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佛(16)
可能陆元是真让他念烦了,取出银豆子直接拍上他身上的穴道,顿时,孟十月口不能言人也动不了了。
嗯,世界一下清静了。
而在床上又是叫唤又是扭动身子的赵毅也明白他们不会主动过来了,于是开始往床下爬,似乎朝他们过来,陆元在这时候放下手中的书上前,迅速用绳子把他的手脚给捆住,让他无法自行行动之后便丢回床上。
陆元烧的这柱香是刚才可以在一个时辰内烧完的,等香烧得剩下一小截时,陆元又用银豆子点住了开始情不自禁朝床上的人走去的孟安山。
陆子萧定性最好,但也在临界边缘。
而床上的人开始七窍流血,叫唤得越发哀凄,说他们无情无义,说官人你忍心看小七如此难受,说你们不要小七了么,说小七在百刹城里受尽凌辱你们都不来救他,现在他如此难受你们也要袖手旁观吗?声声泣血,直嚷得陆子萧眼睛泛红,又有屋中越发浓烈的香气催动,再忍不住朝他走去,但还未等他越过黑线,一颗银豆子飞来,他同样也是不能言语更不能行动了。
看到这三人无望,赵毅便把念头动到了陆元身上,可不论赵毅怎么勾引怎么痛骂呻吟,陆元都有如磐石一般坐在椅子上看书,稳扎不动。
终于,香烧尽了,赵毅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无声无息,只剩下喘的气,屋中的香气浓得几欲令人发狂,陆元终于放下书抬头去看被点住穴道的三人,看到他们狰狞的样子,他相信,若不是被他点了穴,估计这三人早饿虎扑食一般扑下去,把赵毅生吞活剥了罢。
第13章
陆元坐在床边,翻看赵毅的眼皮和舌头,又执起他的手把了会儿脉,便拿过一个小瓶子打开盖子放在赵毅鼻下来回晃了几轮,而嗅到瓶中溢出的特殊气味之后,本来显得格外痛苦且七窍不停流血的赵毅竟渐渐平复了下来,陆元似着用棉布拭去他脸上的血液,发现自他七窍中流出的血果真停下了。
陆元一一拭去赵毅脸上的血液后,把手中的棉帕一丢,就坐在床边盯着赵毅的脸,似在观察什么,而赵毅的情况正如陆元所料,不过一刻钟,他耳洞双眼鼻孔嘴巴里好不容易止住的血液又开始往外流,脸色又开始变得极其难看。
陆元这时方站起身,他取出一颗银豆,对准陆子萧的身体击去,下一刻,陆子萧身上的穴道就被解开了,早已经被情欲缠身,脸色狰狞的陆子萧也顾不得师父在场,一察觉到身体能动了,立刻就朝床上的人扑了过去。
等陆元坐回他之前坐的椅子上时,只解开捆住赵毅双脚的绳子的陆子萧已经急不可耐地放出硬热得快要爆炸的性器,身体压在赵毅身上,分开他的双腿,腰身一沉,粗长的大肉棒就尽根捅入了赵毅湿热无比的花穴里,此刻的他已经全然忘记了屋中不止有陆元,还有孟十月与孟安山,大肉棒一进入赵毅的花径里破开他的子宫口后,通红的双眼死盯住身下人的身体的他就按着赵毅的大腿,扑哧扑哧爆肏起来。
明明两样被情欲折磨得快要发狂了,却只有陆子萧一人能独享赵毅,另一旁的孟十月与孟安山脸色更是狰狞无比,他们死死盯住床上的动静,恨不能用眼神烧死正在赵毅身体里纵情肏干的陆子萧。
陆元又捧起他带来的那本书,完全视屋中的一切为无物,专注地看了起来。
然而,就这般看似专注看书的陆元却在陆子萧按着赵毅粗鲁的肏干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低吼一声把精液尽数射入赵毅的子宫深处后,飞快弹出一颗银豆点住了陆子萧身上的穴道。
陆元先是慢条斯理地点上同样能够烧上一个时辰的香之后,才走到床边按住大徒弟的肩膀,略一施内力,就把大肉棒还深插在赵毅花径深处的陆子萧给推飞到了离床最床的一张椅子上。而陆子萧便这般维持着裤子半解,大肉棒还暴露在众人眼前的姿势僵硬地坐在椅子上。
吃过一轮精,赵毅脸色明显好了许多,脸上的血也都止住了,力气也开始有了些,甚至有了呻吟的力气,他半睁着眼艰难地翻身趴在床上,望着被陆元隔离在一丈开外的三个人,渐渐把视线挪到坐在桌边的陆元身上。
“陆元师父,你要对小七做什么呢?”趴在床上的人用细软的声音说道。
陆元翻过一页书,连一眼都懒得给他,他冷冷道:“你不是孟小七。”
“我怎么不是孟小七呢?”赵毅双手被缚于身后,似是想从床上坐起来,但艰难地蠕动半天却依旧无果,只能力竭地趴在床上与陆元说话,“陆元师父,你可以问问我哥哥,问问我爹爹,我这张脸,我这个身体,有哪一处不是孟小七呢?”
陆元冷笑,道:“你也就身体是孟小七的。”
见他油盐不进,赵毅默了片刻,又道:“我不懂,陆元师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明明就是小七啊。我娘生我的时候难产,生下我后大出血而死,我知道我爹怪我害死了娘,连看都不愿意看见我,我还是个小怪物,连一直照顾我的奶妈没人的时候也经常骂我不男不女,克死亲娘……是啊,为什么死的不是我这个怪物,而是我娘呢,只要我娘在,爹爹肯定还会有能令他满意的儿子或者女儿,而不是我这个不男不女的怪胎。”
“……为了不让孟家出了个怪胎的事情传出去,我爹就把家搬到了山里过起了半隐居的生活。而在家里,连下人都看不起我,甚至还会在背地里虐待我,不给我饭吃,有时候我饿得狠了还会去后院的湖里抓鱼吃。夏天还好,冬天冷死了,有一回我饿极了不顾水面都要结冰了仍旧下山抓鱼,后来鱼没抓到,我却被冻病了。奶妈怕她虐待我的事被爹爹知道就说谎,说我贪玩不小心才掉湖里去了,爹爹居然就信了,看也不来看一眼,只让奶妈请了大夫,还叫我病好后到母亲的牌位前思过……我足足在跪母亲牌位前跪了一天一夜,大病初愈,没吃没喝,我连泪水都哭不出来了……”
“我对母亲说,为什么不是我死呢,为什么当初硬要把我生下来呢……如果是我死了就好了……”
“在那个家里,唯一对我好的大概就是哥哥了,可是哥哥在我还不到六岁时就跟着你习武了,几年也不回去一趟,哥哥哪里知道我在那个家有多孤单寂寞呢?每回哥哥要走了,我总会追着他跑出好远好远,我好希望哥哥也能带我一起走……可是我最后还是没办法说出这句话……我太懦弱了……”
陆元抬眼朝一旁的孟十月与孟安山看去,他们一个脸色难看,一个痛苦的闭上了眼。
“有一天,有个人出现,他说他是从山外面进来的,山外面有好多好玩的东西,也有很多很多各种各样的人……我问他,山外面有那种不男不女的人吗?他说,有,但是少,不过这样的人在山外面非常受人喜欢,曾经有位皇帝他遇上了这样一个人,捧在手心里珍爱了一生。我听得心动极了,在山外面,我是不是就不再是一个怪物了呢,也会有人喜欢我呢?后来他说可以带我去看看,然后……我就跟他走了……”
陆元放下手中的书,看向倚靠在床头的人,问道:“你说你是孟小七,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
“什么样子?”赵毅艰难拱起屁股,故意对着屋中的人扭动起来,甚至把双腿分得更开,足以让所有人能看见他胯间那两个湿淋淋且颜色无比诱人的淫穴,“变成这样吗?我以前不懂啊。可到了山外面,所有人都告诉我,只要变成这副模样,大家才会爱我啊?你看,现在连曾经最讨厌我的爹爹都愿意把我抱在怀里了,多好啊,你说是不是?只要我把身上的三个洞给他们肏,他们就愿意爱我,多公平啊,而且他们肏得我很舒服,我也非常爱吃他们射进我身体里的精液……非常的美味。”
赵毅是回味无穷一般舔舔下唇,模拟性交的频率开始一下一下地摆动腰肢,而此时,已经过去半个时辰,桌上的香烧去了一半,身他花穴里溢出的淫汁变得更多,香味也渐渐开始浓郁。
“陆元师父,放了我爹爹他们好不好?小七望了这么些年,终于盼得哥哥爹爹如此疼爱小七,小七需要他们啊。我的嘴我下面的两个湿穴都需要他们,还有官人,现在小七有这么多人疼爱,小七真的好开心啊,陆元师父,不要再让小七回到过去那种日子了,小七真的好怕好怕……”
陆元的回复是拿起另一本书,继续翻看起来。
第14章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赵毅由最开始的剥开心扉聊天到后期的苦苦哀求,眼见香快烧尽的时候,他已经显得有些气急败坏,又笑又哭,又求又骂,但看陆元一直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赵毅最后扯开了嗓子失声尖叫,意图魔音穿耳,让陆元无法再镇定自若。
可能他这般鬼喊尖叫真起到了效果,本来没什么表情的陆元微微蹙起眉,但见他叫了好一阵没有半点收势,陆元似是忍无可忍的起身了。
还未等赵毅为终于能让这位稳若磐石的老人感到不耐而高兴,只见陆元扯了一条棉帕揉成团,硬扳开他的嘴巴后便把这团棉布硬塞进了他的嘴里。
其实直接点穴会省点事,但因为陆子萧说过他给赵毅点穴时发生过的事情的后,陆元猜测许是点穴时出现的血液不通会导致其他问题出现,令淫蛊的毒性加剧恶化,因此陆元只得用绑人封嘴的这种方式让这人安静下来。
等赵毅的嘴巴一被封住,世界顿时安静了,陆元为他怎么才想起这个办法而略略遗憾了一下。而赵毅怒视他的双眼简直就要把眼睛给瞪出来了,可以想见他心里有多愤恨为什么所有人都受自己影响,唯独陆元稳坐于屋中,不论他如何引诱都不为所动。
其实这在赵毅看来大为不解的事情,陆元的两个徒弟却知道是为什么,原来是陆元一直有在修炼一门会断绝七情六欲的功法,此功是人修炼得越精进,对情爱之事也越发冷漠,现在陆元练这功法已经到第七重即将突破到第八重了,这也便是今天屋中的其他三个男人早已被欲望逼迫得血脉快要爆炸,而陆元却能不为所动的原因。
可是在被封嘴的赵毅开始今天第二次的淫蛊毒发,加上之前在树林的那次,总共是第三次毒发,七窍再次溢血,屋中那种浓郁的慑魂之香再次弥漫之后,陆元发现自己有点受到了影响。
“这淫蛊之香,竟是如此厉害。”
陆元也不由震惊,他不得不拿出之前给赵毅嗅过的药瓶打开盖子放在自己鼻下嗅了几轮,待神智完全不受影响之后,他一一把屋中受影响甚深的其余人一一推飞至屋外十丈处,才走到床边把瓶中的药放至赵毅鼻下。
和之前一般,嗅过瓶中药味的赵毅脸色开始平复,七窍中流出的血丝也止住了,但很快赵毅的脸色又难看起来,血也开始流。但陆元有算过时间,比之第一回,赵毅恢复过来的时间长了将近半刻钟。
算是摸准了淫蛊脉络的陆元信心大增,他来到屋外,视线在屋外的三个男人中转了一圈,最终点开憋得脖子上的青筋已经一根根都冒出来快要炸裂的孟十月身上的穴道,这回孟十月比陆子萧还要性急,直接飞身进屋,下一刻,屋中便传来床被摇得不断吱呀作响和肉体相击快速啪啪啪的声音。
陆元站在屋外,眼中没有丝毫情绪地看着孟十月压在赵毅身上疯狂肏干的画面,孟十月许是憋得狠了,一张脸涨得通红,额上脖子处的青筋毕露,他每一次把大肉棒顶入赵毅的雌穴里,都跟把刀捅入有着灭门仇恨的仇人身体里一般,甚至把赵毅的细腰都给顶得拱了起来,又快又狠,胸前两个乳房晃得完全看不清样子了。
孟十月没有一直保持同样的姿势,就这么狠肏了赵毅的雌穴快三刻钟后他便猛地把人抱起来背靠在自己身上,他把大肉棒从他湿淋淋直滴水的雌穴里拔出来,又噗一下狠狠捅入弟弟的后穴里,然后双手掐紧弟弟胸前的两颗嫩乳继续快速挺动腰身爆肏同样淫水泛滥的后穴。
淫蛊发作导致全身无力,嘴巴又被封得严实,赵毅只能软绵绵地靠在孟十月怀里,任他为所欲为,而等孟十月终于把精液喷射进弟弟的后穴里,已经过了半个时辰,赵毅胸前的两颗嫩乳被孟十月掐出了无数个红色的指印。孟十月射完,刚把弟弟翻个身放躺在床上,正准备继续第二轮时,只觉得肩上一沉,人随即被推飞到了屋外,“师——”孟十月极度不甘的话刚冒了一个头,一颗银豆再次飞来,这下他又只能眼睁睁地干站着了。
太折磨人了有没有?!
陆元任赵毅无力地躺在床上,他取出第三支香点上,插好。
这回因为嘴巴被塞住,赵毅再无奈也只能干瞪睁,无计可施之下很快又到了一个时辰,这回陆元发现拿出药瓶嗅药香已经没什么作用了,屋中的淫香威力大得令人乍舌,于是陆元自己拿出一颗药丸吞了下去,并且开始默念功法。等香燃尽,陆元拿出药瓶打开再次置于赵毅鼻下,这次效果明显得多,而且赵毅的恢复情况持续了将近两刻钟。
这次,陆元同时解开了孟安山和陆子萧的穴道。
赵毅的嘴里塞着已经湿了大半的棉帕终于被陆子萧抽出,然后陆子萧把大肉棒插进了赵毅的嘴里,而孟安山则肏着小儿子湿嫩无比的雌穴,两个人一前一后疯狂地肏干着这个令他们早就深陷情欲之中无法自拔的人。
而一等他们分别在赵毅身体里射了精,等待他们的依旧是被陆元无情地丢出屋外并点住了穴道。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一柱香还未烧完,陆元已经吞了三颗药丸,他面上不显,但额上已经沁出薄汗,可见淫蛊散发出来的香气有多浓烈,令陆元这种修炼断情绝欲功法的人都有些难以自持,需以药来镇定心神。
这次陆元走到床边,他不是像前几次那般给赵毅嗅瓶中的药香,而是先翻开赵毅的眼皮,抽出一个时辰前才塞进赵毅嘴里的布团翻看他的口腔,最后往他嘴里塞了陆续塞了三颗朱红色的药丸,确定赵毅吃下这三颗药丸之后,陆元才再次拿起那瓶白色的药瓶放置于赵毅鼻间,让他嗅了好一阵子,直至赵毅脸色煞白地开始自嘴里涌出黑浓泛着腥臭的血液,陆元才移开瓶子。
“孟小七?”陆元对着床上的人轻轻喊道。
阖眼的人眼珠在眼帘上缓缓移动,似是眼皮有如千斤重一般,眼帘一直在颤抖却怎么也睁不开,陆元似是知道他此刻的情况,把手中的瓶子又置于他鼻下,待赵毅挣脱身体莫名的束缚终于睁眼之后,眼角竟默默滑下一颗透明的水珠,顺着他沾着血丝的眼角,慢慢滚落在床上。
“你不用怕。”陆元以为孟小七小小经历如此多的磨难之后,心里脆弱惶恐,方有了这句安慰似地话语,随后他又道:“我知你现在还不能说话,因此接下来我问你的几个问题,如果你确定就眨一下眼睛,否定的话就不用动,可以吗?”
赵毅缓慢地眨了下眼睛。
陆元便继续问道:“你可知你身上中了淫蛊?”
赵毅眨眼。
“那你想解开你身上的蛊毒,不再被淫蛊控制身体吗?”
赵毅顿了顿,眼眶泛红,他缓慢且沉重地眨了下眼睛。
陆元点头,“我知道了。”
“淫蛊本质上是无药可解的,我研制出来的药只能抑制一时,现在我们只有约半个时辰的时间,要想让淫蛊长久进入休眠——我这有一书。”说罢陆元拿来放置在圆桌上的基本一本书,正是他从少林寺藏经阁里偷来的《欢喜经》。他拿着经书举到赵毅眼前,“你想不再受淫蛊所控,如今唯有修炼此书一道,如果你确定要炼,就眨一下眼。”
陆元言简意赅,赵毅也是果断地眨眼。
“我们现在时间不多,下次再让你苏醒必定还是淫蛊最是力竭的时候,不能令淫蛊力竭而亡,又要让你在淫蛊能力量薄弱的时候让你醒来,这可不是件易事,下回指不定是什么时候。因此,我接下来念一句经书的内容,你务必把在最短时间内在心中默念一遍,我要尽量在半个时辰内念完两遍,你若是能记住最好,下回醒来就能直接修炼了,若记不住恐怕又要多花一点时间了,可有听明白?”
赵毅眨眼。
“好。”陆元不再多说,翻开书就开始照着经书上的内容念了起来,每念一句,他会停顿一会儿才会继续念下一句,速度不算慢但也不快,果真是在半个时辰内,他把经书念完了两遍。最后一遍念完,他看向赵毅的脸,发现这人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下唇也被咬出了血印,双眼更是通红的可怕,陆元知道,被药物所控被迫进入失控状态的淫蛊正在逐渐醒来,开始要重新掌握这具身体的支配权。
翻过无数关于淫蛊的记载书册之后,陆元最后在一本自外疆传入中原的古书里找到了最有用的内容,那便是淫蛊对阳精的需求与它们的生命息息相关,如是长时间不能食精,它们首先是不能继续产卵,不能产卵对淫蛊而言等同死亡。
每次超过一个时辰淫蛊所依附之人出现衰败之症,正是淫蛊因缺少主要食物不得不转向吸取依附之人的精血所致,在不到三个时辰的时间内,淫蛊就能把人的精血吸光令人五脏溃烂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