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撩了玄学界最凶的崽(41)
这不是天师接的案子?
凌禅:“有命案,难道不是报警?”
唐烊:“……”
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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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不好走。
警察们爬上来的时候太阳早就下了山,天都黑了,等他们把尸骨们一一运到大宅子门口的时候,已经将近半夜。
唐烊与一众警员忙活完,就见凌禅、逢漠、杜丘寒三人面色严肃得看着宅子。
导演他们距离宅子大门远远的。
唐烊走过去一看,发现宅子的大门大开着,一股股阴冷的气息从宅子们往外冒,不要钱一样。
唐烊:“看什么呢?”
逢漠抬手。
他的指尖泛起淡淡的红光,红光在唐烊眼皮上方的虚空游走,最后形成一个复杂的图案,图案闪烁了一下就,没入唐烊的瞳孔。
唐烊只觉得眼睛一凉,再睁眼,就看到宅子里红烛高挂,红绸翩飞,人来人往的,特别热闹,
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了太多,唐烊看到这诡异的场景,居然淡然了:“这是干什么呢?”
凌禅:“缚地灵们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依旧是想着日万的一天。
我是个码字机器,莫得感情!
严肃脸,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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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鬼片剧组7
夜幕降临, 月色皎洁。
黄宅的宅子外表依旧是原来的模样,只是内院, 却跟白天时的模样不太一样。
白天时宅子就是荒宅模样。
现在却是大变样。
正对着大门的影墙最上边, 挂着红色的绸缎, 绸缎两侧是通红的红灯笼, 灯笼上的图案是龙凤呈祥。
影墙的两侧,都站着个五六岁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他们穿着红彤彤的小肚兜,金童玉女一样, 脸上带着微笑看着门外。
刚被逢漠开了天眼, 唐烊就看到那对可爱的孩子对着他鞠了一躬,不等唐烊反应过来, 那俩孩子就又鞠了一躬。
随后又鞠了一躬。
动作一直在重复。
唐烊:“???”
凌禅说:“他们是缚地灵。”
唐烊:“谁这么狠的心?”
缚地灵,说白了就是鬼, 就是已经死了,但这才是个孩子啊……
杜丘寒没说话。
唐烊顿了顿:“进去看看?”
凌禅:“嗯。”
凌禅他们开了天眼, 看到宅子里是热热闹闹的场景, 导演他们没有开天眼,看到的是黑漆漆的一片。
在导演看来,那两扇门就像是一个怪物在大张着大嘴,等着吞噬掉所有进门的人。
一股股冷气从门内吹出来,比空调好用多了, 但这也说明,这个宅子真的不正常。
导演有疑问:“拍戏的那天晚上,我们就在这宅子里打的地铺,怎么就没感觉这么凉快,还有鬼呢?”
凌禅:“也许有人不想你们看到。”
导演有些反应不过来:“啊?”
导演:“谁啊?为什么啊?”
逢漠懒洋洋解释:“如果你们看到这些鬼,你还会在这屋子里拍戏吗?”
导演:“肯定不啊。”
他还会连夜下山!
逢漠:“你们要是不拍戏,女一号还怎么这么诡异的死亡?”
导演:“……”
至、至于嘛……
唐烊也是听的目瞪口呆,这一下他算是领会到了什么叫做步步为营,人心险恶了。
可怕,太可怕。
凌禅:“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活了四十年,导演是第一次这么真实得靠近灵异场所,好在导演之前拍过很多恐怖的电影,暂时还顶得住这恐怖阴森的场景。
听到凌禅要进去,导演虽然头皮发麻,但也没有拖后腿,而是直接跟上。
心里琢磨着这一趟虽然恐怖,但说不定能见识到没有特效加工的史诗级大战,还能为以后拍电影提供n多素材!
难得的机会!
导演不怕,但有人怕。
一路上否很活泼的短发女生,期期艾艾开口:“那个……凌、凌先生,我们跑的慢,可不可以不进去?”
另一个女生也跟着说:“对啊对啊,逃跑的时候我们会拖后腿的。”
两个女生说完还拽了拽女二号的衣服。
女二号眨眨眼,说:“那个,外面有警察叔叔,我们在外边等着你们吧。”
几个小姑娘说了不进去,剧组的四个男人顺势就说要在门外保护三个姑娘。
逢漠趴在凌禅肩头,看了看三个女生。
最后,凌禅、逢漠、杜丘寒、唐烊跟导演,五个人进了门,导演被开了天眼。
宅子的大门是一道分界线。
内外分明,最明显的就是,门外温度很高很安静,门内温度很低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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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不停鞠躬的两个孩子,凌禅左拐。
左拐是外院。
外院的最南边,是一溜客房。
四五个丫鬟排着队从垂花门出来。
她们盛装打扮,眉眼带笑,衣领间别着艳丽红花,手里端着盘子,穿过了垂花门,脚步轻快得往南边的客房走。
但她们走到距离厢房门口三、五步的时候,突然全部消失,这时候,垂花门又走来一队丫鬟,装扮模样与之前那一队一模一样。
她们巧笑嫣兮,又在房门口突然消失,最后又在垂花门内出来……
周而复始。
唐烊:“这也是缚地灵?”
杜丘寒解释说:“嗯。”
逢漠看着丫鬟手里的盘子,说:“缚地灵会不断重复死前的场景。看这个样子,这宅子里的人在死前,正进行某种宴会。”
唐烊环顾四周。
院子里到处是红灯笼红绸布。
唐烊:“不会是结婚吧。”
这宅子里哪哪都是大红色,这些丫鬟也喜气洋洋,怎么看怎么像是要结婚的节奏。
场景虽然阴气森森,但有两个大天师在,导演不怎么害怕这诡异的场景。
听到唐烊的话,导演叹息了一声:“结婚的时候全都死了?可惜。”
凌禅走到南边的房屋门前,推开了半开着的房门,房内坐着几个面部僵硬的男女,细细得一数,大概有七八个。
南边厢房的门打开,逢漠的腰杆瞬间笔直,嗖得扭头看向屋子,而被逢漠塞在兜里的白猫突然探出头,看着屋子。
凌禅注意到一人一猫的异常,立刻问逢漠:“怎么了?”
逢漠对魔气有着敏锐的洞察力,他捡的那只白猫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对魔气也很敏感。
逢漠皱了皱眉:“不太确定。”
逢漠又说:“我下去看看。”
逢漠从凌禅怀里跳了下来,避开那些动作僵硬的缚地灵们,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唐烊沉默得看着屋子里的缚地灵们。
这里七八个,门外丫鬟四五个,再往里走也许会有更多,如果这些人曾经都是活生生的,那这里到底死了多少人!?
导演也想到了这些,沉默。
沉默了许久,唐烊注意到逢漠的举动,问杜丘寒:“又在走阵?”
杜丘寒摇头:“不是。”
逢漠这是纯粹瞎逛。
走了一圈,逢漠心里基本有了数,就回到凌禅身边,说:“我们进去看看。”
凌禅也没细问,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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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南厢房的门,凌禅看到小丫鬟们再一次从垂花门内走出,悄无声息得往这里来。
凌禅带着杜丘寒、导演他们错身避开丫鬟们,沿着垂花门的边沿走过。
内院跟外院差不多,都是红灯红绸。
几队丫鬟都是从一个地方出现,又从一个地方消失,循环往复。
一路上走过来,只要碰到屋子,逢漠就要在屋子里都转上一圈,这一路兜兜转转,他们到了内院的正房。
在正房这里,凌禅他们终于看到了不一样的人,或者说,是鬼。
正房的房门开着,正房的横梁上吊着一根白绫,白绫下,是一个倒地的凳子,但白绫空空荡荡,随风而动。
在正房的房顶上,站着一个女人。
女人纤瘦高挑,头戴凤冠,身穿大红色嫁衣,墨色长发一半盘起,一半垂肩及腰,背对着他们站在屋顶上,看着后山的方向。
月光皎洁,倾洒在女人身上,女人的脚下却没有影子。
杜丘寒咦了一声。
唐烊:“怎么了?”
杜丘寒说:“前两天我在这里过夜,这个屋里还只有白绫没有人的。”
逢漠:“你来的时候,她在地下。”
杜丘寒:“嗯?”
逢漠却不说话了。
杜丘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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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丘寒无语。
凌禅、逢漠看着房上的女人。
唐烊跟导演对视一眼,没说话。
凌禅开门见山:“前几天有个穿着嫁衣上吊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是谁杀的?”
女人不说话,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