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细胞U-4869号的正确使用方式(206)
“也没有差遣夏目君。只是有些话想单独和他讲一下。如果你觉得当这么讲会接受不了,那么和夏目君在你背后说,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好受一点?”
琴酒自然知道波本是故意挑衅他。
“不觉得,这样做实在没有必。琴酒内心那么阴暗,真是那么做了,恐怕琴酒就真受不了。”
羽久就像是被踢来踢足球,谁说话,自己头也跟着转到说话人方向。
琴酒冷声道:“真是废话连篇。”
波本表情收了起来,多了几分冷漠与不耐烦。
“琴酒,你倒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何必向朗姆自请重新调查这件研究所失火情?是担心帮助别人逃跑吗?”
“还真巴不得抓住了你帮助叛徒离开证据。”琴酒毫不犹豫地说道,“届时也可一枪打穿你脑袋。”
琴酒虽然没有找到任何波本指使他人来暗杀自己,但是他直觉告诉他,他被困在邮轮上上受伤一切情都和波本有关系。
羽久虽然前就听说,琴酒和波本关系很差,但是上次在酒吧时候个人自己感觉都没有像是现在这么强烈。
个人真吵。
羽久见个人对峙还没有结束,于是举起手摇了摇吸引个人目光。
琴酒和波本视线一下子集中在了羽久身上。
羽久干干脆脆地说道:“你们继续吵,就想问,可上个厕所吗?有点急。”说完后,羽久踮踮脚,表示他刚才一直在忍着了。
琴酒和波本间剑拔弩张氛围瞬间像是被戳爆气球,瞬间塌了下来。
琴酒没好气地说道:“快滚。”
波本声音也有些无奈:“想就。”又不是小孩子了。
个人声音重叠了起来,琴酒和波本视线再一次交锋。直到羽久离开后,琴酒才开口。
“你是来抢人吗?”
“如果说是呢?”波本说道,“或许比起连搭档都可毫不客气地开上一枪琴酒,夏目君可能会更喜欢也说不定。”
琴酒冷笑一声,虽然不确定波本是不是特意来他添堵,但是他还是说道:“这似乎由不得你一厢情愿。你少接近夏目。别为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波本偏了偏头,紫灰色眼瞳透着一些讥笑,“想想,也许可把夏目变成一名卧底,搜集点情报,然后又可通举报卧底来赚点绩效。琴酒你是指这个吗?”
“你真是疯子。”
“别说你有多关心人。一旦有所说证据‘确凿’后,射杀同伴,不就是你做活吗?”波本冷声说道,“现在胸口位置还留有你一前枪击痕迹。你真该庆幸命,活到现在。会一点一点报复你。”
琴酒上毫无波澜:“从来不会人道歉。你就算屡屡逼于死地,也不会为退让。只是做了工作。而你故意混淆视听,处处与作对,忍耐也有限度。”
“还能让你忍耐?”波本像是听到了极好笑笑话,“琴酒,你话妙得很。”
话不投缘半句多。
琴酒和波本彼陷入了沉默,而这个沉默在等着羽久回来时候慢慢转变成不耐。羽久足足消失了半个小时上。琴酒忍不住主动打了一个电话。
“你是掉进厕所顺便洗了个澡吗?”
羽久慢吞吞地说道:“不喜欢吵架。你们吵完了,再回。”
“………”
“吵完了吗?”
“为什么会和波本吵架?”琴酒反问道,他才不屑吵架这种。
羽久听琴酒说跟自己想不一样,便说道:“不知道啊。是回,看到你们还霹雳吧啦地你一句一句,什么情也没有推进,就直接会走。天再见。”
“你胆子也真够。”
“不不。”
“……”琴酒突然不想见到羽久了,这隔着电话都能被他噎住,“你今天也不用回来,既然你和波本见,你让他把广田雅美藏身地找出来。”
在研究所失火故里,一开始是由波本接手,因掌握广田雅美向人就只有波本。所,琴酒在调查情来龙脉时候,首先查广田雅美动向时就受到阻滞。原因就在波本身上。
今天就算没有波本来,琴酒也想找波本,但不会是让羽久一个人。羽久这人见到波本就像是被鬼迷了心窍一样,指不定会倒戈。但看这次表现,他边都没有偏帮,也许羽久也不算是完全会被人引诱,冲昏头脑。
琴酒刚说完,发现羽久也没有回应,突然想起羽久根本不同意自己做法,估计让他做,他也不同意。
“声音呢?”
“声音在这。”
“那说,你听到没了?”
“那是没有办到呢?”
“你自己看着办。”
羽久说道:“剃头谢罪。”反正头发也长长了,该剪了。
琴酒见羽久一点努力想法都没有,忍不住嫌弃道:“真是没有用家伙。”
这话说完后,琴酒发现自己对羽久底线真是一调再调了。现在对羽久居然没有被波本迷得团团转,自己就莫名有点知足了。
第130章 第一百三十章卧底篇(二)……
第一百三十章我们扯平了
羽久被琴酒不被期待地委以“重任”后,就开始等降谷零。他必然是要与降谷零谈一谈的,中他一直都在思考降谷零对自己会有什么态度。能是理解,能是愤怒,能是失望,也能是要划清立场。不管什么样的态度,羽久也没有想过要逃开。
降谷零说,要羽久他杀了琴酒。
这句一开始的用意不仅仅是要除去琴酒,同样的是在短内立场对调的情况下,夏目羽久是否依旧全心全意地相信自己。
羽久不知道该怎么对降谷零描述自己面对他的心情。羽久从头到尾都觉得自己对降谷零的心情是不变的。不管他是叫降谷零也好,还是叫波本也好,不管有人怎么对他说波本是什么样的人,羽久还是认他一直就是那个警校里面意气风发的降谷零。但这份心情是无法立刻就证的。
让羽久杀人自证,和那些电视剧里面说的用跳楼来证自己对他人的爱,这真的是智又正确的做法吗?
那他又应该怎么去证呢?
羽久一开始就等在电梯下面,和琴酒交接完研究失火案相关资料的降谷零见面只是早晚的候。
降谷零平常有自己的工作,因此来做交接工作其是分批次的,有些是让人代转交,有些是直接传递文件,有些是得他亲自去做。这次他来的候难得是上午,他有半天的休假。他上穿的是西装服,随处见的打扮,又因他的表情变化而变得有不同。
降谷零在组织里面的候少有会用正眼看羽久,就算有对上羽久,也是短短几秒,反而是在和琴酒对峙的候喜欢拿他当工具人一样。也许正因羽久那么坦荡荡的目光,降谷零一而再地回避他的目光。
应该对夏目羽久什么样的的态度?
降谷零等着电梯打开的候,一眼就看到了羽久的眼睛,一闪躲不及。他的眼睛一向很,又沉又黑,无论什么候都引不起任波澜。降谷零从前认识他的候,加上他不接近病态的肤色,总觉得夏目羽久并不像是真人。但人若不能从一而终地抱着同样的偏见,那对方在你眼中只会不断地朝着你接受、肯定和理解的姿态和印象靠近。
因羽久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降谷零站在电梯里面,不知道手脚怎么摆放。但降谷零和羽久之的僵持并没有持续太久。羽久看到他之后,就对着他摇了摇手。降谷零迟疑了一秒,对着他点点头,走出电梯门。
上次见面的候,是在夜晚,就像是一场漫长又冰凉的睡梦一样。但是这次见面是在天,降谷零依旧没有觉得有任回暖。这个冬天来得早,必然一天会比一天冷,但什么候结束,他也没有办法得到确切日期。这场寒冷也注定像是城市患了重症一般,来势汹汹,去如抽丝。
自觉走到人们视线之外后,降谷零说道:“你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
羽久总觉得这像是面对老师的那句「你自己做错什么了吗」一样,这种问题回答得准,就是有诚心,回答不准,就是给自己平添罪状。羽久每次都说不到要点上,经常会让老师感到烦躁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