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起床都看见教主在吃药(24)
丹阙撇开眼:“随你吧。快点睡了。”
韩锦笑逐颜开,立刻把手伸了下去,才摸了两下,就哎呀叫了起来:“好、好舒服!”
丹阙听得面红耳赤,薄怒道:“出去弄,别在这里!”
韩锦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光着屁股跳下床就要出去。丹阙见他就要这样出去,想到这个小傻子不知世事,还不知道这种事情应当避着人做,这样叫他出去,只怕他会大咧咧地站在院子里面对众生光明正大地自渎。韩锦好歹也算自己的人,丢他的人就是丢自己的人,他忙道:“站住!……算了你就在屋里弄吧。”
于是韩锦又回到床边继续抚慰自己的小家伙。丹阙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然而眼睛看不见,心里却不能不想,加之韩锦每摸到动情处就会情不自禁地哼哼几声,他实在是太青涩了,快感稍稍强烈些许他就会因为陌生的感觉而惊呼,这些暧昧的声音传到丹阙耳朵里,都叫他十分不好受。不知是他失去武功后连自制力都便得不如从前,又或其他,他听着身后传来的声响,忍不住将手伸到身下蹭了蹭,却又连忙将手收了回来——他毕竟不是傻子,做不到像韩锦那样坦然,身后站着一个人,他实在放不开手脚做这种羞耻的事情。
“哥哥。”韩锦突然凑了过来,叫正在胡思乱想的丹阙吓了一跳。他转过头,只见韩锦脸上浮着一抹红,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比往常更显无害。韩锦重重地喘息着,断断续续道:“哥哥,真的好舒服!比吃糖葫芦还舒服!”
“嗯……嗯。”丹阙胡乱应了两声,甚至想不起应该骂他。
韩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那物,另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摸到丹阙身下:“哥哥也试试,真的好舒服!”
丹阙原本就因心中浮想联翩而使得身体有了反应,又骤然被他滚烫的掌心握住那物,差点惊呼出声,当即就用尽全身的力气挥起一巴掌拍向他的脑袋:“放手!”
“呀!”韩锦被他甩了一掌,虽说丹阙的力气不大,并不怎么疼,可是他心里难过,小脸皱成了一团,嘴巴撅得高高的,委屈得好像要哭了。他断断续续道:“锦锦只是想让哥哥也试试舒服的感觉,锦锦还以为,能让哥哥开心一点,病病就会好了。”
丹阙看着他黝黑明亮的眼镜,想到他方才兴奋的模样,还真像一个发现了好吃的糖果要与伙伴分享的孩子。有些事情,只有人带着猥亵的心思去做了,才会觉得那件事猥亵,可韩锦这样子做着冒犯的事情,却让他没有了被冒犯的感觉。
韩锦见他发愣,偷偷摸摸又把手伸了过去,轻轻捏住他那物,来回套弄了两下。丹阙握住他的手,却没有刚才坚决了。
韩锦再接再厉卖天真耍无赖,柔声撒娇道:“哥哥,你试试吧,真的很舒服。锦锦刚才弄了两下,所有的疲劳都哇一下飞走啦!哥哥的不开心和病痛也会咻咻跑掉的!”边说边转动手腕继续套弄。
丹阙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难以言喻,抓着韩锦的手越来越松。最后,他终于完全地松开了手,闭上眼睛别过头——没关系!反正是韩锦是傻子!反正自己全身上下也没有哪里没被他碰过了!就当小傻子在服侍自己好了!
韩锦一见他闭上眼睛,立刻贼兮兮地笑了起来,心道:不就是不想让本教主碰吗!最后还不是要让本教主碰!你再编呀!再编呀!蒙傻子呢你!
他两只手套弄着两个人的命根,眼睛直盯着丹阙的瞧。他千辛万苦才终于把这根东西攥在手里,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是丹阙越不想让他碰,他就越想碰,如今终于碰到了,便感觉自己赚大发了,好像手里攥得是一根金棒棒一样。
丹阙突然也闷哼了一声,连呼吸都变的急促,手指绞住了身下的床单。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碰那物,感觉比韩锦还要强烈。
韩锦眼睁睁看着他的皮肤一点点变红了,眼睁睁看着他的表情瞬间慌乱瞬间迷离,突然觉得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流窜,不知是从下身流入脑中,还是从脑中往下身涌,总之那感觉大约就是心脏紧了紧,再麻了麻,又酥了酥。
丹阙突然全身一软,脱力地倒在韩锦怀里。韩锦只觉得自己手里的那物跳了两下,然后猛地射出一股白液,喷到自己的胸膛上。他还是头一回见人射精(上次只是梦遗),大吃了一惊,失声道:“白色的尿尿!”
然后他感觉自己身下一紧,亦是一股无法克制的激流飙射出去,溅到了墙上。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刺激使他抖了一抖,还以为自己的灵魂要出窍了,连忙紧紧抱住丹阙,而丹阙也用力地搂住了他。
片刻后,他们都从高潮的余韵中缓了过来。
丹阙翻了个身躺下,道:“擦掉!睡觉!”
韩锦怔怔地看着他的背,突然间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又好像还是不明白。
第24章
翌日上午,韩锦把徐记里的活做完了,便又上街去了。
未时,他来到那家当铺前,果然看见纪舒已经等在哪里了。今日纪舒换了一件鹅黄色的长袍,衣袖衣摆处绣满云纹,花纹淡雅,却更衬出他的气质。他的衣领依旧竖的很高,将脖子完完全全地遮住了,却不显得突兀,而有种华贵的气势,叫韩锦眼前一亮。
韩锦笑吟吟地走过去:“小美人儿,钱带够了吗?”
纪舒面带微笑:“带够了。”顿了顿,又道,“李兄或可叫我纪兄。”
韩锦沉吟,纪舒见状,转开话题道:“李兄愿意怎么叫便怎么叫吧。李兄,玉带了吗?”
韩锦微微皱着眉道:“你别叫我李兄。”会让他觉得不是在叫自己,怪别扭的。
纪舒一愣:“那李兄觉得在下该怎么称呼你为好?”
韩锦既不想暴露身份,又不想被随便称呼,想了一会儿,灵光一闪,右手的拳头在左手掌心里敲了一下:“我叫你小美人,你叫我小英俊。”
纪舒差点一个跟头栽倒地上,勉强稳住了,居然还保持着笑容:“小……英俊。”
韩锦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就喜欢听别人夸自己。他从怀里摸出那块玉佩在手心里晃了晃,纪舒的眼睛立刻一亮,一瞬间,韩锦似乎从他脸上读出了一种坚定。
纪舒掏出六百两的银票,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银货两讫。韩锦笑咪咪地把银票收进怀里,并没有走开,而是看着纪舒。果不其然,纪舒道:“不知李……小英俊今天可否有空赏光,我请小……请你喝酒。”
韩锦很爽快地答应道:“好啊,走吧!”
他约纪舒在这里,自然不是为了六百两银票。纪舒对于这块玉如此之执着,绝非普通的买家,很有可能,他认得这是丹阙的玉,他也是赤霞教的人。如今丹阙已经被逐出了赤霞教,韩锦想弄明白赤霞教里现在的那点事,是无法从丹阙身上下手的,既然这么巧遇到一个自己凑上来的,当然该善加利用。纪舒如果不约自己还好,约了自己,就说明他也有想从自己身上知道的东西。
两人往酒楼的方向前进,果然,纪舒再一次问道:“不知小英俊从哪里得到的这块玉?”
韩锦反问道:“小美人儿为什么这么想要这块玉?”
纪舒笑道:“实不相瞒,这块玉的主人,从前我是他的属下。”
韩锦愣了一下,旋即道:“那人现在呢?”
纪舒道:“前阵子,那位大人失踪了,我也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昨日正巧看见小英俊要当这块玉佩,以为能从小英俊这里得到一些那位大人的消息。”他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韩锦:“小英俊可否告诉我,这块玉佩的来历?”
韩锦听了他这番话,便明白他肯定是赤霞教的人了。他自称是丹阙的属下,这趟出来寻找丹阙,却不知究竟是安的好心还是坏心。但是不管是好心坏心,韩锦都不会把丹阙的下落告诉他。于是他道:“给我玉的人应该不是你的那位大人,那人只是一个商人,并不会武功,因为我帮他赶走了劫匪,所以他把玉佩送给我了。我拿着也没用,因此才想去当铺里换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