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他两百斤(74)
后来他把方满关在了酒店,方满亲了他一口,他们的第一次亲吻是鲱鱼罐头的味道,方满亲完他就吐了。
方满跑路后,他们在一个薄荷味的大雨天再次相见,方满拿走了他的眼镜,他拿走了他的口罩。
再然后,方满变得胖乎乎的。
他喜欢枕着他睡觉,喜欢和他呆在一起,喜欢和他录节目,喜欢陪他出去玩……
他喜欢方满吗?
脑子阵阵发疼,孔缺喘了一口气,将额头重重枕在方满肩膀上磕了磕。
“我……”孔缺晃了晃脑袋,迷茫道:“我想和你殉情。”
方满笑了笑,缓缓道:“殉情多容易啊,你给我来上一枪,再给自己来上一枪,瞪眼伸腿几秒的事儿。”
“这不是喜欢。”
“如果你喜欢我,你就为我活下去。你当一个为我而活的小怪物,直到我死,你才能死。”
孔缺攥紧方满衣服,他的心跳快速跳动起来,脑子嗡嗡响,只反复循环着一句话,“直到我死,你才能死……”
“嗨,别想了。”方满拍了拍孔缺的头,他刚才深刻反省了一下,想到孔缺最终踩了刹车没有弄成同归于尽的局面就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他那样罚他有点过分了,得补偿一个奖励。
孔缺虽然不能卜起,但在上次的浴缸y中,方满发现,要是伺候得好,还是能身寸的。
“我第一次咬,估计技术不会太好,你……坐好点,腾出位置给我。”
孔缺破天荒地纯洁了起来,他还没学习到咬是什么姿势,乖乖地靠在车门边。
方满撩起裙摆:钻。
“嗯……”孔缺猝不及防,反射性地咬住嘴唇,又怕咬出了血方满不高兴,仰头靠着车窗张着嘴哼唧,叫了几声,突然对上月光男神普度众生的慈悲眼神,孔缺捂住嘴,浑身通红,害羞地去了。
他总觉得不能在哥哥面前这样。
方满抬头,抽了张面巾纸擦了擦嘴,咳了一声,“……您今天有点快啊,上次不是快一小时了。”
孔缺撩起裙摆盖住脸,小声道:“被哥哥看见了。”
方满乐了一声,走到前面去开车,道:“缺er,你叫声哥哥来听听?”
“不叫。”
“你和你哥哥怎么认识的?”
“不知道。”孔缺揉了揉耳朵,“等我想起来告诉你。”
方满酸溜溜道:“想也没想起来,就叫哥哥了?”
孔缺顿了顿,道:“方满,你生气了吗?”
方满道:“习惯了。想我作为皇后娘娘,还是得大度。”
开到别墅门口,方满抱着赤脚“皇上”下车,周向晚好死不死地拎着酒瓶,滑着滑板晃悠过来,身后跟着一只哈士奇以及一连串保镖。
“乌拉!”周向晚朝着方满和孔缺举起酒瓶,本来想庆祝他们车震归来,低头一看车头都震得变形了,孔缺又一副下不了地的样子,不由朝方满竖起大拇指。
方满:“……不是你想得那样!”
第73章 拆
周向晚热情邀请方满、孔缺一起喝酒。
可惜, 孔缺哪怕失忆了还是要赚钱,让李秘安排保镖陪着方满,便换回西装, 去办公室工作了。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副场景:苍茫穹顶之下,两个男人对坐于露天小石桌,周向晚身后站着八个黑衣保镖, 方满身后站着十六个,呈冷酷对峙之势。
石桌上摆着两瓶伏特加, 透明的两个玻璃杯,以及几杯冒着冷气的冰激凌。
周向晚娇俏地捧脸, 醉熏熏道:“我要草莓的那盒。”
方满把草莓味的冰激凌推给周向晚,挑了一盒香草味的打开, 挖了一个半圆形的冰激凌球球,倒进酒里搅了搅。
方满知道自己的酒量不怎么样,两瓶啤酒就能让他神智不清, 他得悠着点,好套周向晚的话。
方满吃了一口冰激凌, 被酒精辣得皱了皱鼻子,低声道:“你和孔缺怎么认识的?”
周向晚:“……叽里咕噜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方满:忘了语言不通了!
周向晚说了一串方满听不懂的鸟语,羡慕地看着方满的头发,含糊道:“为什么……头发那么多?你。”
方满笃定道:“基因!”
周向晚:“……”他默默捏了捏头顶上小小的丸子头,悲愤地喝了一口酒。
方满抿了一口冰激凌, 缓缓道:“当然,你后头努力一把也不至于太秃。别熬夜, 少撸。你想啊, 雄性激素分泌多了, 就容易掉头发。时刻保持一个四大皆空, 心如止水的状态,就不容易秃顶。”
周向晚:“……我听不懂。太长了。”
方满摸了摸鼻子,也发现两人确实不太能沟通,只好举起酒杯和周向晚碰了碰。
周向晚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磕巴道:“k……怎么了?”
方满垂了垂睫毛,道:“……被我前男友砸了头。”
“噢……”周向晚竖起大拇指,“那你前男友一定死了吧?”
方满喝了一口闷酒:“在牢里呢。”
周向晚撅起嘴,将拇指朝下,恶狠狠道:“你应该弄死他!”
方满:“……”
周向晚大手一挥:“郁金香,李狗蛋!”
身后两杆笔直的黑衣皮裤大汉齐刷刷地跨出来,“angel,我们在!”
周向晚豪气冲天道:“把我的坦克开过来!我要去炸监狱!”(俄语)
方满并不知道周向晚说了什么,但酒劲在身体里发酵,一腔热血再次上头,也豪气冲天地嗷了一声。
“奶糕配酒,天长地久!”
周向晚觉得方满讲话的腔调和他以前某个好朋友很像,当下狂喜乱舞,抱着方满蹦跶:“乌拉!”
方满仰天望月:“嗷呜!”
郁金香和李狗蛋兴致勃勃地冲了出去,李秘一脸懵逼。
这一刻,李秘想起了周向晚家每年高达千万美金的装修费。
想起了方满当初在孔缺酒店放了一把火,烧掉了孔缺三百多万的古董家具。
李秘低头,正对上亚历山大·哈哈充满智慧的蓝眼睛。
哈哈:“嗷嗷嗷!”
李秘:“……”不好,这个家狗的浓度实在太高了。
李秘看似镇定,实则慌张地去找孔缺了。
孔缺正蹲在猫窝面前掏猫。
他这几天记忆逐渐复苏,终于想起了喵呜来。
虽然刚开始捏着鼻子养喵呜是为了和方满一起睡,可到底是唯一不怕他的小动物,孔缺养着养着还是对喵呜有了少许感情。
可是,因为他差点杀了喵呜,现在唯一不怕他的小动物见着他也立马缩进猫窝不肯出来了。
“出来。”孔缺微笑着曲起食指叩了叩地板,“不要逃避恐惧,要直面恐惧。如果你怕我,你就出来咬我。”
喵呜往它的豪华大猫屋里又缩了缩。
孔缺伸手进去掏猫,只听得一声凄厉的猫叫,欻欻两声,手背在伸回来时多了三道红痕。
会不会被方满罚?
孔缺推了推眼镜,心想这是喵呜抓的,方满要罚也该罚喵呜才对。
孔缺打开猫窝里的灯,摘下眼镜,一张雪白的脸堵到猫洞前。
喵呜颤抖着炸了毛,瞳孔缩成一条细线,躬起背警惕地盯着孔缺。
喵呜:盯。
孔缺:盯。
李秘一进来就见孔缺撅着屁股跪在地上,脸堵在猫窝窝口,一副自己也想住进去的样子。
说实话,在李秘心里,孔缺做出什么都不奇怪。他咳了一声,“孔先生。”
孔缺把脸拔出来,戴上眼镜,擦了擦脸颊上的猫毛,微笑道:“怎么了?”
李秘虽然怕猫,但对喵呜还是很挂心的,短暂忘了周向晚说要开坦克去炸监狱的事,关切道:“喵呜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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