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热衷给发小戴绿帽子这回事(5)
我认命地动作起来,含着他的顶端上下吞吐,又不时用舌尖安慰他寂寞的尿道孔。
津液自我无法闭合的唇间流淌下来,沿着他的柱体蜿蜒下滑,把本来就湿漉漉的那里染得更加晶亮。
他的茎身已经空虚太久,他终于不堪忍受,握着我的手放在那处,让我借着唾液的润滑为他手交。
我的技巧算不得高超,可是对他却刚好够用。手口并用地伺候了他一会儿,他就高昂起头,微张着嘴,失神地喘息了起来。
他的喘息低缓而甜腻,就像把巧克力熬开了,又丝丝缕缕地融化在空气里。
他的声音鼓励了我,我把他的腿架在肩膀上,头埋得更低的取悦他。
没一会儿,他的身体就簌簌地抖了起来,性/器在我的嘴里鼓动了两下,就一颤一颤地射出了精/液。我躲闪不及,一些射在了我的嘴里,一些射在了我的脸上,甚至眼皮上都沾染了斑驳的痕迹。
可是我却一点都不觉得恶心。
他踩在我肩膀上的脚掌蜷缩着,窝成了一个可爱的凹陷。睫毛被生理性的泪水晕得濡湿,抖一下就要下一场春雨。我爱死了他这又纯又欲的神情。
我把仙子从云端拉了下来,变成了红尘中纵情享乐的凡夫俗子。
他还沉浸在高/潮里,双眼失焦的微睁着。原本像琉璃一样清澈的瞳孔,此刻却云山雾罩。
他是为我才变成这样的,我亢奋的不行,握住他匀称的小腿,在他的脚心上面吻了吻。
他喜欢我这样,用还有些颤抖的手指摩挲了一会儿我耳后的皮肤,才说,“宝宝真乖,一会儿让你爽。”
--------------------------
第10章
之后我们畅快淋漓地做了一次,他就像我春/梦里那样,按住我的双手,把我压在床上,大开大合的肏我。
美梦成真的感觉十分享受,所以哪怕事后他把我像小姑娘一样搂在怀里,我也没有什么意见。
入睡之前,他吻着我脑顶的发旋,问我以后还能不能经常找我。
我惫懒的说不出话来,他便把头凑过来,用鼻尖把我鬓角濡湿的发丝拱开,再密密匝匝地吻我的鬓角和耳后。
他这样像小狗似的和我撒娇,我根本就没有拒绝的办法,谁叫老子就吃他这一套。
况且我们刚刚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如果说不行,未免显得太过收洞无情。
于是我把头别开,扭扭捏捏地说,“行。”
几天之后,许赟给我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时候我刚起来,一边穿袜子一边逗他,“小哥哥怎么想起我来了啊?”
他却不买账,带着怨气地说,“是啊,谁像你啊,没有良心。我这段时间忙的脚不点地的,刚一忙完就来找你,但是你呢?”
我这才恍然察觉,我竟然有小半个月没和他联系了。往常他忙的时候,都是我去主动找他维系感情的,但这次我却根本没想起来,真是色令智昏。
我收起油腔滑调,态度诚恳地跟他道歉。
他轻嗤了一声,“算了,真和你生气不得把我给气死?出来,请你吃饭。”
撂了电话,我赶紧下床梳洗,抹了发胶,还喷了好久不用的雪松调香水。
我心情愉悦地出了门,没想到刚到餐厅我就懵了。
何云敛竟然也在,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午后倦懒的阳光从窗外挥洒进来,把相对而坐的两个人勾勒成一幅镶了金边的精美画卷。
何云敛显然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了件藏青色的高领毛衣,半边脸埋在毛衣软绒的领口里,露出来的半边脸莹白如玉;墨染似的黑发蓬松地梳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和舒朗的眉宇。
我也是精心打扮了的,可却不是为他。
不过用脚趾想也知道,他的打扮也不是为我。
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自己的身份格外尴尬,连向他们走去的脚步都迟疑了起来。
还是何云敛先发现的我。
他本来正在翻菜单,看到我过来,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举止仍旧沉着内敛,只是把翘起来的腿放了下来,用眼神示意我坐到他旁边。
以我和许赟这么多年的关系,我理应该坐他旁边的位置。
可是被何云敛用直白又期待的目光一看,我竟头脑昏聩,一屁股坐到了他身边。
见我坐到对面,许赟微微一怔,身子都僵了半晌。
但他很快就恢复过来,冲我和何云敛笑道,“你们俩之前见过,还记得吧,这是……”
他还想为我们两个再做介绍,却被何云敛出声打断,“当然记得,沈棠。”
沈棠,不过是普通的两个字罢了,不知为何却被他叫的抑扬顿挫、缠绵婉约。
我听得耳尖发热,慌忙用手去摸。
想看看是不是有阳光在上面跳舞。
许赟被人抢了话,不免有些讪讪,用手指扶了扶额角说,“那点菜吧。”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算我神经再大条,也不免觉得有些不对。
我等何云敛看完了菜单才点菜,可等我翻菜单的时候,他却又把头凑过来,还柔声问我想喝什么咖啡。
在许赟面前,他竟然丝毫不避讳与我的接触。
怎么现在做小情儿的都这么嚣张吗?
我只能坐直了身体,尽量与他拉开些距离。
可是他却浑然不觉,不时与我低声耳语。
趁许赟去卫生间的功夫,他竟附在我的耳边说,“香水的味道好香,我好喜欢。”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推测,那么现在我终于可以确定了——他在和我调/情。
我如坐针毡,特别是当许赟用探寻的目光在我脸上来回梭巡时。
如果是以前,我根本不介意与他和他的恋人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甚至还会从中间咂摸出一丝悖德的快感。
可不知为什么,这回却完全不同了。
我的锁骨上还留有何云敛在几天前留下的吻痕,我做贼心虚似的往上提了提并不算低的领口,妄图遮掩那些根本就露不出来的痕迹。
许赟很快就察觉出不对,他的脸色渐冷,就连向来上挑的吊梢眼都垂了下去。
以我多年来对他的了解,我知道这就是他发怒的前兆。
果不其然,饭还没吃到一半,他就借口公司有事,拂袖离去。
许赟刚一离开,我就告诉何云敛,以后在许赟面前与我保持一点距离。
他瞳孔一颤,层层叠叠的不悦自其中荡漾开来,看着我的眼神由欣喜转为阴沉。
“为什么?”他抖着嘴唇,就像受到莫大的委屈。
我被他看得心虚,但还是理直气壮地说,“还问为什么?你刚才也太明目张胆了吧?难道你都不怕他发现?”
“我做什么要怕他发现?”他顿了顿,“还是在乎的人根本就是你?”
还不容我说话,他就一脸寒霜地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一心为他着想,却换来他一通呛白。我被气得呼吸都不顺畅,连喝了好几口白开水,才把这股火气压了下去。
这是什么脾气?
这一届小妖情气性都这么大的吗?
---------------------------
第11章
那天何云敛赌气离开,之后好多天没有再联系我。但我没工夫在乎这个,我正在为他的未来担忧。
我了解许赟睚眦必报的性格,别人让他不顺心一分,他必定会成千上万倍的还回去。上回他显然发现了我和何云敛之间的异常,之后他肯定不会让何云敛好过。
经过前一段时间的细心观察,我发现何云敛好像没什么工作要做,对我的邀约几乎随传随到。可他的表动辄就是一二十万,穿的衣服也起码是轻奢品牌,可见许赟把他养得不错。
他已经过惯了金丝雀般养尊处优的日子,如果离开许赟这颗大树,他以后要怎么生活?
一想到这个我就忧虑不止,天天唉声叹气。甚至连我西餐厅神经最大条的服务生小圆都看出了我的怪异。
一日,她正在插花,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用一双充满忧郁的美目凝视着我,问,“老板,你怎么啦。才一上午而已,都已经叹了十次气啦。”
只要一到我的小西餐厅,我就沉醉于霸道总裁的身份不能自拔。于是我勾起一边嘴角,用低沉而华丽的嗓音问她,“哦,这么关心我吗?我叹了几次气都数得这么清楚。”
果然,她的脸颊倏地一下就红了,两手局促地摆弄着玫瑰花柔嫩的花瓣,吞吞吐吐地说,“没有啦,只是老板心情不好,我们的心情也不会好呀。”
看吧,多么贴心的员工啊,我决定今天就给她涨工资。
一想到我还掌握着给人涨工资的大权,我的心情又忽地轻松了起来。
算了,如果许赟不要何云敛,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养着他好了。
我大小也是个老板。
虽然我没有许赟有钱,但我可以管我老子要。
事实证明,我的担忧果然不是多余的,这才不出一个月,许赟那个狗东西就换了对象。
他突然打来电话,说要请我吃日料自助,我就觉得不对。
果然,当我到了餐厅的时候,就看到他和一个小男生并肩坐在一起。小孩看着年纪不大,一身白腻的皮肉柔嫩的吓人,一双大眼睛水灵又灵动。长得倒是不难看,只是被身上俗气的豹纹遮盖了灵秀。
如果说何云敛是悬挂当空的皎皎明月,那么这个小孩就连周围点缀的渺小星子都算不上。
我真搞不懂,一个人的审美是怎么在短时间内,以跌停的形式下降成这样的。
许赟给我们两个互相做了介绍,告诉我这个小孩叫贝贝,今年才18岁。
果然,不管多大的男人都喜欢十八的。
或许许赟到了八十岁,还会颤颤巍巍地把一个小孩领到我面前,告诉我,“他今年18。”
没坐一会儿,许赟就拍了拍小孩的背,让他去拿点东西。小孩倒是不在乎被差遣,扭着细腰,一蹦一跳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