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日呼的我穿成了教主的弟弟(48)
靠在自己心爱的摩托车上,一头柔顺亮丽的散发着丝绸光泽的金色长发披在身后。
她刚被禅院甚尔赶出来,不出意外又双叒叕被拒绝了。
抬头望着晴朗的天空,街边是扫到角落还未完全化开的雪。
九十九由基叹了口气,抬腿跨过摩托,一拧把手,轰的飞驰了出去。
她走后,居民楼五楼。
禅院、噢不,不久前入赘结婚对象家如今已改姓的伏黑甚尔嗤了一声,离开了窗边。
他目前所待的公寓并不是他家,一个落脚点罢了。也不知道那疯女人哪得来的他的消息,还真灵通啊,他才在这边没待几天。
双腿张开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伏黑甚尔的目光落在电脑桌前目不转睛看屏幕的黄色毛绒生物,眯了眯眼睛。
黄色毛绒生物叫侠客,名字是它自己取的。
明明是咒灵,却长得那么可爱无害,完全不符合咒灵的形象标准。
更奇怪的是这家伙虽然不会说话,只能发出pika~chu的声音,但它能交流,会打字,相当聪明,就像咒灵的身体里装着的是人类的灵魂。
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
他当时在赌场门口一时兴起做出的决定没有错。
据侠客说它的战斗力不行,只能做点辅助上的事,对电子产品的运用还算有心得。
但伏黑甚尔已经看出来了,那哪叫还算有心得,分明是炉火纯青。
靠着侠客,他近日炒股赚了不少钱,但相对应的,他要保护侠客的安全,必要的时候还要给侠客跑跑腿。
这都没什么,比起赚到的钱,都是顺手的事。
*
最近夏油缘洛外出的频率很勤,除了混迹于黑市,他还要抓咒灵试验盗贼的极意的契约。不知道是不是冬天来了,连咒灵都冬眠了,夏油缘洛愣是一个符合条件的咒灵也没见到,有些郁闷。
这日是个晴天,他从老板那里得到了一个正找人接的单子。
说是仙台某国际学校x班的女学生上田案山子近日行为异常,像是变了一个人。
披着面具人马甲的夏油缘洛看着五金店老板,无声的传递出了他的困惑。
五金店老板“嗐”了一声,“我们也不是成天打打杀杀的,也有普通人委托到我这啦。”
我、我们。倒是分得清。
赚钱嘛,不寒碜。普通人也好,术师也好,给钱就都是他的顾客。
“看医生了吗?”
“看了,都没什么问题,所以才委托到我这嘛。可能和咒灵有关,你去看看。不是咒灵也没事,钱照给。”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夏油缘洛便应了。
上田案山子上的是私立国际学校,夏油缘洛进不去,便蹲在校门口等。
这个时间普通学校是放假了的,但私立的以培训出国留学为目标的国际学校不在其中。
等到下午四点,学校终于放学了。
校服充满英伦风的一个个年轻靓丽的学生走出了出来。
很快,夏油缘洛在人群中找到了目标对象:一个金色齐肩短发的女生。
比起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其他人,金发女生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看起来孤零零的。
夏油缘洛等到她走出学校一段距离后,走上前拍了下她的肩膀。
第41章 团长?
女孩子身体一僵,转头看向拍自己肩膀的人,一张笑脸撞入视线。对方年纪应该不大,或和她差不多,个子比她略高一些,一身休闲装,外面披了件长款黑色羽绒服,碎刘海挡住了半边眉毛,一双璨若星夜的眼眸泛着水光。
少年望着她,眼睛弯了弯,温和的说道:“你好。”
女少怔怔的看着夏油缘洛,所有声音和画面在这刻都扭曲成了一团白茫茫的虚无。她的眼里只有少年,少年的那声你好也模糊的变成了另一句话:“派克,要成为我的同伴吗?”
在那个被世人所抛弃的无神之地,垃圾推积如山的遗忘之所。
十几岁的黑发少年站在一个铁箱上,朝她伸出了手。
面对少年的邀请,那时年幼的她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她没有犹豫地、紧紧握住了那只伸向自己的手,像抓住了光。
【“我、我会努力的,不拖你的后腿。”】
那时的他们都还只不过是十多岁出头的孩子,然而在流星街从来没有孩子一说,五六岁的稚童都会抓紧武器夺走他人性命。
后来他们长大了,身边有了越来越多的同伴,组建了幻影旅团。
库洛洛十八岁那年,旅团加入了十老头的纷争,趁机抢了一搜飞艇,自此终于得以离开流星街。
……外面的世界真好啊,好到把他们这群人衬托得像群疯子,经常被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当然,他们也不会在意这种目光,不过如果遇到他们心情不好的时候,杀死一个人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之后……又过去了多久呢。
对从有记忆起就不停杀戮的流星街人来说,杀死别人,或被别人杀死。或面临寻仇,或找人.复.仇……都是生命中再正常不过的琐事。
被锁链手找上门复仇的那刻,金发红眸,压抑着强烈情绪的复仇者问她:【“你们旅团难道就没有一点身为人的人性吗!你们难道是畜生吗?!怎么能轻易的就夺走无辜之人的生命,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或者悔过吗?就不怕遭报应吗!”】
看着那双漂亮的绯红双瞳,她恍惚的想起,原来是那个被团长盯上后灭族的窟卢塔族的遗民。
悔恨吗?啊……这个还是有的。
——悔恨那天怎么失手了,漏掉了一个。
她扯起唇角,脸上带伤,狼狈也不掩狂傲的轻蔑的笑道:【“我们为什么要对不认识的人产生多余的感情,至于你说的悔恨、愧疚,那种东西很重要吗。如果我说有,你就会好一点,然后放弃复仇吗?”】
说到底,因为是陌生人,所以可以随意伤害。
因为不认识,所以杀掉也无所谓。
难道人踩死一只飞虫的时候会考虑飞虫的命也是命吗?
人类和别的动物有区别吗?
【“你之所以愤怒,不过是因为死掉的是你的族人。如果我们屠戮的是别人,你还会像现在这般站在旅团面前吗?”】
说着正义凛然的话,其实还不是为了个人私欲。
锁链手不出意料被她的态度激怒了,又揍了她几拳。
【“你们这种人果真无药可救。”】金发少年小指上的戒律之链发动,刺入她的胸膛,缠绕在她的心脏上。
冰凉的感觉和致命之处被桎梏的不适包围了她,她不禁皱了下眉。
【“作为人质的交换,我会放你回去,但你不能跟任何人说实情,否则就会遭到反噬,立即毙命。不过对于你们这种人来说,即便同伴死去也无所谓吧。”】
不,你错了。
正因为是我们这种人,所以——
将真相通过念能力记忆弹告知旅团剩余成员,她违背了契约,付出了代价。心脏当即被捏爆,剧痛在一瞬间席卷了全身……恍惚间,此刻她仿佛又回到了那时,经受着死亡前的痛苦。
“你好……你还好吗?”
上田案山子、或者说派克诺妲,声音微微带着一丝颤抖,出神的看着夏油缘洛,不确定的叫道:“团长?”
团长?
叫我吗?
夏油缘洛看着女生逐渐泛红的眼眶和眼中激动的波光,有些好奇那个团长和他长得很像吗,摇了摇头,否认道:“你认错人了。”
派克诺妲愣了下,平复下心情,再一看,少年确实和团长有区别,硬要说哪里像,从侧面看特别相似。不过她不是会因此轻易认错人的类型,在她念能力的感知里,团长就是团长啊……?
派克诺妲转而又想,哦不对,她都转生后失去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记忆,最近才想起来,团长可能也是如此吧。
说起来,团长难道也死了吗……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派克诺妲脸上露出笑容,态度良好的说道:“抱歉,是认错了。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