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52)
“受不住的话,就尿出来吧。”元寄雪捏住他的下颌,把拇指抵在他的双唇间,防止他在狂乱中咬到自己的舌头,一边低着头,看他泪水迷蒙的瞳孔。
玉如萼下意识地摇头,眼睫带泪。
他宁可在电流的鞭笞中沉浮,也不愿意让自己隐秘而娇嫩的膀胱沦为精液袋,不分昼夜地插着软管,任由男人灌进精尿。
在空前漫长的半个小时里,他不时呜咽着抓紧元寄雪的手指,主动张开双腿。冰冷的铁丝应声而来,抽击在他红肿透亮的男根上。十鞭过后,伴随着濒死般的干高潮,他的身体已然形成了条件反射。元寄雪的手指只是轻轻点在他的尿孔上,他便身体一颤,晶亮的尿水倒流回了肉管里。
“嘘。”
一点晶亮的尿水从猩红的尿眼里渗了出来,啪嗒一声打在玻璃器皿中。元寄雪冰冷的指尖不时轻轻点动,玉如萼便如更漏一般,断断续续地泄出尿水,淅淅沥沥,发出轻微的滴响。
【测试结束】
【评测结果】尿道松弛,但仍有一定控制能力,颜色澄清,无精絮,暂时不予降等。
【女性尿道】劣等
【男性尿道】劣等
元寄雪解下了口罩的一边,露出一张苍白清俊的脸。他伸手,把玉如萼从实验台上抱了起来,缓缓摩挲那片汗湿痉挛的腰腹,眼底带着沉沉的笑意,仿佛顽童掐着蝴蝶,迎着光线,用指甲剔开它纤薄晶莹、玻璃糖纸一般的翅膀。
“你是我的了。”
慎慎慎入嗷!尿壶play,体内射尿,爆浆,俄罗斯转盘,猜丁丁,电击尿道,松穴,5p(?????????)月底又要考试,补习班连轴转,抽空更,么么哒
第39章 番外 现代篇——维修便器
龙池乐心不在焉地翻着试卷,眼角的余光早已掠到了玉如萼身上。
黑衬衫的青年坐在讲台后,单手支着额头,正在闭目小憩。金丝眼镜下,雪白的睫毛低垂着,随着绵长的呼吸轻轻颤动。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
龙池乐眨了眨眼睛,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他借着试卷的掩护,飞快地划开了手机锁屏。
【会员名】我头上有犄角
【进度条】10/1000
【等级】v2
【权限】远程触摸、操控,每日一次的性交限额。
论坛页面上方,玉如萼的3d模型赤裸着,静止不动,雪白的腰腹间,敲了一记黑色的章——专属便器,暂不开放。龙池乐试着点了几下,果然毫无反应。
共享的娼妓,就这么被堂而皇之地占为己有了。
龙池乐的手指在界面上停留了一会儿,突然耳朵一动,捕捉到一声极其轻微的椅子晃动声。
玉如萼扶着椅背站了起来,他似乎很不舒服,眼角湿漉漉的,水光迷蒙,冰雪般的双颊上,透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潮红。
他走路的姿势也很奇怪,大腿颤抖着,勉强并在一起,像是生怕有什么粘稠而暧昧的东西顺着腿根滑落下来。黑衬衫纹丝不乱,贴着优美的腰线,皮带一收,清瘦挺拔,而腰臀之间的弧度却堪称惊险,饱满浑圆的臀肉几乎要从薄薄的布料底下挣脱出来,仿佛融融的脂膏般,活色生香地震颤着。
龙池乐飞快地把手机往试卷里一掖,以手背支着下颌,一双眼睛湿润而明亮,仿佛正在乖乖等下课的好学生。
他在等一个狩猎的时机。
玉如萼的镜片微微一闪,他轻轻颤抖了一下,在冰冷的坐便器上,分开双腿,两手抱着膝弯,踩在马桶圈上,摆出了门户大开的淫贱姿态。
外裤已然落到了脚背上,他的脚尖发着抖,仿佛筋疲力竭的舞者,栖停在颤动的刀尖上,堆叠的深黑布料里,裹着两只圆润而精巧的、深粉色脚踵。他的双腿修长而柔韧,能毫不费力地蜷在这小小的坐便器上,雪白的大腿内侧洇出潮红。
比起正常人如厕,他这副模样,反倒更像一只任人使用的尿壶。
玉如萼垂着颈子,雪白的睫毛颤了又颤,迟迟没有等来主人的使用。
镜片上的指令只有一句话,正在突突跳动着:“过来,我要上厕所。”
倒计时只有短短的六十秒,但这并不是他所能左右的。
自从他降格为尿壶之后,便只剩下了一个用途——每日里张着双穴,承接主人的每一泡尿水,乖乖收紧穴眼含住,不许漏出一滴。
这又谈何容易,他的穴眼自上次电击之后,就始终是松软湿润的,肛口张开,露出一圈熟红的软肉,连湿滑的肠壁都隐隐可见,更不要说雌穴了。肿胀肥沃的肉唇,已经是熟透的深粉色,哪怕夹紧双腿,也会从肉缝里红通通地流溢出来,仿佛那不是一只柔韧的性器,而是一捧滑腻的油脂。
里头夹着的那口胭脂洞,连皱襞都清晰可见,像是失去了系绳的囊袋,一阵风吹来,便能拨开肉唇,穿过这口烂熟红腻的肉囊,直贯宫口。
每次元寄雪插着他的子宫口,射完一泡尿后,都会用那圈嘟起的软肉擦拭茎身。肉环被连钩带挑,湿滑如鱼嘴一般,里头的尿水汩汩流淌出来,渗进艳红的皱襞里,湿黏热烫,仿佛肉管里黏了一层活剥的鱼皮,还在抽搐抖动着。
这样的身体根本兜不住尿水,每次他捏着阴阜,勉强站住身子,一松开手指,体内倒灌的尿液便如泄洪一般,顺着雪白的大腿,喷了满地。
这么一来,他根本出不得门,只能成日里坐在便器上,张着两条腿,忍受着无穷无尽的失禁感。
好在元寄雪给他想了个法子——
玉如萼把思绪收回来,忍着耻意,撩起了衬衫的下摆。只见微胀的腰腹和修长的大腿间,赫然是一张成人纸尿布,边缘处贴了两条透明的宽胶带,洁白的皮肉被牢牢粘住,呈现出凝脂般的质感,白里透亮,又因为窒闷的缘故,微微汗湿,渗出淡粉色。
玉如萼用指甲剔开胶带的边缘,一寸寸往下揭,腿根嫩肉颤动着,被扯得足有半指长,丝丝缕缕从胶纸上撕扯下来。
他阖着睫毛,低声地吸着气。
这胶带是元寄雪匆匆忙忙贴上去的,贴得不甚仔细,有的甚至黏在了那两瓣肥厚的大花唇上,他犹豫了片刻,不敢贸然去揭,而是舔湿了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把胶带挑起来。
突然间,一只骨节纤长的手,搭在了他的腿间,两指抵着胶带,轻轻点动了几下。
玉如萼一惊,抬起头来,只见龙池乐正站在他面前,歪着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腿间的尿布。
“老师为什么要用这个?像个小宝宝一样。”
“你怎么进来……唔啊!”
玉如萼悲鸣一声,腰身狂乱地弹动起来,大腿抽搐着,却被强硬地按住,五指死死掐进了皮肉里。龙池乐竟是刷地撕下了整条胶带,埋头舔起了他红肿的肉唇。
那简直像是活活扯下了一层肌肤,白玉般的大腿上,瞬间鼓出了一条深红色的瘀痕。玉如萼在这惊人的热烫和肿痛中,瑟瑟发抖起来。
滑腻的舌头,却又温柔地抚慰着他,缠绵的红肉被舔弄得水淋淋的,晶莹的唾液粘在唇肉上,微微发亮。
玉如萼时而低声呜咽,时而摇头喘息,既畏惧腿间火辣辣的痛楚,又留恋龙池乐唇舌间缠绵柔软的触感,甚至不自知地抬着臀,迎合了上去。仿佛是一根柔软而淫荡的琴弦,被挑在男人的舌尖上,高高低低地起伏震颤。
尿布沉甸甸地,垂落了一大半,露出整只潮红黏腻的性器,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龙池乐抬起头,舔了舔唇角。
“好腥啊,”他微笑道,“闻起来倒像只真的尿壶呢。老师就是像这样,夹着一肚子的黄尿,给我们上课的吗?”
玉如萼羞耻得说不出话来,松软的穴眼翕张着,试图夹住满腹的黄汤,却始终露出个拇指大小的嫣红肉洞,失禁般淌着尿水。
他今天只承接了一泡晨尿,本来量就不多,还这样滴滴答答地淌了干净,要是在晚上泄身的时候,灌不满一个尿壶,便又得挨一顿重罚。
龙池乐揽着他的肩背,用下颌磨蹭了一会儿,享用着他敏感而无措的颤抖。
“我帮你洗洗里面,再灌一泡进去,嗯?”
少年的鬓发乌黑浓郁,白玉兰般的双腮上,微微渗汗。他刚刚灌了几大瓶矿泉水,这会儿腹中鼓胀,早就憋不住尿意了。
他的目光扫视了一圈,透过半掩的隔间门,瞄到了洗手台上的金属长嘴喷壶。不知是谁落在这儿的,壶腹里灌满了肥皂水,浮着一层柔软的白沫。
龙池乐的手指刚刚搭上去,眼前就弹出了一张半透明的光幕。
【隐藏任务】
清洗尿壶,并做好润滑保养工作。
【任务奖励】
等级上升,获得一次尿壶使用权限。
【可使用工具】
喷壶×1,高级保养试剂500ml,润滑甘油1000ml,清洁消毒药剂500ml,金属喷头×1,软毛刷×2
龙池乐把那张湿透的尿布扯了下来,搭在了玉如萼的大腿上。热烘烘的布料吸饱了水,仿佛软体动物淫猥的内腔。
玉如萼低着头,正要把那张尿布拨开,突然腿间一凉。一股淡白色的肥皂水,滋滋滋地浇到了猩红外翻的花唇上。
“自己拿着刷子,刷刷里面。”龙池乐道,半跪在他面前,飞快地揿动着喷壶,玩得不亦乐乎,仿佛正在沃灌一朵娇滴滴的牡丹花。
他时而用两指掏洗着脂红色的肛洞,把一副湿滑的肠壁,抠挖得簌簌有声,大团大团的白沫簇着肛口肉环,露出一圈水汪汪的红肉;时而把龟头从嫩皮里掐出来,指甲盖飞快地剔刮着马眼,等到嫩红色的黏膜吃痛蹙缩起来,便将细细的金属喷头一把插了进去,噗嗤噗嗤地打进去半管肥皂水;间或剥开肉唇,一把揪住瑟缩的小肉唇,就着肥皂水,粗暴地搓弄起褶皱里的尿渍,深粉色的贝肉蒙着水光,湿漉漉地颤动着。
玉如萼被搓弄得眼神迷蒙,腰肢酥软,两条长腿无力地搭在垫圈上,不时抽搐一下。他的指缝里还夹着一支细长的软毛刷,铁丝为柄,在根部拧了个小环。他一边低着头,吐出一口甜腻的热气,一边将毛刷抵在了蒂珠上,轻轻刷弄起来。
一点嫩红的蚌珠,在半透明的软毛丛里抽动着,若隐若现,惊人的瘙痒感从肉蒂根部钻了出来,玉如萼手腕一颤,毛刷瞬间破开肉缝,捣进了一滩肥厚的红肉里,连最隐秘的女性尿孔都被旋转着扎了个通透。
玉如萼抿着嘴唇,强忍住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飞快地抽动起铁丝来。湿漉漉的肥皂水被排开,沿着肉唇溢出大滩大滩的白沫,仿佛挨挨挤挤的雪白鱼卵。
“先打肥皂,”龙池乐认真道,一年偏着头,随着玉如萼刷弄肉穴的动作,及时补上肥皂水,“现在闻起来香喷喷的了,里面也得洗洗。”
玉如萼低喘一声,果然张开雌穴,旋转着插进了毛刷。湿软的肉管插起来毫无阻力,只听哧溜一声,宫口肉环应声而开。毛刷横冲直撞间,一股澄黄的尿水被捣了出来,从嫣红的肉道里汩汩淌落。
龙池乐眼巴巴地看着,他实在尿急得很,等不住了,趁着玉如萼肉穴抽搐,贝肉翕张的空档,一手抬起一条凝脂般的大腿,把两根性器猛地撞了进去。
与此同时,元寄雪单手推开了厕所的门。
厕所里一片空旷,每一个隔间,都关得严严实实,显示正在使用中。
他的眼色一暗,走到最后一间,站定。按照惯例,玉如萼应当虚掩着门,张开两条大腿,倚靠在坐便器上,等着承接他的尿水。
可眼下,隔间的门却牢牢锁住了,只能透过缝隙,看到一双陌生的运动鞋。少年清瘦雪白的脚腕线条,本当是赏心悦目的,他却看得眯起了眼睛。
低低的喘息声从门缝里渗了出来,还拖着游丝般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