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从良记(35)
李弦凉此时被马辰一顶的喘不上气,他心口涨痛闷热,听着马辰一没头没脑的一番话,心底除了憋屈就剩下恼火,他挣扎了两下怒瞪着马辰一,只觉得这人此时怎么看怎么可恶,他怀疑那天晚上流泪的人根本不是这个人,或者流得根本就不是眼泪,他怎么会傻到以为,会流泪会痛苦的人并不是无药可救?李弦凉咬紧了牙关,心里骂着李弦凉你就是个傻子,才会被人这么欺辱。
他说:“马辰一,我真的对你无话可说,我的心是冷是热也跟你没有关系,像你这种人,卑鄙无耻,小人禽兽都占全了,还有什么理由冲别人大吼大叫?说实话,我现在看到你多一秒都想吐,忍不了,太恶心了!”李弦凉说完扭开脸已经不想再看他一眼。
李弦凉刚才说的每一句话,落在马辰一心里,就像是刀子一样血淋淋的不断的插在他的心口,痛得他几乎承受不住,他脸色恶劣到极点,死死的握紧拳头看着李弦凉,半响,他才低下头忍不住的失笑了,笑得很痛苦,嘴角带着苦涩,想着这么多年走过来,有父亲不能认,母亲更是与他形同路人,即使别人在他背后再怎么唾骂及讽刺,他都无所谓。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眼前的这个人,只是用那短短的几句话,就能让他痛不欲生,心碎到了极点。
他吐出口气,用手狠狠的掰过李弦凉的脸,贴近他,盯着他,镇定的说道:“你说的不错,我马辰一卑鄙无耻,小人禽兽,所以你就别想从我身边逃走了,即使我让你觉得反感,让你恶心的想吐,你都要忍耐着,直到我对你腻烦为止,因为你说过,我就是个人渣!”马辰一说完便扣住李弦凉的唇舌,毫不犹豫狠狠的吻了上去。
李弦凉痛的不断挣扎着,这种带着惩罚的吻几乎让他晕厥过去,马辰一连同他的舌头及肺里的呼吸全部一点不剩的吸了进去,差点让李弦凉窒息。
他的手粗鲁的伸进了李弦凉的衣服内,冰凉的温度没有预警的贴上皮肤,使得李弦凉狠狠的打了个冷颤,无论他怎么挣扎对于此时的马辰一来说都毫无意义,大手仍然强迫性的钻了进去,一路摸到李弦凉心脏的位置,并用力的掐住心脏了那一块,几乎是带着力道狠狠的揉掐着,马辰一仿佛故意要看李弦凉痛苦的样子,他抬头离开了李弦凉的嘴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问道:“你这里会疼吗?不,应该不会。”马辰一手下加重了力道,看着李弦凉痛苦,他嘴角有些抽动。
你也知道痛吗?就算你会痛,也一定没有我痛的厉害,甚至连百分之一都没有。
李弦凉几乎承受不住心脏剧烈缩紧的刺激,他疼的佝偻着身体倚着墙往下滑,马辰一圈住他,手下突然间放松了力道,改为缓慢的抚摸着另一边那点嫩红。
李弦凉仿佛是溺水的人得救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瞬间红了眼眶,他起身掐着马辰一的肩膀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马辰一冷笑着看着他说道:“协议一年还没到呢,就算是还剩一天,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够反抗!”
李弦凉张了嘴,气到极致却只骂了句:“马辰一,你,你这个混蛋!”之后便忍不住气得落了泪。
马辰一和李弦凉站的位置在胡同的后半段,离街道很近,不远处有个拐弯,在背着路灯的阴影角落里,有个人半倚在墙壁上,手插在裤兜里,嘴里嚼着口香,嚼着嚼着听一会,然后再嚼,表情由开始的好奇到震惊,再到恍然,最后居然有些兴趣的笑了,搞什么啊?
那人听得差不多了,便吐了嘴里的木糖醇,心里想:马哥原来是喜欢那个美人啊,有趣!太有趣了,许洋仰头看了看天,嘴角咧了咧,没想到晚上吃完饭闲着出来溜溜道,居然让他赶上了一场好戏。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回事,不过马哥好像不太顺利啊,居然连压箱底的强迫手段都用上了,难道那个美人不喜欢马哥?不错,有个性!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他越发笑得有些诡异,摸了摸鼻子后,有些开心的想,好像掌握了马哥的弱点呢,随即朝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起身笑着离开。
马辰一这段时间一直忍着没有碰李弦凉,这一次几乎将积攒了这些日子所有的份一起发泄了出来,从胡同里回去,把李弦凉带进旅店关上门的那一刻开始,他几近疯狂的折腾着李弦凉,从进门便扒下他的衣服,摁在墙上一直做到床上,再由床上做到浴室,由浴室再回到床上,马辰一痛苦的内心似乎只能藉由着这种疯狂进入李弦凉身体的动作,才能得到片刻的救赎,他不停的吻着李弦凉颤抖的脊背,留下了一个又一个乌深的痕迹,任由李弦凉在他身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他仍然没有停止。
李弦凉由一开始的破口大骂,到现在几乎连叫都叫不出声音,全身瘫软在床上只能任马辰一摆弄,泪水屈辱的顺着眼角流下,浸湿了床单,马辰一却只当作视而不见,然后狠狠的捣弄。
他边动边在笑,笑得很苦涩,小凉,你也流泪了吗?也会痛了吗?马辰一低头俯下身看着他,强硬的抓住李弦凉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他固定住李弦凉的脸,让他只能看着自己。
马辰一想看看,李弦凉是不是真的会痛?他想看看,李弦凉流的泪是不是比自己心里受伤流得血还要多?他看了半天,用力的挺进了两下,然后摇了摇头,随即狠狠又撞进去,听到李弦凉的闷哼声,他想,不够,连他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小凉,这点痛,还远远不够李弦凉眼前一片迷糊,只能看到天花板上有些晕红的颜色,仿佛像一滴血溅到了渲纸上,缓缓的晕开,浅浅的淡淡的,李弦凉突然记起了母亲去世时白布下的那张脸,还是那么美丽安详,仿佛没有痛苦就在他眼前,李弦凉有些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抓住,他哑着嗓子嘴张了半天,才勉强干涩的喊出两个字,“救我。”
马辰一抓着李弦凉伸过来的手,听到后,瞬间停住了动作,他缓缓抽出身,愣愣的看着李弦凉悲伤痛苦的眉眼及身体上无法入目的伤痕,马辰一突然的抖着手用力的把他抱在怀里,流下了眼泪。
究竟为什么?明明自己那么爱他,不想让他受到一点伤害,明明只想要把他留在身边好好照顾他而已,只是这么简单的要求,为什么就是做不到,为什么两个人要这么彼此伤害对方这么痛苦,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这样对他,可是,自己现在又对他干了些什么?他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第三十章
马辰一第二天早晨接到个电话,脸色变得很难看,当即收拾了下便带着李弦凉急匆匆的搭飞机返回了A市。
李弦凉从度假村回到A市已经有些天了,马辰一似乎有事在忙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两人之间的态度也一直很冷淡,仿佛都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李弦凉原本也不想看到他,现在算是得偿所愿,他在床上躺了两天后便去上班了。
很意外的是,上班那天,他的顶头上司把他叫进办公室,竟然没有指鼻子指眼的对他长篇大论,反而冲他笑的很和蔼,跟他打招呼点头态度十分热情,并且一直询问他病情现在怎么怎么样,有没有好利索,末了还说了句很有人情味的话,他说:这样吧,要是觉得不舒服,可以再请两天假,巴拉巴拉李弦凉一听之下,下巴差点掉下来砸到地板上,经理的态度反差太大了,他有些不适应,默默的听完出去关上门后,还摸了把额头,跟梦游似的,后来一想,猜出大概是马辰一背后动了什么手脚,贿赂,送礼,威胁,那个混蛋样样都能干出来。
张弘文瞅着工作空档过去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个遍,语带担忧道:“阿凉啊,你到底得了什么病?看看,看看,一脸苍白,表情抑郁,才一周时间就瘦的全身皮包骨头,你实话告诉文哥,是不是得了什么恶性肿瘤不治之症?因为没钱治所以一直死扛着?这样可不行啊,这人命关天的,不能这么颓废,到底是什么病?告诉我,钱不够我帮你凑,咱到大医院把病彻底治好了再说,以咱俩这些年的交情,你这个样子这个状态我是真很担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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