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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性下等(40)

作者:回南雀 时间:2021-06-08 08:20 标签:HE 狗血

  他要长命百岁,他要平平安安。
  纱希吃完了点心,又坐了会儿消化,问我岛上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这几天坂本忙着谈生意,无暇顾她,就让她自己找消遣。
  我向她推荐了岛上的景点,她都不是很感兴趣,倒是想去赌场试一试手气。
  纱希走后,我到浴室照了照镜子,背后腰带勒着的地方的确是红的,感觉再磨下去都要发炎了。可让我什么也不穿……我又实在做不到。
  思来想去,找来女佣,问她能不能给我找一件大点的衬衫来,最好是超大码的。对方虽然觉得奇怪,但也给我去找了。
  过了大概一小时,终于找来件超大码白衬衫。我穿上后下摆在膝盖上方一点的位置,十分宽松,很好的解决了腰带的问题。就是袖子有些长,需要折起来才能露出手腕。
  我一个人呆在房里,能做的事有限,刷了会儿手机觉得无聊了,就开始练琴。
  衬衫够大是够大,但它其实挺像睡裙,是直筒筒的,如果我要用腿架住大提琴,就必须松开最底下的几粒扣子。
  所以当冉青庄突然推门而入时,便正好看到我露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脸陶醉地练习巴赫。
  我们俩同时愣怔当场。
  “你……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默默将腿往后缩了缩,用大提琴遮住。
  冉青庄回身将门关上,已经迅速回过神来。
  “赌场出了些事,我需要回来向大公子汇报。”
  “出什么事了?”我放下大提琴,低头一粒粒扣好了衬衫下摆上的扣子。
  冉青庄似乎是渴了许久,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喉结滚动着,几口就喝干了。
  “区可岚和坂本带来的那个女孩起了冲突,区可岚动了手,把人家的脸划花了。”他放下杯子,用手背粗粗抹了下唇边水渍。
  “什么?”我大为震惊,问,“她……她伤得严重吗?”
  纱希好歹也是坂本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区可岚怎么回事,生意还没谈妥就这样不给对方面子?这打得版本的脸还是金斐盛的脸啊。
  “已经请崇海最好的外科整形医生过来替她缝合伤口了,不是致命的伤,就是……可能留疤。”冉青庄道,“区可岚此前一直在国外替金先生处理生意,几次想要拜见坂本,与对方取得联系,都被坂本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就差明的说她不够格。然而坂本这次却接受了金辰屿的邀约,同意来到狮王岛谈生意。这已经是再明显不过的讯号,坂本站了队,他认可金辰屿,认同他金家继承人的身份,但区可岚不行。”
  原来是这样。
  一切不过借题发挥,纱希成了无辜的牺牲品,仿若一场陷入僵局的棋,王不见王,但小兵注定要被消耗。
  冉青庄指尖有节奏地点着杯口,看着我道:“区可岚太小看坂本对自己作品的狂热,以为纱希不过一只无关痛痒的小宠物。这事还有得闹,你今天给我呆在房里哪里也不许去,听到没?”
  他不说我也是不会乱走的,穿成这样要走到哪里去啊。
  “听到了。”我点头道。
  冉青庄没就这个话题继续,将手伸进外头兜里,摸索一阵,掏出一支半透明的白色小药瓶朝我走过来。
  “把衣服掀起来。”他说。
  直到他走到我面前,我还没反应过来,只是仰着头,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加快皮肤愈合的药。”他将那小瓶朝前递了递,好像非常不耐烦跟我解释这些,催促道,“快点。”
  “哦哦。”我背对他,掀起衣服。
  可能掀得不够高,冉青庄自己动手抓起衬衫下摆更往上提了提。
  不多会儿,细密的喷雾落在背上,我哆嗦了下,分明应该感到凉,可身上却好似点着了火油一般,越来越烫,越来越热。
  衣料堆在唇边,我闭了闭眼,有种想把整张脸都埋起来的冲动。
  喷雾突兀地停止,后颈上抓着我衣服的那只手顿了顿,接着,属于冉青庄的声音带着揶揄道:“季柠,你在想什么啊?”


第29章 我床分你一半
  想什么?刚才可能是我今天大脑最放空的时候了,随着冉青庄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完全不用想任何事。冉青庄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我有做错什么吗?还是说他问的并非我此时此刻的想法,而是在看到我背上的纹身后觉得仍然无法理解,所以发出的感慨?
  “我……”我半侧过脸,余光瞥到冉青庄始终维持着半举药瓶的姿势,便也不敢随便把衣摆放下来,“……对不起。”
  不管是哪种,先认错就对了。以前只要妈妈生气,不管是不是我错,我都会不停认错,不断求饶,这样她心软了,也不会打我打得太狠。
  然而冉青庄对我这种动不动就认错的行为似乎并不买账。
  他静了片刻,道:“你有没有发现你总是在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仿佛成了你的座右铭。你其实知道自己什么行为惹人讨厌是不是?就像随意碰触我的戒指,又自以为是的买个更贵的赔我。你都知道,但你就是不想改,宁可事后再说‘对不起’,因为‘对不起’要比花时间改掉你那些破毛病更容易做到。”
  我垂下头,盯着地毯上一簇花纹默默地听着,也不回嘴。
  “对不起”的确是一句省时省力的魔咒,但我会挂在嘴上,也不完全如他所讲的那般。
  我只是不想和他发生冲突,不想惹他不快。他要是生气,我就道歉。我无条件地认同他,包括他不认同我的部分。
  他会觉得我总是在说对不起,是因为他总是和我生气,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他都讨厌。
  就像现在,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因为一句话还是一个眼神惹到他了,才让他说话这样尖刻。
  身体一点点变冷,房间里就这样安静下来,谁也不再说话。
  过了会儿,冉青庄重重拉下我的衣服,将那瓶药从上方扔进我怀里。
  “喷好了,这药你自己收起来。”
  我手忙脚乱接住,抬头看他,见他大步往门口走,起身跟了过去。
  “你这么快走了吗?”
  冉青庄拉开房门,一言不发往外走去。
  我们暂住的客房在走廊的尽头,外头是一条笔直悠长的走廊,一面是明亮的玻璃窗,一面是别的不知道用途的房间。
  冉青庄走得不算快,但也不慢。落日透过窗玻璃洒在他高大的身体上,将他半身染成温暖的橙红,另半身则陷于阳光照不到的昏寐。
  他行走在明暗之间,步履坚定,身形笔直,宛若一株不可弯折的松柏。
  我扶着门,望着他的背影,就这么看了许久。他走到一半,似有所觉,突然停下回头来看我。
  我来不及关门,被他抓个正着,有点窘迫,但只是稍稍挺直了脊背,并未移开视线。
  他神情复杂地与我对视良久,见无法逼退我,便也随便我去。
  他继续往前走,而我则目送他直到转角,再也看不到了,这才关门回屋。
  从客房的大窗户望下去,正好能看到大门。也不知是因为区可岚的事还是往常便是如此,这一个下午热闹得很,我在窗边喝了两杯茶,站了半小时,都已经见三拨人进进出出。
  喝茶喝太多,转身上个厕所的功夫,突然听闻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提了裤子匆匆到窗户边一看,只见右边不远处楼下的草地里躺着一尊哈巴狗大小的金狮子摆设,周围全是碎玻璃。
  巡逻的人闻声而来,仰头看了眼楼上,不知看到或者听到些什么,面面相觑片刻,最后也只是叫人来打扫干净完事。
  我好奇地走到最右边,将窗轻轻推开一条缝儿,激烈的争吵声立时涌入进来。听不清吵什么,但如冉青庄所说,看来是有得闹。
  冉青庄一直到深夜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了,只在床头亮了盏灯。
  毕竟是相对陌生的环境,他一进屋,我听到动静就有些醒了。后面迷迷糊糊见是他,又闭眼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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