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二代的日常随笔 八(53)
毕衣穆教育暴兔子:“这就说得不对了,生涩也是可以成为主导的,重点是有没有掌控主动权的心。”
暴兔子:“他没有。”
我:“说起来,仓鼠和兔子好像是本家?”
暴兔子:“都属于哺乳纲的本家吗?学渣。”
我看着暴兔子,一时间有点被“学渣”这个评价给震住了。
裴简卓:“以授课处的观点来说,此评价没毛病。”
裴冰:“资料背得多不代表学得好。”
是是是,我就是个资料存储器。而且还是个锁坏掉的存储器。
09498-大师兄
家精在挨揍中忙里偷闲,教育我:“要抓紧时间修锁啊,不要自暴自弃。”
毛球:“裴随林这次的攻击还挺持久的。是因为感染了合欢宗的气质吗?”
裴冰毫不犹豫地帮男神说话:“明明就是在试验。家精们为随随的新试验做出了贡献。”
顿了一下,裴冰反应过来:“随随在试验的好像是……如何在他的空间中更有效率与效果地殴打惹他生气的家伙……们?”
毛球:“揍完家精后就是揍我们仨。”
裴简卓摸了摸下巴,颇为期待的模样。
得知我在与毕衣穆说话的安荫很快飞了过来,质疑地看着我:“想调动整个合欢宗,即使不找掌门与长老,为什么不找我?好说我现在也已经被定下是合欢宗的大师兄了。”
我看了安荫两秒,诚恳回复:“虽然说每个门派都会有他们各自的大师兄或者大师姐,但我毕竟管姜掌门叫大师兄太长时间了,这个词在我的词典中有了比较特定的含义。虽然说也不是一定要指代姜掌门这唯一一人,可我觉得起码应该是要指代特别有谋略、特别能控场的管理专家。”
安荫毫不羞愧:“我们合欢宗主要是看脸。”
也行叭。我再适应适应。
我:“所以,你现在能调动整个合欢宗了?除开长老层不算。”
安荫:“把金丹层也除开。”
我:“……”
安荫:“玉和的那堆仓鼠最高不是才只有筑基期吗?合欢宗也出动筑基期刚刚好啊。仅玉沈一个金丹期,我处理可以,你处理也可以,没什么兜不住的吧?”
我:“好像是这么个理啊。”
安荫:“当然是。”
我:“不错。我有点你是大师兄的实感了。”
安荫:“别。如果你所谓的实感是指我略有些向姜未校掌门靠近,那并不适合合欢宗。”
我:“怎么会不适合呢?我们家姜掌门那能力,放在任何一个需要管理的位置上都很适合。”
09499-钱可以解决很多问题
毕衣穆:“不对哦。姜未校掌门虽然很有能力,但放在小门派中真的不适合。因为小门派给不了姜掌门充分发挥能力的舞台,姜掌门在将小门派管理好的同时,他自己会空余很大一部分力量无处使用,这不仅让他感到约束、压抑,而且时间久了他还会对这个小门派心生怨怼,最终与门派离心。这对姜掌门自己、对那个小门派都是很糟的结局。”
毕衣穆:“相反,如果是把姜掌门放在过大的门派中,比如让他成为昆仑的掌门,那么以他的能力,他可能罩不完全昆仑的所有事物,那些他无力照拂的部分也会让他心生焦躁,久而久之,他可能会怀疑自我,从昆仑掌门之位上黯然退下、让位给更有能力的人。”
毕衣穆:“云霞宗才是姜掌门的刚刚好。云霞宗能让姜掌门充分发挥他的能力,姜掌门也能给云霞宗梳理出妥贴的当前发展路线,二者实现了相互成就。”
我:“虽然你的夸奖让我听着很舒心,但有一点其实我比较怀疑:我们家姜掌门如果坐到了昆仑掌门的位置,真的会担不起吗?以姜掌门的能力,在手握昆仑资源之后,他真的无法全面罩住昆仑吗?”
毕衣穆:“可能光是走到‘手握昆仑资源’这一步就几率极小吧?姜掌门毕竟是三灵根,他即使勉强考入昆仑,以他前期的修炼速度也很难得到同辈的认可。而只要同辈的配合度太低,那么即使姜掌门有千般谋算,也难以执行,也就是他的管理天赋可能根本就没有展现的舞台、没有机会得到昆仑掌门及长老的重视,最多当一个小管事?”
毕衣穆:“姜掌门的管理能力可能只有在他手握大权的时候才能表现惊艳,如果他只是小管事,他大概也不太能发挥出很特殊的气场。对有些人来说,小管事的位置其实很磋磨,那并不能让他们发挥出管理能力,而只是在打压他们的傲气、让他们变得谨小慎微。”
我看向安荫:“对毕衣穆说的这些,你有体会吗?”
安荫:“现在在说你们家姜掌门。”
毕衣穆:“我们合欢宗没有这种磋磨位置啦,因为那太有损美丽。再天生丽质的人,如果天天困扰于柴米油盐,也会黯淡的。”
我:“说得就好像你们合欢宗弟子都不食人间烟火了似的。”
安荫:“其实我们合欢宗弟子还真不会为了琐碎的金钱问题困扰。虽然合欢宗经常被泼污水,但钱我们历来是很少缺的。”
毕衣穆:“合欢宗弟子的烦恼基本都是心情上的,极少有物质上的。虽然大众也觉得合欢宗世俗,可我们的世俗与菜市场的世俗,显然并不一样。”
我想了想,点头:“虽然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确实可以抹去很多烦忧。”
毕衣穆:“物质条件富足了之后,才有闲暇为了精神上的点点滴滴而锱铢必较。”
第2354章
09500-不用太要脸
离开合欢宗后我又去找了阮弥筒。阮弥筒对玉和仓鼠的兴趣比我更盛,恨不得那群仓鼠明天就住进他们家。
阮弥筒:“真的可以分一部分给我们养吗?”
我:“你们可以养,但必须记住它们不属于你们,它们是有王的。只要它们的王召唤它们,它们便必然会立刻抛下你们去响应它们的王。”
阮弥筒:“这个完全不是问题。住我们阮弥筒的灵兽在找到金主的时候也从来都是毫不犹豫地抛开阮弥筒,我们太习惯了。能助萌灵兽们找到金主是我们的荣幸。”
我:“我说的是王,不是金主。”
阮弥筒:“一个意思。”
我:“王可能会集结仓鼠军团攻击阮弥筒。”
阮弥筒:“我们与金主杠上的时候,萌灵兽也会反水攻击我们。我们真的已经习惯了。”
我:“剑宗那次攻击你们也是因为发生了金主方面的矛盾吗?”
阮弥筒知情的弟子眼神飘忽:“差不多……”
阮弥筒不知情的弟子:“其实我们也很好奇。剑宗弟子明明很难成为萌灵兽的金主呀,剑宗弟子对萌物反应迟钝,又欠缺金钱。”
阮弥筒更加不知情的弟子:“什么什么?我们还跟剑宗打过?就凭我们?我们?向鹅借的胆吗?”
我:“哎呀呀,连你们新近几代的弟子都不知这事的内情了呀?要是再过几代,这事岂不是会被完全遗忘?”
阮弥筒知情弟子:“你去剑宗问,能记得这事的绝对也是少数。包括当年亲手攻击了我们的那些,还说得清来龙去脉的也数不出几个。”
我:“那是剑宗大度,事情过去了便不再计较。但你们作为过错方,不以此事为鉴,还恨不得比受害方更快速地遗忘,要脸吗?”
一只白鼬飞快地从我们旁边跑过,扔下一句:“靠萌吃饭的要什么脸?太要脸只会耽误卖萌。”
阮弥筒弟子:“……不是,我们养的灵兽以萌为生,但我们阮弥筒弟子并不是走萌物路线,我们只是呵护萌。”
一只鼹鼠从土中探了下脑袋:“跪在萌物脚下的东西,比萌物还不在乎面子,因为端着面子会耽误实施舔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