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篡位失败后修罗场了(172)
白发的瓦利安剑帝“啧”了一声,黑着脸摸了摸剑:“Voi——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小彭格列身上绝对有联络器,抢过来看看就知道大致方位了。”
泽田纲吉:“噫?!不会吧!大家不是队友吗!”
十年前的众人迅速凑到了一起,护着泽田纲吉退出去数米远。
“那个……”顶着青蛙头套的雾守举了举手,“Me……”
一把飞刀又快又准的扎进了他的头套,成功把弗兰的后半句话堵了回去,是贝尔菲戈尔。
“嘻嘻,谁跟你们是队友啊,少自作多情了小彭格列,”一头耀眼金发的瓦利安岚守指尖交错,一片寒光凛凛的飞刀呈扇形无声展开,而金发青年笑容明媚,“Boss,王子觉得有道理哦,动手吗?”
路斯利亚翘着兰花指用指尖推推墨镜,笑得有点变态:“下手重点也没关系,我这个瓦利安晴守兼医护官在呢,保证能救。”
“砰砰砰”
那个任性霸道的瓦利安首领果断拔枪射向了越退越远的小彭格列。
“交出目标或者联络……”
XANXUS挑了挑眉,看向面前地面上那三个尚且冒着白烟的弹孔:“噢?”
唯一的幻术师,雾守弗兰面无表情的放下手:“所以Me刚刚就想说啊,没人发现彭格列少了个守护者吗。”
人家的雾守捏了幻术,刚刚就把人全带走了诶。
*
【白鲸】之下。
武装侦探社、港口黑手党和猎犬各据一方,气氛冷凝得仿佛随时可以结出星星点点的寒凇。
“所以福地阁下的意思是,这件事完全没得谈了?”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苦恼的用手指点下巴:“我们港/黑的诉求如此简单,为何阁下就是听不懂呢?”
“【白鲸】的掌控权如今全在乌云一人身上,如果对方想要鱼死网破,这艘差点毁灭横滨的飞艇完全可以继续它未完成的使命,猎犬的队长阁下,请你回答我。”
“如果【白鲸】真的坠落,你要如何拯救这座可怜的城市?靠你那柄刀吗?”
森鸥外像是一条盘踞在横滨阴影中的毒蛇,不吝啬向任何危及这座城市的敌人喷洒致命的毒液。
而侦探社的社长则更像是守正沉稳的银狼,只是严肃的将手按在腰间佩剑上看向自己往日的旧友:“与森先生的观点不同,源一郎,我并不认为‘第五天灾’会是危害社会安全的恐怖结社,新闻界言过其实了。”
“不要真的把人逼到挥动反抗的刀,然后更理所当然的盖棺定论说他们是恐怖集团,”曾经为政府效力过的银狼敏感的嗅到了些许违和,但此时他依然认为自己的旧友福地樱痴只是一时蒙蔽,“武装侦探社愿意接受官方的委托,仔细调查这件事的始末,给大家一个交代。”
然而,福地樱痴仰头看了看那艘飞艇的方向,缓缓抽出了腰间的佩刀:“嘛,就算是老夫,突然面对这么多敌人也会觉得棘手的。”
福泽谕吉身后,构造幻觉的【细雪】扭曲了一下,露出了武装侦探社社员们的身影。
森鸥外身后,暗红的光芒骤然升起,【罗生门】凝成黑色恶兽无声咆哮,【金色夜叉】漂浮于空中挑了朵剑花,重力使周围腾起被操纵重力的碎石冷眼看向猎犬。
福地樱痴身后,大仓烨子的身形抽长成了成年女性的模样,末广铁肠面无表情的抽出佩剑,而条野采菊笑眯眯的往后退了一步:“虾兵蟹将罢了,不足为惧。虽然有个重力使,但少一个【人间失格】,不能全力释放【污浊】的他根本不足为惧。加油哦铁肠,小烨子。”
毕竟和他们比起来,条野采菊算是“非战斗人员”。
可下一秒,他耳朵一动,突然就明白了福地樱痴口中的“这么多”究竟是什么情况。
“嘭”
为了赶时间一路燃着死气之炎飞过来的泽田纲吉重重的砸进了三方的正中央,将地面砸出了深深的蛛网状裂痕。
“抱歉打扰,”这个状态下冷静可靠得令人发指的棕发少年抬眸看向福地樱痴的方向,琥珀般的双眼此刻更像是燃烧的火光,他握了握拳头,“请问,谁是猎犬?”
紧随其后的守护者们紧接着一一闯入这片剑拔弩张中,青涩的面容与任何一方都格格不入。
“哦呀,”条野采菊收敛了笑容,“是我们哦,小朋友需要什么帮助吗?”
“小朋友吗……”黑色短发的少年抓了抓头发,懊丧的握着剑说,“啊啊,这个说法可真讨厌……”
“您误会了,”山本武扬了扬手中的剑,笑容阳光又开朗,“其实我们……”
“是来打败你们的啊,猎犬。”
“轰——”
*
“轰”
狭小逼仄的房间在一声刺耳的巨响后,终于照到了阳光。
手捧水杯的黑发青年缓缓回头,露出了不知道有几分是真心的笑容:“好久不见,乌云先生。”
“我觉得你应该不那么想看到我,陀思,或者我应该叫你费佳?费奥多尔?魔人?”
黑发红眸的俊美男性徒手撕开了房间的“墙”,让阳光得以闯进老鼠的房间消杀细菌。
“无所谓,怎样都可以,反正那都是我,”魔人笑盈盈的看着他,“就像瓦利安云守,告死乌云,都是小野绿。”
玩家眼神变化了一瞬。
这么快这家伙就摸到彭格列的情报了,再给他一点时间,岂不是会搭上密鲁菲奥雷的船跟白兰一起搞死这个世界。
果然,快刀斩乱麻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不过面上,他像是闲聊一样随口说:“为了躲避神乐的探查还真是难为你了,躲在这么小的集装箱里也不嫌闷得慌。”
是的,这家伙为了保证自己不被风抓住老鼠尾巴,硬生生在走私船上下来的那个集装箱里藏了一周,直到玩家跟着崇妖童灵的指引过来,捏了捏指节上手撕开了他的“墙”。
“没办法,所有风都为她所用什么的真的太犯规了不是吗,”费奥多尔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甚至有闲情逸致喝了口水,一点没有即将落入敌手的自觉。
玩家眯了眯眼睛,却不打算思考对方为什么露出这样悠闲的表情。
跟这种八百个心眼的人讲话,顺着他希望的方向走,最后绝对会被阴得一脸血。
最好的方式就像玩家之前对乱步担忧的那样——露头就秒,绝不废话。
所以他放弃思考崇妖童灵的指引为什么目的地始终如一——这意味着费奥多尔中途没有换过位置,没有察觉他在逼近。
他放弃思考魔人周围可能存在的陷阱,也放弃魔人的底气源自何处。
他掏了把特别的枪单手上膛,将弹道对准黑发的魔人:“总之,还有什么遗言吗?”
魔人睁开那双暗红的眼睛定定的看向玩家,放下手中的杯子微微启唇——
“砰”
玩家已经扣动了扳机。
露头就秒,不是说说而已。
他才不会再给这个贯会蛊惑人心的家伙开口的机会。
“啊呀啊呀!好险好险!”
那子弹的必经之路上,一块雪白的斗篷像是鸽子挥了挥翅膀,张开的空间瞬间吞噬了玩家的攻击。
然后从他的背后再返还给开枪的人。
“砰”
凝成一片的乌云霎那间出现在玩家身后,将这发子弹轻松接下,黑发男性侧了侧头:“哟,还有客人呢。”
将他的攻击返还给了他自己的白发青年挂着夸张的笑容凭空出现在费奥多尔身后:“不是客人,是小丑!”
“无所谓,”玩家耸了耸肩,“不过看来有你在的时候是不能使用枪械了。”
“NONONO,暴力禁止!”自称小丑的白发青年在身前比划了个大大的“X”,“不过放心啦,小丑肯定是打不过你的,乌云先生,手下留情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