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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龙与小娇花[末世](84)

作者:荷包蛋超人 时间:2018-07-29 21:43 标签:甜文 爽文 异能 末世 病娇

  “呃……”
  被吐槽的沈得川本人面无表情,混不在意再多个‘小气鬼’的名称。倒是乔木栖脸皮薄,满脸不好意思,又找不到托词解释的样子。
  “行了,开玩笑呢。”
  纪易笑了笑,不由自主瞥一眼桌边切成细碎的牛排,与几颗核珠。他瞥了瞥嘴角,低声喃喃,“给病人吃什么肉啊,笨蛋。”
  “什么?”乔木栖没听清。
  “没什么,说说现在什么情况吧。”
  乔木栖老老实实地把cici交代的一切以及自杀事件和盘托出。
  纪易忽然兴趣盎然,“核珠给我看看。”
  乔木栖从口袋里掏出红艳艳的核珠。
  “嗯。我不可能记错,这女人的异能之一是意念成型。”
  “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有什么问题,应该说是运气真好。”
  纪易戏耍般高高抛弃核珠又接住,“你丢失的异能不是创造吗?你和沈得川全是没听过的极少数异能,平时要想要补充异能也很难。尤其你现在可能因为记忆的关系处于封印状态,说过只能最后一次找牧丁帮忙了吧?不过意念成型应该也算创造类的异能,搞不好可以重新激发你的异能。再不济,觉醒类似的异能也不错。”
  好像很有道理!
  乔木栖双眼一亮,然而想到cici的脸庞,双肩又垮了下去,像仓鼠似的。
  纪易总是善于猜到他人内心,拍了拍他,“没什么好难过的,那女人很酷啊,和我不相上下。算上她的份一起努力就是了,人家可是赌上一切,让你帮忙向男人复仇的。不过——,祝福者还真是他们的伙伴啊。”
  关于这一点,乔木栖也不可置信,“总觉得……”
  砰砰。
  一直倚靠在门边的沈得川扣了扣门。
  乔木栖转过头去,“怎么了?”
  “过来。”
  沈得川眼珠一滑,瞥向大门,懒懒道:“来了。”
  “谁?”
  “祝福者。”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和楚歌大佬闹别扭的纪小易:0v0
  不知道为什么被楚歌大佬苏了一下的我:QAQ
  不知道为什么一天到晚被当做玩具亲来亲去的乔木栖:0.0
  不知道为什么一天到晚发狗粮的本单身狗:(╯‵□′)╯︵┻━┻
  我发现我这个月的日万榜单失败了
  昨天,差七个字
  我疯了
  我死了
  我不想活了
  让我烂在墙脚好了
  我难道是个智障吗
  我难道是个傻子吗
  我傻,真傻
  想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u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上周忘记申请榜单,这周数学差,少了七个字呜呜呜呜呜我是不是老年痴呆
  呜呜呜呜呜呜原谅我的五天日万提早结束了
  这两周日七千好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要嚎啕大哭我要暴饮暴食呜呜呜呜呜


第82章 祝福者的求助(2)
  假若不是亲眼所见, 恐怕没有人会相信赫赫有名的协会管理层中竟会有祝福者这样格格不入的存在。
  她个子不高。
  一头乌黑柔顺的内扣卷发恰好停留在肩膀的位置上,身穿素净的灰色大衣, 眉目温婉,五官别致, 几乎不像个生过孩子的女人;皮肤细腻得仿佛毫无瑕疵,乌黑的双眼微微含笑,周身萦绕一股淡淡的幽雅香水与温婉气韵。
  尤其当她拂过衣摆落坐时, 双肩始终坦然地打开着, 双腿斜放,两手静悄悄地搭在大腿上。一连窜动作行云流水,就像是‘像是一把梳子顺顺畅畅地从黑亮发丝上一梳到底’那样的自然而顺畅,令人倍感赏心悦目。
  cici所说的‘女人在以男人绝对难以想象的坚韧保持着完美姿态’无疑被诠释的淋漓尽致。
  但气氛十分冷淡。
  谁也不知道祝福者在打什么鬼主意, 来的时机简直像监听般恰到好处。
  她不急不慢地抿唇笑, 以一种谦逊而富有涵养的姿态、用温和的语调打破沉寂,“看你们的表情,应该已经知道我和小丑的合作关系了, 是吗?”
  竟然……这么自然、无懈可击的语气,而且理所当然地承认了吗?
  即便做好心理准备, 乔木栖还是狠狠吃了一惊。
  果然不容小觑啊,女人。
  “那么您来做什么呢?”
  坚持要参与对话的纪易软软靠在沙发里,悠悠开口:“容许我多问一句,您以小丑合作者的身份还是个人身份上门?”
  问题似乎在意料之外,祝福者别有意味地看了纪易一眼,慢慢垂下眼眸, “三年之前,我的家庭还很完整。”
  看来不外乎儿子与丈夫的话题。
  在场的他们各有想法,姑且倾听。
  “我的儿子今年该有九岁了。”
  她目光茫远,怀念似的说:“他顽皮。从出生开始就爱动来动去,既不像我,也不像我家先生。他的想象力也很丰富,经常问我许多奇奇怪怪的问题。天为什么高高的?机器人为什么没有妈妈?他问这些我很难回答的问题。再长大一些,他开始问:为什么不可以变头发的颜色?为什么不可以去别的区域玩?他觉得五颜六色很酷,但是在异都看不到那么多颜色的头发,因为这个难过了很久。
  六岁的时候他觉醒了异能。据说异能方向多多少少与父母有关,他却同时拥有非战斗系的时间回溯,与掌控部分元素的能力。一开始能单纯无意识调动空气中的某种元素,后来当作游戏一样结合某些元素,激发出各种各样化学现象。他还很小,不知道战斗,却在一天放学后消失整整三天三夜。”
  “异能暴动?”
  纪易象征性地表示他在听。
  她微微点头,怅然若失,“没错。在他学校里流行过一段时间‘因同伴吵架而爆发出异能杀人’的说法,但孩子陷入异能暴动的昏迷中,不明真相。学校也以保护受害者为由拒绝透露身份信息。我们找不到根本不存在的受害人,最终只能将孩子放在研究院中,想办法唤醒他。”
  “没有怀疑过钟宏吗?完全没有?”
  纪易挑眉。
  “我怀疑过。”
  祝福者坦然承认,“当时的协会长异能枯竭、病入膏肓,唯有我先生与钟宏两个副协会长,且我先生票选更胜一筹。我没有仇敌,孩子更不可能有,而且孩子有异能的事只有负责检查身体的研究员知道。所以我第一时间怀疑钟宏,他有动机,也有途径获取信息。
  但我先生……是一个天真的理想主义者。尽管与钟宏不能发展成至交好友,却坚信着“钟宏不会伤害他”。听说是因为钟宏和他在很小的时候意外认识,承担过类似于老师的角色。而且另外一个介绍他们认识的共同朋友死在安全区外,让他们俩备受打击,时隔多年重逢后感情也更加好了。
  总而言之,由于我怀疑钟宏的事让他感到为难,我只好不再提。本想抓到证据再摆在他的眼前,迄今为止却没能找到任何人证物证。也许……他们已经被秘密处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
  她的手屈起,轻轻自嘲道:“三年前的我也太天真了。仅仅听先生说过两句钟宏厌恶异能者,却没有想到所谓的厌恶指的是消灭所有异能者这么大。毕竟他上任以来唯一极端的行为就是……开启Aris计划。”
  Aris计划!
  乔木栖精神一振,悄悄观察沈得川的眼色,结果当然是被眯起的眼睛暗暗警告,只能假装出不在意的样子,憋话不敢多问。
  非常怂,求生欲也非常强。
  希望祝福者主动说更多信息,奈何她很快意识到Aris不可说似的,直接一言带过,没有再提起。她大致说了想尽种种办法也未能唤醒儿子,而协会长一口气吊了多年,钟宏没有提起过会长的位置,找不到证据的真相最终不了了之。
  真正争锋相对的时间从一年前开始。
  协会长去世,新会长将在副会长中诞生,原本平分的权势必定重现高下。
  紧要关头,祝福者的丈夫失去踪迹。
  “他是在冬季行动中失踪的。那时候毕竟非同寻常,出入携带自己的队伍,大约有十多人,他自己还是中高阶巅峰雷系异能者。谁也没想过他会在那时候失踪……”
  “和钟宏……有关系吗?”
  乔木栖带着沉思的表情问。
  “一定有,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祝福者像是活在悲剧、严肃的圣人气息内,“钟宏没有异能,这也是我先生一直没有特别防备他的原因。我也调查过这件事,可钟宏做事从不留活口。所有追随者通通死在安全区外,身上留有痕迹。暗地里又开始流传‘异能暴动痛下杀手’的说法,但因为我先生的为人口碑很好,敢恶意谣传的人吃了苦头,没两天便没人敢说了。反倒是我联合了对这件事留有怀疑态度的异能者,首先争取到副会长的位置,而后以牙还牙,将钟宏的野心完全散播出去。可以说是无意间推动了独立异能者与协会的冲突,也导致钟宏加快脚步施展计划……”
  “你们都见识过他的实验。”
  祝福者这话对着沈得川和纪易所说,“六号研究院属于他,另外一个研究院由我先生负责。但他理所当然坐上会长的位置后强势控制两所研究院,挖来大批研究员,以至于事态发展到恐怖的阶段。对于那些实验,我有心无力。他已经先后利用金钱权势、异能爆发药剂等东西明里暗里笼络许多人。甚至包括原先跟随我的异能者也因为利益关系渐渐疏远,于是我不得不借助新的势力……”
  所谓的新势力,大概是小丑吧?
  截至目前,关于祝福者的家庭事件扑朔迷离,真相完全没影子。
  不过所有细节说法与cici口径一致,可信度不低。
  “既然已经和小丑合作,现在是有什么连小丑也做不到的事情,需要和我们合作?”敏锐如纪易,听完始末立即推测出祝福者的来意。
  “为了我的丈夫。”
  “你找到他了?”纪易半信半疑。
  他多次调查祝福者丈夫的去向与儿子死亡的隐情,没有取得任何有用信息,合理怀疑这位前副会长已死。
  不然怎么可能信息流通巨大的消息贩卖商都听不到风声?
  现在提及丈夫,难保不是谎言。
  祝福者的表情十分哀伤,熄灭的双眼埋在发丝阴影里,面部轮廓朦胧瘦削。
  又来了。
  沈得川皱眉。
  又是这种熟悉的表情?
  一个可能性划过脑海。
  雷系。
  上一个冬季失踪,毫无消息。
  “在废墟城市?”他问出几乎不可能的答案。
  祝福者的手无声颤动,她抿了抿唇,又抿了抿春,眼中宛若蒙一层薄薄的水光,竭力压制失态的作态。
  过了许久,表情柔缓些许,她轻轻地从干瘪喉咙中挤出一丝声音:“是的。”
  乔木栖和纪易都没反应过来。
  “合作内容?”
  交谈的主角变更为祝福者和沈得川。
  嘴唇在空中颤动,她下定决心般盖下眼,“结束它。”
  “它在找你。”
  沈得川试探祝福者的决心。
  “我知道。”
  祝福者笑得很可怜,又可怜得很潇洒,仿佛噎在心头的长长一句话终于吐出来,“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他的异能场。我能感觉到,它在找我。但我更能感觉到,现在的它不再是原来的他。错误的存在必须在一开始终究,无论……是它……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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