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顾总破产了吗(85)
“到楼下了。”
更加紧张了,心砰砰地跳个不停,这不是第一次,可却是他第一次如此主动的求,交合?
这个词连在脑子里闪现出来都令人脸红不已。
他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半杯,这瓶度数不高,只能让人微醺,毕竟全醉了的话,接下来还怎么做事。
凌尧端着酒杯坐回了沙发上,与此同时的顾云译打开了房门。
“啪。”头顶的水晶灯亮如白昼,“你怎么不开灯?”
没有心的大猪蹄子问道,破坏了眼前这暧昧的气氛。
“你关上,太亮了!”凌尧气急败坏地嚷道。
顾云译只得将灯关上,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现在的样子。
因为害羞而通红的脸,喝了酒之后微醺的状态,被红酒滋润过垂涎欲滴的嘴唇,像一颗已经成熟待人食用的草莓。
“你,发烧了吗?”顾云译面对如此惹人心动的凌总,满是担忧。
发烧?发烧你妹,凌尧心里骂道,咬了咬牙,自尊与爱较劲,败下了阵来,他趁顾云译不注意的时候,将衬衣往下拉了拉,漏出了半个肩膀。
他堂堂凌氏总裁,凌家的天之骄子,为了得到爱人的垂怜,连这种手段都使出来了,顾云译要是还不明白,他就……
“这么冷快把衣服穿好。”顾云译关切地替他扣上了衬衣的扣子,然后皱眉说道,“这件衬衣是我的吧?你怎么穿这件,这么大,着凉了怎么办?”
在顾云译完全系好之前,凌尧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止住了他扣扣子的操作,顾云译停顿地看向他。
“顾云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凌尧紧盯着他的眼睛,似乎一定要求个说法。
“为什么这么说?”顾云译奇怪地看着他。
“乔哥说,当一个男人不想睡自己恋人的时候,要么是不喜欢,要么是不行。”凌尧凭着最后一丝酒劲儿说出了心里话。
顾云译哑然失笑,“原来你是在……”他突然凑到了凌尧的耳边,温热地呼吸喷在脸上,“引诱我吗?”
凌尧不说话,羞于承认,可事实如此。
他叹了口气,扯出凌尧的胳膊,上面还有淡淡的伤痕,他解释道,“不是什么不行也不是不喜欢,是我害怕弄到你的伤口。”
“已经好了,早就好了,你看!”凌尧急忙解释。
顾云译凑近了点,贴着他笑道,“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而且没想到你这么心急。”
“我没有。”凌尧逞强地说道,“我只是告诉你我身上的伤早就好了。”
“是吗?那我检查一下。”顾云译将半数重量向他压了过来,因为承受不住重量,而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第一次,也是在沙发吧,凌尧这样想着。
“这里还疼吗?”顾云译冰凉地指尖触及到他脖子上拿到淡淡的伤痕。
“嘶~”凌尧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疼,而是顾云译的唇吻了下来,富有暗示性地吻紧贴着他的脖子,让他忍不住整个身体跟着颤动。
“这里呢?”他的吻又落了下来,这次是锁骨处的伤。
“还有这里?”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自己的身体上响动着,像是在引导着自己往前进。
“顾云译。”凌尧除了紧张还有些慌,因为他手触碰的位置,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他想挣扎着坐起来,可顾云译的吻已经落在他的腿上,舌尖触及到肌肤时,整个身体都忍不住地紧缩了。
“不行!”凌尧凭着自己还有的意志力嚷道。
那个人停顿了一下,还好没继续纠缠他的腿,身体覆了下来,贴着他的耳朵低声笑道,“是吗?”
那声音里夹杂着太多不可言,而他被西裤紧裹着的性器已经紧绷到了紧致,仿佛随时要跳出来,此刻顶在他的小腹上,只隔着一层布料,是遮不住地滚烫。
凌尧已经不容许自己想太多了,将嘴唇递了上去,唇齿之间还散发着淡淡的酒香,顺着他的舌尖递到了爱人的口腔之中,交融在一起的液体里夹杂着酒精的味道,顺着舌尖的味蕾流进喉咙里,他将这诱惑照单全收,酒精的味道增加了许多轻佻。
顾云译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仿佛担心他随时会逃,可沙发就那么大,方寸之间,身下之人除了他的怀里已无处可去。而他的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往下游走,他并不急于去解开禁锢住自己身体自由的衣服,而是伸手拉住了凌尧单薄的家居裤。
顺滑的丝绸布料只是轻轻一下就能逃走,褪到了膝盖处。
“唔~”沉迷于热吻的凌尧突然一个激灵,愣在了原地。因为顾云译的手此刻握住的是……
“顾云译,不,不行。”凌尧有些难为情地想要抗拒,可顾云译的手已经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吞吐。
他这是在替自己撸管吗!羞耻到极点的凌尧,理智觉得要让他停下,可身体的快感不容他反抗,更让人难以言语的是,他的心跳竟然跟随着他手上的节奏达成了一致,羞耻与欲望总是那么的相称,他将整个脑袋都埋在了顾云译的肩膀里。
“你刚刚叫我什么?”仿佛是带有威胁性的,顶在他小腹处的性器也跟着冲撞了下,好像迫不及待要破土而生。
“哥~哥~”他带着喘息的认命了,这一声哥哥好似是一种奖励,顾云译的手加快了节奏,是更加猛烈地快感冲刷着身体,如涨了潮的海水被狂风激起了千层浪,让他忍不住地攥紧了顾云译不知何时解开了的衬衣,肌肤紧密贴合也无法让他发泄出这股快感。
他终于动了邪念,一口咬在了顾云译的肩膀上,并没有用力,那微微的痛感倒像是褒奖。
“乖,替我把衣服脱下来。”此刻的顾云译声音压抑着欲望,又仿佛是一位引导者,牵引着自己的猎物走入泥潭。
头脑充斥着空白的凌尧听话地搭着他的肩膀,颤动的小手从肩膀出往蝴蝶骨的位置移动,而衣服也顺势地脱了一半。
他轻笑一声,“是下面。”
说着就拿起凌尧的手去摸索着下半身鼓鼓囊囊的位置,他手心触碰到时,顾云译的呼吸也忍不住乱了方寸,喘息变得粗重。
他看着身下像小白兔一样的爱人,从不曾知道原来爱与欲望是如此令人沉沦,他从前不屑于上瘾的东西,但在此刻他知道,这爱欲是戒不掉的。
他就是他戒不掉的瘾。
喉结滚动了一番,承受不住地向凌尧再吻了下去,舌尖着急地撞击到了对方的牙床,紧接着侵略了进去,不同于刚刚温柔地引导,此刻多了些野蛮的动作。
随着这一吻的野蛮入侵,手上的指导终于到达了顶峰,潮水降落时,他手里的动作终于停下来了,而那工具颤动地发泄出了纵欲后的液体,他的手上沾了很多。
高潮的快感令他难以承受,忍不住扬起脑袋去接收来自下半身的讯号,然后归于平静,他长舒了一口气,眼神有些迷离,额前的碎发也被打湿了,迟缓而紧张地说道,“我擦一下。”
“不用。”顾云译干脆地拒绝,压根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一只膝盖压在了他大腿内侧,用身体将他的腿分开两侧,粘了黏液的手循着那穴口就探进去了。
“啊~”毫无准备的凌尧下意识地叫了出来,还没从刚刚退潮的落寞中走出来,两只手指就迫不及待地伸了进去,借用体液的润滑进出自如。
这不是第一次,可他还是本能地想要抗拒,又想要贴近,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像是一种情趣,只是那手指的进出并没有持续太久。
他粗暴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被压抑了太久的器具,迫不及待地探出了脑袋,硬挺而滚烫地东西在他小腹下方蹭了蹭,惹得凌尧连呼吸都快要不会了。
强行镇定了的凌尧,还没说出那句,你等我缓缓的时候。
它已经急不可耐地探入洞内,仿佛一秒钟也不愿意再等待了。粗大坚硬的性器捅进去的时候,他的整个身体忍受不住在顾云译的怀里为之一颤,汗登时就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一分是因着疼痛,一分是因着太过刺激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