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贾赦闯江湖成功了嘛[红楼](267)
说完,贾赦一顿脑中空白一瞬后,所有的思绪像是冲破云雾,挣脱黑夜束缚的第一抹朝阳,瞬间照亮了心理,让贾赦有了决断。
带着一往无前,毫不犹豫的坚定神色,贾赦像是对普法也是对自己再开口,一字一顿,无比决然【别屏蔽了,我爸就我爸!让他们知晓又如何?瞒得了初一,瞒不过十五。心灵鸡汤灌得好,这人生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咳嗽、贫穷和爱!我贾赦扪心自问,也瞒不住我早已被现代社会所影响,更改了的思维方式。即使在红楼能当着杀伐果决的贵族,再叽叽歪歪着色、鬼人设,可我也不可能对个小丫头片子再下手,豢、养十几个妙龄少女。还有我的游戏机,我真得很想很想它。】
【我现在就想喝快乐肥宅水,我也想让你捣腾出后世的白、酒配方。我爹喝的烧刀子的度数压根不如后世9.9包邮的。】
普法沉默。这正经不过三秒啊!
【我一旦坦诚,虽然有所风险,可是我能赢得更多。再也不用小心翼翼遮遮掩掩借助“厚仁”之口来行事,可以光明正大的提升社会生产力。】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我相信血缘,可更加相信我们之间相处的情谊。】贾赦说着,眸光绽放出一抹自信笑容【我爹不是苏大强,苏大强在该担责的时候没有行到父亲的责任,懦弱怕其妻子,可我爹只是为国戍边在外,真正的有心无力。那我与原生家庭的和解,为什么要继续盯着小家呢?贾史氏的问题,其实不外乎封建男女权不平衡的问题。我该从根源去和解,才对。】
【贾赦你确定?】普法听到最后,声音都前所未有的慎重【你可要想清楚。一旦启动解封屏蔽不符封建社会词汇的程序,在现实社会,你要承担被发现,是否祸连家族的风险,对于本系统而言,也没有第二次重新设定的可能在。】
【请确定是否解封屏蔽程序。】
贾赦带着自信的微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正在启动中,请宿主等待片刻。】
听得话音落下,眼前亮起的一道淡红的光芒似波浪一般泛着圈圈的涟漪,贾赦眼眸闪了闪,而后嘴角的笑容却是抑制不住的扩大。
光芒过后,原先因为屏蔽,被按了“暂停键”的众人压根没人理会贾赦。
贾赦:“…………”
贾赦瞧着贾珍和秦楚涵视线滴溜溜的看着秦楚涵,而秦楚涵呢神色也带着思量定定的看着贾珍,双方视线来回厮杀着,压根没人把他放在眼里。
贾赦静默了一瞬,清清嗓子,强调:“你们在看什么?难道不因为我的话好奇?我明明是因为我爸!”
此话一出,屋内诡异的静默了一瞬。
三人不约而同开口:“知道啊,除了贾将军/叔祖父,你会在意偏心眼的问题?”
贾赦惊骇得瞪圆了眼睛,“你们知道什么叫爸爸吗?”
听着贾赦竟然还在这问题上强调,贾珍气得捏拳锤胸膛,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叔啊,我拜托你多读书!爸,父也,《广雅》一书中就已经提及过了。知道《广雅》吗?就是曹操的孙子魏明帝下令让朝臣仿照《尔雅》编纂的一本书,就是说文解字,训诂明义的。皇上还琢磨着反正人才也多,本朝也重新在编纂一本呢。还有你心心念念推崇的《魏律》都是人下令编纂的,打败诸葛亮伐魏的。可讨厌了,要背的东西可多了。”
“不……不……不……”贾赦看着振振有词还举例的贾珍,惊骇得眼睛都瞪圆了起来,径直拉着贾珍左右转悠了一圈,小心翼翼,“你……你是珍儿。这……这三国的……三国的史书你都学到了?”
贾珍瞥了眼司徒宝,噘着嘴一脸不满,“皇上让我背的。说了解三国局势,就能够基本把握朝、政斗争,也能够风花雪月,诗情画意。你也不让我好好读书,珍惜学习机会,考个状元嘛。”
说到最后,贾珍捏了捏拳头,“我现在肯定不用人催,会好好学习了,争取考个好成绩,让我爹开心一下。”
贾赦听得欣慰的想掉泪。这……这也不亚于养儿方知父母恩了。看着贾珍这么积极主动的学习,忽然间他就有些老怀欣慰了。
当然,眼下的关键问题不是这个。
贾赦拍拍贾珍的脑袋,目光缓缓转向了静默着的秦楚涵,再一次问道:“你不觉得这个称呼很异类吗?”
边说,贾赦急call普法【普法,你……你这让我说什么好呢?】
他一直以为“爸爸”这个词是舶来品,是现代才产生的。可结果呢?
考点不考就算了。
普法这个小天才点读机竟然都不知晓,还因此“屏蔽”!
这跟某黄金眼电视台爷爷买个点读机,结果二蛋是个傻蛋,1+1=1的效果一个样!
【宿主啊,你别腹诽,我检测得出来。你能不能想想,这是依托话本构建的世界。】普法沉声介绍道【红楼原著中有妈妈这个称呼,但是没有爸爸这个称呼。且从古音发展到现在,语音语境都已经发生了变化。现如今红楼书面语亦或是口语中,并没有用“爸爸”来指代父亲一词。】
【好吧,那我也得多学习。你得合理安排课程,不许偷偷添加。】
跟普法聊天的过程中,贾赦的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秦楚涵。
这让普法瞧着挺无奈的。这担心就担心,还得拉着他聊天分散注意力。
于是,干脆果断的死机。
贾赦【…………】
爷爷给我买了个傻蛋·jpg
贾赦脑海虽然脑补出欢乐的Q版画来,但诚然入普法所检测的那般,还真是带着些紧张,这心跳都噗通噗通跳了起来。
看着贾赦如此穷追不舍的模样,尤其是人向来嬉笑的眉眼间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之情,像是格外看中自己的意见,会随着自己的情绪而不断变化自己的心情。
没来由的,秦楚涵觉得自己猜着挺准的。
这种毫无根据的笃信,让他隐约之间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手下意识的摸了摸一直还被自己揣着的神像底盘,当触碰到陶瓷,感受到那一抹的冰冷,秦楚涵像是整个人被冰冻了一般,脑中空白了一瞬。
瞧着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贾珍挠挠头,扭头拉了拉晋王的袖子,压低了声音问道:“他们要看到什么时候啊?要不然我们一人推一个,直接亲个嘴得了。当初我就是这么确定的呢。”
晋王闻言猝不及防的想起贾珍直接跑到晋王府亲他的一幕,面色微微一红,声音压低了一分,“不……不一样的。我们到底打小一起长大,而且吧咱们都铺垫过好久了。想想你好几次借着珍珍的名耍无赖了?”
“有吗?我本来就叫贾珍!”贾珍理直气壮,“那是他们先入为主,关我什么事?打架不论过程,只有输赢!”
晋王抬手在唇畔比划,“嘘,轻点轻点。”
“其实我也挺奇怪晋王你咋就看上珍儿了呢?”贾赦扭头看了一眼晋王,冷声,“贾珍要不是我侄子,我能活活揍得他爹都不认得。你们两个能不能闭嘴啊?”
要不然直接动手当按头小分队啊!
只会嘴上叭叭叭。
“有他们在挺好的。”秦楚涵瞧着带着些恨铁不成钢模样的贾赦,莫名的觉得贾赦这话应该么说完,接下来没准还腹诽一句—光说不做假把式!
不过这些对于他而言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
秦楚涵摸了摸神像底盘,缓缓吁出一口气,直接道:“每个人都有些自己的秘密,这无可厚非。我就想知晓你现如今无法诉说的秘密,会祸连贾家吗?牵连帝王吗?”
贾赦把头摇了一下,“我……我……我也不知道。”
“夺、舍的事情自古也有文献记载。”秦楚涵说着,只觉得心被针扎了一下,问道:“你与贾将军的父子情谊是打小便有,还是你……”
顿了顿,秦楚涵咬牙问道:“是中途夺、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