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36)
龙池乐皱眉,不等他说完,便又化作龙身,直冲九天而去。
元寄雪握着那滴泪珠,静静地立在龙尾上。
白霄道:“蜃魔最擅长编织幻境,我们所看到的九重天,不过是它吞吐的雾气罢了,玉儿身陷其中,势必会被幻境融化神魂,一旦玉儿道心动摇,后果不堪设想。”
他沉默片刻,接着道:“想要潜入幻境,只有一个办法。”
九重天上,风云忽变,云海晦暗如墨,九九八十一道劫雷,明灭不定,裹挟着毁天灭地的威压,阴沉沉地盘踞在云巅,不时轰然炸响,迸溅出一团白光。
一条黑龙,穿破浩荡磅礴的墨色云海,逆行于群雷之中,如漫天箭雨中,一支逆流而上的长枪。
一时间,诸天仙人齐齐仰头,显然是认出了他。
只见数十道劫雷,兜头劈下,如排浪横卷,立刻掀起了一排漆黑的龙鳞,金红色的龙血泼溅而出,黑龙山峦般的身体却只是微微一晃。
黑龙翻转腾挪,虽然灵活,但终究吃了体型的亏,好在龙池乐当机立断,将龙身一蜷,化作一人粗细,在群雷中穿梭自如。
劫雷牢牢锁住了他,一道道劫雷几乎挨着龙尾劈落,爆出连串的火光,天道阴沉的眼睛,透过云海,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仿佛发出了无声的催促。
与此同时,元寄雪抬手,摸上了那只白臀。
玉如萼刚刚挨过一番责打,肉臀红肿滚烫,蒙着一层滑溜溜的淫液,正微微颤抖着。
他的肛口湿软红腻,如牡丹花苞一般,纹理润泽,能看到嫣红的细纹紧紧蹙着。那菊眼颤了颤,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撬开,张开了指腹大小的孔窍,一点点露出里头嫩红的肠肉。
旋即,肛口嫩肉被勾开,一条湿红淫肠一览无余。
元寄雪抱着他的臀肉,俯首下去,抿住了一片肉唇,舌尖探进大小花唇间的褶皱里,时轻时重地扫动起来,湿滑的涎水淌进缝隙里。从外来看,只能看到一片深粉色的蚌肉里,渗出了晶亮的黏汁,大小花唇饥渴而淫靡地扇动着,时而黏连在一起,如并蒂的花萼,时而翕张鼓动,露出一颗圆溜溜的蕊豆,也被吮得湿滑透亮,不断抽动着。
那只白屁股被舔弄得轻颤不止,阴阜熟透,高高鼓起,元寄雪细细给他做了润滑,将双穴舔得红腻温热,这才舔湿自己的虎口,一把箍住玉如萼的男根,飞快套弄起来,一面用指甲盖飞快剔挖着他深红色的铃口,极度尖锐的快感瞬间穿透了他的尿眼,碾到了他的腰眼上。连龟头处的嫩皮都没被放过,两指一剔,用指尾轻轻扫动着那道嫩红的缝隙。
玉如萼空旷已久,哪里经得起这一番销魂手段,恍恍惚惚间,竟是不自觉地摇起了屁股。
元寄雪两指并拢,往他的雌穴里一捣,像抚摸奶猫下巴一样,抵着他的敏感处,轻轻搔刮了两下。玉如萼当即雌穴痉挛,肉道抽搐,湿淋淋的红肉里,吐出了一股淫液。
元寄雪这才抻开他的穴眼,一举撞了进去。只见红润的穴眼一张,被无形的巨物长驱直入,破开了层峦叠嶂的红肉,一环环的嫩红肉箍柔顺地张开,仿佛无数张湿热的小嘴,尽头处的子宫口如同一团被挑开的胭脂,湿漉漉地一颤,也张开了一团儿拳大小的肉洞。
他的整口雌穴,都被肏干成了男人性器的形状,连那微微上翘的龟头,都被红肉箍得纤毫毕露。
在交合的一瞬间,元寄雪的双目微微一闪,蒙上了一层白雾。
第29章 古道松涛
元寄雪在一片昏暗的松林中,缓步行走。松涛如潮,风移影动,日色昏黄,淌在满地堆积的松针上,湿漉漉的,仿佛半熔化的金箔。
蜃魔有意融去玉如萼的神魂,将其炼化为天之一角,因而编织出了这一场幻境,一旦玉如萼心志动摇,势必会被蜃眼所摄。
蜃魔的幻境,生生不息,环环相扣,玉如萼身陷其中,在被彻底炼化之前,毫无脱身的机会。因而几人兵行险招,轮流进入幻境之中,试图借势冲破玉如萼的情窍。
甫一进入幻境,元寄雪便身不由己地化作了前世的书生模样,一身鬼气尽消,沦为了肉体凡胎。
元寄雪沉吟片刻,忽然间抬起头来,透过如盖的松针,看到了远处朦胧而幽微的红光。数十盏朱红色的纸灯笼,被挑在长竹竿上,高高低低地晃荡着。
不时有几声隐隐约约的娇笑声,如莺啭一般,飘转不定,穿林拂叶而来。其间夹杂着铜铃声,嘈嘈切切,急雨一般,仿佛被什么粘稠的水液,浸润得微微低哑,还蒙着暧昧的油光。
他执掌鬼域多年,一听便知,这是鬼妓们又做起了皮肉生意。
每逢月末,几个鬼姥便会将鬼妓从矮坟里放出来,用一根草绳拴住双腕,赤身裸体地串成一列,穴眼上抹了胭脂,再将一个月所得的铜板串在宫口里,红绳如一条濡湿的小尾巴,缒下一枚细细的铜铃,叮叮当当,煞是好听。
方圆百里的恶鬼,很快就会闻声而来,大多青面獠牙,周身环着一层阴惨惨的鬼火,腐臭的皮囊脱落大半,败絮般的肌理里,暴凸出漆黑的骨节。
鬼姥大多法力低微,平日里倚仗这些恶鬼的庇护,才得以安安生生做些皮肉生意,因而到了月末,娼寮特意开张一回,好让这些恶鬼挑几个皮肉娇嫩的鬼妓,尝上一尝。
恶鬼暴戾惯了,全然不知道怜惜这些娇滴滴的美人,肏干得兴起,便叼着雪白的腰臀,仰首一撕,扯下一块血淋淋的皮肉来,枯瘦的鬼爪更是死死嵌进了娇嫩的大腿里,直撕扯得血迹斑斑。
几乎没有鬼妓能受得住这般粗暴的凌虐,这么一遭下来,从穴眼到宫口都外翻成了一口猩红肉洞,松垮垮地担着精尿,极端的痛楚让她们喷了满地的尿水,一身雪白皮肉更是废了大半,从此只能沦为尿壶精盆。
鬼姥素来奸猾,哪里肯拿上好的货色来招待这些饕餮客,因而每次先牵着鬼妓们游一遭街,照着穴眼里的铜钱罗列,最末的那个便牵出来,供给恶鬼们狎玩。
这会儿铜铃声乱响,松林的缝隙里,影影绰绰晃动着雪白的肌肤,乌云般的鬓发,仿佛渗进来的月光。
他心里一动,透过风中浓郁的脂粉香气,捕捉到了一缕清淡如雪水的气息。
松林间,古径中,如织的松针上,爬行着一行赤裸如新雪的妓子,腰身下陷,圆臀高高翘起,一团团柔白的臀肉浸饱了淫液,黏连在一起,露出其间潮湿红腻的穴缝。
鬼妓形貌不一,爬在前头的几个体态微丰,浑身脂肉白亮,粉光腻腻,乳肉晃荡,臀肉更是肥腴,夹着一团猩红肥沃的肉花,汁水淋漓,这类鬼妓最能招揽野鬼,肉穴如脂油一般,烫中带媚,因而铜钱将穴眼撑的鼓鼓囊囊,哪怕在爬行中,还不忘风骚地扭着屁股。
也有体格风骚,颇类瘦马的,胜在身形袅娜,腰身不过一揽,还有些含苞的娇态,臀肉也紧俏,如一对雪白的乳鸽,穴眼里也缒着成串的铜钱,爬起来弱不胜衣一般,娇喘微微。
环肥燕瘦,不一而足,柔腻的肤光如雪练一般,整片昏暗的松林为之一亮。
最末的几个便不堪入眼了,挨肏的时间长了,生前年岁又长,或枯瘦蜡黄,穴眼萎缩,淫液全然干涸;或皮肉松垮,肉穴都成了破布口袋,足足吊到了大腿内侧,这几个最末等的,穴里的铜钱不过稀稀落落几枚。
这几个鬼妓之间,却赫然夹着一具冰雪般的身体。
这人同样被缚住了双手,垂着头,能隐约透过丝缎般的白发,窥到一点嫩红的唇珠。即便是如母犬般膝行在地,他的腰身依旧是优美而挺拔的,只是腰腹淫猥地隆起,仿佛怀胎三月,一只肉臀更是白腴,嫩红濡湿的股沟微微张开,连肛洞都教人干开了,色如渥丹,透着融融的水光。
雌穴看上去也是久经风月,大小花唇蹙成一团,如花苞般紧闭着,只露出一条滑腻的红绳,裹着一层晶亮的淫液。一条垂落的男根,显然不遭恩客待见,被红绳一匝匝缚住,捆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枚深粉色的龟头,翘在腿间,淌着清液。
看来是行情紧俏,却不知为何,沦落到了队尾。
松针簌簌飘落,枯黄萧瑟,转眼铺了满地,宛如微微泛黄的古绢之上,妙手勾勒而成。不时落下几枚松针,跌在那鬼妓雪白汗湿的腰身上,被两枚精巧的腰窝盛住。
他肌肤娇嫩,又白得如渗微光,因而一路膝行下来,连双膝带小腿,都被松针印出了细细的红痕,斑驳错落,深红叠浅红。
玉如萼蹙着眉,闷哼一声。
他穴里的铜钱滑腻到了极致,进得又深,整只胞宫都被填得鼓鼓囊囊,几乎沦为了一只猩红的肉袋子。塞不下的铜钱,则堵在了重峦叠嶂的肉道里,一枚挨一枚卡在湿红褶皱间,被失禁般的淫液冲洗得油光发亮。
几乎每一处敏感点,都被铜钱死死顶住,他的两条大腿颤抖得不成样子,每爬上几步,便穴眼翕张,濡湿的嫩肉渗着淫汁,铜钱响个不停。
他小腹坠痛,仿佛整条湿软的肉道都要被翻了出去,但又苦于双手被缚,连捧着腹球,稍稍松口气都做不到。
他心知,沦为鬼妓的那段经历,终究在他的道心上留下了印记,蜃魔最擅长窥探人心,自然捕捉到了他内心深处的阴影,将他重新拖入到了深渊之中。
玉如萼垂着头,低喘一声,这幻境委实太过真实了,他记忆的边缘变得模糊不清,只隐约记得,自那日被阴兵轮番肏弄后,他便彻底沦为了军妓,每日里被缚在残碑上,辗转在阴兵们的胯间,一只肉臀时时刻刻浸在淫液白浊里,双穴更是红肿外翻,布满了牙印。
等到阴兵们玩腻了他,又正赶上月末,他便如同寻常鬼妓一般,被拖出来游了街,任凭恶鬼挑拣。
玉如萼无声地咬住舌尖,从虚假的记忆里勉强抽身出来,他的眼睫上濛濛的都是雾,仿佛半融化的冰雪。
松林的深处,掩着一处粗陋的茶棚,草帘一卷,摆着一口一人大小的茶缸,木板横压,也是乌沉沉的,垢腻暗生。
排在最末的鬼妓便得伏在这口茶缸里,浸上一盏茶功夫,里头的茶水霸道无比,能将一身皮肉浸泡得松软如蜡油。
直到鬼妓被浸泡得骨消肉脱,哀叫不止,鬼姥这才将她捞出来,提一把剔骨尖刀,如刨鱼鳞般,簌簌剥开一身暗黄皮肉,剜筋去骨后,蒙上一副美人皮囊,端的是肌肤滑腻,柔若无骨,奈何其间痛楚不可名状,又只能维持短短一宿,爬在最末的那个鬼妓,早已骇得瑟瑟发抖,涕泗横流了。
这鬼妓眼看着茶棚越来越近,几乎软倒在了地上,全凭一根麻绳拖行。她一面从喉咙底下发出“嗬嗬”的喘息声,胸脯剧烈起伏;一面眼珠子乱转,盯住了前头那只凝脂般的白屁股。
只见嫣红的牝户高高鼓起,柔腻生姿,大小花瓣紧紧闭合着,仿佛含苞的牡丹,微微渗出汁水,被里头填满的铜板撑出了鼓鼓囊囊的形状。
鬼妓看得眼睛发红,想到自己穴里孤零零的一枚铜钱,不由又妒又恨,那只白屁股偏偏肥软滑腻得很,爬动间一颤一摇,酥乳一般,两只淫窍脂光柔腻,仿佛半融化的红蜡。
那枚摇晃的铜铃,蒙着湿漉漉的淫液和浊精,更是刺得她双目生疼,眼看着鬼姥拈着烟枪,往队尾挨个儿点数过来,她索性心一横,俯首下去,衔住那枚晃动的铜铃,用力一扯——
玉如萼悲鸣一声,瞳孔涣散到了极致,小腹濒死般抽紧,透出熟透的深粉色,汗光淋漓之中,唇穴发狂般抽动起来,红腻的宫口啵地一声翻开,花唇怒张,骤然抽出了一吊铜钱,仿佛一条滑腻的长蛇,从肉穴里窜了出去。他脑中一片混沌,双腿之间空落落地漏着风,失禁般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液,将满地松针冲刷得莹莹发亮。
那麻绳立刻灵蛇般抖动起来,活结一抽一松,再猛地一带,将他一举拖行到了队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