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妖管局(99)
“说是住在你们隔壁的一个小明星失踪了,找你过去例行问话。”梅疏彤涂指甲油的动作没有停,只是一不小心涂出去了,气得她深呼吸好几次才平复下来。
“谁?”谢涯眼神微闪。
梅疏彤回忆一下,说:“应该是叫余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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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我说了, 我就今早看见她出去跑步,然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 鬼知道她去哪儿了。”黎夜不耐烦地吼道。
“你作为她的同事, 当时没有关心一下她去哪儿跑步吗?”警察冷静地审视着他。
“我们就是普通同事, 不熟的好吗?我干什么要关心她去哪儿。”黎夜烦躁地说。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关系不好?”警察目光锐利地盯着他。
“没有好不好,就是普通合作关系,拍完就再见的那种, 懂?”黎夜已经解释三次了, 这些警察反反复复地问他同样的话, 好像他是嫌疑人一样。
“可是我们得到的消息是你和余淼关系不和,经常对她口出嘲讽。”
“我只是陈述事实,算不上嘲讽。”黎夜翻了个白眼,不以为意地说。
“于队,这个黎夜只是人品不好,余淼失踪的事应该和他没关系。”警察从审讯室出来,和于队报告。
这个案子是上面让授意让他们处理, 余淼失踪根本没有二十四个小时,但她身份特殊, 他们不得不着手开始调查。
节目组一个头两个大,先是万井裕吸-毒, 现在余淼又失踪了, 他们必须趁着这件事还没有闹大之前赶紧找到余淼,负责人当即决定赶紧给台里打电话,让这边的警察赶紧找人, 要是余淼真的出什么事,他们这个节目怕是要黄。
“我们俩今早都没有见到余淼。”谢涯和季灵渠早上吃过早饭就直接去上班,隔壁谁都没有见到。
“那你们有发觉余淼有什么反常的行为吗?”于队夹着烟询问道。
谢涯和季灵渠对视一眼摇摇头,“我们和他们并不熟,余淼平时什么样,我们也不清楚。”
于队吐出眼圈,点点头,“也是,麻烦你们跑一趟了。”
小王警官他们调查了网上关于余淼的信息,一半都是骂她的话,并且骂得非常难听,他们有些怀疑余淼是承受不住压力,自行失踪。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他们这边的山林里,偶尔会有人大老远过来寻死,山林广袤,搜寻的难度非常大,经常连尸骨都找不到。
他们联系了余淼的经纪人,经纪人称余淼的确有抑郁症,并且在服用药物,定期会去做心理疏导。
谢涯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他虽然没见过几次余淼,但看得出余淼眼中有对生活的希望,不是那种麻木不仁的眼神,不过余淼是个演员,也许是她伪装得好,只有夜深人静时才愿意将自己的脆弱坦-露出来。
“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买奶茶。”季灵渠指着不远处一家有名的奶茶店说。
“嗯,去吧。”谢涯刷了一下微博,网上风平浪静,应该还没有人知道这件事,要是爆出来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轰动。
关上手机,谢涯的余光瞥见泉余音从警察局出来,行色匆匆,身旁跟着的应该是她的经纪人,将她捂得很严实。
不过即便是这么严防死守,当晚泉余音从公安局出来的照片也上了热搜,网络上众说纷纭,好坏参半。
季灵渠将奶茶塞进谢涯的手里,“甜的。”
在季灵渠眼中 ,心情不好,吃点甜的就能变好,因为他就是这样,对待谢涯自然也是这个标准,谢涯不禁失笑,觉得季灵渠真是可爱。
“我的很好喝,你要不要尝尝?”季灵渠睫毛快速扇动两下,明显有些不自然。
谢涯知道他这是在害羞,弄得他心尖也有点发痒。
探过头喝了一口,“把你的果肉都吃光。”
季灵渠一听顿时撇下嘴角,眼神幽怨地地盯着谢涯。
谢涯见状忍俊不禁,抬手捏了一下季灵渠的脸颊,“骗你的,就一点点。”
“不行,你得还给我。”季灵渠紧盯着他不放。
“可是我已经吃下去,没办法还给你了。”谢涯看他这么执着的模样,心说季灵渠怎么这么小气,他真的喜欢我吗?连果肉都舍不得分给我,渣男!
季灵渠深邃的眼眸凝视着谢涯,视线从他的眼睛移到他的鼻梁,最后停驻在他湿润的唇上,刚喝过草莓味儿的奶茶,他的嘴唇水光潋滟,泛着诱-人的红。
注意到季灵渠的视线,谢涯倏地浑身不自在,耳根发烫,连同后颈也燃起灼人的热度,心脏像是浪涛般汹涌澎拜,他瞥见季灵渠的喉头滚动,竟让自己的喉咙也生出干涸的渴意。
谢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卷入满嘴酸甜的草莓味儿。
这种焦灼感,令谢涯有些急躁难安,要亲就亲呀,这么吊着是什么意思?
他心头一横,准备自己先动手,一小片阴影突然落下来,旋即唇上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一碰即离,转瞬即逝。
谢涯怔愣住,砸吧砸吧嘴,什么味儿都没有尝出来,只有一颗心滚烫灼热,仿佛有熔岩喷涌而出。
两人谁也没敢去看彼此,不小心碰触到视线,就会立即转移开,下一秒又小心翼翼地看回去,再转移开,如此反复,宛如两个小学生。
可能小学生都比他们强。
不过即便如此,谢涯依旧尝到了满口甘甜。
许久后,季灵渠缓缓开口:“还回来了。”
谢涯心说几颗果肉换一个吻,季灵渠你血赚好不好!
“我冒犯到你了吗?”季灵渠见谢涯沉默,有些忐忑地问。
谢涯被这个问题弄懵了,这算什么冒犯呀,要说冒犯,自己以前才是冒犯,不仅碰了嘴皮,还伸舌头。
想到此,他的面颊不争气的开始发烫。
“没有。”
两人往前走了一段路,季灵渠敛了敛唇,一本正经地问他:“那我可以得寸进尺吗?”
谢涯的脸骤红,他最是抵抗不了季灵渠这副模样,认真专注又严肃,仿佛在和他商讨什么学术问题。
他歪了歪头,向季灵渠看去,“你想怎么得寸进尺?”
这次季灵渠没有躲避,他松烟入墨的眼睛,有一川星子揉碎在里面,“想在你身上打上我的标记。”
谢涯如何也没料到季灵渠能说出这么大胆的话来,他的整颗心剧烈搏动着,沉默下的躁动在两人间无限发酵,仿佛要酝酿出一壶醉人的烈酒。
他被季灵渠的话语灼烧着,被季灵渠的目光陵犯着,意马心猿,理智尽失。
谢涯牵起唇角,露出一个不驯的笑意,倾身上前,吐息喷洒在季灵渠的脸上,“你要怎么在我身上打上标记?”
“和我做-爱吗?”
这两个字使得季灵渠耳尖通红,他抿了抿唇说:“你承受不住。”
目光直率又泛着凶光,“会被我搞死的。”
谢涯心脏狂跳,在这一瞬,他竟然生出一丝被季灵渠搞死也不错的念头,又在下一秒被他的理智压下去。
“那还是算了,我怕死又怕疼。”谢涯回到自己的安全区,与季灵渠拉出一段距离。
季灵渠有些懊恼地看着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谢涯见他这样,不禁失笑,伸手去牵他的手,“亲一下应该不会搞死我吧?”
眸光闪烁,季灵渠摇头,唇角噙起一抹笑意,“不会。”
“那就好,我也不想年纪轻轻就当和尚。”不能吃肉喝点肉汤还是勉强能凑合的。
晚上洗完澡后,谢涯照常将药吃了,刚躺下没多久,就听见隔壁传来吵架的声音,他走到窗户边去看了一眼,似乎是余淼的经纪人在和黎夜的经纪人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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