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在修罗场被坏男人哄(166)
根部有一处擦伤,甚至破皮,目前已经长好了许些,只是虞芙太白了,衬得伤口格外狰狞。
像霜白雪地中的一抹红,格外吸引眼球。
欧伦一下子激动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这个伤口是怎么弄的,你——”像想到什么似的,他一下子哑了声。
虞芙懵了懵,欧伦的大掌帮他涂药膏时极其舒适,他刚刚都快睡着了,再度抬眼,欧伦正握住他的伤口下方,急切地撑在他身上。
欧伦这才意识到,目前的画面有多不妥。
虞芙怕热,但又怕冷。他睡觉时总会只穿一件上衣与内裤,再盖一条厚厚的被子,将自己完全裹在里面。
现如今,他的下摆几乎卷到肋骨,纤白柔软的腰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下,他的腰很细,两侧却微微陷下,形成一个恰到好处的诱人弧度。
雪白的平角小短裤乖巧又贴身,修长脖颈上是迷茫小巧的漂亮脸蛋。
欧伦喉结滚动,望着这张精致雪白的脸蛋,左手仍紧扣伤口下方,他忍不住低下头,轻声喊:“芙芙……”
“这是怎么弄的?”
欧伦的目光灼灼且带有许些愠火,显然知道伤口是如何而来。
虞芙抿了抿唇,雪白的耳尖微微起红,小幅度地抖了抖。他别过脑袋,冷声道:“你不是知道吗?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可是为什么?”欧伦咬了咬牙,“你为什么要让他……”
“他不配。”他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许久后,才说出这句话。
多年来他忍受着汹涌热烈,近在咫尺,却始终没有踏出这一步。他以为上了大学之后,他们的关系会有所转变,哪怕他无数次告诉自己,做朋友就足够了。
可他还是会肖想很多。
他一直都不舍得碰的人,居然被别人趁虚而入了。
居然还破了皮,弄出了擦伤。
虞芙不知道欧伦在计较什么,他愿意让谁不是他的事吗?他有些困惑地问:“他不配的话,难道你配吗?”
欧伦愣了愣,随后急切道:“我可以吗?”
虞芙随口的一句戏言,让欧伦当了真。虞芙的沉默,让欧伦有些失落,但他没有气馁。
“芙芙,我不可以吗?”
虞芙抿了抿唇肉:“我们是好朋友,不可以这样。”
“我们可以成为更好的好朋友。”欧伦有些委屈,“别人可以,身为好朋友的我却不行?”
虞芙不明白欧伦的逻辑:“我已经长大了,我有这些需求很正常,我能和他们这样,因为我要解决需求,而且他们不重要,之后分开也没关系。但我们是朋友,不是……”
欧伦只听到了那句“他们不重要”,他的呼吸变重:“所以我很重要?我是不一样的?我对你来说很重要?”
虞芙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欧伦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他缓了缓,道:“如果你只是喜欢这样,我也可以。你不和我在一起也可以,晚上我们睡同一张床,我伺候你,白天我们还是好朋友。”
“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不要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他们脏。”欧伦的拇指指腹蹭过虞芙的伤口,哑声道,“也会把你弄脏。”
“芙芙,你太单纯了,不知道他们有多坏。”
哪怕虞芙聪慧过人,但在许多方面,知识完全是一片空白,他像一张白纸,任人涂抹颜色。
他根本不知道,像他这样单纯脆弱、却异常美丽的小男生,会遇到怎么样的危险。
就拿卓航来说,看起来就是个变态,指不定会怎么翻来覆去欺负虞芙,说不定还会使用一些特殊道具,届时,虞芙定会遍体鳞伤。
说不定耳朵、胸口还会被打上孔,串上漂亮的环。
没有尝过情爱的虞芙还会傻乎乎地觉得这是对的,这是情侣之间应该做的事,浑身上下都被打上标记后,他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已经被玩得熟透了,离不开了。
“你要用他们,不如用我吧。”欧伦说,“最起码我很听话。我从高中就跟着你,你知道我有多听话的。”
虞芙觉得欧伦最近话有点多,但欧伦说得对,好歹欧伦从高中跟他到现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况欧伦这张脸长得的确不错,还算能入眼。
“芙芙……”欧伦用脸蹭着虞芙的脸,好像在哀求,“好不好,你试试我吧。”
高挺鼻梁不断戳进虞芙的面颊,他小声“唔”了一声,思索过后:“五分钟,够吗?”
欧伦欣喜了一瞬,他像突然被砸中馅饼,又抱着虞芙讨价还价:“再久一点吧,五分钟太短了。”
近日虞芙的绘画灵感保持得不错,心情也很好,连带看欧伦也有些顺眼。他还真应了:“那十分钟?”
欧伦还想继续讨价还价,但他极其有眼色,看出来虞芙不喜欢太嘴碎也不知满足的人,忍下即将脱口而出的一小时。
高中至现在的所有独占欲爆发,欧伦紧紧将虞芙箍在怀抱,大掌扣着他纤细紧致的腰。
被褥松软下陷,虞芙发丝凌乱,像精致漂亮的洋娃娃。被子被踹到足边,逐渐的,雪白小布料逐渐堆在脚踝处。
虞芙被从后面抱着,他小脸忧愁,欧伦的存在感太强了,强到……他有些后悔,又有点不安。
到底是混血,拥有西方基因的欧伦太可怕了。
欧伦把下巴搭在虞芙的肩头,灼热的喘息落在耳边,像野兽的嘶吼与鸣叫。
一条手臂从枕下穿过,虞芙的唇瓣被拨弄、打开,欧伦爱不释手地搓揉,直至两瓣嫩肉被搓得软烂,红艳艳得像熟透的莓果,汁水淋漓。
唇缝被撬开,藏在口腔里的小舌头被轻轻捏了捏。虞芙双目紧闭,喉咙冒出一点气音。
虞芙被慢慢转了过来,他们面对面抱在一起。欧伦舔舐着他的喉结,缓慢轻柔,从下往上到下巴尖儿,湿热舌头在雪白肌肤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留下独属于欧伦的气息与标记。
这样缓慢的亲吻如同温水煮青蛙,很容易叫人沦陷。虞芙微微一恍神,唇珠被毫无征兆地重重一 吮,欧伦入侵进口腔,将口中分泌的水液吸入口中。
有力的舌头在更是深入轻轻搅了搅,直到里头都沾满了欧伦的味道。
欧伦把虞芙的唇含住,用牙齿轻轻舔咬,灼热的吐息落在他柔嫩的面颊,熏得他意识模糊。
忽然 ,欧伦说:“你记得吗?你以前说过,我的手很漂亮。”
“嗯……”虞芙轻轻地哼着,“你是混血。”
混血意味着大骨架,欧伦手指骨架很大,比亚洲人的手更加粗//长。用来做绘画材料的话很合适,容易看结构。
在刻画手部细节时,虞芙总会拿欧伦的手当参考。
“以前你就经常用我的手,”欧伦低哑着声音说,“但你很久没有用过了。”
因为虞芙的画技,已经不需要这些参考。
从前虞芙对人体结构不熟悉,故而需要多加参考,他本来就晚学,需要付出比他人更多的时间进行学习。但他又很有天赋,故而在足够的时间努力积累下,拥有超越他人的成就。
欧伦说:“但是没关系,今天你还是可以用到。”
虞芙被含着唇舔,忽然一失神,视线因泪水变得模糊。
隔着一层布料,本不该这么清晰,又也许是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任何一点细微举动都会被无限放大。
热,很热。唇齿交换之中,虞芙热得像是要化开,他无意识蹭着欧伦,扣子几乎完全散开都不知晓。
衬衫斜斜挂下来,大半个肩头与胸膛都可怜兮兮地暴露在空气下。而他的唇仍在被含住深吸猛吮,水流不止。
虞芙不知道欧伦为何这时还能一心二用,他只知道他的嘴巴被堵住,任何质问都发不出来,唯一有的,只有类似抽泣的可怜呜咽,以及因接吻不断发出的黏腻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