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全(14)
其实,古策笑得很真实。
小熊,小熊。
抓住了小熊,占有了小熊,缠上了小熊,他欣慰得简直想大哭一场。
「想……」床上的人发出虚弱的声音,身子不适地动了动。
双腕一直被缚起,压在背后,很不舒服。
古策单膝跪上床,把杜云轩翻过来,刚才的客厅里,他已经把杜云轩剥得浑身不剩一丝布料,衬衣是直接撕碎的,因为手铐的关系,连着袖口的两片薄布料还挂在手腕上。
他把手铐解了,皮套的铐子比金属的不伤人,但杜云轩这个容易受伤和留痕迹的体质,手腕还是残存了勒痕。
古策把他的手腕握住,帮他揉了揉,松松血脉。
杜云轩酒还没有醒,虽然瞪着眼睛看他,那眸底却是一片懵然,高潮后浑身松弛,他居然还冒出几分睡意,眼睑要合不合的。
古策给他揉过手腕,像护士照顾病人一样,扶着他在床上躺下。
然后徐徐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床,打开杜云轩洁白细长的双腿,从腰间切入……
「呜——!」杜云轩被突如其来的痛弄醒了,倒抽着气。
痛楚是最容易让人清醒的。
何况这种从羞人的私密处延展开的,几乎不可能承受的痛楚。
杜云轩立即明白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在做什么好事,疯了似的想从古策身上挣扎出来。
「放开!啊——!滚……滚开!你这……罪犯……强……呜嗯!强暴犯……啊——啊啊——」
身体受到强烈撞击,直冲脑门的痛让杜云轩的愤怒无法连贯表达。
古策身体上的优势太可怕了。
就算手不再被铐起来,他还是逃不开。
被迫打开的双腿间,那个不应该用作性用途的地方,被狠狠地贯穿,古策结实的腰挺动着,凶狠有力地不间断地把硬楔打进杜云轩的肉里。
「混蛋……我要杀了你……啊——嗯呜……」
不管杜云轩怎么咒骂,古策不为所动。
攻击的力度,撞入体内的灼热的坚硬度,锲而不舍的那股狠劲,不像一个人,而像一台机器。
杜云轩的双手被古策用一只手握着,按在头顶上方的床单里,异物贯穿身体,顶穿了心脏肺腑,仿佛连喉哑都要顶破了,随着古策挺入的动作,杜云轩白玉般的身体被顶得一下一下在床单上往上蹭。
肉棒在黏膜里进入,把括约肌撑大到随时要裂出血丝的程度,胆液和残留的药膏充当了润滑剂,摩擦时,发出令杜云轩羞愤难堪的声音。
最羞愤难堪的是,如此激烈不可忍受的被男人侵犯的剧痛中,刚才曾在高潮里出现过的闷闷的甘美,再度不请自来。
兴奋起来的鼠蹊部带动着一阵阵快感。
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虽然不发一言,但杜云轩本能地察觉到,对方很享受。
一想到觅人的享受,是建立在把自己当女人一样玩弄的基础上,建立在把那根粗大灼热的东西插进自己身体的基础上,杜云轩就羞愤得想杀人。
「我要杀了你……」
古策正处于天堂般的享受中,他的心灵很少在性爱中享受过快乐,所以这一刻,他的享受是双重的享受。
不过,他听见了杜云轩咬牙切齿的呻吟般的威胁。
一点也不担心杜云轩会杀了自己。
但杜云轩的敌意让古策感到不舒服,因为不安,所以不舒服,不舒服于小熊在这句话里表达出的拒绝的味道。
被小熊拒绝,被小熊再一次丢下,这是古策无法接受的。
如果小熊和他过不去,那么,小熊必须被收服。
古策是大哥中的大哥,十几年来收服过无数凶暴狠辣的黑道人士,凭的就是一点,他比他们所有人都更凶暴狠辣。
收服这件事,古策极有经验,要挑准关键时间,要够强悍,够凛冽,震得对方从此不敢打别的主意。
要,立规矩。
「今晚是我们的第一晚,必须给你立点规矩。」古策持续着贯穿的动作,居高临下看着自己要收眼的对象,淡淡笑着,语气温柔,「说,我听话。」
杜云轩瞪着上方微笑的男人。
这家伙脑子一定有病!
「说呀,我听话。」古策用拐骗儿童的语气哄他。
如果不是身体被男人弄得实在疼,杜云轩真怨嘲笑这神经病几句,可是古策打桩机器一样的侵犯,让他把所有精力都出作抵抗侵犯所产生的痛和快感上了。
杜云轩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咬着下唇。
古策抓着杜云轩的大腿往上抬,同时伏下身,体位的改变让两人结合的部位贴得更紧了,凶猛的男根进入到另一个深度。
杜云轩吃疼地叫起来,精致的眉扭成一团。
「以后每次上床,你都要说出我想听的话。」古策咬着他的耳朵,湿热地吐气,「在我面前做英勇不屈的样子?先提醒你,我最善于对付英勇不屈的英雄好汉。」
身体不听使唤地随着古策加大幅度的劲作摇摆,下半身快碎掉了。
前列腺不断遭到顶撞,在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情况下,快感鲜明得深入骨髓。
「说,我听话。」
不!
「说出我想听的话,今晚做完这一次,我放你休息。」
做梦!
「不说吗?没关系。我最喜欢煎小鱼了,活蹦乱跳的不听话的小鱼,我能把它煎到不能跳,乖乖躺在锅里为止。」古策露出洁白的牙齿,倔狠阴险地一笑,「和我斗狠,你找错人了。」
快感,痛楚,未消的酒意,如有毒的蛛丝覆满身躯。
贯穿永不止歇。
插入、抽出,再狠狠地插到最深处,仿佛成了永恒的动作。
古策令人不寒而栗的轻声细语,在耳里回荡。
「就算你是块钢板,我也能把,你磨成粉……」
漫长的夜,这才,刚刚开始。
第六章
古策和杜云轩的初夜极其漫长,漫长到惨不忍睹。
有一句话古策没有撒谎,杜云轩和古策斗狠,那真的找错了人。
杜云轩当然很倔强,连着被古策做了好几次,还是不肯松口,对强暴自己的男人说「我听话」这种懦弱卑微的话,杜云轩宁死不屈。
可杜云轩毕竟不是古策,他从小读书是个好孩子,出来工作是个好员工,他生活在大千世界简单明了,被太阳晒到的一面,根本无从知晓在阴暗面打滚挣扎过来,坐上血色王位的人到底是怎样一个心性。
宁死不屈没什么大不了,最难熬的,其实是生不如死。
一个晚上,古策说到做到,真的把他当小鱼似的,彻底煎了,只要杜云轩不服输,古策就下死力地弄他。毅力过人,精力过人的古策弄起人来很可怕,不然他也坐不上现在的位置,杜云轩只用了一晚,就刻骨铭心地明白过来,这男人是个疯狂的暴君。
「服不服?」
不服!
「说不说?」
不说!
整个晚上是多少个小时呢?在杜云轩被折磨得浑浑噩噩的回忆中,大概是一万年,开始是痛,后来是麻木,再后来,是麻木中钝钝的无休止的痛。
从那个被侵犯的难以出口的地方,到下半身,到每一根神经。
他晕过去几次,醒过来几次,最后一次醒过来时,发现天花板换了,鼻尖嗅到消毒水的味道。杜云轩猜想自己一定是身体撑不住了,快要死了,才被送到了医院,杜云轩有点庆幸,他总算熬过来了,到最后也没如古策所愿。
没想到,这家医院是古策的!
从医生到护士,都是古策的人!
被医生检查一番,打了两针,喂了一些流质食品后,所有人都离开了病房。
房门再度打开时,古策的身影跳进眼帘。
他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轻松自如地走到病床前,看着杜云轩微笑,「醒了?那就继续吧。」
杜云轩望着他泰然自若地扯松领带,浑身生出一股寒意,猛然跳下病床往房门方向冲,下一刻却被抓起来,丢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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