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又在轮回(快穿)(193)
闾丘衡把白上神渣渣带回了宫,一路上甭管白岐怎么明里暗里的撩拨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眼泪已泛黄……’久违的黑七午夜点播台上线。
白上神“……”
滚——
回宫后,闾丘衡把白岐带到寝宫后命太医前来,结果是有轻微内伤,并不碍事。
白上神一向做戏归做戏,使苦肉计可不会真大伤着自己。
太医们告退了,寝宫内的宫人们不知何时也全撤了,出门时还贴心的把宫门合上。
在闾丘衡的死亡凝视下白上神处变不惊的装无辜,“六郎?”
闾丘衡冷漠的捏住他的下巴,表情阴鸷可怖,“兰盈人呢?”
“不知道。”装傻嘴硬到底。
“你园中那个叫弥琯的奴才呢?”
“请假回家探亲了。”白上神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和闾丘衡斗智斗勇。
闾丘衡笑了。
虽是笑着,但满面阴戾诡异的叫人毛骨悚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纵使跑到天涯海角朕也能把她抓回来。”
“朕会一刀刀剐了她,让你亲眼看着她是如何从一个你以为的美人变成一具白骨的。”
白上神默“……”
这才是暴君正确的打开方式嘛。
今晚闾丘衡虽在和朝臣商议水患一事,但却频繁走神念着白岐。
得知白岐丢了的消息时他雷霆震怒,差点把宫殿拆了,但当消息传来说白岐回了馨荣园时,所有的震怒和焦急都变成了扭曲阴鸷的嫉恨。
他回园子了。
宁可冒着得罪他受罚的风险也要出宫,是为了看那个女人吗?
白上神拍开下巴上的手,皱眉,“臣刚才遇刺了,受了不小的惊吓,皇上不安慰一下臣吗?”
“自然得安慰。”
闾丘衡话音刚落,便欺身压上把人扑到床上,粗鲁得吻了上去。
作?
不作?
白上神纠结许久,最后决定不作了。
他把人刺激的已经炸毛了,再作下去倒霉的估计便是自己了。
脖子上被啃的有点疼,白上神暴脾气踢了身上人一脚,“你属狗的吗?”
闾丘衡在咬的地方舔了舔,闷闷的应了一声,“嗯。”
白上神“……”MMP。
上身的衣裳已经全部失守,眼看闾丘衡的手摸上了仅存的底裤,白岐一把按住他的手。
以闾丘衡现在的情绪,如果最后一层马甲掉了一定会发生很恐怖的事吧?
“皇上,臣的下面……很丑。”白上神矫情。
“我不嫌弃你。”闾丘衡道。
“皇上,臣……怕惊吓到你。”白上神继续矫情。
“我胆子很大。”不上套的闾丘衡。
“皇上……”
“闭嘴!”正上火的闾丘衡一点都不温柔的厉喝,“亓官垣朕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哪怕你不是人今晚朕也要定你了!”
随着话音落下,白上神最后的底线被粗暴的扒下。
闾丘衡“……”
白上神“……”
最怕空气中突如其来的安静。
“呀!?”白上神怪叫,“咋长出来了呢?”
“……”闾丘衡。
“亓官卿,你当朕是傻子吗?”
“……臣,可以解释的。”白岐垂死挣扎。
闾丘衡不作声,两眼只是死盯着白岐一副‘朕静静看你胡编’的模样。
白上神纠结良久,最后气馁的瘫平认命了,恹恹的告饶,“臣有罪,皇上饶命。”
闾丘衡气急冷笑,挥手扯下床帐抱着白岐翻滚到床里侧,“欺君罔上的逆臣,今晚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呵呵。’白上神不屑的嗤笑。
正被你压在身下干坏事的人就是神!你造吗?蠢崽子!
‘善恶到头终有报,日天日地的渣白再次作死被压,普天同庆,可喜可贺。’
黑七默默在日记本上记下。
事隔两个世界,白上神再次体会到摊煎饼的滋味。
问:一个精力旺盛且正处于盛怒中的男人有多可怕?
翌日捂着后腰挺尸的白上神回答:下回一定收敛点,作死有危险,且行且珍惜。
黑七讥诮表示:认错态度良好,但渣白若能真认识到错误并诚心改正,它直播胸口碎星舰。
光禄卿亓官垣的馨荣园半夜被禁卫军包围的消息见风便长似的传遍全京官员的耳中,于是一番阴谋论的脑补又开始了。
禁军夜围馨荣园,但不到半个时辰便又撤回了,翌日宫中也不见有针对光禄卿的旨意下来,馨荣园还是那个馨荣园。
因有前面误传光禄卿失宠的乌龙闹剧在,此番朝臣们都不敢再妄下结论。
只是抓心挠肝似的想着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皇宫内。
未着一件遮羞衣裳的白上神慵懒的瘫在床上回味着昨晚的疯狂,刚开始虽然有些疼痛但不可否认后面感觉还是不错的。
但闾丘衡的精力未免太旺盛一点,折腾的他老人家差点一口气咽下去。
寝宫内室的门从外推开,是闾丘衡回来了。
白上神动动耳朵懒的回头搭理他。
闾丘衡来到床前脱下外袍在白岐身后躺下,带着薄茧的手犹如冰凉的蛇一样伸入被褥下上瘾似的游走在他的身上。
“在生气?”
“怪我,昨日是我鲁莽了,弄痛了你。”
‘儿砸,你说的不错,他的的确确是个蛇精病。’
‘甩了他。’黑七亢奋的出馊主意。
‘刚用一次便回收了是不是有点浪费?’白上神苦恼的思索,‘要不多再用几回?’
黑七‘……’信了你的邪!
闾丘衡的手摸到了白岐的前面,眼中闪过笑意。
他倒不嫌弃白岐下身有伤会很丑,但知道白岐未曾受过那一刀的苦他便由衷的开心。
“亓官卿,欺君罔上可是大罪呢。”
“皇上是打算砍了臣?”白岐淡淡问道。
闾丘衡闻言一笑,“我怎舍得?”
闾丘衡面上虽是笑着,但心里却十分焦灼暴躁。
在白岐睡着时他设想了无数种他醒后的反应,羞愤怨恨,竭斯底里,生无可恋一心求死……
可是全部没有。
白岐很平静,平静的让闾丘衡很不安。
他怕白岐只是在压抑,在故作不在意,可一旦寻到机会便会离开他,每每想到这他便控制不住的急躁气愤。
闾丘衡连同被子一起将白岐抱起,“既然醒了,不如一起去看一场戏。”
白岐默。
本能的觉得闾丘衡口中的戏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可以拒绝吗
闾丘衡当然不会容他拒绝,他用行动表明他给出的问题的答案只是个单项选择。
‘走好。’黑七突然幽幽出声。
‘……’白上神蹙眉。
什么情况?
第203章 皇上,臣在十七
闾丘衡亲自伺候着白岐换上衣裳, 虽然他不穿更诱人,但闾丘衡本人自私又护食哪会肯属于自己的美景被外人窥见?
白上神不清楚闾丘衡究竟要干什么,便由着他捯饬自己, 他自信闾丘衡舍不得伤自己, 在白上神眼中除了曜荒上下两界爆发大战, 其它的都不叫事。
在闾丘衡面前, 白上神明明有胸口碎大石的实力, 但偏偏爱仗着美貌为所欲为。
把白岐收拾的人模人样后,闾丘衡便将人抱出了寝宫。
刚出宫门,白上神就看见宫外空地上跪了一地的人, 粗略的计算一下得有百来人。
白上神是何其的聪明?仅一眼便有了大概的猜测。
‘都是昨日护卫不当被你逃出宫的护卫宫人和暗卫。’黑七怜悯的开口提醒。
‘用人类的话来讲叫……杀鸡儆猴。’
刚来时闾丘衡也用这招震慑过它。
白上神挑眉, ‘本上神可不是猴子。’
白上神正跟黑七互怼着, 底下的人已开始动手, 一刀斩下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咕噜噜’滚出一段距离。
一些胆小的宫人们吓坏了, 顿时哭声一片。
白岐漠然的看着,不惊不惧更不愧疚, 冷漠的仿佛下面人的生死都和他无关。
闾丘衡心中的焦躁暴虐更甚,他觉得白岐的存在很不真实, 他根本守不住他, 迟早有一日他会彻底的离开他。
一颗颗人头被斩下滚了一地, 猩红的鲜血染红了地面,明明是红色的但却叫人无端的冰冷刺骨。
“皇上信因果吗?”白岐开口了。
闾丘衡目光晦暗的盯着他不作声。
白岐勾下唇角, 语气薄凉不带任何感情, 仿佛真的只是在闲聊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
“人活一世在人间的一切都是记账的, 做错什么,欠了谁的,埋下什么因都是得还的。”
“这些人都因臣而死,待百年后臣下了地府怎么着也得爬个刀山下个油锅吧?也不知疼不疼,臣其实蛮怕疼的……”
“闭嘴!”闾丘衡铁青着脸呵斥住白岐。
闾丘衡从不信命,不信鬼神,即使世间真有鬼神,死后有地府他也无惧,但是白岐……
明知他是故意的,但闾丘衡脑中仍不受控制的脑补他刚才胡诌的画面,顿觉心里绞痛不已。
“住手!”
闾丘衡暴躁的叫停了下面的杀戮。
白上神盯着闾丘衡不语。
他脸上虽带着面具,但闾丘衡知道他肯定在笑。
闾丘衡忍不住爆出一句脏话,阴沉着脸裹着一身寒气大步流星的往寝宫内走。
回到寝宫,闾丘衡压着心底的火把白岐放回床上。
他曾无数次的脑补要收拾一下白岐,恐吓一番给个教训,但每当看见人时便又舍不得。
君明臣贤的戏码绷的都差不多了,白上神也不装了,倒在床上摘下面具似笑非笑的凝视着闾丘衡,“你的人抓到兰盈了吗?”
闾丘衡不作声。
白岐笑的欢快,“你抓不到她的,你知道弥琯是谁吗?”
闾丘衡当然查过弥琯,查的结果是亓官垣曾救下的一个落魄江湖人。
白岐朝闾丘衡勾勾手指,召唤宠物似的将他招来,“弥琯是你的国师埋在臣身边的人呢。”
七年前亓官垣在一个雨夜中救下一身伤的弥琯,听了他凄苦的过往,又瞧他模样生的白净,武功不错,于是求亓官鹿允许他留在自己身边。
亓官鹿的答应让亓官垣受宠若惊,感激不已,哪里晓得一切全是亓官鹿设下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