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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债我是不会认的!(27)

作者:箜篌响 时间:2018-10-04 23:48 标签:强强 天作之合 前世今生 东方玄幻

  徐墨这才放开他,细细端详着他白皙貌美的脸,用手指将他散乱的银发捋到耳后,轻声答道:“人的记忆是藏在魂魄中的,你的魂魄受伤了,魂玉也摔坏了,你的失忆症只会越来越严重。我可以用镇魂枪给你治好,甚至你的头发也能恢复。但镇魂枪的修复其实是对时间的还原,会把你的魂魄还原到你受伤前,而我与你是在你受伤后认识的。”
  他说着眼里闪着泪光,强忍住内心的痛苦,继续对沈砚说道:“也就是说,如果要彻底治好你,你会失去与我之间的回忆,你会忘了我。”
  沈砚懵懵懂懂,指着他额头上留下的咒印想也不想道:“没关系,这个咒是刻在灵魂上的。你是我的人,我们还有很长时间重新认识。”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黑的天真,白的无邪,徐墨稍不小心就陷了进去。他搂住沈砚单薄的背,将头埋进他肩窝,喃喃道:“可是我不愿意。如果你一开始就记得前世的我,一定不会愿意认识现在的我了。我已经伟大过很多次了,一次次把属于我的幸福放走,我能自私一回吗,砚砚?”
  他不知是在问沈砚,还是在问自己。

  番外:当时只道是寻常

  六月,春深。
  又是烟雨蒙蒙的时节,雨落在池塘敲起圈圈涟漪,落在竹叶抖得簌簌作响,整座观尘山都在雾气中泛着旖旎的光。
  沈砚依旧很早便来到院里练剑,手中的剑动如流云,湿润的雾气浸湿了他的白衣。庭院除了玉兰海棠,还种了松竹梅,都是他喜欢的草木,环境清幽宁静。可除了雨声,风声,剑气斩断风中落叶的声音,时不时响起的还有咿咿呀呀学说话的童音。
  他将流云剑收进剑鞘,不番外:当时只道是寻常
  六月,春深。
  又是烟雨蒙蒙的时节,雨落在池塘敲起圈圈涟漪,落在竹叶抖得簌簌作响,整座观尘山都在雾气中泛着旖旎的光。
  沈砚依旧很早便来到院里练剑,他手中的剑动如流云,湿润的雾气浸湿了他的白衣。庭院除了玉兰海棠,还种了松竹梅,都是他喜欢的草木,院子里清幽宁静。可除了雨声,风声,剑气斩断风中落叶的声音,时不时响起的还有咿咿呀呀学说话的童音。
  他将流云剑收进剑鞘,朝那边看去。
  廊檐下,书墨穿着墨色襌衣,正盘膝坐在屋前。他伸手搀着小孩的两肋教他蹒跚走了几步,便渐渐放开了抱住他的手,那小孩竟也站稳,晃晃悠悠地向前走了几步。
  书墨高兴地拍手笑道:“砚砚你看,他会走路了!”
  小孩也学他兴奋地手舞足蹈,一激动身子便朝外侧栽了下去,眼看要摔倒时一只手将他揽住了。小孩见着沈砚,咯咯地笑了起来,将手伸向他要抱。
  “爹爹……”
  沈砚却没抱多久,径自将他送到书墨手中,在他对面坐下了下来,视线仍在小孩身上,却是对着书墨淡淡道:“雨下大了。”
  “春雨一滴滑如油,今年定是好收成,你要小心别着凉了。”书墨抱住小孩的肘窝将他扶起来继续逗他走路,“对了,他刚才是不是说话了……你刚才是不是叫了爹爹?再叫一次。”
  然而流云剑化出的小孩再开口就又说不利索了,沈砚对着他伸出来,书墨便揽着他踉跄着走过去。两人低头一齐看着小剑灵蹒跚学步,视线不小心撞到了,几乎同时弯起了眼睛。
  “前些日子我酿了些梅子酒,现在喝刚刚好。我去取来,你看好他。”
  沈砚点点头,书墨没有撑伞,飞快地跑出了屋檐下,回来时正遇到前来找他的凌茗。凌茗忙将伞举到他头顶,关切道:“师父,您这是去哪?小心着凉……徒儿有事问您。”
  书墨拉他到屋前,笑道:“有什么关系。你来的正好,这是为师酿的梅子酒,快来尝尝。”
  凌茗神色大变,紧张道:“师父,我不能喝酒。”
  “又是锦绣山庄的规矩吗?”书墨摇头笑笑,他卷起袖子,抿了一口酒,神态风流,“你要问何事?”
  “锦绣山庄的行踪一直神秘,为何后卿当年会突然知道了它的位置将我家人捉拿?是谁告的密?”
  书墨看了看沈砚,沈砚回忆道:“最后一次前辈受了伤被我们救出,那次被捉走的人中各个仙门都有。你要问是谁告的密,我们也不清楚。况且这些人都已经死了,没必要再牵连他们的门派了。”
  凌茗立刻反问:“锦绣山庄的人就活该被牵连吗?”
  沈砚不悦道:“我随口说说,你生什么气?”
  书墨忙道:“好了好了,当时的人都死了,等你找到再说吧。”
  凌茗便没再吭声,他默默攥紧拳头,换了个问题:“师父,我还想问关于镇魂枪的事。”
  书墨见他面色不愉,便给他讲:镇魂枪是邪兵,有控制时间的能力,实际上,镇魂枪封印一个人并不是将他封锁,而是将这个人身上的时间无限地减缓,可能时间在这人身上过了一年,而外界看来却好像是静止了一般……
  好不容易哄走凌茗,徐墨这才斟了一壶酒,摇头苦笑:“我希望他快些长大。”说着将在地上爬的小剑灵拉到怀里,“他长得好慢,砚砚,给他起个名字吧。”
  沈砚怀中抱着那剑,靠在身后的栏杆上心不在焉道:“就叫剑灵吧。他是流云剑化成的灵物,要吸天地精华,自然比常人长得慢。”
  说着将视线聚在小剑灵身上。暖风吹得怡然,荷塘里有鲤鱼吐出水泡,躲在荷叶下悄悄露出头来,正是一年最好的时候。他随手摘下一枝荷叶戴在小剑灵头上,绿汪汪的荷叶帽更衬着他的脸越发粉嫩可爱,尤其是那双漆黑灵动的大眼睛,像极了沈砚。
  “剑麟?”书墨欢喜地将他举过头顶笑着说,“小麟儿也要快快长大。”
  沈砚看着,情不自禁地也笑了。
  ……
  又是一年最好的时候。沈砚从湖边摘下一枝莲叶,思绪飘到了很远地方。
  已经离开五年了,他听说书墨三年前便已闭关了。时间过得真快,他一闭眼就能想起那人年少时候笑的模样。
  不知道剑麟有没有长大些?应该还是三四岁小童的大小吧。
  他收起思念,朝着更北的方向去了。
  听说这雪山深处有座剑冢,他打算去看看。或许看过更多的地方,就不会被那些琐碎的回忆所牵绊了。只是,不知道书墨在做什么?
  “仙盟要攻打羽族?可我只差一点就……”
  书墨没有多犹豫,便将记录自己咒法的手记藏在石洞中,便匆忙出关赶赴羽族。禁朝那边看去。
  廊檐下,书墨穿着墨色襌衣,正盘膝坐在屋前。他伸手搀着小孩的两肋教他蹒跚走了几步,便渐渐放开了抱住他的手,那小孩竟也站稳,晃晃悠悠地向前走了几步。
  书墨高兴地拍手笑道:“砚砚你看,他会走路了!”
  小孩也学他兴奋地手舞足蹈,一激动身子便朝外侧栽了下去,眼看要摔倒时一只手将他揽住抱了起来。
  小孩见是他,咯咯地笑了起来。
  “爹爹……”
  沈砚却没有抱多久,径自将他放到书墨手中,在他对面坐下了下来,视线仍在小孩身上,却是对着书墨淡淡道:“雨下大了。”
  “你要小心着凉。”书墨抱住小孩的肘窝将他扶起来继续逗他走路,“对了,他刚才是不是说话了……你刚才是不是叫了爹爹?再叫一次。”
  流云剑化出的小孩再开口就又说不利索话了,书墨只好扶着他一步步走到沈砚面前,沈砚对着他伸出来。两人看着这小孩蹒跚学步,视线不小心撞到了一起,几乎同时弯起了眼睛。
  “前些日子我酿了些梅子酒,现在喝刚刚好。我去取来,你看好他。”
  沈砚点点头,书墨没有撑伞离了檐下,回来时正遇到前来找他的凌茗。凌茗忙将伞举到他头顶,叹道:“师父,您……这是去哪了?徒儿有事问您。”
  书墨拉他到屋前,笑道:“你来的正好,这是为师酿的梅子酒,快来尝尝。”
  凌茗神色大变,紧张道:“师父,我不能喝酒。”
  “又是锦绣山庄的规矩吗?”书墨摇头笑笑,他卷起袖子,抿了一口酒,神态风流,“你要问何事?”
  “锦绣山庄的行踪一直神秘,为何后卿当年会突然知道了它的位置将我家人捉拿?是谁告的密?”
  书墨看了看沈砚,沈砚回忆道:“最后一次前辈受了伤被我们救出,那次被捉走的人中各个仙门都有。你要问是谁告的密,我们也不清楚。况且这些人都已经死了,没必要再牵连他们的门派了。”
  凌茗立刻反问:“锦绣山庄的人就活该被牵连吗?”
  沈砚不悦道:“我随口说说,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书墨忙劝道:“好了好了,你先找到告密的人再说吧。”
  凌茗便没再吭声,他定定地站在一旁,默默攥紧拳头,换了个问题:“我还想问关于镇魂枪的事。”
  书墨便给他说些关于镇魂枪的事,镇魂枪是邪兵,有控制时间的功能,经常来说,镇魂枪封印一个人不是将他封锁,而是将这个人身上的时间无限地减缓,可能这个人身上过了一年,在外界不过是一瞬,因此在外人看来好像是静止了一般。他说了很多,好不容易哄走凌茗,这才斟了一壶酒,摇头苦笑道。
  “我希望他们快些长大。”
  他说着将在一边爬的小剑灵拉到怀里,“他长得好慢,不知要多久才能变成大人。砚砚,给他起个名字吧。”
  沈砚怀中抱着那剑,靠在身后的栏杆上心不在焉道:“就叫剑灵吧。流云剑化成的灵物要吸天地精华,自然比常人长得慢。”
  说着将视线聚在小剑灵身上。暖风吹得怡然自得,荷塘里鲤鱼吐出水泡,躲在荷叶下悄悄露出头来,正是一年最好的时候。他随手摘下一枝荷叶戴在小剑灵头上,绿汪汪的荷叶帽更衬得他粉`嫩可爱,一双漆黑灵动的大眼睛,像极了沈砚。
  “剑麟?”书墨欢喜地将他举过头顶笑着说,“小麟儿也要快快长大。”
  沈砚看着,不禁也笑了。
  ……
  又是一年最好的时候。沈砚从湖边摘下一枝莲叶,思绪飘到了很远地方。已经离开五年了,他听说书墨三年前便已闭关了。时间过得真快,可那人年少时候笑的模样一闭眼就能想起来。
  不知道剑麟有没有长大些?应该还是三四岁小童的大小吧。
  他收起了思念,朝着更北的方向去了。
  听说这雪山深处有座剑冢,他打算去看看。或许看过更多的地方,就不会被那些琐碎的回忆所牵绊了吧。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仙盟要攻打羽族?可我只差一点就……”
  书墨没有多犹豫,便将记录自己咒法的手记藏在石洞中,便匆忙出关赶赴羽族。

  第四幕:你掌心的劫(四)

  沈砚感觉到搂着自己的这个人在发抖,他敏感地从这个人身上嗅到糅合了痛苦、矛盾、患得患失的气息,这情绪烫在自己冰冷的心上,将它融化。他不确定这样炽热的感情会不会伤到自己,但想要靠近他的欲望又那样强烈,就像飞蛾想拥抱这世上最耀眼的光,明知在相拥的那刻会被焚毁双翅,却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
  哎呀,好矛盾。
  他正因两种想法陷入纠缠的漩涡,徐墨忽然又改变主意了,对他说:“好吧,我答应你,但给我十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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