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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门的死对头为什么忽然觉得我们暗中有一腿

作者:铁血河马 时间:2019-02-05 21:23 标签:短篇 仙侠修真
一直跟他针锋相对、水火不容的陆长古为什么会在觥筹交错的席间,趁机向他投来了暧昧的眼神和笑容?
正当宋鹤招疑虑是不是自己看错时,陆长古又在宴后将他拉到无人角落,主动……亲了他?
陆长古到底是撞了邪,还是被人下了迷药?

宋鹤招x陆长古,年下别站错了!
背景不重要,瞎编的,主要是为了个梗而已

1.
这天醒来,宋鹤招就觉得诸事不顺。
天色灰蒙蒙的,云压得很低,四周笼罩着一股低沉的湿意。他昨晚并没有睡好,起床的时候,觉得头晕脑胀,四肢沉重,心情也无由来地差。
独自去练剑,却完全没办法静心投入。
心里好像惴惴不安地压着什么事,但是其实并没有什么事。

他没什么值得忧虑的,只要练好自己的剑,等他那行踪不明的掌门师父回来就可以了。
他师父季乌有虽然为人张狂、名声不佳,但他的修行道术也确实格外高明。偶尔有他的点拨,加上宋鹤招本身的天资和自律能力,山上的日子其实过得相当轻松。
不过,师父这次消失,已经快有一年光景了。
他每次消失,就由他的师弟、宋鹤招的师叔游正出任代掌门。

其实季乌有跟游正的关系一向很差,两人谁也看不起谁。游正嫌弃季乌有没有掌门应有的服众能力,而宋鹤招就跟他师父一样,看不起做事循规蹈矩、一开口就满嘴仁义道德、观点老朽陈腐的游正。
游正其实想做这个掌门想得快疯了,当个代掌门而已,派头却比谁都大。近来还时常当着众门生的面大言不惭地指责季乌有,说他行事乖张、不与人为善,偶尔还沾染一些邪门歪道,有辱正派的斯文。

偏偏众人买账。游正名声在外,弟子众多,势力越来越庞大;而季乌有这个真正的掌门,却不得人心,这么多年也只招了两个弟子。一个是宋鹤招,还有一个是进门不到三年的毕引。
毕引跟季乌有的师徒缘分实在浅薄,这三年两人见面的次数不到五次,宋鹤招这个师兄只好兼任师父的角色,样样都要亲力亲为指导毕引。
两人常居乌有山,和门派里的其他人交集不多。倒也落个清静。

宋鹤招练了好一阵子,放下剑,只觉得身心俱疲,连带着心情也有些烦躁起来。他日日这样练剑,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心烦意乱过。他试着想要捋清乱糟糟的脑海,却什么也抓不住。
正在焦躁之际,听到了毕引的声音。

“师兄!师兄,原来你在这里!”毕引气喘吁吁地告诉他,今天中午游正设宴款待全青剑门的弟子,是时候过去了。
宋鹤招皱了皱眉:“设宴?为了何事设宴?”
毕引的脸上忽然焕发出喜悦:“长古师兄要回来了!”他脱口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这个亲昵的叫法会惹自家师兄不快,又连忙期期艾艾地更正说,“陆师兄要回来了……”

长古师兄,什么长古师兄。
宋鹤招的确很不快,陆长古这人最善于笼络人心,表面工夫做得很足,看谁都是那副春风拂面的神情,全门派上下,没有几个人不亲亲热热地叫他“长古师兄”的。
就连毕引这小子也叛变了。
他漫不经心地问:“陆长古这是去哪了?”
“回家探亲!”
不知道的还以为陆长古这是下山拯救黎民苍生了,回家探亲还要专门设宴接风。反正这剑也是练不下去的了,宋鹤招也不再多话,跟随一脸欢欣喜悦的毕引,往宴席的方向去。一路上他倒是情不自禁地想着,不知道陆长古回家探的是什么亲。

还没入青剑门时,宋鹤招就认识陆长古了。两家实际上可以称得上是世交,但是从祖父辈起,因为两家政见不合逐渐开始反目成仇。宋鹤招和陆长古从小就在一个学堂,但是他们从那时候起,就很有骨气很有节气地互不搭理。
两个人都觉得自己代表着家族的尊严,谁先和对方开口示好就输了。
偏偏两人还一同被选中进入了青剑门。他们俩的师父本来就关系不好,两人更是自此水火不容,还要私底下暗暗较劲。

陆长古这次回家,可能是因为他妹妹陆嫣已经到了快要出嫁的年岁。陆嫣以前经常来学堂看望陆长古,她倒是不在意宋陆两家的恩恩怨怨,还曾经扒拉着宋鹤招的腿说长大要嫁给他。
当然,也许陆长古回家不是为了妹妹,可能是为了他的爹娘,可能是为了各种三姑六婆猪朋狗友,也许是为了那人……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一张白玉一样的脸,联想到这张脸的主人那副总是故作深情的嘴脸,不禁陡然感到一阵恶心。
不长眼的陆长古,居然喜欢那种附庸风雅、只知道吟些酸腐诗文的货色。
还喜欢地那么卑微,让人看到都觉得可怜可笑的地步。那时候在学堂读书的时候,陆长古就是一天到晚围着白彦彬转,时不时就痴痴傻傻地望着他出神。他早该猜到的。真是一点都不令人意外,实在是品位恶劣,是陆长古应有的表现,和他这人很匹配。

等宋鹤招和毕引来到宴会厅的时候,陆长古已经坐在座位正中,接受四面八方同门的问候了。他难得没有穿他惯常千篇一律的灰布衣服,月牙色的缎子衣袍下面露出了镂空的青色镶边,和头上青色的束带相配合,倒是有几分清俊。
宋鹤招移开目光,跟毕引在写着名字的座位上就座。毕引显然蠢蠢欲动也想要去问候陆长古,但是眼巴巴望了一阵还是怯懦地放弃了:“算了,我跟长古师——陆师兄也不是很熟,不去打扰他了。”
宋鹤招皱着眉,不知道陆长古是给人吃了什么迷魂药。毕引不过就是跟着同龄的几个人一起去他那里请教了两次剑法,回来之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整天长古师兄长古师兄的。

见他不感兴趣,毕引很快又换了一个话题:“对了,今天清晨有人在通往幽曳林的路上发现了石窍果的果壳。”
听到这句话,宋鹤招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石窍果是一种极为难得的草药,石窍花只生长在悬崖峭壁的大石头上,而且数百年才能结出一颗果实。石窍果的用处在于可以操纵迷惑人心,常是各种歪门禁药最关键的一味药。关于石窍果的禁药,最出名的当然要数“情之所钟”,据说几十年前,就有一个邪教妖女用这药对付了当时的武林盟主,令他心甘情愿地爱上自己,之后因此掀起了几场腥风血雨。

“游师叔已经鉴定过了,认定这的确是石窍果的果壳,还嘱咐大家近来各自小心。”
原本以为这只是又一个捏造出来贬低邪教的传说故事,没想到石窍果居然是真的。
幽曳林是青剑门最人迹罕至的禁地,里面长有各类有毒草蘑,而且极易迷路,一般人进去了,连方向都找不到,石窍果的果壳出现在通往幽曳林的路上是巧合吗?谁将石窍果的果壳丢在了那里?这人又用石窍果做了什么药、想要对什么人下手?

心中的疑问太多,加上今天精神不佳,思考起来格外凝滞,宋鹤招不禁又有些心烦意乱起来。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抬起头,出于习惯地又往陆长古那里望去。问候的人已经四下散去,陆长古正在听桌边的几个人说话。
他听得格外认真,宋鹤招忍不住去猜那几个人到底在说什么。忽然陆长古抬起眼来就往他这边看了过来。

宋鹤招立即想要朝他露出不屑的神情,但还没来得及这样做,陆长古已经先有了回应。他似乎没有因为发现宋鹤招在看他而恼火,反而愉快地弯起嘴角,对着他轻轻眨了一下眼。

“师兄,到底师父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毕引的声音猛地让他将头转了回来。
“快了。”宋鹤招敷衍着,再次朝前方望去的时候,陆长古早已经移开了视线,回到了原本倾听的状态。

宋鹤招忍不住说:“刚刚陆长古往这边看了。”
毕引立即抬头:“真的吗?什么时候?就刚才吗?”
宋鹤招点点头:“他还往这边笑了一下。”
毕引瞪大眼睛:“真的吗?他为什么笑?是对着我笑的吗?”
宋鹤招哑然:“为什么他要对着你笑?”
毕引胆怯地看了他一眼:“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他当然是对着我笑吧……”长古师兄跟鹤招师兄一向针锋相对,当然不可能是对他笑。毕引傻乎乎地乐了起来,说不定长古师兄还记得他呢……

宋鹤招看着毕引那恨不得冲到陆长古面前去摇尾巴的哈巴样子,不禁在心里骂他吃里扒外。但看了看毕引那张脸,他忽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地忽然意识到,毕引长得跟白彦彬有点像。
五官不尽相同,但是总体感觉很像。而且毕引只是个少年,也许看在陆长古的眼里,和学堂时代的白彦彬更是神似。

宋鹤招忽然一股无名火起,几乎要在心里痛骂数落起这个没眼力没品位的陆长古。究竟陆长古在笑什么,他也不想深究了。
也许他就是忽然想到了好笑的事情,也许他撞邪了,也许刚好旁边的人说了句笑话,也许他在谋划什么恶作剧,想要佯装示好观察他会有什么反应。或许毕引说得没错,陆长古的确是在看他,又或者只是看错了,陆长古根本没在笑。



2.
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坐够了算得上是得体的时间,宋鹤招便先行离席了。
剑练不下去,索性去万卷楼看书。他在书库里看了一阵,直到天色变黑,才决定起身离开。
还没走出万卷楼,忽然眼角扫到了一个廊边匆匆过去的月牙色身影。

是陆长古。
刚刚从山下回来,他就跑到万卷楼来干什么?他那些叽叽喳喳的仰慕者们怎么会让他落单?

宋鹤招敏锐地感觉到其中有古怪。他犹豫了片刻,决定跟上去调查一番。
然而往走廊走了许久,却怎么也找不到陆长古的身影了。万卷楼四通八达,谁知道陆长古拐到哪里去了。
先是那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现在又是这样离奇的行踪,当中必定有蹊跷。也许是设局故意诱他上当。
远处传来青剑门弟子们的说笑声,宋鹤招皱起眉头,如果清醒谨慎,就不应该轻易上钩。即便陆长古有什么秘密阴谋,那也与他无关。

上一次他撞破陆长古对白彦彬那秘而不宣的爱慕之情,就已经让他如鲠在喉好久。
两年前,恰逢他们学堂里共同玩伴赵佳的大喜之日,两人分头下山回去参宴。婚宴结束后,宋鹤招见到陆长古怀里揣着什么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便顺着跟了上去。
陆长古在一处偏僻的院子里等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牌,东张西望,显然是在等人。
宋鹤招正要上前讥讽他在这里和哪家小姐幽会,没想到一阵脚步声传来,出现的人却是白彦彬。

陆长古把那个玉牌送给白彦彬,白彦彬接过打量了一阵,却是毫不领情:“这成色太一般了。”
陆长古脸上顿时一窘。他先是意外看到了这块玉牌的原石,觉得它清冷的色泽与白彦彬相称,便买了回来,花上几个月的时间细细绘稿、又亲手打磨雕刻。图案是他百般权衡之后才定下的,雪胎梅骨,暗香疏影,没想到却忽略了玉牌本身的成色问题,一时竟然窘迫得说不出话。片刻后才又强作欢颜地说:“是我的疏忽,那我下次再找一块更好的?”
白彦彬把玉牌随手丢还给他:“好。”

想到陆长古当时那窝囊样子就觉得心烦。
宋鹤招决定掉头折返,走的时候,还刻意留意着不让自己回头看。
但走了没几步,忽然黑暗中冒出了一只手,一把抓住了他的前臂,猛地将他拽进了一边的小藏书室里。那人迅速地将门一把带上,然后将他推到墙边。
藏书室里没有点灯,很暗,只有远远的窗户处洒下一点月光。宋鹤招只感觉心跳如雷,眼睛在适应了昏暗之后看见了面前的脸,心跳却差点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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