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风月旧相思(27)
齐四只顾自己“啪啪啪”打着爽,兴奋得魂魄都要被快感冲碎了。
白色的梨花乘着月光飞下,落到污糟的地面上被柔嫩的肉体碾上灰。
启中被弄得死去活来尿了几回,最后四肢大开地摊在地上,由着花瓣和月光落了满身。
“我把金陵书房门口那花田的种子带来了,就栽在这片梨树底下。花种是特意为你要的,花田也是单独给你辟的,你没等开花就走了,我心里,很介意的...如今我把你这花匠每日干得尿上去,这花,总能开了...”
带着腥臊的液体渗到土壤之中,启中被身下孕育着生命的想法刺得头皮发麻...他要...他要用自己的尿来种花?!
启中卷着身子想要滚离那颗梨花树,自己躺在一地鲜花上喷尿的画面让他想要呕吐。
齐豫嵩由着他在地上打滚,带着偏执的笑意慢悠悠地说:“你移到别处也没用,我在你这院子里撒满了种子,到时候,在我们干得越多的地方,花就长得越好...”
“呕——”启中手肘支地,脖子和额头上暴起青筋,银色的月光带有凉意一般钻入他的毛孔,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的寒冷把他浸透。他像要把心肺呕出来那样哭泣。
齐四亦步亦趋地跟上来,踹了踹他的肩膀:“我把你从雪夜里带回来,昏迷了整整三天...还记得吗?”
启中的头发被揪起来,面部翻向天空:“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又能拿你怎么办呢?”
说罢撩起衣摆,朝地上滋了一泡热尿,“但我疼惜夏花匠,不得不为你分担一二。”
然后把哭到脱了力的人拖到那滩尿上:“那天,齐二就是这么在冰面上拖着我的,现在他去那烟瘴地赎罪了,你我之间的恩怨,也该清一清。”
听到“烟瘴地”,启中抬头,渴望地盯着发狂的齐四,希望他情绪激动之下再透露点别的信息。
“哟,这么饥渴地盯着我?”齐豫嵩伸手由上至下地摸上他的小腹按压着,“自己把洞撑开了让我进去。”
启中不动,齐豫嵩捏着他的肚子,在他颈间呵气:“你多插一根手指,我就多告诉你一个字。”
启中浑身沾满齐四的味道,把手指慢慢伸向后穴,咬牙刺入一根。
“西、”齐豫嵩发出一声冷笑。
第二根。
“南,”不情不愿地吐露方位,没料到对方歇也不歇就加到第三根。
“府。”
第四根。
“若!”说到第四个字,齐豫嵩几乎是咬牙切齿,眼睁睁地看着启中把自己娇嫩的入口撑到极致。插入了...
第五根。
“明...”此时一整只手已经完全没入后方,如果不是刚才稍有扩张,分泌了一些液体润滑,此时已经整个撕裂了。启中拼了命还想用另一只手去增加手指的数量,整个身体绷得像一张快要折断的弓。齐豫嵩停住不说了,嵌住启中的手腕,把那只手往外拔。启中不愿,用最后一丝气力与之僵持。
“放手!!”齐豫嵩打了他一巴掌,“我若是不想说,你把十指都插进去了也没用!而且他这会还在路上呢!”
启中扭过头,看了他一眼,眸中悲伤满溢,颤着眼睫把自己的手往外拉,却被肠道裹紧了,一时失了力道,拉不出来。
齐豫嵩还道他不听劝,见他额边的冷汗成串滚落才知道不好,对着月光去看他后面。
“放松点...放松...”对着穴口替他吹气,却吹到了臀上的伤口,刺激得肛口缩得更紧。伸手去轻抚着那条手臂,一下一下,柔和地推动:“不要急、不要急、慢慢来...对...这样慢慢的...”
退到了最粗的骨节处,齐豫嵩张开口贴到穴口的嫩肉上,用舌尖刷着一点唾液去轻柔地舔舐。启中被舔塌了腰,乳尖在地上来回磨擦。
“乖、”齐豫嵩的舌头在手指与穴口的缝隙间来回打圈,“不怕不怕,我给你舔软一点...”
启中的呼吸短促而急迫,穴口处的温热要把他淹灭了。他感觉肠道内壁开始疯狂地渗水,又黏又热的液体将他的五指淋得津湿,他猛地用力,整只手从穴里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他完全软成一滩了,穴口大张,嫣红的肠肉直接晾在了月光下,一张一合,像有了生命。肠液淌了一腿,在月色下泛着润泽的水光。
齐豫嵩被这副光景刺激得狂性大发,把头深深地埋进那只艳色铺张的臀里,大口吞咽,像启中的穴里流淌出的是什么琼浆玉露一般。
启中被他用舌头顶着穴,温软湿热得要发疯,指头深深地插入土中,拼了命才克制住自己摇臀的渴望。不可以...不可以!结果那舌头刁钻至极,操弄得他小小一口穴,越发淫水连连,肠壁盛不住似的往外钻。他大张着嘴呼气,阴茎却不受控制地渐渐抬了头。
月下梨花像是听见一道无声的悲鸣,抖落了一地花瓣,盖住一滩浓精。
启中被舔射了。
齐四像是有点高兴,下巴上沾着不知是自己的口水还是别人的蜜汁,被他用一根手指拂了,插到启中嘴里搅动:“尝尝你自己的味儿,甜不甜?”
他吻上启中的眼皮:“你不是爱吃甜?我并不爱吃...但我爱吃你的甜水...我要把你穴里流的水一滴不落地喝光,这东西拿来浇花就浪费了!”
启中被舔得睁不开眼,又听他说:“我忍不了啦,阿启,我要开始操你啦!”
话音未落,又粗又热的物什就捅进了他已经松软了的肉洞,发出“噗嗤”一声,一点阻碍都没有。
“啊——”启中喉伤说不出话,反而是插进去的人尖叫了一声,“今日里面好软!像块嫩豆腐似的吸着我!”
“齐二说我不敢插你,我这不就插进来了?我今天要把你插透了,射得你满满的!”说着就下了狠力地捣弄,嘴上也不停:“你不晓得我从前天天看你,只要见着你在我眼前,视线就离不开你...你被关起来,我也日日去找你...我好...我好...”意识到自己被欲望冲击得逐渐失去了理智,齐豫嵩放慢了速度,匀了几口气,望见怀里的人双目紧闭,抱着胳膊,自顾自地瑟缩着,根本对他的一言一行毫不在意。忽然觉得浑身的热血都凉了下来。
把启中的双臂硬生生地拉直,伸到头顶,不许他有任何自我防护的动作出现,腰也被死死按在地上,阴茎压在腹部和地面之间,得不到丝毫抚慰。
后半夜里,齐四没再说过一句话,照月轩里宁静得瘆人,只有月光下两个人影无情地交叠。
上面的人冷静地挺着腰,下面的人隐忍地缩着臀。
僵持了许久,启中忽然又剧烈挣扎起来。齐四依然不说话,死死按住他,一个深深地插入,用囊袋堵住穴口,死命地把自己往启中的身体内部挤,滚烫的黏液射在了肠壁深处。一边射,一边不停地向更深处凿去,仿佛那是一条没有止境的不归路。两个人深深地嵌在一起。
齐豫嵩不拔出来,也不再动。启中不知他究竟要干什么,直到肠道内壁又迎来一阵滚烫,但所有的液体都被堵在肠道里,一滴也漏不出去。启中只能在地上无力地挣扎,被灌入一波又一波尿液,下腹腹胀,如妇人怀胎。
最后,齐四仿佛也累了,或者连尿意也等不来了,把自己塞子似的阳具从启中的后穴里撤出。抱起启中走回梨花树下,笑:“来,浇花。”
乱七八糟的液体从启中的肉穴里滚落,启中被自己仿佛失禁似的感觉弄得失神,大腿不断抽搐。排尽以后,一根手指伸进启中的穴内搅了搅,又从深处挖出一点黏液来。
齐豫嵩脸上的讽刺更浓,从树上粗暴地折下许多花枝来,一股脑地塞进启中的后穴里:“流不尽了,还是堵着吧。”
启中用五指撕扯着自己的长发。
忽然,整个人被重新丢进木桶,呛了一口冷水。
齐豫嵩面无表情地替他擦洗,止住了他短暂的发狂。
回到自己的院子,齐豫嵩也觉得眼前有点发黑。小竹君听到他回来的声音,拧了一块帕子给他,“大人回来了。”
齐豫嵩给启中洗澡溅了自己一身水,索性自己也跳进冷水里一并洗了。他把两人周身都擦得干干净净,偏偏不许启中把体内的梨花枝拔出来。又是一番折腾,弄得他全身都冰凉冰凉的。接了小竹君一块温水浸的帕子,他才略略缓过神来。
见齐四把帕子按在自己脸上一动不动,小竹君推了他一把:“大人明日还有公务,要早点休息才是。”
齐四把帕子揭下来,叹了一口气,爬到床上去躺着。
小竹君把帘子给他放下来,正要吹蜡烛,听到细细的啜泣声在帘后响起。
“大人?”
呜咽声更大了。小竹君摇摇头,把蜡烛吹熄,“日子久了,他自然能明白你。别把眼睛哭肿了,明天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