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狗离婚后嫁入豪门(218)
“后来到了那个脏兮兮的房子后,王叔叔说要等一等爹地才会来,可我等的时间太久了,我想回家,然后房子里其他叔叔凶我,说我要是再闹就把我的腿打断……再之后过了很久季叔叔来了……”
“季叔叔来后把那些叔叔给打倒了,再之后……他突然抱着我蒙住了我的眼睛和耳朵,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听见季叔叔一直在和我说对不起,爸爸,他为什么要和我对不起?”
安安困惑的看着林珞。
林珞苦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安安早就记不到那些事了,可是那件事却是他和季时谦的隔阂。
他回想起蒋深对他说过的话,倘若安安叫了季时谦爸爸,他该怎么办?
“安安,你之前就认识你季叔叔吗?”
安安眨了眨眼睛:“嗯,季叔叔来过我学校,给我买过很多东西,这些我都和爹地说过,但是爹地有些不高兴,后来我就没收过他的东西了。”
原来……
“安安,你讨厌季叔叔吗?或者说恨?”
安安不太能理解恨这个词,他看着林珞,歪着小脑袋认真的思考后,回答道:“我不讨厌季叔叔。”
安安说完后,打了一个哈欠,他拉着林珞的手晃了晃:“爸爸,我困了。”
林珞把他抱在怀里,“睡吧,爸爸看着你睡。”
兴许是真的很累很疲惫了,安安躺在林珞的怀里,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林珞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旁边的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然后叫来蒋深帮忙看着,而他则去了季时谦的病房。
来到病房里,他搬了一张椅子坐在病床前,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季时谦。
旁边的仪器显示他此刻的生命体征,心率不是很稳定,而血压更是偏低。
因为失血过多,他看起来十分的憔悴,季时谦本来肤色就偏白,如今更是白到接近透明,脖颈上的青筋和血管清晰可见,干裂的嘴唇呈藕青色。
他靠近了些,把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他的手,拇指触碰到一块硬物,他动作一僵。
林珞小心的掀开被子看着他的左手,无名指上的那一枚银色戒指。
那是三年前,他和季时谦的婚戒,他的他已经还给他了,他没想到季时谦还带着婚戒。
银色的戒指内部有些泛黑,里面的皮肤明显也比外面白上几分,看得出来他是一直带着,没有取下过。
林珞摸着他的手,目光顺着他的手臂看向他的胸口,那里有一大块皮肤被烫伤,呈肉红色。
旧伤里面夹杂着新伤,有的伤口皮肉还没有愈合,看得出来是才烫没多久。
烫伤是真的很痛,更别说像他这样反反复复的去烙印。
林珞很难想象,季时谦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自己身上烫出这些伤疤的?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掀开他的衣领轻轻摸着上面的伤。
鼻翼有些泛酸,险些控制不住的掉眼泪。
他和季时谦第二次见面,并不愉快,他被陆亦轩送上了他的床,而季时谦带着对陆亦轩的报复在他身上烫出二十六个伤疤。
最疼的是在胸口上,其他地方不疼,但却充满了屈辱感。
当时季时谦烫完后问他:“疼吗?”
他回答说:“不疼。”
当心脏疼到已经麻木后,外在有多疼都没什么感觉。
所以在他离开的这三年,季时谦是已经痛到心死了,所以才烙印出这么多伤的吗?
“季时谦告诉你件事,安安他说,他不恨你了,他还说等你醒了要和你说谢谢,所以你什么时候才能醒?”
“三年前的事我还没有和安安说,等你醒来了你亲自告诉他,看他还原不原谅你?如果他原谅你重新叫你一声爸爸,那我就勉强给你一个机会……”
林珞就这么看着季时谦,想着季时谦醒来后,他就不生他以前的气了。
……
到了中午十一点,季时谦的爸妈才陆续的赶了过来,林珞刚从卫生间出来,门一开就看到面色凝重的季爸,和一脸焦虑又愤怒的贺媛舒,而站在他俩旁边的小武,看到林珞后。
“林先生,这是季总的父亲和……”
贺媛舒皱着眉头打断了小武的话:“不用介绍都认识。”她看了一眼林珞,面色有些复杂,半饷后问道,“时谦现在怎么样?”
“刚出手术室,医生说情况不太好,子弹是从骨头里取出来的。”
季爸问:“是开放性还是粉碎性?多大的病发症可能性?”
“不是粉碎性,骨头愈合时间需要半年,但对于这些情况来说,大脑比较严重,脑部被人从后面击打,造成了脑出血,现在昏迷也正是这个原因,医生说若72小时没醒,将极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林珞把之前医生对他说的话老老实实的告诉了他们,话一出季爸和贺媛舒的脸色顿时大变。
“植物人……”贺媛舒不可置信的呢喃着这三个字,眼泪顿时流了出来。
要是季时谦真的没法醒过来成为了植物人该怎么办?他还那么年轻,贺媛舒捂住脸痛哭出声,声音带着难掩的哽咽,胸口处仿佛被一口气堵着喘不过气来。
旁边的季爸迅速扶着她,贺媛舒咽了口口水,看向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季时谦。
警员这边把犯人关押好后来到医院,他需要请当事人做笔录。
于是林珞把安安叫醒,带着孩子跟着警员去了一个房间,陪同的有蒋深还有小武。
做笔录的时间只用了半小时,了解事情经过后警员就放林珞离开了。
离开时,林珞问道:“王东远会怎么判?”
“携带枪支加故意伤人罪,判死刑。”
林珞点了点头,出去后从蒋深怀里接过孩子。
“季时谦还没醒吗?”这话问的是小武。
小武摇摇头,“医生说,季总暂时没有苏醒的状况。”
时间已经过去八小时了,现在只剩下六十四小时,时间越接近他就越恐慌。
他怕……他怕季时谦真的就这样一直不醒过来。
回到病房,贺媛舒此时正坐在床边,眼睛一直看着季时谦,看了许久。
对于贺媛舒来说,她已经老了,人老了贪念也会变,曾经他想要她的儿子继承家里的产业,有钱有势才是最好的。
可如今,她只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平平安安。
对于这次的事件她已经从小武嘴里听到了,对于林珞她是恨的,倘若不是他,季时谦这三年也不用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倘若不是他,季时谦也不会受伤中枪。
但是思来想去,她是没有资格恨林珞的,因为这一切都是季时谦自愿。
而且,林珞也是受害人,倘若曾经她真正的接受了林珞,那林珞和季时谦的婚姻也不会散,林珞也不会想着跳海自杀。
贺媛舒仰头看着天花板,一双肿痛的眼睛里涌出更多的泪水。
林珞面对贺媛舒心情是复杂,但其中更多的是愧疚,他看着贺媛舒憔悴的脸色,于是走过去:“我来照顾他,你去休息吧。”
贺媛舒的脸色很难看,估计是听到季时谦出事后连夜赶过来,没有休息。
贺媛舒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化作一声叹息,她想,季时谦醒来第一眼肯定更想见到的是林珞吧。
她站起身淡漠开口:“时谦要是醒了,请第一时间告诉我。”
贺媛舒离开后,林珞继续守着季时谦。
怀里的安安说道:“叔叔是个懒虫,现在了还不醒。”
林珞咧开嘴,嘴角的笑意很浅并没有达到眼底,他的眼睛现在是空洞,跟失去了灵魂一般。
“听到没有,安安说你是懒虫,现在还不醒。”
安安又叫了几声叔叔,见叫不醒后,抬头看着林珞消瘦的下巴。
“爸爸,我饿了。”
这会儿已经快接近一点了,林珞因为守着季时谦没感觉到饿,要不是安安提醒,说不定他已经忘记午餐这会儿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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