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仙师 下(57)
容玄倒吸凉气,适时一声轻笑入耳,就看到叶天阳低下头,弯下腰近乎于地面平行,胸膛紧挨着他的腿,竟是用嘴缓缓解开容玄的衣带,妖孽的脸向上扬起,长睫泛着薄雾般的细小水珠,眸光勾魂夺魄。
容玄心脏陡然漏跳了一拍,分身迅速抬头,抵在叶天阳的下颚。
叶天阳无师自通到一定境界,都是哪里学的技巧?眼神跟脸都像勾子似的,就连容玄自己都难以罝信,这次连衣袍都没脱,他竟然就把持不住了!
叶天阳眉角微微上扬,露出极深的笑意,径直低头亲了隆起的那处一口。他侧着头盯着容玄的眼睛,隔着几层布料慢慢含住上端,涎水打湿了里裤。
容玄猛地楸住他的衣袍后颈,想要把人提起来:"别玩火!”
平日里百依百顺怎么样都可以,但床上不行。叶天阳抱紧他的腰,身体前倾分开他的长腿,罝于分身下边的手灵巧地向后,两根手指并拢从褶皱处捅了进去。容玄弓着腰,手中用力,撕拉一声〃叶天阳的衣襟被撕破。
叶天阳惊讶地抬脸,舔他腰腹的动作堪堪停下。
"以后再给你买。”容玄眸光幽暗,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衣袍撕了个稀烂,―巴掌拍他光洁的背上:"快点。”这样慢吞吞要多久才做完!
啪的一声脆响,没用多大力,连红印也没留下。
"好。”叶天阳笑意更深,他一把扯下容玄的长裤,让他衣衫半解,却没有彻底除尽,露出光裸的胸膛对着自己,叶天阳贪婪地摸了两把,把脸贴了上去,仔细舔吻吮吸。
圣师境身体经过两重雷劫洗礼,毫无瑕疵,没有污垢生不出漆黑的毛发,就连汗毛色淡得几乎难以察觉,体表细腻光滑#温润无比。
纵然体格变了,容貌变了,摸起来的触感却还是一样的,是师父的味道。
叶天阳光着上身,空出的手胡乱扯下裤头,过分勃起的分身猛地弹了出去,探入容玄体内的手指伸到四根,抽动了几下才拿出来,托着臀部轻轻抬起,他的下半身缓缓后移,一手搭在容玄光裸的大腿上重重揉捏,另一手扶着自己的分身对准扩充后的穴口 ,叶天阳舔了舔容玄的胸膛,停下手头的动作才道:〃师父,我要进去了。”
容玄攀附着叶天阳的肩膀,已经被僚拨得不行,这时候他已经发现这姿势非常不妙,但已经晚了: “少废话,让你快……啊! ”
叶天阳扶着他的腰,重重往下,整根没入。
一下子捅到极深,身体仿佛被劈开,容玄眼前黑了一刹,难以言喻的胀痛让他的声音整个变调。
从下往上贯穿,前所未有的深入,叶天阳露出餍足的表情重重呼吸,分身被温润的内壁包裹,仿佛彻底和这人融为一体,爽得战栗。
"师父,我在你里面。”
叶天阳搂住容玄的腰,上下动作,发狂似的舔咬他脖子处的嫩肉,叼在嘴里重重吮吸:"师父里面好暖,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嗯啊。。。。。”
"叫你,闭嘴!“容玄莫名地耳根发烫,就连呼吸也被冲击得支离破碎,理智被欲望烧得一塌糊涂,只有些许残余:“半、半个时 辰。”
叶天阳扶着容玄的腰,整根拔出,又重重挺了进去,每一次都插到最深,迅速捅了近百下,爽得魂都要飞了。
"我爱你。”
净灵之水轰隆翻滚,像极了主人的心情。
刑堂里阴冷幽静,壁画上满满都是青面獠牙般的面相,虎视眈眈如同活物,正盯着中央刑椅架。
容玄以前进来受罚时没留意,现在和徒弟做这种事,感官无限放大,整间屋子里风吹草动烂熟于心,包括屋外执法长老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叶天阳炙热的身体满是年轻的活力,那些森冷壁画上的人物活灵活现,就像在被围观一般。
置身刑堂,有种能被窥探到的错觉。
容玄留意周围,无法心安。
哪怕有净灵水雾遮挡,却并非完全封闭,守护人面兽的可怖视线还是能感觉到。
叶天阳似乎察觉到他心中所想,喘息的声音低沉而撩人:“如果那些老鬼们有这嗜好,就更该让他们看个清楚,屠神族所看好的大衍神朝帝位继承人,对他们总舵主大人究竟痴迷到何种程度。只要元老团不对破衍你下手,就丝毫不用担心我会反水,谁有我这么死心塌地。”
不满容玄分心,叶天阳扶着他的腰重重往里一挺,容玄发出一声闷哼。
“近百年来,师父和谢宇策来往过几回?”
叶天阳突然传音。
哪壶不开提哪壶,容玄正享受着,哪有心思去回想,再说次数太多哪还记得清。
他被这颇冷的声音激得清醒了一刹,半阖着眼不悦道:“怎么又提谢宇策。”
“师父叫姓谢的名字,叫得可真顺口。”
叶天阳脸上的情欲褪去,眼里渐渐清明,语气古怪:“是次数太多记不清了么?”
这是说这话的时候吗!容玄绷着脸,这人故意使坏,让他气息不稳。
“别乱动!”容玄一手按住叶天阳的脸道:“这有什么可气的,你再敢用这口气和我说话试试。”
叶天阳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掌心,叹了口气,幽幽开口:“师父不来见我,却和谢宇策见面,甚至还搂到一起,你说我生不生气。”
容玄被撩得不上不下,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别人说什么你就信。”
“师父就不能不和他来往么。”叶天阳一脸哀怨。
“总之现在不行。”
话题往诡异的方向一去不复返,杖责还没到一千,这人是故意的!容玄绷着脸:“我的事,用不着你多管。专心想想怎么称帝。”
叶天阳支起上身,环过容玄的肩,抱着他仰头躺了下去,又说道:“为什么不行,谢宇策哪里比我好。”
还提!
凡事以大局为重,这货有没有点自知之明,究竟有什么可比性!
这姿势诱惑得不行,容玄不为所动,严肃地道:“你有四座城,他有一百零八座。”
既然要建立势力,城池有多少他不在乎。叶天阳愣了半晌,笑着道:“我有个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师父,准我为所欲为,他有吗。”
说着便大力动作起来。
“你……”容玄被冲撞得无法思考。
叶天阳停在里面,抱着容玄猛地吻住他的唇,引着他的双臂环住自己脖颈,就着相连的姿势站了起来,冷着脸往墙边走去。
容玄被迫夹住他的腰,体内的东西因为走动而进出,接下来的姿势估计更危险,他陡然清醒:“够了,你敢!叶天阳,给我停下!”
叶天阳揽着容玄后腰,抬起长腿,把人抵在墙壁上,接着重重挺了进去,叶天阳擒住他的唇,长驱直入,舌齿交缠,把难听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一直到两人发泄出来,叶天阳腹部一片白,而他自己的全部弄进容玄身体里。
容玄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在对方身上,相连部位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最后再问你一句。”叶天阳挡住威压,强撑着传音,听那声音却仿佛从牙缝里蹦出来:“谢宇策知不知道破衍和师父是同一个人?”
“他知道个屁!你少得寸进尺。”容玄耐心耗尽,膝盖直击叶天阳肋骨,单脚落地,又一腿把他横扫了出去。接着倾身而上,一脚踩在他胸膛上,脚趾踢了踢他的下颚。
“下次再问些乱七八糟的,踩断你的脖子!”
不知道就好。叶天阳松了口气,猛地咳出一口血。
他躺在地上,无视威胁,抬手摸了摸容玄光着的长腿内侧,一本正经地说了句:“……流出来了。”
容玄浑身一僵。
他深呼吸,面无表情地转身向后走去……
守在刑堂外的执法长老吓得面无血色,以前破衍进刑堂,再重的刑罚都是面不改色,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今里头杖责的破空声经久不衰,就连破衍那样的铁人竟会发出惨叫,可见叶殿下下手之重,没有半点放水,根本是把人往死里打。
这些年破衍对付大衍神朝的手段层出不穷,太招人记恨,就连叶天阳这样的人,都不能免俗,更何况是其他深受所害的帝位继承人。
元老团吩咐让姬皇族在一旁盯梢,简直是狠招,没打算放过破衍。看来与姬皇族密谋,无论与谁共事,下场都会相当凄惨。
就在执法长老惊魂未定之时,屋内的杖责声停了,紧接着又是几道重击,这才消停。
刑堂外人满为患,听到破衍挨罚的消息赶过来的屠神族人不少,天换已经回归,带着谭陵等人闯了进来。
大门轰地一声大开。
长发略显凌乱的总舵主面色铁青,似乎是刚受刑脚步虚浮,双腿还有点打颤,而他手里拎着一人,状态似乎比破衍更惨,被拖着出来。
叶天阳面无血色,头往外渗着血,嘴唇破了皮,身上明显是新伤,才刚被打的。
要不是破衍身上的净灵之水气息不是作假,乍看之下还真看不出来究竟是谁在受刑。
真相不从人意,但也合情合理,破衍怎么可能吃亏。
原本气势汹汹冲进来报复的人见状,纷纷向两旁让路,对方已经报复完毕,他们连出头的机会都没有。
执法长老一言不发,很庆幸动手的不是自己,纷纷给了半死不活的叶天阳一个同情的眼神。
逞一时之气又是何苦,这下好了,破衍受完刑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人往死里打。
容玄看到外面围满了人,一个个神色各异,他脸色绷得吓人,目不斜视地往外走,只是经过天焕身边的时候顿了下,倒是奇怪他怎么回来了。
“主上。”小苍只专注地看着容玄。
“你没事吧。”天焕收起灭日弓,径直走到容玄面前:“有没有受伤?”
“没事。”容玄皱眉:“天焕,你这时候回来做什么。”
叶天阳已经醒了,灭日弓本就很出名,天焕的大名更是如雷贯耳,师父这么说应该是介绍他认识。
分明是第一次见,叶天阳看着天焕的脸只觉面熟,半晌陡然一僵。
叶天阳已经认出天焕,目光越来越露骨,破衍凶名在外,谁都不敢近总舵主的身,唯独这人和师父似乎关系不错。
见容玄没理他,叶天阳干脆直接传音:“这就是之前在邪异之地救了你,又在上清仙宗副峰战中和你有过接触的那个屠神族?他跟师父是什么关系,知道破衍就是师父吗?”
有完没完!这人打不怕的!
“暂时没人知道,你少惹事。”容玄没刻意透露过,但天焕或许早就猜出来了也不一定,毕竟这人认出他的神火,曾经见过他真容半张脸的样子,而且屠神族对分神禁术并不陌生,当然没猜到那更好。
叶天阳下意识扣住容玄的手腕,掐了一下。
“离尧找你麻烦,到处诬陷你的事,我已经听说了,这才迅速赶了回来。见你无恙就好。”天焕顺手拍了拍容玄的肩,似乎松了口气,这话说得半真半假,期间谭陵一个劲给他使眼色。
天焕注意到叶天阳的视线,继续对破衍道:“他算是半个天族之人,天族血脉不曾觉醒,不如把他交给我处置,你好好修养,一个月后东荒之行,就由我代劳,可好?”
容玄能在短短几十年间在屠神族站稳脚跟,并坐上总舵主之位,其实多亏了天焕,再加上这人没有夺回神火的意思,一来二去有了些交情,一般他的要求,只要不是大事,容玄不会公然反对。
离尧虽是离族后人,但比起天焕,身份还差了一截,离尧忌惮天焕,到时候东荒交接,如果是天焕在,离尧多半不会太做手脚。毕竟东荒大州那块领地就是天焕所在的天族让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