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都穿了,倒是给个挂啊[西幻](92)
“你是不是有点喝多了啊,不会吧?我感觉这酒度数....唔?没标度数?”元卓担忧地把他扶好。
与此同时,在餐桌上仔细找一圈无果的阿撒兹勒:“我带来的那瓶酒去哪了?”
拉斐尔:“宴会准备那么多还不够你喝的吗,非要找你那瓶?”
阿撒兹勒:“那不一样啊那是.......谁啊!谁拿走了啊!不是我说,喝一口就应该知道这酒不一般,就应该给我放回来啊!我存了四百八十七年呢!”
拉斐尔只好走过去帮他一起找:“活该么这不是,谁叫你非得拿来这嘚瑟,都是新生天使,谁懂酒好不好啊。”
阿撒兹勒欲哭无泪:“这不是很久不参加宴会,寻思拿过来大家一起尝尝么!”
...........
尚达奉大着舌头:“兄...兄弟,没有你们我真的过不了这门考试!你们是我的神,神你就是....就.......你喝。”
感情深,一口闷。
酒精下肚,暖暖的,辣辣的。
元卓抬起头,忧伤地望着天,我想起那天夕阳下的奔跑,那是我们逝去的青春……
然后抬起手指,抵住尚达奉的嘴,让尚达奉看着自己原地做了一个波比跳。
在似懂非懂的鼓掌中帅气一撩头发,黑色瞳孔精光爆闪:“我就告诉你,今天梅塔特隆弱爆了。”
在礼堂内被迷弟迷妹们围住的梅塔特隆耳朵动了动:“?”
尚达奉:“!”
此等大逆不道之言使他魂飞魄散,魂不守舍,西子捧心,缓缓落泪两行: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啊?知不知道我真的会很崇拜你!”
元卓定定地看着尚达奉的表演,气不打一处来,用力地揍了他一记绵绵拳:“你不崇拜我,你只会坑我!给我坑来这里不让投胎啊,这也就是哥命硬,我这一路走来,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啊?啊?别提梅塔特隆了!他考一百又能算什么,我会告诉你我赞美诗考了个0吗?”
“叮叮咚舞会要开始了,我们应该去跳舞了...哎,我的舞鞋呢?”米迦勒喝醉之后J属性大爆发,开始找穿在脚上的鞋。
元卓:“你敢信?你敢信?本草纲目得了38,以父之名居然得个0!他说我走题,哪里走题了!明明很切题啊!”
“0分!好极端好完美的分数!”尚达奉开始幻想此等爽事发生在他身上的后果,然后越想越怕,开始对着空气道歉,“哥,我不是故意考0分的!不要再笑了,还是打我吧!你最近不打我导致我每天吓得觉都睡不好啊!”
元卓勃然大怒:“抖M吗,你是抖M?”
“哦,你在这里!”米迦勒惊喜地摸摸从始至终都牢牢套在脚上的小皮靴,试图站爬...爬不起来,疑惑嘟囔着“不是站在地面上吗.....”
扇出六根翅膀,一瞬间灵力大涨,金光爆闪。
元卓&尚达奉齐声惨叫:“我的眼睛!”
等阿斯莫杜循着声音找到元卓的时候,草坪上只剩下他一个人,趴在地上大喊:“朕的侍卫呢!护驾!护驾!有刺客扔闪光弹!”
“天啊!怎么醉成这个样子了!这还能参加舞会吗!”阿斯莫杜惊恐的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
十分钟后。
阿斯莫杜:“这是几?”
元卓:“六十二。“
阿斯莫杜眼神中的担忧更加明显:“看来眼睛还是出问题了!这不是只有一个数么!”
“你的得分。”元卓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缓缓挥舞着自己的法杖,“古娜拉白色牛油果之神令我双眼如重获新生,今日起,颜值判官重出江湖!”
阿斯莫杜的视线聚焦到那只正在挥动的、叉了水煮蛋的叉子上:“......”
刚好路过的萨麦尔嗤笑一声:“白痴。”
元卓挥法杖:“这个黑的,二十六,丑到我了,自觉点一边去。”
萨麦尔:“.......”
还不等他发作,元卓头一偏,如同发现了新大陆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过桌子,一屁股坐在正精心整理妆发的桑杨沙面前。
桑扬沙缓缓放下梳妆镜:“做什么?”
元卓肃容道:“八分。”
“什么?”桑扬沙眯起眼睛。
“满分一百,你拿八分。”元卓恨然,“因为你是个不懂得欣赏以父之名的音乐老师,无知使你丑陋。”
看着这因醉酒突然变得狗胆包天的学生,桑杨沙有些啼笑皆非,颇觉不耐地弹了弹指甲:“我为什么要懂?即便是你字腔规整地唱完一整首圣诗,我也可以给你0分,知道为什么吗?”
“这就是权力。我就是有这个权力。”桑杨沙凑近元卓,发出阴沉的低语,“你也想评判我?”
“你这低贱、无能,只会攀关系的两翼天使。”
元卓看着这优美的唇说出的恶毒话,真的疑惑了,“咱们这辈子没怨没仇啊?为啥这么说啊,你嫉妒哥人缘好吗?”
“那种东西我本来就不需要。”桑杨沙不屑道。
元卓:“呀,谁知道呢。”
桑杨沙牙根有些发痒:“怎么还不走?我身边三米内有脏东西会过敏。”
元卓挥舞法杖:“本来长得就不太好了,体质还脆弱,穿得好嫁怀不上孩,八分减八分,直接挂零,拖走吧,这种治好了也流口水。”
桑杨沙:“......”
气氛越来越僵,直到一只修长的手按在了元卓的肩上。
繁复又贴体的白色礼服,窄背,宽肩,钻石般的碎光自银色发丝上流淌落下。
元卓望着雷米尔。雷米尔望着元卓。
元卓板起脸:“满分一百,给你一百五,满意了吧,别再释放你这该死的魅力了。”
银色的眉毛微微蹙起:“你喝醉了?”
加百列在雷米尔身后,笑嘻嘻地闪出一个美艳的头:“什么分?我刚才听到谁零分?”
早在元卓冲去桑杨沙面前的那一刻,这位直觉敏锐的天使长就转着圈去搬救兵了,现在救兵到位,正好心安理得地吃一手瓜。
元卓仰头自顾自思索了几秒,头顶灯泡一闪:“舞会开始了?对,我记得的我的舞伴应该是加...加百列,嗯,所以你是找桑杨沙跳舞的吗?”
加百列:“......”迅速退到门口,暗恨自己多话。
雷米尔瞥了一眼静静坐在他们身后的桑杨沙,后者的视线在他们两个之间绕了绕,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这是桑杨沙第一次将目光正式地集中在这个资质低劣的学生身上。他仔细地端详这与众不同的东方面孔,从弯弯的眉梢,弧度柔和眼角,到黑色的发丝。
然后如同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嘴唇裂开一条缝,瞳孔又深又空,就像是某一瞬间,剥开了浅薄跋扈的外壳,露出了面具下的真容。
元卓打了个哆嗦,有种说不出的冷意。
“在乱说什么?舞会已经结束了,这一晚上你都去哪里了?”雷米尔不动声色地轻轻将元卓挡在身后,托住他的胳膊将他扶了起来,然后回身对桑杨沙点头示意。
桑杨沙没有回应他,只是沉沉地坐在原地,如同一只盘起身子的蟒。
握着元卓肩膀的手紧了紧,雷米尔与桑杨沙的目光在空中针锋相对地一触,随即别开了视线,“我们回去了,晚安。”
......
夏娃扒着床边:“狂野的颜值判官,你醒了。”
宿醉是十分痛苦的。
醉得断片就更苦了。
元卓呻吟一声:“我的头,像铅球里灌了一团浆糊......你怎么在这?”
夏娃:“叫你起床啊。”
元卓环视四周,这是之前留宿在奥贺蔚宫时候,雷米尔为他准备的房间:“......我怎么在这?你刚刚叫我什么?”
“颜值判官,你的新职业。”夏娃一本正经道,“昨晚回来一直到凌晨三点,从大门守卫到后厨你都判了一遍,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