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娇气小哭包(79)
贺知渊穿好了衣服,拿上书包,对邱栩宁说:“回家。”
邱栩宁问:“你不继续看了?”
贺知渊淡淡地说:“没什么好看的。”
他不看,邱栩宁也没兴趣看了,跟着贺知渊一块儿回家。
他们离开的早,也不知道最后哪个班拿了第一,还是晚饭后,杨思悦发信息告诉他,说是贺知渊那个班拿了第一。”
杨思悦惆怅地说:“评委大多都是女老师,估计是男色迷了眼,才选了罗密欧和朱丽叶吧,早知道,咱们班就让你上了。”
邱栩宁:“……”
邱栩宁不得不为女老师们的清誉辩解正名 ,“贺知渊演得就挺好的,实至名归。”
那边“对方正在输入……”了好一会儿,才说:“你是亲哥滤镜也厚穿地心了吧,话说你是不是都没有看我的大提琴演奏就回家了?”
邱栩宁:“……”
邱栩宁默默地转移了话题。
贺知渊走过来拿走他的手机,说:“擦药,早中晚一天三次,你都擦了?”
邱栩宁仰起脸看他,小声说:“中午我去厕所擦的,晚上的,我等下洗完澡再擦 。”
贺知渊将手机还给他,低声说:“嗯。”
被贺知渊一催促,邱栩宁也怕自己会忘掉,赶紧去卧室拿了换洗的衣服,进到了浴室里。
两天都过去了,尾椎骨的肿胀已经消去了不少,邱栩宁将(股对着镜子看了看,那里的淤青也消了不少。
他这次洗澡又洗了很长时间,出浴室的时候,脸颊红润,浑身都带着水汽,显得皮肤白里透红,像刚成熟的水蜜桃,有一种吸引人去咬一口的甜美。
邱栩宁洗完澡又趴到了沙发上,伸手从沙发上的书包里摸出了药膏。
他拧开药膏盖子,挤了一点到手指上,半脱了裤子伸手往后抹去。
贺知渊开门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邱栩宁扭着头去擦药的场景,从他这个方向,能看见他白嫩嫩的(股对着他。
贺知渊:“……”
他慢慢走了过去,走到了邱栩宁身边。
邱栩宁心里想着事儿,也没注意到贺知渊开了门,等身上落下一道黑影,他才后知后觉地抬头看,看见贺知渊的时候,他顿了一下,连忙拉上了裤子。
又下意识地不想药膏沾到裤子上弄脏裤子,一只手,还伸到了后边,撑住了(股的那块儿布料,隔绝了它和皮肤接触,“你、你怎么出来都没声的。”
贺知渊没说话,邱栩宁抬眼看他,对上了他的目光,忽然心里跳了一下,下意识地移开了目光。
贺知渊半跪在地上,凑到他面前,低声问:“你生日……到底还有多久?”
邱栩宁感觉他呼吸的气息都变得灼、热起来,他结结巴巴地说:“还有……还有八个月。”
贺知渊当然知道邱栩宁的生日,要是邱栩宁现在仔细看贺知渊的脸,就能发现他那双浅褐色眼睛带着好像野兽一样的光,好像下一秒就会将眼前人生吞活剥似的。
“还有八个月。”贺知渊咀嚼着这几个字,又沉默了。
邱栩宁小心翼翼地看他,“你怎么了?”
贺知渊瞥了他一眼,往后一靠,靠着茶几坐到了地上。
邱栩宁小声说:“地上冷。”
贺知渊目光慢慢地从邱栩宁的脸,往下滑,滑到了他露出来的一截细白的腰腹上。
邱栩宁注意到贺知渊的目光,脸红了起来,他轻轻地咳了几声,小声说:“你、你是不是想摸、摸我啊?”
贺知渊瞥了他一眼,收回了目光,“你擦完药,就回去睡觉。”
邱栩宁红着脸,有些单薄的胸(脯起伏了几下,伸手去抓贺知渊的手,往自己腰(腹上贴,“反正……反正我也摸过你的肌肉,也让你摸摸我的吧。”
贺知渊的是肌肉,邱栩宁的就是一层软肉,去年他除了脸,浑身都有些干巴巴的,这会儿倒是养的胖了些,也丰腴了些,皮肤柔软,肉也软绵绵的,手感很好。
邱栩宁习惯了自己小菜)鸡的样子,也不觉得让贺知渊看见他这层柔软的肉有什么害臊的地方,他本来就不擅长运动,没有(肌也没有什么关系,他并不热衷那种东西。
不过让贺知渊去触(碰,到底还是很羞耻的,脸颊红了一层又一层,肚(皮好像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贺知渊垂眸看着,手指都微微颤动了起来,他目光落到了邱栩宁脸上,邱栩宁脸红着看他一眼,那双眼睛都是水润润的,显然也是羞耻的,但还是抓着他的手没有松。
贺知渊喉结滑动了几下,还是没有抽回手,摸了摸邱栩宁身上软乎乎的肉。
第76章 奖励
邱栩宁还要语气软乎乎地对他说:“你想摸多久都可以。”
说完, 他还要将衣服撩高了些,露出了像雪一样洁白的皮肤。
贺知渊:“……”
他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眼底一片忍耐的颜色,他很快抽回了手, 说:“够了。”
邱栩宁愣愣地说:“你不摸了?”
贺知渊没说话,邱栩宁红着脸,大胆地说:“你其实还想摸的对不对?你不用害臊的,反正……反正你也让我摸过你的。”
他再次伸手去抓贺知渊的手,却被他反手捉住, 捏在了掌心里。
邱栩宁眼眸水润润的, 流光转动,看着贺知渊捉着他手指的大手,脸还红着,轻声说:“你想摸手啊?也可以的。”
他这样大方的反应,让贺知渊刮目相看。
贺知渊轻轻地揉捏了一下邱栩宁有些肉乎乎的手掌心,声音沙哑道:“我想摸哪里,都可以?”
纵容的姿态会让人的克制崩溃,贺知渊显然在这条线上左右徘徊, 理智也到达了极限。
邱栩宁却警惕地小声说:“屁(股不可以。”
贺知渊一听, 心里的欲(望一下子就泄了大半, 盯着邱栩宁笑了起来,低声问:“屁(股还疼?”
邱栩宁点了点头, 他感觉药膏干得差不多了, 就抽回了手, 说:“还疼呢,上药都疼。”
到底骨折了,虽然只是轻微骨折,却也是疼的,没有个一周,都难好。
贺知渊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让我看看。”
邱栩宁微微睁圆了眼睛,“……你还要看?”
贺知渊瞥他,声音还有些沙哑,“不能看?”
邱栩宁害羞地将半张脸埋进沙发里,闷闷地说:“屁(股有什么好看的。”
贺知渊说:“我不摸,只是看看。”
邱栩宁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不过他没有让贺知渊动手,而是自己将裤子拉下来半截,“看好了吗?”
贺知渊看了半晌他白嫩嫩圆润润像发面白馒头似的(股蛋,喉结滑动了几下,说:“没有。”
邱栩宁只感觉一只温热的手轻轻地放到了那儿,轻轻揉了一下,往两边掰开来,一阵凉意叫他浑身都抖了抖,语气里带上了些许的慌张,“你干嘛?”
贺知渊说:“我看看。”
邱栩宁慌忙伸手将裤子扯了回来,红着脸说:“都说了不能摸,只能看。”
“摸了会疼?”贺知渊哑声问。
邱栩宁语塞了一下,才回答说:“疼是不会疼,就是不能摸。”
贺知渊笑了起来,道:“不摸了。”
邱栩宁感觉脸上温度高了许多,他不自在地扭了扭,将衣摆放了下来。
贺知渊收敛了笑意,对他说:“回去睡觉吧。”
邱栩宁低声地“嗯”了一声,臊红着脸爬起来回了卧室。
贺知渊后脚也跟着回到了卧室,走到书桌旁边,看了一眼桌面上的台历,伸手拿过来翻了翻,翻了八张,才翻到那个被用红色马克笔重点圈出来的日子。
还有八个月。
他翻回来,今天的日子依旧被红色马克笔打了一个鲜红的×。
*
经过文化汇演那一遭,贺知渊的名气又大了些,开始不断有人在午休时间趁着贺知渊不在的时候,往他桌膛里塞吃的喝的还有情书。
贺知渊回教室,总能从书包里,桌膛里,拿出一堆的吃的。
虽然学校严令禁止早恋,但也阻止不了搔动的少男少女,不过那些情书都没有落款,生怕被别人看见。
贺知渊吃的没动,情书倒是拆了一封,仔细地看了起来。
刘玉禄见他真的拆了情书看,心里着急,压了压心里的烦躁,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到了他身边,叫道:“贺知渊啊。”
她说话很有一种韵味,尾音总是轻轻拖长了,营造出一种温柔甜美的感觉,还略微带着一种撒娇感,很多男生都没办法承受刘玉禄说话的方式。
贺知渊瞥了她一眼,视线又落到了那张粉红色少女心满满的情书上。
刘玉禄一直觉得他们很有缘分,高二年纪19个班,文理分科13个理科班他们俩都能凑到一个班,难道不是很有缘分的吗?甚至他们家里都养了宠物,也会有共同话题。
刘玉禄觉得只是机会,但分科后大半年都过去了,他们依然还是说不上话。
她定了定神,努力整理好情绪,对贺知渊弯起唇角,柔声道:“是这样的,我不是加了你弟弟的微信吗?想送他狗粮,但是我找他,他一直没见回复,我想问问,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贺知渊顿住了,终于抬脸看她,“你找他了?”
刘玉禄心里一喜,点头,“我家里那些还有几个月就过期的狗粮,不是说了要送你们家安安吃吗?但是我联系不上你弟弟……要不然你告诉我你家在哪儿,我给你送去?”
贺知渊低声说:“不用,它只吃我买的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