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性大发(10)
作者:明鬼
时间:2017-12-04 20:05
标签:总受
江折雪道:“带我出去吧,到城外我把解药给你。”
江月楼自然不再问,带着江折雪向城外去。
按照江折雪的要求,苏独秀和纪青崖不能跟上来,到了城外,江折雪才从怀中掏出小瓷瓶道:“这里面是解药,和着温水喝下去,你的毒就解了。”
江月楼道:“真药?”
江折雪冷笑道:“假药。”
江月楼道:“我还是信你一回。”
江折雪道:“我可以走了吧。”
江月楼慢吞吞的道:“不留下来坐坐么……”
江折雪道:“我知道你想留下我,不过你留不下的。”
江月楼道:“哦?”
江折雪笑道:“一……二……三……”
江月楼应声而倒。
江折雪缓缓道:“三哥,这时候防备有什么用?你一来我就给你下了药。”
到底,江折雪给的药是真的还是假的?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江折雪又逃了。
留下被下了药一动也不能动的江月楼,和那个装着不知道是真解药还是假解药的瓷瓶。
回到苏府后,江月楼拿着瓷瓶犹豫。
到底是真药还是假药?按照江折雪的说法,他已经不恨江月楼了,那么这瓶药也没必要给假的。但谁知道呢,江折雪从贺兰缺那儿出师后变得变态了,谁知道他会不会给个什么更麻烦的毒药?
可是如果这真的是真药呢?难道就眼睁睁放着真药不敢吃,然后等受性大发的毒性越来越重?
江月楼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不够用了,不如去找苏独秀来想一想?
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下,就被江月楼自己否定了。
哈,找苏独秀来,真药他会说是假的,假药他会也会说是假的。
江月楼捏着瓶子左看右看,踌躇不定。
便在此时,苏独秀和纪青崖不请自来,连门都没有敲就进来了。
苏独秀喊道:“楼儿我的心肝楼儿啊,你没事吧?”
江月楼愣了一瞬,将瓷瓶纳入袖中。
可惜他的动作慢了一点,两人已然看到。
苏独秀立即灵光一闪,道:“解药?”
江月楼在这一刻,脑中闪过无数想法,吃,必须吃!如果是假药,大不了毒上加毒,再去找江折雪,反正他总不可能下致命的毒药。可如果是真药,现在还不吃,被苏独秀抢去,那才是铁定不能挽回了!
吃!
江月楼只能在两害中取其轻者,在苏独秀还没动作之前,将瓷瓶打开,一口咽下了里面的药水。
苏独秀慢了半拍,只能眼看着江月楼吞咽完将瓷瓶扔了。他遗憾的道:“我还没想干什么呢……你急什么。”
江月楼擦擦嘴角道:“过来,让我亲一下。”
苏独秀走过去,捏着江月楼的下巴吻住他,舌尖伸进去搅动。
濡沫相换,舌尖相抵,气息开始有些不稳。但江月楼清楚的感到,自己的意识仍是清醒无比的。
在此之前,苏独秀的吻都能让江月楼觉得不可按捺。可是现在,他仅仅觉得这是一个吻!一个仅仅是有点激情的吻而已,不再有让人想为之下的冲动。
那是真药!
江月楼笑逐颜开,好歹江折雪没有对自己的兄长临走前痛下狠手。
这也就是说,江月楼反击有望了。
看着江月楼掩不住的欣喜,纪青崖拉开扒在他身上的苏独秀,挑眉道:“毒解了?”
江月楼含笑点头道:“多谢两位了。”
纪青崖的笑容变得奇怪了。
苏独秀嘲讽道:“毒解了就这么生疏了?”
江月楼道:“哪里哪里,你们可是我生平挚友。”语气诚恳,态度端正,可谓正直的武林新一代。
苏独秀一拍桌道:“你是不是打算翻脸不认人了!”
江月楼道:“怎么会怎么会,哎,我家十五呢。”
纪青崖道:“要带儿子一起走吗?”
江月楼笑道:“这些天多谢照顾了,十五还是你干儿子。”
纪青崖抱臂道:“苏独秀……”
苏独秀道:“嗯……”
纪青崖道:“我想,你的想法应该与我一样。”
苏独秀转身关上门道:“半分不差。”
江月楼皱眉道:“你们要干什么?”
苏独秀笑道:“你以为呢?”
江月楼哼道:“苏独秀,我现在可是已然解了毒,若想被我上的话,就尽管来吧。也许我们可以为武林人提供一下风月扇与穿云箭的差距有多大——我是指床上功夫哦。”
纪青崖低道:“哈……是吗。”
江月楼道:“或许还要加上个春水剑?”
纪青崖道:“如何?”
江月楼悠然道:“不才,两个人还是对付得了的。”
苏独秀笑了笑,道:“风月扇,要武斗的话,你是斗不过我二人联手。要在床上——我一人足矣。”
也只有穿云箭苏独秀有这个本事和胆量在江月楼面前说这样的话,至于究竟他二人谁更强,从前未分出,这次恐怕也暂时分不出。
最开始是因为江月楼坚持不吃窝边草,后来虽被苏独秀上,但有一部分是因为受性大发的毒性。而现在,是因为这次苏独秀与纪青崖会一起上。
三大高手齐聚一床,究竟孰高孰低?
在两大风流大侠之间比拼,春水剑客是否能有一席之地?
江月楼信心满满,要找回丢掉的面子。
苏独秀急不可耐,要教训意图反压的情人。
纪青崖镇定自若,高手风范展现无遗。
-
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
尚是早春的清晨,雕花的红木大床上却有三个男子准备一战。
江月楼倒有心情调笑道:“白日宣淫,风月不见。”
苏独秀道:“纵是白日,我也能让你见到风和月。”
江月楼“噢”了一声,将自己的扇子松开,道:“倒不知是谁让谁见风见月了。”言语之间,一派悠然自若,仿佛苏独秀和纪青崖都已是他□败将,浑然忘了自己日前的处境。
纪青崖才是真正沉稳淡然,大将之风,伸手一推便将江月楼推到。言外之意莫过是“废话少说”。
江月楼轻笑一声,也不恼,跪坐起来,双手搭在纪青崖肩上,低头吻住他的唇瓣。
粉色的舌尖在唇上描绘勾勒,轻若蜻蜓点水,一扫而过,却又勾得人心痒难耐,仿佛是细嫩的草芽在唇上抚弄。
倒不如曾有过的香艳如花的吻。
纪青崖忍不住张开了嘴,想让这个吻更加深。
江月楼果然扶住他脑后,将舌探了进去。
与此同时,苏独秀也双手搭在他腰上,流连徘徊,唇印上江月楼的脖颈舔吻。
江月楼含住纪青崖的舌,在他口中游动,但苏独秀的动作也使得他不可避免的分了心。他微微翘起臀部,磨蹭苏独秀的□。
你来我往,此番大战,究竟战况如何?
---第二十章完---
第二十一章
苏独秀将手放在江月楼臀上揉捏,隔着衣料都能感到掌心的柔腻。
动作下流而□,勾起人心底的欲望。
江月楼从鼻腔中发出哼声,扭腰想躲开他的手。苏独秀一边舔咬他的颈侧,一边卡住他的腰,不让他躲开。江月楼无法,将重心放在了纪青崖身上,意图从他这里突破。
江月楼的手向下移到了纪青崖胸口,从襟口钻进去,在他胸前抚摸。指尖在左右□□上打圈,并不停的舔着纪青崖的喉结。
就像痒在了骨子里,挠也挠不到。
极难受,又渴望。
但纪青崖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他同样将手伸进了江月楼的衣服中,只是抚摸的是江月楼的腰侧。
此时苏独秀的手已在江月楼的□□上抚弄,同时他自己的□□也隔着衣裳抵住了江月楼的臀缝摩擦。极尽暧昧之能事,手上功夫绝妙的□□令江月楼都连连喘息。
果然二对一还是江月楼吃亏。
江月楼的手也摸上了纪青崖的□□,炙热的□□在掌心一点点坚硬起来,他吻住纪青崖的耳根,舌尖轻舔。
此刻衣裳已然凌乱,纪青崖索性催动内力,将三人的衣裳尽皆碎去。
跪坐在一大堆零碎的衣料布头中,江月楼的另一只手也摸向了纪青崖的身下,并是绕过他的□□,向□□摸去。
苏独秀轻轻一笑,握住江月楼的手加重了一下。
纪青崖的手更直接,挤进了两人之间,指尖捅进江月楼的□□。
江月楼没曾想到,不由惊叫一声。但下一刻他却发现,自己并无半分不适应,反而有点忍不住想呻吟。
纪青崖的手指全部伸进去,一根,被温暖的内壁紧紧吸住。
江月楼不甘心的将扭身,苏独秀低头含住他胸前的红萸,齿尖轻磨。手也在他腰侧揉动。
“啊……”江月楼双眼湿润,揪住了苏独秀的头发。敏感的地方禁不起苏独秀这下流胚子恰到妙处的碰触。
那里纪青崖更是一面为他扩张,一面含住他的□□。
江月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做不出反应,也许是被两个人压制了,也许是苏独秀的床上功夫真的太厉害。但他已无暇顾及太多,窗外春寒料峭,屋内帐暖春意浓。
纪青崖的手已然伸进来三根,他的舌头灵桥无比的舔过江月楼□□的顶端,滑过□□侧面,让它渗出点点透明的液体。
气息无比淫靡,纪青崖抽空问道:“谁先?”
苏独秀道:“他妈的第一次都是你上的,当然是我先。”
“哦。”纪青崖应了一声,然后一声不吭的插了进去。
江月楼吭哧一口咬在纪青崖肩上,被插了!还是被插了!
苏独秀愣了好一会儿才恼道:“混蛋……”
江月楼的姿势已从跪坐变成了坐在纪青崖腿上,□□与纪青崖的下身紧紧相连,双腿大张分开搭在纪青崖腰侧。这个类似于坐的姿势令纪青崖更加深入,忍不住低叹了一声。
苏独秀骂了一声,贴上来吻住江月楼。
纪青崖下身向上一挺动,江月楼便咬着牙憋住呻吟甩开了苏独秀的唇。纪青崖作为一个剑客,腰力也是很好的呢。
苏独秀恼怒的看向纪青崖,爬到江月楼与纪青崖的侧面,一只手簒住江月楼的□□,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啃上他的胸口。
皮肤紧绷而柔腻,虽然是早春,却因情事出了细细的汗,舔在口中有点点咸,充满了□的味道。
江月楼的□□紧致而温暖,像绸缎一般紧紧包裹住纪青崖的。他忍不住用力的挺动起来,这是春水剑客鲜有的失去自制力的时候。
江月楼被两人同时夹击,痛苦而欢愉,巨大的快感令他将指甲深深的掐进了纪青崖的肩膀。
纪青崖在他体内□□,因为姿势的缘故,每一下似乎都能顶到最深处。而苏独秀的□更使得这快感加倍,江月楼的大脑几乎眩晕,他和苏独秀接吻,几要咬破苏独秀的唇瓣。
当纪青崖终于射出来时,却远没有完。
苏独秀把纪青崖推开,就着他留下的□□坐润滑,直接□了那尚微开张的□□。
这次更是毫不费力了,江月楼只觉有些涨,并不很痛。但他猛的进来,还是使江月楼夹紧了。
苏独秀忍了许久,被这一夹,险些精关失守泄出来。
把江月楼放在床上,以背后式撞击。苏独秀的□□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江月楼□□中挑动,或磨或顶或转,仿佛要把内壁插成一滩软软的春水。
江月楼揪紧了床单,不甘心的收紧□□。
苏独秀被他□□咬得销魂蚀骨,竟终是抖着射了出来。
江月楼松了口气,苏独秀却一掌拍在江月楼挺翘的臀部上,道:“想那么早结束,没门儿。”下身却是复又硬了起来。
江月楼被这一下打得咬紧下唇,呜咽着上身扑向纪青崖。
纪青崖在他脸上温柔的留下细碎的吻,舌尖在眼角舔吮。
苏独秀在床上还真不像他的外号穿云箭一般,射得又快又准,只有第一次不太行。接下来这一做,却是比纪青崖时间长多了,足有小半时辰。
不过他可忘不了头一次做时不过几十下便缴械的情景,这是要一齐讨回来。
直到两人都做过数次,江月楼几近虚脱时,才停了下来,此时依然日上三竿。
苏独秀似乎有个特殊的、不好的毛病,老爱在昨完后问身下人的感想。
但似乎也都没有好下场。
上一次他问江月楼的感想,江月楼说没有纪青崖好,气得苏独秀几乎吐血。
这一次,他忘了前车之鉴,仍是得意洋洋的问道:“怎么样?”
江月楼趴在床上,冷笑一声道:“神射手。”
这是在嘲讽呢,苏独秀射得多,且第一次才不到百下便泄了。
苏独秀被气得脸通红,能怪他么,谁让江月楼夹那么紧。要说早X,平日是断断没有的,恐怕还是因为对象是江月楼。
纪青崖轻笑一声道:“毒真的解了?”
这一句话才真真把江月楼也问郁闷了。
他含泪道:“我……我不是解了毒嘛为什么还要被压!!!”
---第二十一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淡定吃肉,别问咱要无码版
第二十二章
十五不见了。
鱼海棠是下午才发现的,匆匆来找江月楼。
江月楼惊诧无比的道:“十五不见了?怎么会这样?”
鱼海棠红着眼圈道:“我昨夜绣荷包很晚,睡了很久才起来。十五在奶娘那里喂奶,我中午去给十五喂饭时还好好的,转身去放个饭碗就不见了。我起先还以为是不是被纪公子抱去了,可是……”
同来的纪青崖点头道:“我已经让人去找苏独秀了,这肯定是内贼。”
江月楼皱着眉头道:“苏独秀府上会有内贼?这人还真是手眼通天了。”他隐隐猜到那个劫走十五的人就是前段时间两起惨案的幕后人。这会,也只有那个人会做出这种事了。
到底是什么人?
江月楼不及想那么多,现在找回十五最重要。
苏独秀赶来时也是怒气冲冲,在他苏家出了这种事,让这个地头蛇如何有脸。金陵是苏家的地盘,现在有人在他府上做了这种事,实在胆大包天。
苏独秀十分干脆的道:“我现在就去衙门,让他们派捕快一起找。”
江月楼道:“嗯,这样也好。海棠,在房里有没有什么字条。”
鱼海棠道:“什么字条?”
纪青崖道:“劫走十五的人不可能只是为了杀了十五让月楼伤心,既然是劫走,那么十五现在肯定没事,也必然是为了用来威胁月楼什么,那他们自然要留下一点线索。”
鱼海棠道:“有,不过不是字条,是这个。”说着,她递来一柄折扇。不是江月楼的风月扇,却十分像,除了扇骨不是玄铁,连那扇面的字都几乎一模一样。双头青洒金扇面,正面是“风月无边”,反面却是一行小字。
那字写的是一个地址。
桃花桥。
在东门大街的尽头,横贯金陵河的桃花桥。
那里人际鼎盛,怎么会要求在那里见面?
可是上面的字只有这么多,连时间也没有,江月楼别无选择,他只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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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桥。
江月楼几乎一眼便看到了桥墩上一个妇人抱着十五在攀桃花,那人不正是苏独秀家中一个仆佣?江月楼依稀记得见过她。十五被陌生人抱着,正小声啜泣。
在一片喧嚣中,江月楼凝神听见那妇人在道:“乖崽崽,不要哭,阿娘给你折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