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泛滥(48)
他举举药箱,“我吃过了,等你们吃完。”
有别人,周衡在陆闻面前会拘束许多,浅笑点头,“麻烦你了,沈医生。”被陆闻牵进饭厅。
陆闻吓唬他,“刚才你跟我闹,人家全都看见了。”
他反驳,“没有,没看见。”
“看见了。”
“没看见。”
“就是看见了。”
“你不要吃我做的蓝莓饼干。”
“想得美。”陆闻起身,“我自己去拿。”
斗嘴失败的周衡鼓脸看人,暗自想定,再也不喂他东西吃了。
--------------------
两个幼稚鬼
第58章 58
张姐做的牛肉粥陆闻果然喜欢吃,一个人消灭半锅,要不是觉得沈鹤等得有些久,怕是剩下的小半碗也能包圆进肚。
打完针后,周衡陪着沈鹤在卧室外说了会儿话,才让李姐送他出门。推开门,本坐在写字台前的陆闻这会儿正站在门后,“他都偷偷跟你说什么了。”
脸有些热,周衡装得如常,“没说什么呀。”
“我不信。”侧身,陆闻把他堵在门后,“特地关了门,不让我听。”脸开始有些红了,周衡偷偷看他,嘴硬着,“真的没说什么。”
轻笑,陆闻逼近他,“你不说我也猜得到。”
心跳如雷,周衡抬眼,驳得很小声,“骗人。”不用说,陆闻用吻告诉他猜到的内容,把人压在门上亲到发软,才抱着一块倒在床上,咬腺体吻脖子,干燥手掌蹭过脊背,带起颤栗。
被他亲到脑袋发热的周衡不打自招,横手推他,“沈医生唔……说嗯……晚上才能……”陆闻掀高他的衣服,眼瞳如潭,“我现在就想,可以吗?”
他的语气并不硬,轻轻的带着种恳求,周衡对上他的眼睛,压根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无意义的轻喘着,“你……”眼睫半垂,默默勾住他的手。
陆闻低头把红软奶头含进嘴里,周衡在轻哼后,抱紧他的脑袋。
Omega这儿现在不禁碰,光是含进嘴里舔,都泛起难捱的燥,咬唇轻喘,“不啊嗯……”偏陆闻觉得这儿比从前软,更喜欢,又抿又咬的吃到湿亮圆鼓,才用舌尖顶出来,亲两口圆鼓肚子,把周衡身上碍事的衣服全部脱掉。
臀缝里淡红的穴眼在瑟缩,被他打开身体的周衡轻颤着,捂着阴茎不让他看。大白天的,挺着肚子跟alpha做这种事,让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害羞,胸口上的牙印明晃晃,昭示一切。
陆闻不管这些,边亲边用手给他扩张,进出两下后,轻笑着把两人阴茎握在一起,对他呢喃,“都湿了,不用弄了。”
埋头他怀里的周衡声音闷闷,耳朵通红,“嗯,你……你直接进来。”陆闻偏不遂他意,停手拱进他颈窝亲,“怎么了,看都不看我,不想做啊。”
周衡慢慢抬起头,犹豫片刻后亲他下巴,企图用吻含糊过去他的明知故问。
陆闻撑身就要去拿脱下来的衣服,“不做了。”
周衡立马拉住他的手,“你……”
俯身看人,目光炽热,眼里有笑唇边却没有,陆闻应口,“我怎么了。”
哭腔快被他逼出来,周衡再次亲他,别别扭扭的,“没说……不做。”称心如意,笑意蔓延,陆闻把他抱到身上来。
龟头抵住瑟缩穴眼,不用几下,他就被陆闻顶开了,肠肉容纳送进来的狰狞阴茎,红着眼睛喘,“好涨。”
陆闻不敢进得太深,顶入大半开肏,揉他颊肉,“乖。”
“嗯嗯……”不知道是身体被阴茎一寸寸撑开太难耐,还是意识到刚才心软受骗,周衡叫得有些委屈,“坏蛋,骗子。”
陆闻心甘情愿接受这些称呼,躺下深深一个挺腰,阴茎全部没入,抵着生殖腔轻轻地撞,照腺体咬下去。
“哈啊……”湿红眼角滚下泪,周衡颤着往他怀里缩,“呜……”
陆闻这一黏,整整把周衡困在床上四十分钟,洗过澡,开窗散卧室里甜腻得过分的信息素香气。
高潮没多久的身体还在泛酸泛软,周衡缩在被子里,眼睛黑黝湿润,“晚上不要了。”
“那不行。”就着被子,陆闻搂他,打着商量,“晚上也来一次。”
“你每次都骗我。”既然这个没得商量,周衡就说另一个。
陆闻脸不红心不跳的,“我骗你什么了。”
“明明是你想做……”周衡埋他颈窝,小声控诉,“每次……每次都弄得像是我求你……我再也不理你了。”
“以后。”他轻咬陆闻颈窝肉,“以后你用手。”
“那不行。”这也没得商量,陆闻拒绝得很干脆,“我现在还在易感期呢。”
他抬起头,润眼睛看人,“沈医生今天又给你打针,你都不像昨天那样烧了。”
拉过他的手放额头,陆闻睁眼说瞎话,“谁说的,还烫呢。”为增加可信度,还微微皱眉,抱着周衡闭眼,“好难受。”
看穿他的谎话,他为自己被他这种低级的撒娇搞得心软而面红耳热,“你……”嗫嚅着说不出下文。
陆闻正在明明白白的当着骗子和坏蛋。
他轻轻说他,“你耍赖皮。”
语气带些认真,陆闻温声,“后三个月不能做,但我到时候还会易感期,现在耍赖,到时候只能干看,老实吃药打针,你就原谅我吧。”
“到时候我可以亲亲你,让你暂时标记。”周衡低声说着,脸倏地烫起来,“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可以……”陆闻不等他说出来,就明确拒绝了,“不要,大着肚子让你给我……”他瞪他,“那我还是人嘛,我有手好不好,让你看那些视频,你都学坏了。”
周衡凑过去亲他,“没有学坏。”
“就是学坏了。”陆闻跟他咬耳朵,“我才不用你给我口。”亲着笑着,跟他细声,“等宝宝出生,我再好好收拾你。”
笑声闷闷,周衡埋他怀里,耳朵热烘烘。
既有沈鹤的药物和抑制针剂,又有周衡的陪伴和纵容,陆闻这次的易感期三天就过了。度过发情期,首先就要处理堆积的北圳事务。所幸这段时间不忙,堆积的工作也不是特别多,只用半天,他就处理完了,在休息室午睡消乏。
不知道睡下多久,他为手机震动惊醒,看眼来电人接起,“妈,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下午过来拿汤,党参煲鸡,给小周的。”杜嫣声音温和,“怎么样,你易感期过了吧。”
他一骨碌儿坐起,“妈,你怎么知道我易感期。”
杜嫣笑他,“我怎么知道的,小周给我打电话,问我你这样该怎么办。”
瞬间的紧张让他脱口而出,“那你怎么说的。”
“我能怎么说,告诉小周,顺着哄着你这个坏分子就好了。”
罕见的,他也会害羞的笑,“谢谢妈。”
“谢我就早点来拿汤,回去给小周喝。”
“我现在就过去好了,早点也没事,陪你说说话。”
他说来就来,还在厨房里的汤确实没炖好,洗了点蓝莓和草莓,杜嫣陪他在客厅说话,“你爸跟王叔他们几个去打高尔夫了。”
陆闻吃着大草莓,“好甜。”
“正好,顺便拿点回去给小周吃。”
“小周小周。”陆闻笑着挨杜嫣坐,“妈,你都不是最疼我的了,你现在疼小周了。”
“争宠你丢脸不丢脸,啊?”杜嫣笑着瞪他,稍正神色,“对了,我要问你件事,你和小周的结婚事宜,你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