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昼长(9)
作者:居无竹
时间:2021-03-18 09:24
标签:双性 产乳
阮昭就着这个姿势把晏长雪放在台子上,干脆把花洒喷头取下来,热水调成温热后将水管口对准晏长雪的紫红蚌肉,“忍着点,等会还要涂药,洗干净了才行。”
晏长雪叉开腿对着镜子,眼睁睁地看着冰凉的水管拨开红肿的阴阜插进他的逼口,他的腰也软屁股也疼,阮昭的手臂牢牢把他扣在怀里,晏长雪急促地喘息着,可隔了大半天又在发情的阴道已然缠紧了柔软冰凉的管口,阮昭打开开关,去掉花洒的水流力道极强,晏长雪扭着腰跳起来又重重的落在台子上,他的双臂缠在阮昭的身上,白晃晃的身子又骚又嫩,水蛇一样往阮昭怀里钻。阮昭一只手压住他的腰身,晏长雪连挣扎都挣扎不了,指尖滑过阮昭后背,又添了几道伤痕,他的肚子渐渐鼓起来,阴道被热水烫得抽搐,一直哭着说:“拿出去……阮昭,你拿出去,我不要了……”
“好了好了。”阮昭关掉水,水管还插在晏长雪的肉口里,他像是生出一条尾巴,随着身体的痉挛左右摇晃。阮昭搂着晏长雪的肩膀把人抱在怀里安抚:“你自己不敢弄,放在里面要生病的。”
晏长雪红着眼睛撇开头,摆明着不肯搭理他了。
老男人羞得满身通红,居然还被水流冲得高潮,打定主意不说话了,恹恹地倚在阮昭怀里,却是任由他折腾的模样。
阮昭奇异地感受到了他的气恼,轻轻揉着晏长雪的肚子然后把水管拔出来,热水混着精液黏汁猛然喷出来,晏长雪失声尖叫,阮昭的手臂架在晏长雪的腿弯中,耐心地等脏水流干净。
晏长雪满头大汗地倒在阮昭怀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宛如失禁一般,没用的两条腿搭在阮昭手臂里,外翻着的阴阜上还挂着水珠,阮昭微微一晃,穴口肉尖的水珠滴落。
“肚子还胀吗?”
晏长雪抿着嘴唇不说话。
“真生气了?”阮昭笑着揉了揉晏长雪的肚子,感觉他的肚皮平坦下来,知道里面精液大部分都被水冲出来了放了心,又小心拨开晏长雪的小阴唇从镜子里看了一眼,里面水光淋淋,阴道里还是没有洗干净。阮昭一边握着晏长雪的阴茎安抚他,一边说:“再忍忍,还需要洗一次。”
晏长雪垂着眼睫,眼睫毛上还挂着水珠,阮昭当真是有点心疼了,晏长雪这辈子怕都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折腾,阮昭一边给晏长雪手淫一边说:“我下次一定带套。”晏长雪睨了他一眼,挺着腰一句阴茎磨蹭阮昭的手心。
他的性器并不是摆设,阮昭的手都有些酸了他才射出来。射精的时候晏长雪眯着眼睛在阮昭怀里磨蹭,神情餍足,像只猫似得。只是一句话都不肯同阮昭说,阮昭东一句西一句的逗他,用水管洗了三次才彻底冲干净,又把人放在浴缸里洗了一次。晏长雪就算不说话,阮昭也知道今天的“公粮”没交,他大概不好受,可晏长雪的嫩逼肿得馒头一样,阮昭的手指沿着他的臀瓣挤进去试探性地揉了揉他的后穴,果然也是水嫩紧致的很。
“你……”晏长雪回头按住阮昭得手,惊讶地看着他。
晏长雪身上带着畸形又病态的吸引力,阮昭还真有点心动,不过今天晏长雪明显承受不了一场性事,阮昭收回手指,将晏长雪抱起来擦干净后放到了床上。
晏长雪闭着眼任由阮昭给他穿衣服,他的睡衣以舒适为主,多半都很保守,雪白到双乳裹在棉布里看起来总有些委屈。阮昭的手指压着奶球,“让人送几套你的尺寸的睡裙来,丝绸的最好,总不能一直不穿裤子。”
“我……”晏长雪忽然想起他还在和阮昭生气,转了口气,生硬地说:“我不穿。”
“晏先生下次试试丁字裤,很舒服的。”他越是这样,阮昭越想逗他,索性抱着晏长雪半压在他身上,哑声说:“晏先生,我硬了好久了怎么办?”
他本来是逗晏长雪,可晏长雪听见这话有点可怜地看着他,眼睛里湿漉漉的,他刚才已经发泄过,腰也软女洞也疼,奶子被阮昭玩破了,才涂过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措地望着阮昭舔了舔嘴唇,阮昭目光一暗,晏长雪的唇型很薄,比起肌肤又红得近乎娇艳,他靠近晏长雪,小狼狗一样缠着他:“晏先生,您帮我舔一舔好不好?”
晏长雪慌乱地避开他的目光,下意识舔了舔唇,“我嗓子疼……”
阮昭有点遗憾,忽然又听见晏先生说:“只能含一半,明天要开会,嗓子不能哑。”
第11章 晏先生,说好了不卖艺
晏长雪掀起眼帘睨了阮昭一眼,伸手握住贴在他唇边的性器,他有些踌躇,但还是用舌尖轻轻舔了一口,柔软的舌滑过马眼,又飞快收回去,马眼上沾着他的口水,像是尝到了腥味,晏长雪微微皱眉,又小心凑上去张嘴含住了肉冠。
这个姿势让阮昭能清楚地看见晏长雪怎么用那双红软的薄唇含着他的性器,他停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胡乱用舌尖扫着马眼,修长的脖颈犹如天鹅,连带着半藏在衣领里的奶子都是摇晃。晏长雪身上有泼天富贵堆出来的矜贵与强势,因为病弱而微微皱着的眉而显得娇气,他斜倚在枕上仰头去含阮昭的鸡巴,看起来娇弱又乖顺,不会有人把这两个词放在晏大少身上,这个场景带来的精神上的快感更甚于口交本身,毕竟晏长雪真的不会,他只是含着龟头用舌头舔,阮昭哑着嗓子哄他:“晏先生,再多吃下去一点好不好。”
晏长雪说不出来话,不过还是努力吞下了一部分,整个龟头总算都被吃下去了,可阮昭的阴茎太大,只是含着晏长雪的舌头没有了活动空间,他只能尽量张大嘴,下意识吮吸了一下。
“嘶——”阮昭差点被他吸出来,性器也胀大了一圈,晏长雪的嘴唇被撑成薄薄的一圈,连吐都吐不出来,湿着眼睛去看阮昭。
晏长雪喉咙里发出呜咽声,胡乱咬着阮昭的阴茎,尝到了腥味又下意识吮吸起来,适应之后连舌头都知道微微活动着去舔马眼。
“对,就是这样。”阮昭揉着晏长雪的后脖颈,爽的鸡巴快炸了,总算还记着这是娇弱的金主,没有强行让晏长雪深喉,“晏先生很厉害了。”
晏长雪含得下巴发酸阮昭还没有射精的迹象,他不得不吐出一部分只含着一截龟头用舌头舔弄吮吸,阮昭的呼吸渐渐粗重,晏长雪已经累的手臂都抬不起来,倒在枕头里让阮昭微微抽插干他的嘴。
粉红的双唇被阮昭的阴茎磨成了艳红色,还有一点肿,像极了被阮昭肏熟的女穴,里面火热柔软,晏长雪的舌努力舔着龟头,嗓子里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声。嫩红色柔软的舌时不时伸出来露出一点舌尖,把他的肉棒舔的油光水滑,透明的粘液从晏长雪的唇角流出来,沿着修长雪白的脖颈往下滑,晏长雪被折腾得汪着两眼水,抬头睨着阮昭,脸色发红,看起来又骚又娇矜。
双腿残废的老男人仿佛成了阮昭的飞机杯,阮昭眯着眼睛抽出性器,总算没有射到金主脸上。
晏长雪累极,阮昭抽出来他背后的枕头,刚躺下人就睡熟了。
阮昭给他盖上被子,然后把轮椅推在床边关上灯就回去了,躺下的时候才后知后觉,江湖传言中的晏大少可不是好相与的人,怕是把他当成别人了。
——不管当成谁都和他无关。
阮昭只有一颗敬业的心,想明白后很快也睡着了。
接下来几天,两个人在情事上渐渐有了默契,日常相处也没有当初这么针锋相对,阮昭不是多好脾气的人,可床上刚把人肏的腰都抬不起来只会岔着双腿漏精液,到床下也便客气一点。至于晏长雪还是这样,冷淡又安静,阮昭的要求多半不会拒绝,连衣柜里都多了几套睡裙。
不过送衣服来的人大概以为晏大少金屋藏娇,再加上晏长雪虽然身高有一米八,但是有胸有腰人又瘦,因此衣服都是女式,且掐腰漏胸又粉又嫩各有各的性感娇俏。
晏长雪今年三十六岁,再好的修养看见这些粉嫩衣服都没话说,自己转着轮椅去书房,阮昭跟在他身后逗他:“晏先生不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