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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夫(65)

作者:因之 时间:2022-02-16 01:58 标签:强强 破镜重圆

  ——看来当家庭煮夫也不容易。
  秦烬接过那个印着描金边花开富贵图案的红包,表情看着却有些复杂,欲言又止。
  干嘛啊?给他发钱他还不高兴了?他不是穷得响叮当吗?
  “拿去花。”我大方地表示,“不够再问老板要。”
  “哦。”秦烬看着也不像是很开心的样子,不咸不淡地回道,“谢谢老板。”
  我拍拍他的肩,十分官方地加了句:“再接再厉。”
  秦烬抬起眼,突然道:“我的进度条现在到哪了?”
  我懵了一下,尚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进度条,大脑转了一个弯,我才好像明白他隐晦表达的意思。
  那次我跟他在江边散步,我的确想说,如果他好好表现,也许我就考虑考虑原谅他,既往不咎,我们重新来过。
  现在他问我,进度条到哪了?
  指的是这个吗?
  我一时有些拿不准,又觉得这似乎已经是秦烬最近表达得最直白的一次。
  因为他不想我只是他的老板,不想收我的钱,所以才这么问的吗?
  下一秒,我又觉得自己好像在自作多情。
  ……可如果他真诚改过呢?
  我之前从未设想过这个可能性。
  可那一晚,他也的确用听起来似乎很郑重的口吻跟我说,他会改。
  秦烬应当是没必要也不屑于对我撒谎的吧。
  我这样想着。
  我早就被他榨干了一次又一次了,我能给的曾经早就都给过他了,他还能从我身上图谋什么呢?
  本人身无所长,也没有个有钱的爹和万贯家产需要继承,我现在对他已经可谓是要钱给钱,要命,就这一条。
  或许我可以更加自信地认为,他这一回稍微有一点点认真……吧?
  这么思考着,我突然产生了些许动摇,内心的天平在朝向他的那一方倾斜。
  ——再给他一次机会,再相信他一次。
  心底一个声音默默地重复着,嗡嗡地在脑内盘旋。
  只是我若真是个脑门上写着进度条的游戏Boss,太简单的游戏最容易让人失去兴趣,难以攻略的才印象深刻,小孩子也懂这个道理。
  不管怎么说,纯从技术角度考虑,我都应该吊着他,就像一根悬在驴子前面的胡萝卜,看得到,吃不着。
  但等等……我为什么要把自己比喻成胡萝卜?
  大概是我默然的时间太长,秦烬漆黑的眼睛盯着我,捏了捏我垂下的手。
  我还没想好要给他个什么样的答案,是如实地陈述自己的内心,还是,虚伪地做一个高难度Boss。
  我以为他会继续追问,他却只是道:“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地点点头,在餐桌前坐下,咬了一口外皮焦褐松脆的烤面包,满嘴生香。
  之后秦烬没有再提任何关于“进度条”的事。
  只是这天早上的话好像在我心底扎下根,埋下了一颗种子,让我之后总是时不时地在意。


第53章 你脸皮怎么这么薄?
  虽说元旦假期不怎么需要工作,但我还有件必须得做完的事,就是给一些关系亲密的合作伙伴寄些新年的礼品和贺卡。
  为了表现诚意,一般我还会亲手写两句祝福的词在贺卡里,主要就是恭祝新的一年生意兴隆,期待来年继续合作之类的场面话。
  这是个老惯例了,做生意少不了人情往来,维护好人际关系亦是不可或缺的一环,每年到这时候,趁着空闲,我基本会把平时因为工作忙而冷落下来的朋友都挨个联络一遍、问候几句。
  秦烬去洗衣房搓床单了,我则在房间里,挨个分好要寄给不同人的东西。
  我正弄到一半,秦烬的声音凭空冒出来:“你干什么呢?“
  我吓一跳,回过头,发现秦烬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我背后。
  “包礼物。”我说,“今天要找个时间寄走。”
  秦烬挑起眉,走近。
  “这些。”他捞起我放在桌子上的名单,扫了一眼,“每个人都有?”
  “嗯。”
  他又拿起我桌上刚写到一半的那些贺卡看了看。
  “还有卡?”
  “你问题这么多。”我莫名其妙地道,“床单洗完了?”
  “没。”秦烬说,“洗衣液用完了,家里有新的么?”
  “应该有,楼下仓库里放着吧。”
  “哦。”秦烬应了一声,却没走,依然盯着我,目光似带着些不悦和指责,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都不好动手了。
  “为什么我没有你写的贺卡?”他端详几个已经封好看不出内容物的礼物盒,绷着张冷脸,用一种十分危险的语气质问,“你也会给别人送项圈么?”
  我:“……”
  不是吧,我给生意伙伴寄礼物他也要管啊?
  瞧瞧这问出来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给我的客户寄项圈,我是活腻了还是脑子有病???
  除了给他的新年礼物,我还喂了他一晚上呢怎么不说,这能是其他人也有的待遇?
  但这话太羞耻了,我决定咽回去,翻了他一个白眼。
  幸好我没答应跟他复合,否则这人岂不是要蹬鼻子上脸,直接上天了。
  我抛下手中打包到一半的东西,站起来,径直转头就走。
  “你去哪儿?”
  “给你拿洗衣液!”
  省得你一天天的,闲着吃的没事儿干,净知道来折腾我。
  我跑到地下的仓库去找洗衣液。
  洗护用品应该统一都在某个角落地板上的箱子里,我蹲在地上翻,感觉后腰凉丝丝的,估计是衣服没穿好漏了一截出来。
  秦烬跟在后头,我下来他也下来,我找洗衣液他就站在我背后,我还没意识到他要干嘛,只感觉自己被突如其来的阴影覆盖住。
  秦烬也俯下身弯下腰,就着后入的姿势从后方抱住我,半压在我身上,他凑近过来,用尖锐的犬齿不轻不重地磨我的耳朵肉,湿热的气体扫过我的耳畔和脸侧,仿佛在暗示刚才我那给别人送礼物的事还没过去。
  我被他碰到的耳根顿时开始自动发热,烧起来一样。
  靠,他有完没完!越来越过分了啊喂!
  我怎么以前没发现,这家伙根本就是属狗的吧,他现在可真是愈发肆无忌惮了,大白天在家里就敢这么搞,虽然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就是了。
  “停,起开。”我终于翻出一瓶没开封过的洗衣液,一爪子拍在他怀里,自己顺势从他手臂缝隙钻出来,逃脱了他的桎梏,整套动作迅捷灵敏,行云流水。
  秦烬抱着洗衣液,看了看那瓶东西,又看了看我,大概是没反应过来我怎么一眨眼就跑出来了,神情阴沉。
  我暗自得意一笑。
  最后他抱着洗衣液,默默上楼去了。
  路过洗衣房的时候里边正好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突然一时兴起,非常想观摩一下秦烬到底打算怎么洗那床单。
  我推开门,只见秦烬打开水龙头,把床单浸湿后再关上,接着他一手捏着那床单的一角,端详着上边稠白的液体,拧着眉,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我抱着臂靠在一旁,看热闹。
  “你自己的东西。”我悠悠说,“嫌弃啊?”
  秦烬翻了翻那条皱巴巴的床单,指了指某处已经干涸的地方,道:“也有你的。”
  我才懒得跟他分辨哪些是我的哪些是他的,反正都是他洗就对了。
  “洗衣液里泡泡再拿水冲是冲不干净的啊。”我难得好心地指点道,“你得用手搓,用力搓,那东西可粘了,知道不?”
  秦烬抬起头看向我:“你会洗?”
  我当然不会,我又没洗过这玩意儿,但这并不妨碍我当个理论大师。
  我反问他:“你就会洗?”
  显然,通过观察他此刻面无表情的脸,我得出结论——我俩对此事一模一样的一无所知。
  “你家之前的那个管家,瞿叔,你问问他呗。”我说,“他肯定替你处理过很多类似的床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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