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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又在轮回(快穿)(10)

作者:青鸟渡星河 时间:2019-09-28 09:18 标签:甜文 快穿 打脸 系统

  “此地只有你我二人,你说本王在看谁?”白岐收回簪子随手扔进池中,神情淡淡的说。
  白岐转身离开,从池中走出后在衣架上扯过一件内衫随意披在肩上,霍渊盯着他光滑的背,修长的腿,体内的一团火似乎烧的更旺了。
  “打上我的标记后就是我的东西了。”白岐说。
  霍渊低头,透过水中浮动的血气他看见自己左腰侧被刺上一个小小的‘岐’字。
  书房中,刚沐浴后的白岐只着一身素色常服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寂静的书房中除一股熏香外还有一股药香,而桌上则放着一个盛药的空碗。
  “想取我性命的人不计其数,轮不到你。”白岐把桌上一本书随手砸向一直盯着他的霍渊。
  霍渊侧下脸躲开砸来的书漠声道,“自大有时可是会要命的。”
  “年轻气盛。”白岐嗤笑声,撑起身体搭在桌案上似笑非笑的盯着霍渊,“你恨我,是因本王批下霍府满门抄斩的命令。”
  霍渊不知白岐突然重谈霍府一案的原因,于是只沉着脸不应声。
  “你不甘,愤恨,委屈,可你莫忘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我霍府五代从将,效忠南丘,满门忠义,半个南丘都是靠霍家打下来的,若是相反何必等到今朝?你……”霍渊冲动的打断白岐未完的话。
  在霍渊的心中,霍府五代从将手握南丘七成兵力,白岐出手杀霍府一门完全是因怕霍家功高盖主。
  “你尚且年轻,涉世未深,岂知人心的黑暗?”白岐站起从架上挪开几本书,跟着又打开一暗格从中拿出一个木盒,打开木盒后里面是一沓信件。
  白岐坐回木椅上,算的上猖狂的把一沓信扔在霍渊脸上,“自己看。”
  霍渊闭眼承受住砸来的信件,在听见白岐的话后抬头看向脚下的信,瞳孔顿时猛地一紧,那是……大伯的笔迹。
  在白岐恶劣的注视下,霍渊慢慢蹲下,动作僵硬的打开信件查看内容,可待看见信中内容后如遭雷击。
  “你眼中的忠义霍家,早已在暗中和古昇国勾结,如若本王未回京,新皇登基之时便是天下大乱之日。”白岐冷下嗓音说。
  “不,你……”
  “本王作假?”白岐似是看不见霍渊的狼狈继续刺激他,“本王若有野心,南丘国君尊位本王触.手可及,区区一个霍家还不配做本王的对手。”
  霍渊盯着高傲的白岐脑中乱作一团,他想辩驳却又无话可说,当所坚持的一切出现分崩离析的征兆时,他整个人都如行尸走肉般。
  “叛国者按律当株连九族,本王宽宏只抄霍府一门,你说本王是对是错?”
  “……”对?错?霍渊现在脑中很乱,他不知道。
  离开书房,白岐站在廊下望着园中一棵合欢树出神,071悄咪.咪的上线了,“你在偷换概念,叛国的明明只有霍渊大伯一人。”
  “那又如何?凡界都有株连一说,勾结别国的确是诛九族的大罪。”白岐淡声道。
  “即使是那样,霍府也只是从犯,主犯是宁王闻人忡。”771说。
  “在闻人阡调查出蛛丝马迹时,闻人忡无奈舍弃霍府以求自保,后又收买审查此事的官员早早定案赶尽杀绝,也许霍渊大伯手中有他的把柄。”771根据原身的记忆来分析。
  “闻人忡怕他在牢中咬出自己,于是第一日便毒害了他,即使有证据也无人知晓在何处。”白岐说。
  “那你将霍府通敌的证据给霍渊的意义在哪?”771问。
  白岐盯着园中的一地合欢,许久后突然说,“霍府一门被抄后,原本属于霍府的南丘国兵符就落在原身手中了。”
  “是的。”
  “原身的愿望是天下一统,那七成兵马是最有用的助力。”白岐说。
  “所以?”
  “……”白岐停顿片刻,继而转身离开,“我累了,回去睡吧。”
  771“……”话说一半很容易遭雷劈的!
  (翌日正午)
  “北有一山名峤,山中生有一山鬼名绮,山鬼生有两百年,心思单纯,不知世间苦楚,一日山中闯入一俊俏书生……”
  摄政王府的花园中,白岐靠在一藤椅上读着一本杂记,霍莹禾乖顺的趴在他身侧认真的聆听,明亮的黑眼睛痴痴的盯着白岐的盛世美颜。
  也不知是因目睹一门被斩,还是后来生病病的,霍莹禾醒后便痴傻了,因为此事霍渊气的差点和他拼命。
  “又是书生?”白岐合上杂记吐槽,“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生有何魅力?”
  ‘也许,生的美貌?’771迟疑的猜测。
  “漂亮哥哥讲故事。”霍莹禾拽住白岐的宽袖奶声奶气的撒娇。
  白岐不稀罕小豆包,但却很稀罕萌物,特别是那种捏起来软乎乎的萌物,感觉太甜了有木有?
  “此书三观不正,本王换一个讲。”白岐扔开那本杂记说,“本王跟你说一个大神纵横上下两界,砍的一群神妖魔怪屁滚尿流的励志故事。”
  ‘此故事太过血腥.黄.暴,不有利于儿童成长。’771警告。
  白岐哪里会管它的警告?张嘴便开始和霍莹禾小可爱讲起自己的辉煌奋斗历史。
  其实白岐的故事霍莹禾根本听不全懂,她只是喜欢他清冷磁性的声音,和他的盛世美颜一样都是她最爱的。
  宿主太任性,悲催的771唯一的反抗方法就是关机休眠。
  当白岐的故事讲到他单枪匹马闯进一山宗门单挑十峰峰主的辉煌时,霍莹禾已趴在他腿上睡着了,圆圆的小肉脸让白岐忍不住伸爪戳了戳。
  “王爷。”管家走来,在看见睡着的霍莹禾时刻意放轻了声音,“古昇国使臣秘密见了宁王。”
  “昨日的刺杀是闻人忡的人?”白岐戳着霍莹禾的小肉脸漫不经心的问。
  “是的。”
  “与虎谋皮,注定落得人财两空。”闻人忡的愚蠢和自不量力,让白岐根本看不上他。
  “宁王府那儿王爷可要给个警告?”管家试探的问。
  “不用管他,浪费时间。”白岐想了想又说,“南丘产的苹果最是香甜水足,诸国回去时每国赠予几箱苹果做回礼吧。”
  新皇生辰各国来贺,按规矩在他们回程时南丘是需要回礼的,但他们来时用垃圾糊弄,走时白岐自然不会做冤大头。
  管家一怔,脸皮有点抽搐了,“……是。”
  管家离开后,白岐的手终于舍得从霍莹禾红通通的小脸上移开,“霍渊如何了?”
  “闭门不出,食水不进。”一个声音似乎是凭空出现的。
  “啧,年轻啊,心理素质不行。”白岐啧啧摇头。
  问过霍渊的情况,白岐目光转向园中的盛开的花草,‘该想法子弄回凤宇明身上那块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个故事应该都在二十集左右。


第12章 摄政王榻下宠十一
  京城南琼酒馆是个风雅地,上至耄耋之年,下至龆年小儿,闲时都爱来在此地或吟诗作对,互.评文章,或讨论天下大事,是书生才子的集中营。
  书生多迂腐,常常口若悬河抨击看不惯的人或事,但因馆中有一群颇有威望的老先生坐镇,导致京中很多富贵官员都对其束手无策。
  南琼酒馆的主要靠山是曹志奎,康元先皇的帝师,今已有一百又二岁,满腹经纶,在全南丘文人中威望极高,京中王权贵族遇见他也得留三分面。
  (南琼酒馆)二楼雅间,白岐懒洋洋的歪在靠椅上,手中把着一串养身的药玉,桌上温着酒,对面坐着玄罗国第五皇子凤宇明。
  和凤宇明遇见纯属巧合,白岐虽想得到雪斑白琥玉,但他的计划是派去几个暗卫盗来或明抢来,粗暴又简单,用阴谋诡计太伤神了。
  今日白岐外出,途经南琼酒馆时被酒香引入馆,而凤宇明则是特地来此欲见识一下闻名天下的南琼酒馆,若幸运,也想拜访一下前帝师曹志奎。
  凤宇明饮着酒暗自苦笑,白岐对雪斑白琥玉明目张胆的觊觎他自是看的见的,此行来南丘若想再平安回国,只怕这玉是保不住了。
  馆中一群青年原本在对一篇文章侃侃而谈,只是随着杯中酒不断下肚脸上相继都带上了醉意,从谈文章话锋一转转向了当今天下局势。
  几个年轻人满面红光,口若悬河,语气激昂,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引得馆中众才子相继出声回应,颇有种空有一身才华却不得志的悲切。
  “嘁!”白岐嗤了一声,百无一用是书生,书上说的果真不错。
  白岐并未收敛自己的鄙夷,隔壁一青年听见他的嗤音怔了一下,跟着起身隔着竹幕帘拱手作揖,“兄台可是另有一番见解?”
  “纸上谈兵,自哀自怨,可笑。”白岐出言讥讽。
  白岐一句话把全馆的人都得罪了,凤宇明目瞪口呆,这仇恨拉的也太嚣张了吧?
  “不知兄台师从何处?若是不满小生的言论尽可出面和小生一辩。”馆中一层的青年咄咄逼人的说。
  白岐神色依旧的盘着药玉,甚至靠在椅枕上慵懒的姿势都未变,“你们讥讽朝臣无用,任由别国欺辱而不反抗,但诸位可曾想过,一旦开战南丘百姓当如何?”
  “可若一味的示弱,国不成国,君不成君,南丘国威何在?”
  “放眼观天下局势,如今南丘位于风暴中心,如果各国结盟群起而攻之,此种情况何解?”
  “我们宁可堂堂正正而生,也不愿卑躬屈膝为奴为婢而活!”
  “呵!”白岐话中讽刺意味更重,“南丘百姓千万,上有鲐背老者下有襁褓婴儿,你高风亮节不畏生死,但可曾替他们想过?”
  “若非你们口中昏庸愚昧的朝臣护得国家太平,你们能在此大言不惭的高谈论阔?待到国破尔等沦为亡国奴,谁还在乎你的生死?”
  “虽不可否认,历来朝中昏庸官吏的确层出不穷,但廉洁奉公,刚正不阿的好官也是有的,岂可一棒子全打死?”
  ……
  凤宇明望着言辞犀利,慷慨激昂舌战群儒的白岐,眼中的惊讶呆滞逐渐被欣赏和惊艳替代,这一刻白岐在他眼中是闪着光的。
  “凡初入朝堂的青年,哪个不是一腔抱负?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却被诱惑迷了眼,乱了心。”这是原身曾说的原话。
  “南丘受辱只在今朝,他日谁一飞冲天,谁落入泥潭,还是未知呢。”这是白岐做出的承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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