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热衷给发小戴绿帽子这回事(4)
我羞耻的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我不知道一会儿该如何面对他,甚至在心里埋怨他:趁着对方熟睡的时候偷偷走掉,难道不是作为一个炮友应该有的基本素养吗?
在这儿搔首弄姿的做什么!显摆你身材好啊!
我正在心中腹诽他的“不解风情”,他竟然似有所感地转过头来,我们的目光在苍薄的日光中碰撞在一起,现在我就连装睡都不行了。
我索性也不躲避,躺在床上恶狠狠地看着他,活像是一个被夺走贞操的纯洁少女。
可他却没被我的目光威慑到,而是嘴角带笑的向我走了过来。
“醒了,怎么不喊我?”他又摆上了我们初见时的嘴脸,温和里带有不加掩饰的清高。
但有什么却又好像悄然改变了,是他的眼神,还是声音?
我正在苦思冥想,他却趁着我出神的功夫坐到了床边,把手伸进了被我捂得燥热的被窝里。他的手指先是摸到了我的胸口,自我的小腹划过,又不做流连地去寻我身后的洞口。
我以为他还想再来,慌忙扭动着身子挣扎了起来。
开玩笑,我刚被他玩儿了一宿,浑身的骨架疼得就像被大象做过马杀鸡。
再跟他打个清晨炮,我这胳膊腿也不用要了。
他没有理会我的挣动,用空闲的那只手轻轻压住了我的小腹,温柔地桎梏住了我。我被过度使用的后/穴还没有闭合,他的指尖轻而易举的探了进去。
可是他却没有向里面深入,而是轻柔地在洞口打着转。紧接着,冰凉而黏腻的触感传来,是他往那里抹了什么东西。
这感觉算不得刺激,却湿痒得磨人。我的肠肉忍不住收缩了起来,穴/口也把他的手指夹得更紧。
他又细致的抹了一会儿,才用另一只手掌拍了拍我的臀肉,说,“轻一点,手指都要被你夹断了,骚什么。”
我受不了他用这么高贵的一张脸说这么淫乱的话,呻吟声不由自主地自微张的嘴里溢了出来。
他却不为所动,仍旧一本正经地为我涂抹药膏,“昨晚发现你那里有点破了,抹一点药看看能不能好。如果肛裂就麻烦了,还要去医院缝针。”
什么,肛裂?!
这两个字让我心头一颤,慌忙用手去摸,却只摸到他沾着药膏的手指。
他满目担忧的看了我许久,我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他却突然勾起嘴角,像恶作剧成功的小朋友般的笑了起来。
妈的,他竟然骗我。
对不起,请让我收回前言,他不是什么仙子,他是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的狗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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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那天之后,我没有再主动联系何云敛。
他倒是给我打了几回电话,话里话外都透露着想约我再去酒店,和我春风一度的意思。我挺意外,因为我只想打一炮就走人,所以没和他交换手机号码。
我问他,“你怎么有我的手机号?”
他说,“当然是趁你睡着的时候,用你的手指解开你手机的指纹锁,拿到的你的手机号码呀。”
他说的理直气壮,倒让我对我的认知产生了怀疑,怎么法治社会下,做坏事都做的这么明目张胆呢?不过他这倒是给我提了个醒,以后约炮的时候可得小心点了。
得亏他图的是我的手机号码,要是图的是我的蚂蚁花呗,我现在没准连裤子都穿不起了。
他明示暗示的约了我几次,不是找我吃饭,就是约我看电影,我都没理他。几天后干脆给我发了个酒店的房间号过来,见我半天没回复,又发来一条,“不好意思,发错了。”
呵呵,鬼信你发错了。
怎么样,食髓知味了吧,迷恋上小爷的美味的肉/体了吧。
但你就算再食髓知味,我也不会再给你用那条驴鞭鞭挞我的机会的。
就让那两个狗男男互相插屁/眼插到天荒地老吧。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食髓知味的人是我。在我后面那些微可不计的伤痕全都痊愈以后,我竟然开始怀念上次被他按着肏的滋味。
甚至有一天晚上我还做了个春/梦,梦里我一丝/不挂,被他按在墙上使劲儿怼。
梦里我没能射出来,但醒来的时候内裤却濡湿一片。我又梦遗了,自我成年后可以合法打/炮以来,我就没做过这种小兔崽子才做的事儿。
可是和何云敛打了一炮以后,梦遗竟然成了经常光顾我的好伙伴。
我知道,我在欲求不满。这种不满足是从身体身处滋生出来的,光是射/精也无法弥补。
我需要他,我想。
于是我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含糊其辞地问他上次的房间还能不能用,他回复的很快,说,“随时。”上回不是还说消息是发错人了吗?怎么现在又成了“随时”?我没忍住笑了出来,但笑了一阵,又想到大家都是伪君子,谁也没权利嘲笑谁。
然后我就不笑了。
还是上次的那家酒店,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开好了房间,在房间里面等我。我用房卡开了门,他正站在窗边,听到声音就回头看我。
与他四目相接的一瞬间,明明是三月寒冬腊月的天气,我却被乍现的春光晃了眼睛。
他看到我,眼中倏地一亮,三步并作两步地向我走过来,握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怀中,绵绵密密地吻我。如果忽略他解我纽扣的手不计的话,这画面到不像是炮友约炮,而像是情人在秘会了。
我上身的衣服很快被他脱了下来,簌簌地落在地上,而他身上却规整地穿着羊绒衫。他揉/捏着我光裸的后背,以要把我按揉在身体里的力道拥吻我。我们的胸膛紧紧相贴,我的乳尖磨在他柔软的羊绒衫上,细腻的羊绒纤维几乎钻进了我的乳孔。
刺激的让我直想尖叫。
我的乳/头上次被他又掐又裹,现在还没有好利索。肿胀起来以后细小的伤痕更加显眼,红艳艳的附着在上面,把它衬得就像一颗烂熟的果。现在那里根本经不起更多碰触,轻轻触一下就又疼又爽的难受的厉害。我弓起后背,和他的胸膛保持一点空隙。
可他却显然会错了意,以为我的乳尖不甘寂寞,需要他的爱/抚。
他伸手去摸,还把它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色/情又缓慢地碾磨。
我忍不住哀叫了起来,夹紧大腿,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弹着身子躲避。
嘴里屈辱又无助地向他求饶,“别碰这里,求你了。”
他很喜欢我这样的反应,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对他露出屈辱又失控的表情,他都会表现的特别兴奋。这会儿也是这样,他兴奋得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用洇着水汽的声音问我,“摸你乳/头你也喜欢吗?这么敏感?”
喜欢个屁,我这是疼的。
我呜呜叫着摇头否认,他的笑意却更盛,“磨到衣服的时候也会爽吗,那平时上班的时候怎么办呢?老公给你买内衣好不好,把你的乳/头包起来。”
谁能想到呢,这个人长着一张仙气四溢的脸,说的却没一句是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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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这次他倒是没选落地窗那么高难度的地方,而是把我压在酒店的大床上,火急火燎地吻我。我的裤子早已被他解开脱下,不知道被我胡乱蹬到哪里。
他略带凉意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在我的后/穴打着转,我的那里似乎还保留着对他的记忆,刚察觉到了他指尖的触感,就开始不受控地蠕动起来,如果它有嘴,估计会狗腿地对他说一句“欢迎光临”。
我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野蛮却细致地帮我润滑一会儿,就提起我的一条腿,直接干进来。
我的后/穴对此迫不及待,甚至已经开始迎合他的手指,吐露出温热又粘稠的肠液。没想到他这次却没有这么做,而是不疾不徐地用高挺的鼻梁磨蹭我的鼻尖,吐息灼热地说,“宝贝,我想让你给我口/交。”
“开什么玩笑?”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才没有开玩笑。”他的声音又粘又腻,就像是在和我撒娇。身子往旁边一歪,头埋在我的肩窝里,害羞似的不再抬起来。“我是说真的,出来之前我洗澡了,仔细洗了那里,很干净的,不信你闻一闻。”
这根本不是什么干净不干净的事情吧。
想到让我用舌头去舔一个男人的那里,我就浑身恶寒。
见我半天没有说话,他用胳膊撑起身体,双眼充满渴求地看着我。他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我不回答就再问,问一下就小鸟似的啄一下我的鼻尖。
最后我还是败给了他。
并不是我的意志不坚定,而是这个狗男人撒娇起来的威慑力实在太大了。
我趴俯在他的身下,把他还没来得及脱下去的内裤扒了下来。他这回穿的是黑色的内裤,蘑菇头顶着的地方,不知在何时晕开了一小滩水渍,诉说着他的情动。粗大的性/器刚一脱离束缚,就急不可耐的弹跳出来。打在我的嘴角,留下了一道湿滑的痕迹。
他有点激动,顶端刚碰到我的唇边,就反射似的弹了两下腰。我轻轻地吻了吻他的柱体,安抚地说,“好孩子,别激动。”
此刻他整个人都显露出一种无助的脆弱,就像一种敞开肚皮任人宰割的小动物。
他完全不似刚才的游刃有余,这样反而让我更喜欢一些。
他的性/器实在太大了,我尝试了几下,都无法把那里整根吞没进去,只能含着前端,艰难的吞咽。
他果然没有骗我,他把那里清洗得很干净,一点腥臊味道都没有,反而散发着玫瑰沐浴露的馥郁幽香。奇怪的是,只要一想到他一脸冷淡地为那里打泡沫的样子,我就不受控制地来了感觉,就像被人在身体里点燃了一团经久不息的火。
我觉得我有哪里不对,我可能是坏掉了。
我一边为他口/交一边三心二意,他却不满意我的分神,向上挺了挺身体,把粗长的性/器在我嘴里顶了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