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日呼的我穿成了教主的弟弟(155)
其次,生的是双胞胎,严胜和缘一那么像,一看就是亲兄弟,不可能抱错或其中一个抱错。
虎杖倭助看了眼兄弟的血型,倒是和儿子一样。
他的儿子仁是A型血,两个小孙孙也是A型血。
虎杖倭助起初很愁,现在已经看淡了。
反正两个孩子的确是他的亲孙子,至于长相,也许是返祖了吧。而且硬要说的话,缘一和严胜的眼睛与香织有勉强有两分相像:都很大。
大孙子悠仁就不说了,和他爸小时候一模一样,恍惚间虎杖倭助有种带自己儿子的错觉。尤其是某些时候,某种方向去看去,悠仁和仁幼年时期的身影完美重叠在了一起。
严胜蹑手蹑脚的穿上拖鞋,离开了房间,径直走向厕所。
‘咔哒’
打开厕所的灯,白炽灯的光立即铺满了整间厕所。
按照严胜的习惯,他很少开灯。做鬼的四百多年比起做人的二十多年长太多,而众所周知,鬼惧怕阳光,阳光会彻底杀死他们。因此严胜更喜欢黑暗,也习惯了黑暗。
可在几次因为没开灯,被缘一怀疑和鬼舞辻无惨‘有染’后,严胜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虽然他确实有在摸黑和前老板商量逃跑大计。
不过严胜想要逃离的心随着时间的流逝如今已经几乎不剩几分了,只有鬼舞辻无惨还满门心思的想要逃跑。
拉下裤子拉链,开始嘘嘘。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解决了生理问题,严胜洗完手,准备回房。
就在他转身的刹那,一道细小的黑影从旁边闪过,落在他的面前:洗手池台面上。
一头自然卷看上去蓬松柔软,散发着华丽的光泽。红宝石般瑰丽的眼眸镶嵌在一双杏仁一般的眼眶中,或许是因为变小了的缘故,五官精致小巧,看起来漂亮得宛如雕刻师精心制作的娃娃。
排除掉烂到让人一言难尽的性格和三观,鬼舞辻无惨就外貌而言配得上他出生名门望族的身份。
鬼舞辻无惨曾姓产屋敷,和后来鬼杀队的主公一族的姓氏相同。
并非是巧合同姓,在日本,只有贵族才拥有姓氏,平民只有名。
往上追溯血脉,鬼舞辻无惨和产屋敷是同一个祖宗,他们就是正儿八经的有血缘关系的亲戚。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鬼舞辻无惨后来造的孽,全部由产屋敷偿还了。简直是怨种中的怨种。
鬼舞辻无惨站在洗手台上,望着表情都没变,波澜不惊(其实是麻木)的严胜,心中非常不满。
这些年他也在不间断的想一个问题:为什么继国兄弟能转生投胎?他们甚至还带着记忆转世!
想是想不通了,鬼舞辻无惨只能暗自羡慕嫉妒恨。
看着如今曾经的手下(合作伙伴)过得比自己好多了,本来就天性善妒的鬼舞辻无惨心情自然不会美妙。
但凡换个人,他都会把他宰了以平息心底的怒火和愤懑。
可是现在一他连血鬼术都使不出来了,二有缘一盯着。
鬼舞辻无惨那是比狗都惨,既然看门还要帮忙做事,现在更是家务活一顿不落!
想他堂堂鬼王,现在沦落到如此地步,他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杀了。
但是他做不到。
于是越看严胜心里越不舒服,更过分的严胜的态度越来越敷衍了,他是不是已经乐不思蜀,不想和他一起逃了?
严胜啊严胜,你可不能被万恶的感情绑架,别忘了你曾经为了力量做了什么。
而你严胜,同我一样善妒!
你曾经不能和缘一和解,难道现在就能了?
不,你不可以,我们可是反缘一联盟。
鬼舞辻无惨也是个人精,他看出了严胜的懈怠,时不时就会激励再画一个大饼去吊严胜。
严胜表面说着嗯嗯嗯,实则神魂早已游到三公里以外。
按理来说严胜不需要听鬼舞辻无惨的话,前世他的命握在鬼舞辻无惨手中时,他都不鸟鬼舞辻无惨的,何况现在。
鬼舞辻无惨估计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对严胜的态度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然而严胜不care。
他现在就一个得过且过的摆烂心理。
鬼舞辻无惨一看这可不行,严胜是靠不住了,他要自己逃。
“虎杖悠仁要去参加那什么发明展,你也去。”鬼舞辻无惨的语气还是上级命令下级的强硬。
所以他的这个‘态度好’,实际上也没找到哪里去。
“不去。”严胜一口否决。
他不想做的事情前世鬼舞辻无惨都不能强求他去做,何况现在。
“你得去,因为我需要你出门,然后趁机逃跑!”
严胜的眼眸终于有了波澜,他忍不住问道:“这些年来我们什么计划都试过了,所谓的趁乱、趁机、趁人多、趁缘一不在……没有一次成功,而每一次失败你都被缘一揍成……咳,你还是死心吧。”就像他,他已经心如死灰了。
鬼舞辻无惨简直想骂娘,脸都气红了。
——你摆烂倒是舒服了。反正天天有人伺候。
反观他过的是什么日子?
在和以前一对比,鬼舞辻无惨能认命才怪。
“你不想跑就算了,反正我是一定要逃的。”鬼舞辻无惨生硬的说,“怎么,你不想帮我?”
要是没有严胜的帮助,他逃跑的机会就更渺茫了,这可不行。
严胜的大男子主义很严重,还有着封建的阶级观、主仆观。
尽管他看不上鬼舞辻无惨,和鬼舞辻无惨的关系更多的是合作伙伴。但是他加入鬼舞辻无惨麾下是事实,在不影响自身的前提下,他还是会给鬼舞辻无惨办事。
“你想我怎么做?”严胜干脆问。
鬼舞辻无惨见严胜答应了,松了口气。同时他想逃离的欲望更强烈了。
以前的盟友现在肉眼可见的不行了,他不赶紧找到出路,只有死路一条。
“到时候你这样……那样……明白了吗?”
严胜点了下头,“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吗?”
无惨下意识说:“没事了。”
“哦,没事了我就回去睡觉了。”
无惨:“……”
“对了,你要灯吗?不要的话我关了。”严胜推门准备离开厕所然后下意识要关上灯时想起还有个人,礼貌的问道。
无惨:“!”
严胜啊严胜,你是否还记得你的老板是鬼?
“不!用!”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鬼舞辻无惨黑着脸从洗手池上跳下来,走出了厕所。
严胜低头望着只有自己脚踝高的小人后背飘着一团黑色的怨气走远,感到莫名其妙。
无惨又在生什么气?
听说小型犬脾气都很古怪,很容易发癫。
其中吉娃娃更甚,因为脑袋太小,装大脑都够呛,连眼球都挤得突出来了。
严胜脑补了一番鬼舞辻无惨突眼睛的画面。
噫。
严胜回房躺上床后很快睡着。
缘一平躺的姿势从他离开到回来似乎一直没有变过。
转眼,下周到了。
虎杖悠仁的学校包了几辆大巴车,五六年级的学生在各自老师的带领下排队上车,出发前往发明展。
发明展也在东京,开车大约四十分钟就能到。
这个展会虽说打的是斯帕纳的旗号——也的确是斯帕纳的主场,但其中也有一些别人的发明,只是不多,而且位置较偏僻。
不过展览馆嘛,就那么大点,大家四处逛逛要不了多长时间,所以偏僻是相较而言的。
夏油缘洛也来了,他代表的是幻影公司,库洛洛也在。
斯帕纳来日本虽然只有短短三年,但他确实足够出名,连政府官员都对他表达了赞扬。
当然,其中的赞扬是因为什么大家都明白。
幻影公司也只比斯帕纳‘年长’一两岁,同样是新人,并且斯帕纳展会的邀请函都寄来了,去肯定是要去的,就是看是谁去了。
夏油缘洛会来一是也想看看大名鼎鼎的斯帕纳,二是反正没什么事做,三是斯帕纳对咒术界做出了杰出改变,同时他隐隐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