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佛(19)
等孟安山把头抬起来时,赵毅的屄已经让他又吸又舔弄得红肿不堪已经无法合拢,而孟安山便压着小儿子的两条白嫩的大腿,用贲胀的大肉棒顶端在肉唇间反复蹂躏一番才抵住花穴口,一鼓作气尽根而入。
一待孟安山把大肉棒肏入下面的花穴里,赵毅几乎是同时就夹紧了那处,他这一夹爽得孟安山险些就射了,好不容易稳住,孟安山手摸到了他身后的两片股肉上,一边大力揉着这两团柔韧挺翘的屁股,一边粗声道:“小七实在太会夹了,险些就把爹爹夹射出来了。”
说着,孟安山身子稍稍往前倾,腰身如水蛇般在赵毅的腿间蠕动,用他遮盖在巨屌上的粗硬阴毛大力磨蹭那个让他吮咬到红肿如珍珠般大小的阴核,这一番刺激弄得嘴里塞着根大肉棒的赵毅身子也不受控制地跟着扭了起来。
孟十月看他身子扭得厉害,按在他脑袋上的手不由加了些力道,以免他把大肉棒不慎吐了出来,并且在缓慢肏干弟弟炙热口腔的同时,另一只手按在弟弟那对手感极佳的嫩乳上反反复复地揉着,直把那两颗嫩乳揉肿了一圈都不舍得放手。
赵毅让他们父子一上一下玩得欲火焚身,恨不能开口催孟安山快点动起来,也好让他能快些运起内力修炼功法,可是嘴巴让孟十月的大肉棒牢牢堵住,别说说话了,现在的他连呼吸都变得不畅了。
好在孟安山也没有过多的折腾他,很快便用力压着他的两条大腿大力肏干起来,而赵毅也在被肏干的部位产生暖流的同时凝神炼气,在与人双修的同时继续修炼《欢喜经》。
赵毅不知道的是,他在修炼内功心法的同时,他的身体较往常还要热上几分,塞着大肉棒的雌穴都不由地绞紧强力入侵的肉柱,就如无数张湿淋淋的小嘴同时吸住这根粗硬的巨物,直把孟安山的大肉棒吸得又粗硬了几分。
而他的嘴也在收紧,舌尖不时扫过抵上来的龟头,直弄得孟十月很快就忍不住于他嘴中快速肏干起来,最终把精液全都喷射进了他的喉咙里。
待孟十月把湿淋淋的大肉棒自他嘴里拔出来时,射进去的精液有部分跟随着大肉棒的离开而自嘴角处溢了出来。
孟十月看得口干舌燥,头低下去,不嫌弃自己刚刚射了他一嘴,就吞入这张红肿的唇激烈地吸吮起来。
小半个时辰后,孟安山低吼一声把大股大股的浓精全数射入赵毅的雌穴里,而他停下来后,只见脸泛潮热,汗流浃背,气息粗重,似是跑完了几里地刚回来一般,好不容易气息稳些,孟安山呢喃般说了一句,“真是爽利极了。”
射完后的孟安山停顿了片刻,才缓缓把软下的大鸡巴自小儿子的雌穴里抽出来,看到随着他的离开,雌穴里竟缓缓流出些许他刚射进去的精液,孟安山皱了皱眉,很快便用手堵住这个肉洞,不让他射入的精液继续流出体外。
孟安山道:“小七,待你肚子里这个孩子生出来后,你再给爹爹生一个吧。”
而头枕在孟十月腿上,正被孟十月双手覆在乳房上大力揉胸的赵毅一副仍旧沉浸于快感余韵中的模样,仿佛没听到一样。
孟安山也似随口一提般,说完也不再继续重复,他与孟十月很快便换了位置,然后让赵毅趴着,他把又硬起来的大肉棒捅入了赵毅的嘴里,孟十月则揉着赵毅让孟安山又揉又掐弄得泛红的股肉大力分开,把龟头顶在粉色的入口上后,吸一口气,腰一沉,便把大肉棒整根顶入了赵毅的后穴之中。
然后孟安山与孟十月便一前一后大力肏干起赵毅上下两个洞来,父子俩配合默契,看得出来这么做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赵毅就在这个剧烈的肏干之中,继续凝神修炼功法,而每当他一开始修炼功法,他的身体热度便会上升,同时能把插在他身体里的两根粗硬的大鸡巴侍候得极是舒爽,肉穴夹得紧会吸且格外之热,爽得男人们恨不能把命都给他,只为能在他身体里再待久一会儿。
一晃三个月快到了,离开了许久的陆子萧终于回来了,风尘仆仆的他带回不少东西,除了陆元清单上的所有东西外,他还额外带回不少东西。
“这是小宝宝的衣物和尿布。”陆子萧把他带回来的东西一一摊开在陆元面前,“这个是长命百岁锁,还有两个手镯子,听说山下的人有小孩都要准备这些,我还给小七带回来几件衣服……”陆子萧摸摸他带回来的面料皆是上成的衣物,不由笑了笑,“小七穿上一定会很好看。”
陆元忍不住在一旁泼他冷水,“照现在这种情况,孟小七有没有穿上衣服的机会都不一定呢。”
陆子萧回来没有马上去见赵毅,因为离三个月之限还差几天。现在听陆元提起孟小七,早已思念如渴的陆子萧忍不住问道:“师父,小七这段时日可还好?”
陆元轻轻一哼,“好得很呢,有你孟叔和师弟没日没夜的亲自照料,恐怕连下床的机会都没有,如何会不好?”
陆子萧蹙起眉,道:“小七如今有孕在身,受得了这般日夜颠鸾倒凤吗?”
“没事。”陆元道,“有《欢喜经》的内功护体,非但没有半点损害,反而大有进益,之前十个月也炼不上两重内力,如今不到三个月他就突破到第四重了,照这样下去,可能产子之前他真能炼到第七重,把淫蛊之淫性彻底压制下去。”
有陆元这一番话,陆子萧也便放了心,他离开陆元的屋子后,在赵毅所在的那间屋子外站了好一阵,听着屋里断断续续传来的各种细声碎语以及淫乱的肉体相交声,终还是咬一咬牙转身离开。
而屋内,赵毅正面朝孟十月背对孟安山,被他们父子俩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肏干身下的两个湿穴,他们偶尔一个进一个出,偶尔同进同出,又或是一个停下一个剧烈的在他的穴里抽动,总之在短短一个时辰内,不知道换了多少个法子肏弄着他的身体。
赵毅已经完全沉溺进这场淫乱不堪地交媾当中,他发现如今他炼起心法越发得心应手,短短三个月的进展竟比之前十个月加起来还多。
随着功法的增进,性交带给他的不再仅仅是为了炼功的屈就,更是身心完全融合的享受。
现在的赵毅已经彻底想明白了,如果他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经历这一切,那他何不顺应天意好好享受呢?
虽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但一次又一次命运的剧变让赵毅明白,老天爷最擅长打脸,当你以为你斗得过天的时候,它就会把手扬起来把你煽至深渊,让你彻底知道,与天斗是什么下场。
前世的赵毅争了一辈子,最后让他最亲近的人背叛了,这一世的赵毅为了改变绞尽脑汁,最后却是越陷越深。
那不如就这样了,承受,享受,在逆境中生存下来。
数日后,当陆子萧终于见到赵毅时,他正背对着孟安山坐在他的身上,恰好清晨的一道阳光照在他白如凝脂的身上,周身似裹着一层薄薄的光芒。
随着孟安山的挺动,他的身体上上下下起伏着,他本是头靠在孟安山身前,见他到来,他把头抬起来,朝他露出一笑。
“子萧。”他轻声道。
那一刻,陆子萧忽然热泪盈眶,忽然就想在他面前跪下来,虔诚的膜拜。
那一声轻唤,就如天际传来的梵音,那一抹微笑,就如最纯净的洗涤。
大梵天,罪孽者,入轮回,生死由业,不死不生;大般若,圣焚者,入地狱,罪由心死,非死非生。入我道,修我道,欲之所欲,欲非欲。
眼前这个人,不正是以欲制欲,以肉身渡魔障的欢喜佛么。
第19章 (小修,改错)
一晃七个月过去,赵毅在一个深夜生下了一名男婴,许是有内功心法护体,这次产子非常顺利,几乎没怎么感觉到痛孩子就生下来了。
并且随着孩子的诞生,一直卡在第六重的功法居然在生产的那一刻突破到了第七重,这绝对是件喜事,不仅是对陆元还是对赵毅而言,陆元正愁他一直卡在第六重待产完子淫蛊没有阳气压制必定会很快苏醒,待淫性上来,受淫蛊所控,他这第七重更难突破了,没曾想居然在生下孩子的那一刻,赵毅的内功就突破到了第七重。
而刚生完子,又直接突破到功法第七重的赵毅很快就疲惫至极的陷入昏睡,周身热得异常,并且因生产而湿透一身的冷汗因身体温度过高竟雾化开始由他周身缓缓散开,整个人看着就像是沐浴在水气之中。
陆元在三个男人急切的目光中稳稳地为赵毅检查完身子后,道:“非但没事,反而大喜,他修炼的功法已经突破至第七重,日后淫蛊再无法于他身体中兴风作浪了。他现在只是突破加产子之后出现的力竭,好生休养几日便能全愈了。”
陆元这一说,三个男人都松了一口气。
陆元望向抱着裹在襁褓中的婴儿的大徒弟,道:“这孩子倒也乖,除刚生下来嚎了那几声外竟不怎么哭闹。”
陆子萧怀抱小小的婴儿,闻言,视线由昏睡的赵毅身上移到怀中的孩子沉睡的小脸上,脸上带着一抹暖暖的笑,“正睡着呢。”
孟十月这时凑到师兄跟前,先笑骂了一句陆子萧,“傻爹。”便低下头看看婴儿,且手痒地摸摸小宝宝有些皱的小嫩脸,道:“刚生出来的孩子真丑,也不知道日后会更像谁些。”
陆子萧笑得嘴都有些咧了,看着的确有些傻,“像谁我都喜欢,不过还是希望能更像小七一些。”
孟安山在一旁看了一会儿,道:“子萧,你先把孩子抱到其他屋里,折腾了一晚,你去与孩子好好休息吧,孩子还小需要人照顾恐怕日后还有得你忙的。小七这里有我和十月照顾着,你且宽心。”
陆子萧有些迟疑,他不舍刚辛苦为他产子的赵毅,但想想这儿人多,孩子醒来哭闹可能会吵到累了一天的赵毅,权衡之下,他还是点点头,道:“那小七就劳烦孟叔和师弟照顾了。”
孟十月没大没小一把揽上师兄的肩膀,笑道:“师兄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想想我们如今都是什么关系,照顾小七是我们份内的事情。”
陆子萧笑了笑,又走到床边看了昏睡中的赵毅一眼,便抱着孩子走了。
待陆子萧一走,孟安山便问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陆元道:“老大哥,小七身上湿得厉害,我怕他穿这一身睡会闷出病来,我能给他擦擦身子更换套干净的衣服么。”
陆元道:“可以。”
一听陆元这么说,孟安山便对大儿子道:“十月,去烧点水来给小七擦擦身子。”
孟十月依言照办,“我这就去。”
待孟十月端着一盆热水回来时,陆元已经离开,孟安山已经把赵毅原本穿在身上的那件薄衣褪去,等他一进来,就主动浸湿棉巾,开始细致地为赵毅擦拭身子。
孟十月杵在一边看着,只见孟安山先小心翼翼地把扶起赵毅的头,缓慢却仔细地为他清洗脸庞,完后又把棉巾浸湿拧干,开始为赵毅擦拭脖子和身前。
看着父亲如此温柔细致的动作,抱胸在一边看着的孟十月忽然说了一句,“爹,如果小七生了你的孩子,该怎么称呼我和小七呢?”
听到孟十月这句话,孟安山似是笑了一下,他的双手已经移到赵毅胸前的两颗嫩乳上,先用微热的棉巾把乳肉仔细地擦过一边,再握起一边的乳肉,用棉巾包住手指,细致地绕着朱红的乳果绕着圈摩擦乳晕,然后把棉巾覆在乳尖上,再用手指隔着棉巾捻起乳果揉搓起来。
孟安山一边为赵毅擦拭嫩乳,一边道:“还能怎么叫,当然是叫你叔叔,叫小七娘亲。”
孟十月光看孟安山这么为赵毅洗奶子看得下面硬了,但想想弟弟刚生完孩子不能如此禽兽,便也硬忍着,然后又问了一个问题,“那如果是我和小七的孩子,又该怎么称呼你呢?”
“是叫你爷爷,还是叫你外公?”孟十月说完,想起什么,挑了挑眉,噗哧一笑,“这可怎么办,全乱套了。”
孟安山却不以为然,“以后孩子们从父辈的叫法,你的孩子自是叫我爷爷,小七日后不仅仅是我的孩子,你的弟弟,更是我们孩子的娘亲。”
孟安山说完,感觉手中的感觉有异,他先把揉着赵毅奶头的手拿开,看到原本就湿透的棉巾更是变得湿润无比,想起什么,他拿起棉巾,握住小儿子柔软的乳肉在乳首上捏了几把,然后道:“小七产奶了。”
孟十月一听,猛地凑上赵毅跟前,握起他另一边的乳肉也抓握着揉了起来,很快真让他抓着赵毅的嫩乳,挤出了些许淡黄色的奶液。
孟十月眼前一亮,“小七真的能产乳!”
说罢孟十月张开嘴低头想含住奶头吸食乳汁,却让孟安山眼明手快地拦住了,“混小子,这可是给孩子吃的,你急什么!”
孟十月给他爹拦住,眼见到嘴的美味却无法下嘴,心中不免有几分不满,道:“我还以为爹不喜欢师兄的那个孩子呢,原来还是这般惦记啊。”
孟安山淡淡道:“不论如何,孩子有小七的血脉,他是小七的孩子。我虽有些恼你师兄自作主张瞒了我们许久且抢先让小七有了身孕,但也没有是非不分到完全糊涂的地步。”
孟安山说完,催孟十月道:“去你师兄那,看看孩子醒没,如果孩子醒来把孩子抱过来喝奶吧。”
孟十月不情不愿地站起身,然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精准地把嘴覆上赵毅的乳首拼命地吸了几口,速度之快,连孟安山都措手不及,只眼睁睁看他猛吸几大口后,心满意足地擦擦嘴离去,走之前还留下一句话,“小七这奶汁太美味了,日后得想些办法让这奶水出得更多些才行,不止要喂孩子,也得喂喂我们啊。”
孟安山哭笑不得看他离开,待他一走,孟安山眼睛一直盯着赵毅挂着几滴奶汁的红嫩乳首,片刻之后,他用指腹揩起一颗,送入嘴中,不禁阖眼细细品味。
的确美味浓郁,让人回味无穷。
赵毅抱着孩子坐在床头给孩子喂奶的时候,床边的三个男人或坐或站,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赵毅低头看着怀中他刚生下不过三天的孩子,经过三天的喂养,孩子已由一开始的红红皱皱变成如今的白白嫩嫩。
赵毅是怎么也想到不到他会有把孩子抱在怀中喂奶的一天,但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看着怀中正在用力吸吮自己奶头的小小婴儿,赵毅只觉得恍如隔世。
之前他的功法一直卡在第六重,眼见都要快生了还不见突破,怕身体又受淫蛊所控,赵毅是什么法子都试了都没成功,问陆元,陆元只道他有心魔,可是赵毅思来想去,就是不知道他的心魔到底是什么。
他以为是他心底深处对与男人交欢之事还有抗拒之心,那段时间他便不顾自己余留的那一丁点尊严放纵自己与三个男人同时做爱,只求在情欲之中达到身心的彻底融合,即便已经大腹便便,他也不断地索取着陆子萧他们,主动分开下身的两个肉穴让他们同时把大肉棒肏干进来并且用嘴再含住一根。
但还是不行,不论他怎么与他们交合,明明看着都已经到最后一步了,偏偏就是卡在此处无法再前进一分。
再怎么努力,日子还是一天天无情地消逝,终于他到了生产这一天,阵痛来临,他不觉得痛,只觉得痛苦,被淫蛊所控而意识却是清醒着的痛苦无人能够知晓,赵毅是真的有些害怕了,那简直就像是被人关在一个小洞口里,身体无法动弹,眼睛却能看见外面的精彩世界,那太压抑绝望了,他不想再被淫蛊操控身体。
那时候他不知道怎么办,阵痛折磨着他,他的恐惧折磨着他,他看见陆元过来,几乎是绝望地看着他说:“陆师父,怎么办,还是突破不到第七重……”
看到痛得大汗淋漓,整个人看着似乎已经被痛苦与绝望折磨得陷入癫狂的赵毅,陆元急忙往他嘴里塞了颗静心丸,深怕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因功法无法突破过于强求而走火入魔,又安慰道:“你且放心,我能让你能苏醒这么十个月,自有办法让你彻底摆脱淫蛊之惑。现在你且先别想着这些了,多想想孩子,你喜欢孩子吗?你看,你就要有个孩子诞生了。”
孩子?
赵毅开始想起来,他是有过孩子的人。
不是这里,是现代社会的那个赵毅。
总共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是那个背叛了他的女人许茵生的。
他是喜欢孩子的,他的大儿子刚出生时护士把他抱到面前时,也是红红皱皱,但脾气不小,一出生哭声就几乎掀翻了屋顶,护士和医生都说这孩子中气可真够足的。
然后就是女儿,他原本是想把他培养成气质出众的千金大小姐,结果这孩子还不到三岁就跟着她哥爬树掏鸟蛋,打人骂脏话,怎么粗鲁怎么来,气得他经常拎起来直接就打屁股,结果这小屁孩不仅不哭,趁着空隙还能踢他几脚,让他简直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