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黎明(86)
直到一节手指插进了隐秘之处。
江别秋惊得睁开了眼,正对上方觉的视
线
“你还没回答我,你想操我吗?’
方觉的目光有些吓人,江别秋张了张嘴,只泄出一声:“..”.
身后又进了一根手指。
异样的侵入感让江别秋难耐地蹬了下腿,这比刚:才帮方觉口交还难受。好似隐私彻底祖露在外,任由方觉欺凌。
到这时,江别秋才恍惚发现,自己的处境已经翻了个面。他被方觉正面压着,双腿无处可去,正紧紧地缠在方觉的腰上。
这般大门]敞开的模样,让他没来由地生出一丝屈辱
方觉还在问:“你是不是想操我?”
这样恶劣的方觉,当真是好久没见了。间隙里,江别秋还不忘感叹一下。但很快,他就没法分出一-丝注意力。身后不该承欢的地方,有一个比手指更为粗大的东西抵在了入口。
然后,停住了。
方觉不语,虽然面色和脖颈都是一片绯红,但声音意外得冷静。江别秋前端的挺立因为语言和触感的双重刺激,不受控制地渗出液体。更过分的是,方觉还握住了它,正上下揉弄
他被方觉整个人抱在怀里,动也不能动。
而方觉还在等他的答案,
江别秋难受地鸣咽了一声:“ .....我想
最后一个字实在是难以启齿,最终声音微不可闻。好在方觉终于肯放过他,挺身插了进去
没等江别秋喘口气,方觉就摆弄腰部,下顶弄起来。
体力在此时用得淋漓尽致。江别秋原本还想尝
发现自己的力量此时显得格外
渺小,在方觉铁钳般的臂弯里,他只能被迫次又一次地被贯穿,连声都发不出。
江别秋的性器硬得发疼,方觉却压根没打算照顾到那一-处
久久得不到纾解的感觉让他快要疯了,他伸手想去碰,被方觉- ~把拍掉。
他不满地嘟囔两声,皱着眉去瞪方觉,结果被亲了个正着
江别秋瞬间被哄好了。
方觉难得这么主动,被操就被操,都是男人,大不了下次再操回来。
这个念头一一出, 体内的性器不知为何入侵地更深了,顶得江别秋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上移动。他想让方觉慢点,但话到嘴边,就成破碎的叫声。
方觉很沉默,除了最初的几个问句,就再也没说过话。
他只是默默地听着江别秋的叫声,默默地擦去他从眼角流到耳侧的泪水,又默默地一次又一次地深顶。
精神连结处震颤着,仿佛也有火光从其中迸出。两人都从连接处感知到对方的兴奋和激动,感知从连结传出,又顺着连结重新相会一层一层,快感不断地向上叠加,最终攀向顶峰
第87章
塔区被关闭,他们二人又一次被隔绝在无人的荒岛。
不过好在这一次塔区早有防备,将迷雾直接阻隔在子夜区,没让他顺着入口入侵过来。
最高防御机制打开不过六个小时,就又关闭了。
接到消息时,江别秋正在撸雪球的毛。它看起来个头大,实际上大半是毛发膨胀后造成的假象,皮毛之下,是精瘦有力的肌肉,一爪子能拍死一个普通人的程度。
江别秋捏着雪球的爪子,正发着呆呢,方觉已经整理好衣服,从后方走过来。
在没有精神体的情况下,还能催生结合热,这让江别秋很困惑。当时热潮来得快且猛,根本没时间去思考,现在想来,或许跟儿时的那场误打误撞的结合有所关联。
异能人在出生时就能被判定为是向导还是哨兵,即便在十几岁,第二性征还没发育成熟的时候,照样可以进行结合。只不过这里所说的结合,类似于现在的精神结合,并不可以经历成人这般的过程。
向导展开精神触网,与哨兵的精神海进行交融,可以一定程度上缓解哨兵因为精神过载出现的各种不适,并且产生精神连结。
那时的江别秋,应该是用这种办法救的方觉。
只是关于当年的事,江别秋一点记忆也没有。
他回过头去问方觉:“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当初救你的那个向导的?”
方觉正用水囊喝着水,闻言看过去:“黎明东区。”
“什么?”江别秋没想到会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么早?”
“嗯。”方觉挨着江别秋坐下来。
他身上的衣服经过日光的晾晒早已干透,只是厮混一宿后,江别秋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方觉把制服外套披给他,自己只穿着件单衣。
没有布料的阻挡,方觉身上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前几天还是只敢默默在梦里窥视的人,现在已经可以随便亲亲摸摸。关系进展太迅速,让江别秋有些无所适从。
而且,方觉身上的温度不是一直都很低吗?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大火炉?
江别秋暗搓搓飞去几个眼神,一个水囊就被递了过来,他微微抬头,就见方觉正低眉看着自己。
“?”
“你也喝点。”方觉说,“看你一直在舔嘴唇。”
江别秋:“……”
方觉微不可见地弯起唇角,顺手揉了把江别秋的头。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只觉得气息有点熟,后来才想起来,跟救我的那个小向导一样。”方觉望着远处,目光淡淡,像是在回忆什么,“但我不敢确定。”
破晓的损伤不可弥补,江别秋想不起来那时的自己是怎么被判定为死亡的。但想必这个死亡对方觉影响深远,十几年的岁月里,他把愧疚当成爱情,把遗憾当做执念,为此不惜冒着危险,每年去遗迹处祭奠那条在他眼皮底下死去的生命。
所以再次见到时,他这样坚定冷静的人,才会生出“不敢”的心理。
江别秋抱着水囊,小口小口地喝着水。
半晌,他才抬起头,问道:“其实最初基地里传你对那个向导念念不忘,不是空穴来风,对吧?”
“对。”方觉承认了,“如果我否认,是不会有这种流言的。”
为什么没否认?
因为记忆太深刻了,导致他无法忘记这件事。
如果张雨庭的态度稍微软一些,方觉也不会抱着遗憾和压抑地活了这么多年。
好在,后来出现了一个江别秋。
方觉侧过头看向他,眼中露出一丝笑意:“最初在地下世界的时候,你对我忽冷忽热,是不是……因为他?”
“什么他。”江别秋放下水囊,一脸不赞同,“那明明是我。”
“嗯,是你。”方觉附和道。
他这幅态度,着实有点像哄小孩了。
江别秋腹诽。
“我听见了。”方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听见就听见了。”江别秋理直气壮地开始撒娇,“你要是不想听见,就把我的精神域踢出去。”
方觉收起笑意,语气淡淡:“你确定?”
江别秋:“……我瞎说的。”
上一秒挺直了腰板,下一秒就怂了,听得雪球都忍不住抬头看了江别秋一眼。
方觉轻轻叹了口气,道:“被你一直打岔,差点忘了我要说什么。”
江别秋:“……说什么。”
方觉不语,只侧过头深深地看了江别秋一眼,然后朝他伸出手:“坐过来。”
江别秋不知道方觉要干什么,但还是听话地挪了挪屁股。
“再近点。”
几次三番靠近,方觉始终不满意,索性直接将人捞进怀里。一手环住江别秋的背,一手……掐上他的脸。
江别秋:“……”
他的右脸被捏住,半边鼓鼓囊囊,才几秒的功夫脸上就出现一道红色的印子。可方觉像还不满意似的,又在右边捏了一下,直捏得江别秋两边脸一样红才作罢。
江别秋木着脸坐着,任他上下揉搓,片刻后,就觉得肩膀一沉。
方觉把头埋进江别秋的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