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全(50)
看着那根布满青筋的粗大凶器,杜云轩畏惧而难堪地摇了摇头。
「你打算一直咬着它?你能坚持多久,宝贝?很快,你的牙关就会发酸、麻木,然后,小球会掉下来。再然后,你知道会是怎么一个场面。」
古策厚颜无耻地露出英俊微笑,一手搂着杜云轩软腻滑手的腰肢,以免他正欺负得很开心的小熊从自己腿上失去平衡跌下去,另一只手挑逗着男人最禁不起挑逗的地方。
「坐上来,陪你男人痛痛快快地做一场。越早用你那个可爱的地方把你男人的精华压榨出来,你就越快得到解脱。你很清楚,和我比耐心比韧性,永远只有你输的份。不满足我,我不会让你离开这个包厢,更不会大发慈悲,帮你解决目前这个处境。」
指尖攀上白皙如玉的下巴,像小蛇一样令人微痒地缓慢移动。
停在变得润滑的嘴角。
「宝贝,不快点行动,你弟弟会看见你这副流涎的美丽淫态的。」男人暧昧低笑。
充满羞辱意味的揶揄,却有如春药灌入肠胃,被男人肆意欺负的诡异甘美感,在血液中无声释放出不可思议的芳香。
杜云轩肌肤泛起羞耻的粉晕,很想努力控制,但就如男人所言,紧紧咬着小球不敢放松的牙关开始阵阵发酸,透明的津液从嘴角不断逸出,在半空中拉出银丝般细线,淫乱无比地滴在男人昂贵的西装上。
咬着那该死的控制橡胶球,连想开口骂人都做不到。
杜云轩漂亮的眼睛,被折磨出一层湿气,宛如两颗稀世难求的黑钻石。
「宝贝,」古策发出啧啧声,「你勃起了。」
抚摸着根部的手,转而伸到上面,用指甲轻挠精神起来的小东西的铃口。
杜云轩身体一阵剧颤,从鼻子发出激烈而带着湿度的抗议。
「呜呜——!」
「情况越来越糟了呢。」古策充满同情地摇头,「光着身子坐在男人身上,嘴里咬个情趣道具球,一脸期待地流着口水,下面这根还不知羞耻地竖得这么高……」
指甲挠得稍微用点力,杜云轩发出求饶似的激烈喘息。
氤氲水汽的双眸越发可怜。
「……换了是我,我绝不会介意知道自己的亲兄弟有这么令人惊讶的一面。不过,就不知道杜明磊那个黄毛小子,心胸像不像你男人那么宽广。」
古策一边说着,一边轻松地动着手指,把杜云轩胯下那不听话的地方玩弄到完全兴奋后,唇边勾起戏弄的弧度,动作停止下来,改而抚摸敏感度很高的腰侧。
然后,指头从双丘间引人遐想的弧线深深陷入,抵在因为昨日激烈运动,到现在还有点微微红肿的入口。
尚未完全恢复的地方,对异物的侵入特别敏感。
「唔……呜!呜——!」
开始只是一根指尖进入,不过很短时间内迅速增加到四根,让咬着小球的杜云轩喉结抽动,淫乱的涎水流得更多。
括约肌传递给大脑被强行扩大的刺痛感,和微妙的酥麻感。
这一步既是大家伙正式侵犯前的扩张准备,也是为了给脾气倔强的小熊涂抹润滑剂。
古策不动声色的看似从容,其实早忍得焚身似火,该做的准备做好,很快把杜云轩翘挺的臀部托起,让胯下挺直的部位对准了进攻方向。
因为忍得太久,古老大有点情动的焦躁,或者说是存心不良,他几乎松了手,让小熊在自身重力下做了自由落体运动。
脆弱的小穴被迫一口气把又硬又粗的男性吃到根部。
「呜——!!」杜云轩差点把嘴里的小球咬爆。
古策也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
「宝贝,又差点让你只凭夹紧屁股就摆平了我。幸亏我把持住了。」古策舔着他的唇角,把潺潺流出的甜美津液卷进嘴里。
双手有力地托着杜云轩的臀,热辣辣地协助他做上下活塞运动。
「想不被你弟弟看到你的春宫,就好好摩擦你男人的大东西。」
体内激烈凌乱的承受男人讨伐,杜云轩拼命摇着头,发出狂乱的呜咽。
「爽翻了吧?矜持点,大设计师,别忘了咬紧嘴巴里的小球。唔——宝贝,要你上面这张嘴咬紧,不是要你下面这张嘴咬紧。不过,感觉很好,再来一次,用力夹着我……」
男人下流的话从无情的薄唇流溢出来。
杜云轩不断上下颠簸的腰肢有快碎掉之感。
深深插入体内的那根东西,似乎也随着男人高高在上的,掌控一切的缓慢语调,而越发灼热坚硬。
杜云轩吞吃着男人的强壮,疯了似的摇头。
不行……
太刺激了。
完全受不了。
根本不是身体可以承受的强度。
不得不咬紧小球,无法说出反抗的话,甚至连想求饶也做不到。语言被无情禁止后,击打身体的情欲的电流,恐怖地增强了百倍。
「加油,宝贝。为了保护你纯洁的弟弟的人生观,」古策因情欲高涨而变得十分性感的低沉嗓音就在耳边,「用你那个迷死人的地方,快点把你男人摆平。对,就这样……再快一点……」
动作不禁加快了。
杜云轩鼻子里,喷出甘甜湿润的气息。
情欲的气味,如花香般溢满摆着性感装饰品的豪华包厢,侵蚀着残存的理智。
可是,如火如荼的激烈交媾,却被一个很不识趣的声音所打扰。
手机铃忽然响了。
正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古策并不想理会该死的手机,但铃声有如冤魂不散,一直响个不停,严重破坏古老大享受小熊的心情。
哪个混蛋?!
「别停,宝贝,」杜云轩也听见了手机响声,动作有所迟疑。古策在他臀部用力捏了一把,指示他保持频率,低笑着提醒,「你男人就快缴械投降了,紧要关头放松战斗,这场战斗会延时哦。你的牙关已经开始觉得麻了吧?」
杜云轩覆满情欲的脸增加了一丝惊惶。
一直保持咬紧的动作,他确实很难继续控制牙关了。
视线越过男人的肩膀,看向单面可视玻璃外,弟弟身边的夜总会小姐已经不见了,他身边站着一个杜云轩从来没有见过的颇有几分英气的男人。
男人不知道对杜明磊说了什么,杜明磊一脸不耐烦,「我没话和你说。」
然后扭头,问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的同事,「组长,我哥到哪去了?怎么半天没回来。」
这一扭头,目光自然向包厢方向扫来,当然,他看到的只是一面镜子。
但也把杜云轩吓得小球差点脱口,拼上全身力气,才又咬紧了。
更加不敢迟疑,以尽快摆平古策的激烈心情,含羞忍辱地在男人那根坚硬持久的东西上,继续上上下下地努力动着快脱力的腰部。
男人眯起眼,发出享受的低哼,掏出手机接听,「你最好有要紧事。」
老大头一句就是这个,电话那边的手下用膝盖想也知道这电话打的时间不对,赶紧小心翼翼地解释,「策哥,是你说,袖党那些混蛋有吐出什么新鲜货,要立即向你报告。」
前阵子把袖党潜进本市的小组一锅端了,古策当然不会让他们死得太舒服。
除了现场枪战时很「幸运」地被爆头的几个外,剩下的活口都抓起来,带到刑房拷问,享受古策精于此道的手下的特别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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