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顾总破产了吗(56)
客厅的钟,上面的分钟终于坚持不住,游移到了12点,凌尧觉得可惜,叹了一句,“好可惜啊,圣诞节过了。”
顾云译笑着握住了他的手,“没关系,圣诞节虽然走了,但我的尧尧回来了。”
我的尧尧,这样撩人的情话,这样亲密的称呼他还未适应,但回想起自己记忆里的书呆子顾云译,皱眉问道,“这些话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乔氏情话大全。”顾云译如实回答,他捧着凌尧的手,满眼深情,“尧尧,我是不是可以。”
“顾云译,我才16岁。”凌尧无情地戳破了顾云译的胆大妄为。
“你26了。”顾云译挣扎着。
“从记忆上来说,我才16。”
这话也没错,顾云译叹了口气,揉揉他毛茸茸的脑袋,觉得自己还能等等,不差这些时间。
城市另一端的乔氏情话大全发明人,躲在黑暗冰冷的大箱子里,哆哆嗦嗦地守着手机上的微光,如同一个的卖火柴的小女孩,等待着这个巨大礼物的接收人。
也不知是等了多久,终于听到了期待的开门声,他看了一眼时间,还好没错过圣诞节。
凌泽皱眉看着客厅中央巨大的礼物盒,还歪歪扭扭地写着三个字,“打开它。”
他走至礼物盒旁边,又走过去了,脚步声消失在客厅的拐角,过了一会儿,脚步又靠近了,再次走开。
里面的人终于忍不住语音提醒,“宝贝,快打开你的礼物。”
“不想开。”凌泽冲礼物盒翻了个白眼,虽然知道里面的人也看不到。
“快点,你的礼物快憋死了。”乔边说着,还故作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凌泽终于拆开了礼物盒上的蝴蝶结,还没打开盒子,盒子里的礼物迫不及待地自己冲破了盒子,站起身来,坦然面对着凌泽,“surprise!宝贝快来接受你的礼物。”
乔说着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蝴蝶结,凌泽上下看了他一眼,喉咙上下滚动一番最终还是没说话地转身往卧室里走。
怎么有人不拆礼物,反而走了呢,乔着急地从盒子里跳出来,“宝贝,拆礼物啊,宝贝。”
乔还没走过去,凌泽已经走出来了,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恼怒地扔到了乔的身上,“你他妈的给老子把内裤穿上。”
时间敲过凌晨,大表哥守在电脑旁,蹲守着圣诞节活动的开启,系统提示,您的好友向南以北已上线。
大表哥激动地组上了他,“男神男神,新活动副本,约吗约吗?”
“嗯好。”男神进组的很快,回复的也很快。
就在这时另一个人申请进组,大表哥疑惑地放了这个叫做(一碗花儿)的人进组,这不是向喆吗?大表哥还没打招呼。
他到率先说了话,“哈哈哈哈,向南你这个号的外观也太丑了吧,我都看不下去了。”
大表哥打出去一半的字愣在了对话框里,脑子轰隆隆作响,这是什么意思?
“队长给我。”向南以北说道。
大表哥愣愣地交出了队长。
您的队友(一碗花儿)被踢出了团队。
队长向南以北说道,“进本吧。”
圣诞节的三兄弟,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第53章 被狗鄙视的凌总
“亲娘咧!这是谁洒了一地的牛奶啊!”
正要出去晨跑的顾云译还没出门,就听到王妈在厨房的一声抱怨,这才想起了,自己干的祸事,本人做贼心虚的刚要溜出门,就感受到了一道幽怨地目光,语气里带了些无奈与抱怨,“少爷,地板上的牛奶是不是你干的?”
顾云译脸不红心不跳地摇了摇头,“是昨天尧尧不小心打翻了杯子。”
“我听见了。”被迫背锅的凌尧在二楼投来鄙夷地目光。
王妈瞧了瞧顾云译,又抬头瞧了瞧凌尧,昨天二人还剑拔弩张的,今天看着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不过俩人只要能好好的就行,便没再说什么扭头去收拾昨晚的残局了。
时间才刚六点,这一阵难得见他这么早起床,顾云译看着他从楼上走下来,身上已经换好了运动装,“不多睡会吗?”
凌尧摇摇头,透过外套摸了摸自己平坦有骨感的胸膛,又伸手摸摸顾云译的腹肌,对自己有点瞧不上,不由地发出羡艳的声音,“我也好想拥有这样的腹肌啊。”
按道理来说,自己和顾云译的体格应该颠倒过来才对,自己明明既爱运动又静不下来,再回想自己记忆里的顾云译,总是独来独往的,像个书呆子,上初中的时候,哪回自己和同学打球,他不是抱着一本书坐在操场上啃?怎么几年过去了,反而他练出了一副好身材,自己就看着像个弱不禁风的菜鸡。
凌尧心中有不忿,瞪着顾云译。
谁知顾云译将凌尧揽入怀里,两只手紧紧搂着他的腰,身子贴得太紧,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他笑道,“你已经拥有了。”
“是嘛?”凌尧撇嘴看他,“那我试试手感。”说着就要掀起他的衣服用力捏了一把,明明是拧紧了眉头,发狠地要在他腹肌上捏一把,可顾云译努力健身多年的身材不是白来的,两个手指就像在光滑的地面摩擦而过,捏了个寂寞。
“还挺硬。”凌尧不由感叹。
刚收拾完厨房的王妈抱怨了两句顾云译走出来,就对上了这副诡异的画面,只见凌尧贴着顾云译站,还掀起了顾云译的衣裳,另一只手不安分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嘴里嘟囔出一句,“还挺硬。”
“亲娘咧。”王妈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捂着眼扭头又回了厨房。
二人面面相觑,凌尧后知后觉地放下了手,“王妈是不是误会了?”
顾云译无奈耸肩,能不误会吗?你告诉别人我们只是盖着被子纯聊天,人家也得信。
凌尧羞耻心作祟,灰溜溜地拉着顾云译跑出了大门。
刚六点的天空蒙蒙亮,太阳已经从低矮的别墅区楼后探出了脑袋,将东面的与世界交接的天空晕上了赤霞。昨日下了一整天的雪,给所有的建筑穿上了统一的制服,道路两旁本掉光了树叶的枯木之上挂了一树的纯白无瑕,而地上的雪却神不知鬼不觉的被清除得干干净净。
才跑了不到1千米的凌尧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额头全是汗,扶着额头冲顾云译摆手要放弃,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不行我不跑了,不,不跑了。”
顾云译倒回递给了他一块运动用的毛巾,无奈地看着他,看来这些年凌尧是把自己的身体糟蹋的够呛。
弯腰喘气的凌尧接过毛巾擦汗,再看顾云译此刻,哪里像跑了一千米,简直像走了100米一般轻松,心里不免羡慕他的好体魄。还没继续说话,低下头看到自己另一侧,一条扭着猫步优雅的博美从身后走了上来,这只狗没记错,从自己刚出门的时候就跟着自己,一路上好像也一直在尾随,但此刻这只狗鄙视地仰头拿狗眼瞧了一眼凌尧,气定神闲地走了。
这背影仿佛在向凌尧说着,看,我一条狗都比你能跑。
“我刚刚是不是,被一条狗鄙视了?”
“是。”顾云译如实回答。
“别拦着我,我今天要吃狗肉。”凌尧望着那条狗,攥紧了毛巾,咬牙切齿地说道。
拦自然还是要拦的,可接下来的2千米也逃不掉。
3千米跑下来,累到只想去世的凌尧瘫在沙发上,“以前我还天真的想去打篮球,现在我一心只想学习。”
紧接着翻了个面,趴在沙发上义愤填膺,“我要学习!为中华崛起而读书!”
顾云译看他那模样想笑,走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没说话,原来这么多年,他那么努力学习也不只是赌气要争过自己,说不定是,某个时刻像现在这样突然奋发了。
累成这样的凌尧是断然不会再有什么心情要跟着顾云译上班去了,连顾云译对他说了一句要走,也是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应下了。
回想起凌尧与自己之间关系实现质的飞跃,还有那副许多年不曾见过的笑脸,是那个他记忆里会对着镜头露出虎牙比耶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