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众人都变成了我的手办(36)
“想好了随时找我。”
他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道:“虽然不一定接得到啦,最强可是很忙的。”
五条悟离开了。
一直躲在初鹿野口袋里,手办形态的三只终于可以出来透口气了。
“旅行者。”
钟离对他露出了隐含着担忧的眼神。
“我、没事。”
初鹿野摇了摇头,打起精神来想要去地下室,把温迪和香菱放出来。
“我去就好。”
钟离变回原来的体型,伸手拦住要站起身来的初鹿野,对他轻轻摇了摇头。
“我、我也去。”
莫娜看了一眼初鹿野,也变回原型,跟上了钟离。
只剩下一个还没跟上节奏的q版魈站在茶几上,左右看了看,开口道:“我……”
“魈就、算了、吧。”
初鹿野想起上一次魈把初音未来认成莫娜的事情,抿唇笑了一下。
魈看了初鹿野一眼,犹豫了一下,安慰道:“……逝者不可追,不必介怀。”
初鹿野点点头,垂着个黑发卷卷的脑袋,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两人之间就此沉默下来。
直到地下室的方向传来了温迪絮絮叨叨的声音:“……你怎么也来了呀,老爷子,你不是都退休了吗,怎么来得比我还快,是因……”
抱着竖琴斐林的风色诗人从楼梯下的门里走出来,青空一般的眼睛转到了初鹿野的方向。
他眼神一亮,立刻抛弃了走在他前面的钟离,轻盈地跃到了初鹿野面前。
“好久不见啊,旅行者,最近有什么值得一讲的冒险故事吗?诗人的竖琴可一直在等待为你一展歌喉呢。”
初鹿野抬了抬头,对上温迪跃动着明亮笑意的青色眼眸,忍不住被他感染,也弯唇笑了笑。
“抱、歉,没什么、值得、讲的。”
“……怎么会没有!”
和香菱手挽着手,亲亲密密地从楼梯下走出来的莫娜忍不住反驳道:“我们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惊险的冒险——香菱你也知道的吧?”
“唔……好像不怎么记得起来。”
香菱仰头想了想,有点抱歉地吐了吐舌头。
“啊!不过有一件事我记得很清楚。”深蓝短发的少女以手击掌,看向初鹿野,“我和旅行者之间,还有一场厨艺比赛没比呢!”
“什么时候?我可以做评委吗?有酿酒环节的比拼吗?”温迪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把亮闪闪的期待目光投向了香菱。
“啊,这个,好像没有吧……”
香菱挠了挠头,有点不确定道。
“……不要带坏旅行者。”
钟离摇了摇头,对着不正经的风神露出了不赞同的目光。
“诶——不要这样嘛,老爷子。旅行者不是都已经成年了吗?”
温迪十分可怜地道。
“旅行者还没满二十。”
钟离认真道,这段时间网上冲浪十分成功的老爷子已经了解许多这里的法律和契约。
“二十岁、以下、不得、饮酒。”
初鹿野小声补充道。
“……不是吧!”
温迪宛如被雷电将军当头劈了一刀。
“难道我在这里也没有酒喝了吗?”
“在旅行者面前不行。”
钟离定下条款,然后在温迪的眼睛又闪起希望的光芒时补充道:“但是外面的店铺也不会卖酒给如此外貌的你。”
温迪眼里的光芒瞬间又黯淡了下去。
他抹了抹眼睛,假哭着拨动了琴弦。
“小白菜呀~地里黄~没有酒呀~长不壮~”
一串简单但意外悦耳的旋律从诗人的竖琴里流泻了出来。
魈转头看了一眼初鹿野,看见他黑卷发下同样黑色的眼睛里闪着一点亮亮的星光。
香菱笑着举起胳膊:“好!今天就让我来大展身手,让你们尝尝万民堂的招牌特色菜。”
今天的晚饭再次热热闹闹地开始了。
东京郊外,咒术高专。
硝子含着香烟,点燃吸了一口,眼睛瞥向了旁边坐着的五条悟。
“那么,你今天突然跑到我的医务室来,又是想要做什么,最近没有学生受伤吧?”
“受伤的学生是没有,但是我的心受伤害了啊!”
五条悟以手捧心,演技浮夸道。
“为什么,明明我在门口等了他那么久,被放了鸽子还在坚持不懈地等待,但他一见面就拒绝了我的邀请,还说了绝对不可能入学高专之类的话。”
五条悟选择性地忽略了他在等待的那一段时间中溜去买了个甜品的行为,仿佛一个被渣男狠狠伤害了感情一样的苦情女主捂着眼罩假装垂泪。
“难道我还不够帅,还不够强吗?有我这样完美的教师,还不能把他招来高专吗?”
“你之前有跟对方说过要去拜访吗?”
硝子指间夹着烟,懒懒地抱着手臂,指出了五条悟话中的漏洞。
“咳,这个嘛……”
五条悟放下那套浮夸的演技,毫不心虚地道:“这些都是可以忽略的小事嘛。”
“……你被放鸽子真是一点也不让人奇怪,大快人心。”
硝子赞赏地为那个放了五条悟鸽子的不知名人士鼓掌。
第29章 母亲【小修】
“好了,闲话就不要再提了,你这次来到底是有什么事?”
硝子吸了一口烟,吐出一片烟雾道。
“硝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五条悟用两只手撑着额头,看起来十分深沉的样子。
“那就快点问,我很忙的。”
硝子两只手指夹着烟,催促道。
“如果是你,什么情况下你会别无选择地自杀?”
“……你这是什么问题?”
硝子抖了抖烟灰,莫名其妙道:“如果是要我代入什么情景,至少给我一点人物身份背景吧?”
“啊,因为代入自己的话完全想不到要怎么样我才会自杀,所以才来问硝子你的嘛~”
五条悟直起身来,十分欠揍地笑道。
硝子的额头爆出青筋。
五条悟见势不妙,连忙在硝子赶人之前一连串地爆出了人物的背景信息。
“就是某个咒术家族旁支的妻子,没什么朋友亲戚,也很少出门,有一天她突然自杀了,但被家族压了消息。”
“现在她的孩子想要调查他母亲当年去世的真相,但是因为过去了六年,那边的线索也没剩下多少,所以我才剑走偏锋来问问你嘛。”
“那还能有什么原因。”硝子吸了口烟,一团白色的烟雾从她的嘴里溢出来。
她看了眼五条悟,眼里不知怎么包含了一点鄙视:“……既然是一个母亲,那肯定是为了孩子,你总不可能指望她是为了男人——她的丈夫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吧?”
“有道理……”
五条悟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然后很欢快地朝着硝子挥了挥手。
“那我就先走了!”
他不用人赶就很自觉地跑出了医务室。
家入硝子又吸了一口烟,把烟蒂按灭在了烟灰缸里,转而接起了一个电话。
“喂,歌姬……不、不是,我刚刚没在抽烟……”
夜色已深,杯户町,初鹿野的房子里。
初鹿野洗过澡,躺在了床上,想起了白天时五条悟说过的那些话。
‘即便不能知道你母亲去世的真相也无所谓吗?’
……当然不是无所谓。
初鹿野的脑海里浮现出了母亲的音容笑貌,母亲与他相处时的那一幕幕。
初鹿野的母亲名叫音子,她有一头黑色的波浪卷长发,眼神温柔。
她经常会抚摸着那时还幼小的初鹿野的头发,一遍遍地对他说:“……不要紧,源吉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无论你怎么样,妈妈都会爱你,妈妈会一直、一直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