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6)
他两只手被霍崇晏单手固定在头上方,双腿被粗暴地掰开,身体最羞耻的部位被一览无遗。浑身凉飕飕的,张源在霍崇晏肆无忌惮的目光下紧张得牙齿都在打颤。
后面的穴口被按压了下,接着被一根手指徒然侵入,他浑身打了个哆嗦,马上跟砧板上的鱼一样挣扎。
“霍崇晏你敢碰我你今晚必死!”张源输出全靠嘴炮,噼里啪啦一顿骂。
霍崇晏被吵得有点头痛,恨不得拿东西堵上张源机关枪一样的嘴。他随便拿了件衣服,把张源的手绑起来,掐着他的双颊恶狠狠道:“再吵舌头就别想要了。”
身下的人似乎被他凶狠的语气吓到了,虽然毫不情愿地收声,但还继续眼神反抗。
空气中的沁人气息越来越浓,霍崇晏加了根手指在张源体内摸索,摸到一块软肉时故意揉搓,身下的人鲤鱼打挺似的弹起来,前面的性器也渐渐挺起。
张源脸一红,咬着嘴唇不吭声,他无法掩饰身体的反应,只好掩耳盗铃地闭上眼。
刚在跟张源这么一折腾,霍崇晏早就硬得发痛了,不过今晚这人就像自作聪明的猎物,他的征服欲上来了,决定慢慢把人收拾听话了再拆骨吞腹。
说来惭愧,二十岁的张源还是童子鸡,经不起撩拨,光是按摩前列腺就高潮了。
“射得这么快,憋很久了?”霍崇晏把手上的粘腻揩到张源的小腹上,嗤笑道,“还挺多……”
听到霍崇晏一声嘲讽后,张源觉得自尊心受到了践踏,顿时脸红脖子粗,又开始垂死挣扎。
他挣脱了衣服的束缚,手肘撑起身体往后退,脚用力踹向霍崇晏。
霍崇晏早有防备,轻松躲开后一手抓着他的脚踝,毫不费劲地将人拉回身下,把两条乱蹬的腿架到自己胳膊上,倾身桎梏猎物。
实在太不听话了。
霍崇晏觉得自己今天的耐心比他过去这么多年加起来还要多,没有掏枪逼这小子就范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
腿心被胯骨狠狠撞上,还被什么粗硬的东西抵着,张源抬眼对上霍崇晏那阴鸷的眼神,心脏都跳到嗓子眼儿了。他像被撒了盐的泥鳅扭个不停,殊不知这徒劳的行为只会引起狩猎者更盛的征服欲。
霍崇晏把他腿折起来摁着膝盖往两边掰开时,张源怕得整个人在发抖,下身跟那灼热的性器紧密接触的战栗感让他豁了出去。
“我操!放开我!你给我滚——”
那两根手指又闯进来,熟门熟路地按压敏感的腺体,张源恨极了这种无法抗拒的生理快感,可嘴上的立场依旧坚定。
手指抽离,带出的黏液甚至拉出了丝。霍崇晏面带讥讽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粘液,坏心思地蹭到张源下巴,侮辱性极强。
张源气到肺都要炸了,扯着嗓子骂人,与此同时霍崇晏的性器已经抵住了入口。
“霍崇晏!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最后一个字被霍崇晏猛地撞碎,调都跑了。
霍崇晏蹙起眉头,眼底的狠戾暴增,不知是因为张源嘴里的脏话还是因为他里面太紧太热,只是进入一点就勾得人无法自拔。
身下的人痛得浑身紧绷,他卡在洞口寸步难行。凭借惊人的意志力压下心里一杆到底的念头,霍崇晏伸手拿来床边的润滑剂,挤了一大滩在两人身下,就着润滑剂顶了半截进去。
张源痛得懵了,眼神不错一下地望着他,甚至当霍崇晏握住他那被痛软的性器套弄也没动作。
虎口处的茧不轻不重地摩挲,略带粗糙的指腹轻刮过顶部。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从腰部直达大脑,张源条件反射挺了下腰,倒像是把性器往霍崇晏手心里送。
本来霍崇晏是没打算顾及张源的,可他那穴肉紧缩得厉害,简直寸步难行。实在没办法,他用手指一边揉摁那圈嫩肉一边试着小幅度顶弄。感觉那软肉放松了些,霍崇晏倾身,一寸一寸把还在外面的性器挤入,湿热的压迫感排山倒海般涌入,爽得头皮发麻。
张源觉得自己后面要裂开了,张口就咬住霍崇晏肩上紧绷的肌肉,他双手抵着身上的人的胸膛,想把人推开。
霍崇晏纹丝不动,掐着张源的腰缓缓抽送,软肉的触感很好,叫人恨不得一顿蹂躏。
起初张源嘴里还跟念经似的哼唧骂人,后来便是从喉咙里发出的憋不住的呜咽呻吟。这时霍崇晏却没嫌他吵,反倒被取悦了,正琢磨着怎样才能把这张牙舞爪的小东西收拾妥帖。
张源快疯了,羞辱感和快感轮番纠缠着他。胸前那点肉粒被人又吮又咬都快破皮了,体内张扬跋扈的性器一下都没停过,在紧窒的甬道不断进出,力度越来越重,每一下都想把人撞碎似的。
甜腻的气息萦绕鼻尖,霍崇晏只觉自己从未如此沉溺欲望,像极了刚开荤的毛头小子。
两人脸贴得很近,霍崇晏在他耳边喘息,高热的气流全喷在他的颈窝。他只要侧下头就能吻到霍崇晏的下巴,如同心灵感应,霍崇晏真的就把唇蹭到他的嘴角。
太亲密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抵死缠绵的爱侣,张源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吓了一跳,急急忙忙把头扭开。「砰」的一声,张源头顶撞到床头发出一声闷响,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虽说平日霍崇晏在床上的兴致不高,做爱,不对,交配也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但他折腾人的功夫可不少。
他一手托高张源的屁股,大掌揉捏臀肉,一下又一下地抽顶,每次都要插到他体内最深处,三番四次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擦过,抑或狠狠肆虐。
张源被他着恶劣的行为逼疯了,只能举手投降,“慢点……别、别顶那里……”
实际上霍崇晏也不如表面上那么游刃有余,那紧窄的肠壁在他每次抽离时都死死挽留,甚至让他丢盔弃甲。然而张源那软得像撒娇的求饶激发了他心里的恶劣因子,想把他撕裂揉碎。
“刚刚你说什么?嗯?”他低笑了声,叼着张源的耳垂咬牙切齿道,“操谁祖宗十八代?”
别说祖宗十八代了,霍崇晏连父母都没有又怎会在乎这小孩儿嘴上站了上风?纯粹想欺负人罢了。
“我错、错了……操我,操我……”张源深知眼下拯救自己那被操到麻木的屁股才是首要任务,嘴上服了软,心里早就把霍崇晏千刀万剐了。
“来,趴着。”霍崇晏把人翻了身,不分轻重地打了下那被撞得红肿的臀瓣,“屁股抬高。”
「啪」的一下,干脆利落。
张源怂的一批,恼羞成怒也不敢违抗命令,奈何他双腿打颤,腰也根本使不上力。
霍崇晏了然,抓过枕头垫在张源胯下,他盯着那红肿烂熟的穴口眼里冒光。
挺立的性器再次进入,张源身体一抖,脱力地陷在床褥里。这角度轻易就能操到他最深的地方,累积的快感就在溢出的临界点,被霍崇晏没操几下就射了。
房间里除了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液体搅和的粘腻声,还有连张源自已都臊得慌的叫喘。偏偏这平时看着不怒自威正儿八经的霍上校时不时在张源耳边说句浑话,兵痞气十足,把人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最后霍崇晏咬着他的后颈肉射了出来,张源原本晕晕乎乎的,被一股股的液体激起一阵颤抖,里面瞬间绞紧。
霍崇晏拧着眉,伸手揉张源的小腹,想让他放松。
谁料这一按,张源立即哭喊道:“啊!你别,我要憋不住了……”
也许是他叫的过于凄惨,霍崇晏罕见地顺从,把半软的性器拔出来,精液和肠液混合着从穴口流了出来。
张源累得一动不动,头埋在被子里想就这么睡过去。
霍崇晏在床头柜子里拿了盒烟,抖出一根含夹在唇间,点燃,吞吐时烟雾遮挡了他的表情。
房间陷入一种莫名黏糊的平静,烟草味带着事后的甜腻。
等张源快睡着时,感觉自己被翻了个面。
“我不行了,霍崇晏,我真的做不动了……”他闭着眼说胡话,“你小心精尽人亡……”
霍崇晏充耳不闻,蔫坏地把将掉的烟灰抖落在他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