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贾赦教渣渣(53)
写完,贾赦笑着拿给那探子,满意的看着那探子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恐,接着就努力的要撕烂那张会害的自己国家万劫不复的纸条。
贾赦慢条斯理的按照探子折叠信纸的特殊手法将信纸折叠好,然后拿出一瓶续命饮喂给了一旁受到惊吓蔫哒哒的鸽子服下。
续命饮,那是救命的良药,就这么给个畜生服下,真是暴殄天物,鸽子立即活蹦乱跳的,还站在贾赦的肩膀上蹭了蹭贾赦的脸。
贾赦温柔的摸摸鸽子的小脑袋道:“去吧,完成任务之后,回来再给你。”
鸽子听没听懂不好说,只见它歪着小脑袋看着贾赦,半晌,扑棱着翅膀飞出了帐子,向越南军那边飞去。
贾赦来到小陈子跟前,叹气道:“畜生都是这样,有奶就是娘!给些好处,之前的情谊就彻底忘了,然后背叛主子,你说是吗?”
这小陈子原本是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小太监,只是他很幸运,刚刚进入净身房,就遇到逃课的水润,因为他眼神干净,从此就带在了身边。
小陈子闭了闭眼睛,之后说道:“我本就是越南人,随父母经商时,被拐子拐去,然后卖给了宫里,最后强制阉割的,在我还不明白什么的时候,就彻底失去了做为男人的尊严,如此,何来背叛?”
站在忠顺身后的长史官老蔡,惊愕的张嘴,半天才找回声音道:“糊涂!这是谁跟你嚼的蛆?也不想想,王爷何等尊贵,不调查清楚身世的人,怎么可能送到王爷身边贴身伺候?”
小陈子冷笑道:“我已经见过我的父母了,他们苦苦找了我二十年,却没想到,找回来的这个唯一的儿子,竟然已经算不得男人了!”
老蔡看了小陈子一眼道:“那你一定是被骗了,你本姓陈,父亲是龙德六年因贪污救灾银两,被抄家问斩的山东知府陈宝山,你是他的嫡幼子,陈宝山另有三儿两女,长子一同问斩。”
“嫡次子和庶子被发配边疆为奴,终身遇赦不赦,两个庶姐被送入军妓营做了营妓,皇恩浩荡,念你当时年仅三岁,懵懂无知,就将你打入奴藉,后来被一太监买了做义子,留作养老。”
“哪知你却是天阉,老太监气不过,就把你送去了净身房,原是要直接阉割掉那里的,只是王爷自幼爱洁,闻不得尿骚味儿,那日也是赶巧了,王爷听说来了一天阉的,不仅可以留在身边伺候,还不用被污秽的味道恶心,这才翘课赶在下刀之前救了你。”
“否则,你一个不过三岁的娃娃,怎么会把你留在王爷身边?”
这里解释一下,这太监有几种,全割掉的是贴身伺候皇上或者皇子、皇妃的,这样的人,下体是常年有股骚臭味儿的。
另外还有一种,就是挑些面容俊俏的孩子,在孩童时期开始,给他们下面抹了药,不让生长,然后负责看管这些孩子的老太监,按时按点儿的揉捏阴囊,并用红绳勒住,不让过血,直到蛋蛋破碎。
这样的孩子,通常是送去教导唱戏,拿来给贵人们取乐的,但轻易不会送去皇子身边伺候,更不会送到后妃身边。
少数的时候,碰到了天阉的孩子,不知那些宫里的人,是不是出于那少的可怜的同情心,为了让孩子少受那一刀之苦,就直接送到了这边接受调教。
小陈子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的胯下。
忠顺给老蔡打个手势,直接将小陈子拉下去拷问。
贾赦对站在门边的史鼎和史鼐说道:“想不想给你们父兄报仇?”
史鼎和史鼐点头,忙说道:“自然是想的!求元帅给我兄弟机会手刃敌人!”
贾赦道:“亲自上场杀敌,自然是可以的,今晚就能完成你们的心愿。但是,现在给你们一个任务,去把今天杀得那个阮文德的脑袋,用石灰和水银固定了。”
又指了指那几个探子道:“至于他们,挨个在头上开个口子灌上水银,活扒了皮,然后用这皮做鼓面,今晚就敲着这人皮鼓,绞杀这越南人,为我大庆百姓出口气,相信这些鼓声,能送我广西遇难的兄弟姐妹们最后一程,希望他们黄泉路上走好!”
都是军中的汉子,哪有那么多妇人之仁?对于贾赦的做法,没有人说出反对的意见。
史鼎和史鼐抱拳道:“谨遵元帅令!”
贾赦摆手道:“去吧,记得,让他们面对面的围成一圈站着,看着对方被行刑,谁交代出了有用的,才可以给个痛快。”
又叫了忠顺的一个侍卫道:“去拿些养身丸(当初用续命饮做的山楂丸),候着,谁要是没达到标准想死,就喂上一颗。”
史鼎和史鼐对视一眼,打了个冷颤,赶紧跟那个侍卫一起领命下去了,只是两人暗中发誓,这辈子说什么也不会去招惹贾赦了。
大帐内剩下的就是自己人了,几个人也没有了之前的规矩,都自己找个地方坐下。
忠顺伸个懒腰问道:“恩候怎么会那些怪字?”
贾赦有些好笑,这越南话怎么说,他是真不知道,但是怎么写,他却一看就明白了,因为那些字就是汉子简化后的繁体字,也就是最接近简体字的那版。
其实这并不奇怪,因为他们本就是秦时被派遣过来的中原人,后来,时间久了,自立为王的。
只是,大庆人习惯了写毛笔字,这和铅笔字有很大的出入,看起来就会显得很怪异。再加上他们的语序接近粤语,用汉语读起来就会显得不通顺。
好在贾赦在现代的时候,挺喜欢听粤语歌,所以,对它们是有些了解的。
贾赦笑着解释道:“这些人的祖先本是中原人,隶属于潮汕,后来坐上叛乱,自立为王的,这字自然也是从我们中原带过去的,你只要会秦汉文字,基本就会他们的文字了,我喜欢古董,自然也是了解这个的,只是不会说也听不懂潮汕话。”
大家恍然大悟,然后一起冲着贾赦抱拳表示佩服。
忠顺又问道:“那恩候刚才在信纸上写的什么?”
贾赦拿出那人写的字条道:“看着没,他在上面写的是,我重伤吐血,未免动摇军心,不敢招军医就诊,忠顺亲王帮着掩护,焚烧了血衣,我在帅帐里昏睡。”
“这后面就是商定计策,明日他们会配合对方,在对阵的时候,将我军粮草焚烧掉,然后里应外合。”
忠顺气的咬牙切齿的,唐通眯着眼睛道:“主子刚才对史家兄弟说,晚上就有报仇的机会,想必主子是趁机要把敌人引到这里边瓮中捉鳖吧?”
贾赦笑着点头道:“还是你了解我,我告诉他们,我重伤吐血,为稳定军心,未曾宣召军医,忠顺亲王帮我掩护,只是似乎有些恶化,忠顺亲王敲敲地命亲卫去城中请郎中。”
“建议趁此机会偷袭,到时候看信号,这边焚毁粮草,就让将军带人趁乱攻下五象城。”
第72章
忠顺皱眉问道:“两军对战,岂非儿戏?如何凭借一细作之言,便轻易出战?恩候这样写,敌军将领当真会相信?”
贾赦摇头道:“只要敌方将领没有因为借酒消愁,把自己灌多了,必是不会完全相信的,但也不会无动于衷。”
唐通若有所思的说道:“主子可是打算演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然后再来一出里应外合前后夹击?”
贾赦翘着大拇指对唐通说道:“真乃知音也!只是,我还要趁机断了他和十万大山那的联系,最后活活困死这些越南兵!”
贾赦几人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跟几人交代之后,忠顺等人各自领兵悄悄地出了营地,忠顺的人,人手一推车,上面都是麻袋,这是要绕到十万大山后面水源处,强行给水源暂时改道。
水源改道之后,不仅是会逐渐断了十万大山的供水,让山中野兽,因饥渴不得不猎杀人类活命。
老蔡特意带人乔装改扮去了市集药铺,抓了不少药材,满意的看到几只飞出去的鸽子之后,迅速跟过去,将人拖到暗处宰杀了,然后装进麻袋里,又去了杂货铺,购买了大批的干辣椒之类的。
若是有人精通药理,就会发现,老蔡购买的药材,几乎都是味道辛辣难闻之物,若是混合一处,估计你立即会觉得,茅房里的气味其实并不难闻。
贾赦本身并非军人出身,自然也没有那么多君子风范,他不在意自己的打法是否猥琐,只要能赢,能少死几个自己的部下,他觉得这就足够了。
贾赦提笔写了一封信,让人八百里加急火速送往丰亨帝手中。
信里主要说的就两点;
一、配合越南攻打我大庆的水匪,是波斯国皇室。
二、请皇上允许巢湖水师随时待命,待拿下越南之后,直接攻打波斯帝国,为我大庆无辜受累百姓讨回公道。
之所以确定是波斯人干的,这就要说道螺子黛了,这螺子黛是女人画眉用的染料,只是不需研磨,沾水即可用,在外边的时候,用唾液阴湿,就相当于现代的铅笔,字迹轻易不会模糊。
只是,这螺子黛每支价值10两金子,并且只有波斯皇室掌握配方,每年给大庆皇室进贡二十支,几乎是做为皇上对后宫娘娘恩宠的标志。
而老蔡在这几人的住处,共翻出了不下10支,以备不时之需。
除了波斯国自己拿出来,没有任何国家能如此大手笔的支持探子们拿螺子黛充作铅笔用,就算是大庆皇帝都没有这么大的手笔。
接到贾赦的密折的时候,太上皇和皇上正在天津卫巡视战舰,那是怎么看怎么满意,尤其是那速度,绝非人力所能达到的。
龙德帝和丰亨帝接到密折之后,屏退了所有人,两人都觉得可行!原因就是,每次贾赦打完仗之后,国库就会翻几番,如今的户部,真是肥的流油。
那贾赦每次打完仗之后,第一件事儿就是刮地皮,随后就是命人开采当地的矿藏。
说实话,贾赦的名声并不好,尤其是在异国百姓心中,贾赦就是名副其实的魔鬼。
贾赦的座右铭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另外,贾赦的手段一直有些残忍,别说他国百姓对贾赦深恶痛绝,就是大庆的百姓,有的时候吓唬自家的孩子,都用贾赦的名头。
再加上,贾赦从来没否认过史氏是他的生母,也从来不否认自己不孝。
一个不孝的人,自然是没有人愿意深交的,所以,除了作为同族的贾敬和张、苏、林三家姻亲,说实话,他真的算是孤臣。
就连跟贾赦一起分宗出来,受了贾赦莫大恩惠的贾家两房,也是不愿意深交的。
两代皇帝一边满意这样的结果,一边也是鄙视这两房贾家人以及那些大臣和百姓的无知短视。
两代皇帝商量了一下 ,直接命水师提督梁国正负责操练水军,掌控这十二艘战舰,平时就寻找水匪练手,磨炼水上作战能力,时刻备战!
贾赦将密折递出之后,就开始指挥营地开始部署,午夜时分,军营西南屯粮处突然冒起浓烟,不久,火势迅猛的窜起了火苗,一看就是被人为点的火。
营地里一时间都是惊慌失措的救火声还有马匹受惊时的嘶鸣。
越南将领们互相看看,莫非那几个探子真的成事了?接着又看到了西北角的信号。
大将军骑着马稍一沉思,立即道:“看来是寻着了机会,先别管其他,范耀铎、李梦光,你二人速带五万人前去攻打,记得进去就开始将药粉洒出去,若发现情况不对,立即发信号,我等立即支援。”
二人答应一声,赶紧带着已经服下解药的越南兵攻了过去。
越南别的不多,就是人多,所以,他们并不在乎死伤个几万人,那并不能伤到他们的筋骨,反倒可以给剩下的人倒出更多的生存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