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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万两(172)

作者:司马拆迁 时间:2021-10-09 04:43 标签:年下 朝堂之上 江湖武林

  这声音低沉醇厚,戏谑却又坦荡深情,萧尚醴听着他的声音,竟守不住精关,被生生肏射。泄身之后,眼前还是白茫一片。便被乐逾爱怜地吻了吻脸颊,以衾被包住他,抱回寝室。
  萧尚醴后穴还在颤抖,竟是被抱在他怀中,一径走一径流出什么。萧尚醴紧紧闭眼,以为逾郎要将他抱入床帐,哪知乐逾踏入寝室便抱他走向镜墙。衾被坠地之时,后穴猛然又被填满,萧尚醴惊叫再睁目时,铜镜之中竟映出他与乐逾赤裸的交合身体。
  镜左右烛台上红烛已燃了大半,烛泪堆积,但烛火仍明亮。萧尚醴羞得浑身动不了,背靠乐逾胸膛。乐逾分开他的双腿,抽出性器,道:“幼狸是天下第一的美人,何不对镜自照。”萧尚醴不由得随他的话语看去,等闲铜镜纵是照出人来也是雾蒙蒙的,这面铜镜却明净异常,照得纤毫毕现。萧尚醴只见自己前端的阳物高翘,被肏得泄过一次身,顶端还挂着阳精,下面被分开的雪臀之间,遭受反复征伐的那处还合不上,被两根骨节修长的手指从后撑开,一点点吞下长而重的肉刃,穴口泛着脂膏的油光,犹如雨湿海棠,狼藉好花枝的香艳,再向上……也是沉浸在欢爱之中,汗湿海棠的一张脸。
  他心高气傲,此时应该羞愤欲死,可羞愤之余,又觉得十分满足。这样一来,逾郎真是他的了,他又用另一种办法占有了逾郎。若是他还能有泪,只怕现在就要在镜前流下泪来,眼波是欢欣又是羞恨。乐逾双掌包住他的乳肉,细细抚摩,温柔无比,下身却一下下撞到深处。萧尚醴胸前酸麻,被乐逾抱到身上肏弄,就如坐在那粗长的肉刃上。他对着镜中的影象,被撞得受不了,他的逾郎忽然粗暴起来,再不怜惜他了似的。疾风骤雨之下,终于有一根弦崩断,萧尚醴失神泣道:“逾郎,你饶了我吧。”
  这一夜萧尚醴与乐逾交欢数次,被欺负尽了,虽说口中求饶,一双腿却死死缠在乐逾腰上,最后一次还抱起腿,让那仍流着油膏的松软穴口露出来,面颊绯红晕着一层薄汗,眼睫上沾着不知是泪是汗,眸中犹如含着水,朱唇早就咬肿了。
  做到后来,什么也记不清,昏沉睡去。半夜畏惧醒来,见到乐逾与他同床共枕,正撑头看他,这才心安,额头又贴近乐逾胸膛,听他心跳,蹭了一蹭,被乐逾展臂抱住。夜半无人,只有逾郎的声音哄他再度入睡。
  次日醒来却下不了床,萧尚醴周身酸痛,尤其是那一处,虽说逾郎昨夜为他上药换衣,却仍是拉扯过的疼。他原打算清晨与濡儿和蓬莱岛上其余人相见,却因一夜纵情,未能早些醒来。醒来时日已中天,乐逾仍是撑头看他,手臂支起,寝衣敞开露一片坚实的胸膛。萧尚醴问了时辰,心中便是一阵气,昨夜成婚,今晨就不能起身,人人都知道是为什么了!
  他低声道:“逾郎睡了多久?”出口才听出声音低柔里略带沙哑,乐逾笑道:“我不曾睡。”萧尚醴暗想:或许所谓高手是不必睡眠的。又温顺问道:“逾郎……就看了我一夜吗?”
  乐逾指腹轻碰他眼睫,道:“烛光与日光照你睫毛,落下的影子居然不同。”他竟这样看了一夜。萧尚醴道:“逾郎看我的时候,就没有想什么?”
  乐逾凝望向他道:“我在想,我的幼狸本不愿意在下,为何昨夜愿意了。”萧尚醴靠着他,散落的黑发遮掩面颊,片刻才道:“我总以为逾郎……无非是想要我的身体罢了,一旦得到,就会发现我没什么好,也根本不值得。”
  乐逾唤道:“心肝宝贝小狸猫。”萧尚醴面色一红,道:“逾郎,别这样叫。”却听乐逾笑起来,道:“我昨夜无非是想告诉你,在上面有在上面的快活,在下面也有在下面的快活。情爱之事是人间至乐,你尽可以坦然受用。无论想要哪一种,都不必羞惭,来向我要就是。”
  

第117章
  这一夜萧尚醴与乐逾交欢数次,被欺负尽了,虽说口中求饶,一双腿却死死缠在乐逾腰上,最后一次还抱起腿,让那仍流着油膏的松软穴口露出来,面颊绯红晕着一层薄汗,眼睫上沾着不知是泪是汗,眸中犹如含着水,朱唇早就咬肿了。
  做到后来,什么也记不清,昏沉睡去。半夜畏惧醒来,见到乐逾与他同床共枕,正撑头看他,这才心安,额头又贴近乐逾胸膛,听他心跳,蹭了一蹭,被乐逾展臂抱住。夜半无人,只有逾郎的声音哄他再度入睡。
  次日醒来却下不了床,萧尚醴周身酸痛,尤其是那一处,虽说逾郎昨夜为他上药换衣,却仍是拉扯过的疼。他原打算清晨与濡儿和蓬莱岛上其余人相见,却因一夜纵情,未能早些醒来。醒来时日已中天,乐逾仍是撑头看他,手臂支起,寝衣敞开露一片坚实的胸膛。萧尚醴问了时辰,心中便是一阵气,昨夜成婚,今晨就不能起身,人人都知道是为什么了!
  他低声道:“逾郎睡了多久?”出口才听出声音低柔里略带沙哑,乐逾笑道:“我不曾睡。”萧尚醴暗想:或许所谓高手是不必睡眠的。又温顺问道:“逾郎……就看了我一夜吗?”
  乐逾指腹轻碰他眼睫,道:“烛光与日光照你睫毛,落下的影子居然不同。”他竟这样看了一夜。萧尚醴道:“逾郎看我的时候,就没有想什么?”
  乐逾凝望向他道:“我在想,我的幼狸本不愿意在下,为何昨夜愿意了。”萧尚醴靠着他,散落的黑发遮掩面颊,片刻才道:“我总以为逾郎……无非是想要我的身体罢了,一旦得到,就会发现我没什么好,也根本不值得。”
  乐逾唤道:“心肝宝贝小狸猫。”萧尚醴面色一红,道:“逾郎,别这样叫。”却听乐逾笑起来,道:“我昨夜无非是想告诉你,在上面有在上面的快活,在下面也有在下面的快活。情爱之事是人间至乐,你尽可以坦然受用。无论想要哪一种,都不必羞惭,来向我要就是。”
  

第118章
  乐逾既不在意上下,随萧尚醴的性子来,萧尚醴自然暗暗欣悦。不止新婚后次日下不了床,一连十日都闭门不出,相偕相望,就是不发一言,不做一事,在他的逾郎身边小睡都欢喜不已。
  萧尚醴此来蓬莱,连帝位都能舍弃,更不会带身外之物。在乐逾看来,幼狸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美人,非华裳不能衬得上他,便一掷千金为他制衣。萧尚醴从未在意过花费,如今却只想在逾郎面前显得节俭一些,便低低道:“如此……未免有些奢靡。”
  乐逾正在溪边钓鱼,听闻这话就将萧尚醴的手握在手中,大笑道:“你不能为我奢靡,因为你是一国之君,即使动用私库都会招来诟病;我却可以为我的心上人奢靡,哪怕为你散尽家财,也不会有一个人敢来指点。”
  萧尚醴心中一暖,靠入乐逾怀中。不出两月,人所皆知,这位乐岛主素来不在衣着上费心,四季常服加起来不过八套,那位实为岛主夫人的“萧静萧先生”一季的衣物就可以装满三十余只衣箱。华服众多,一式几套,图纹不同。譬如衣上有飞鸟,晨起只有一只飞鸟的绣纹,午后变成群鸟齐飞,晚宴时又变成百鸟齐落。每一套上图纹稍作变化,一日三换,细心看去就察觉他衣饰越细微处越尽善尽美,叫人暗暗惊叹。
  岛上侍女与一般校书郎都好收服,唯独那位辜先生是萧尚醴的心结。萧尚醴尚未有定策,辜薪池竟携林宣先来拜访。这位辜先生是清雅俊逸的文士,萧尚醴亦深晓待客之礼,双方品茗闲聊,融洽无比。待到临走,萧尚醴才道:“辜先生先来访我,令我始料未及。”
  辜薪池道:“与在下有前嫌的是楚国先帝萧尚醴,而不是阁下萧静。”
  这两人对视,辜薪池从容不迫,萧尚醴若有所思,林宣在旁含笑:这位“萧静”忌惮他的先生,无非是因为先生与岛主相知多年,是岛主的平生挚友;反过来说先生也需对他另眼相待,因为他是岛主的平生挚爱。先生与楚帝有仇,与不是楚帝的萧静素昧平生。楚帝能为岛主抛弃权位,昨日种种都如昨日死,辜薪池与萧静未尝不能试一试相交。 Fx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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