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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一只牡丹妖(25)

作者:狐珠子 时间:2019-02-10 21:45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欢喜冤家

  “方妍竟敢用此毒陷害皇上,真是罪无可赦,还请几位大人稍等。”太后说完,又着人去请魏国舅入宫。
  太后等人离开之后,房公公吩咐人去熬药,让闲杂人等都退出店内,独留陆黎守着慕容曜。
  今晚的陆黎倒是特别的沉闷,众人在的时候,他就安静的站在一旁;等大家都离去,他就垂着眼坐在一边。
  慕容曜倒是想见他这么乖巧的时候,就不由得笑道:“爱妃,你坐的太远了,到朕这边来吧。”
  陆黎充耳不闻,没有理会他。慕容曜又道:“爱妃说得对,朕确实不该去丹霞宫。”
  “你去不去关我屁事!你死了更好,一了百了,我也好溜达出宫。”陆黎心中憋着一把火,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但可以肯定的是这股气和慕容曜有关。
  他转过头来,瞪着榻上的人。看着对方那张苍白的脸,心中的火气更旺了。
  慕容曜咳了两声,那声音在这宽大寂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突兀。
  陆黎听得厌烦,还是走过去帮他顺气,慕容曜这才缓和过来。他挣扎着坐起来,陆黎原想让他躺着,但慕容曜说躺久了头晕,想起来坐坐。
  他将头抵在陆离的肩膀上,“你别生气,朕喜欢看你对我笑。不过你不想笑也可以,朕只要能看到你就够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些暗哑,落在耳边有点痒。陆黎很想推开他,但终究还是没有动作。
  “我都给你说了丹霞宫有烂桃花,你就那么想去招惹?”陆黎简直快要怀疑慕容曜去丹霞宫的动机。
  不过说来奇怪,那天拾香园两名宫女说的那药明明是烈性蠢药,怎么转眼就变成了□□?
  难道说那天那两名宫女口中的娘娘另有其人?
  “爱妃都说了是烂桃花,朕当然是要把它斩断,今后朕的桃花只有你一朵。”在陆黎看不到的地方,慕容曜轻轻勾起唇角,笑得有些邪气。
  “我才不是你的桃花,自己躺着睡。”陆黎粗鲁地把他放倒在床上,也没再去管慕容曜,自己起身走出了麟德殿。
  陆黎一走,慕容曜就从床上坐起来,他的脸色虽然苍白,但是并没有刚才的虚弱之态。内殿的阴影中,身着玄色劲装的冷峻青年走出来。
  “主子,一切都已按您吩咐办妥,魏国舅已带人去了方府。”
  “嗯。”慕容曜微微颔首,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很好。”
  “您的身体……”
  看青年欲言又止,慕容曜不甚在意地说:“无碍,凡事都有代价,能让秦相和魏国舅交手,这点罪朕还受得起。你先暂且退下吧!别暴露了身份。”
  青年很快消失,慕容曜这才躺下,闭上了眼。可惜缺了那个熟悉的少年,他再怎么累也睡不着。
  *
  陆黎站在殿前的高台上,看着远处的灯火,心中有些凌乱。
  因为他发现自己太过在意慕容曜,听说他中毒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心底深深的恐惧。这种恐惧并不是因为自己会陷入困境,而是因为害怕失去慕容曜。
  他怕慕容曜真的死去,看着慕容曜苍白的脸,他……会心痛。
  “陆公子,原来你在这里,皇上叫你过去。”房公公走上前来笑道。
  陆黎点点头,和房公公一起往回走。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有些多,他还没有理清楚。
  迎面吹来一阵风,带着春日特有的暖意,陆黎不知怎的就突然想起房公公先前递手绢给自己这个细节来,他便顿下脚,转过身问:“房公公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


  ☆、33.第 33 章

  房公公愣了下, 笑答:“陆公子的话小的没太听明白,小的一直伺候在皇上左右,看到的听到的都如实给陆公子说了。不知……陆公子还想问什么?小的一定知无不言。”
  陆黎知道他嘴巴严, 为人圆滑,就算问了,他也有别的话掩盖过去。看他这样子,多半是不会和自己透露半分的。
  麟德殿内只有柴柳一人正端着药碗伺候在慕容曜左右, 见陆黎进来, 柴柳忙上前道:“陆公子,您可算是来了,您赶紧劝劝皇上喝药吧。”
  陆黎扫了慕容曜一眼,这人又在犯什么毛病, 上次连最苦的黄连都喝了, 现在却在这里矫情。
  陆黎接过柴柳手上的药碗, 示意柴柳退下, 随后走到慕容曜的榻边。看慕容曜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陆黎心底那股烦躁又涌上来,他努力克制住,尽量平静道:“自己喝了。”
  慕容曜并未伸手去接, 只说:“朕手上无力, 爱妃喂朕罢。”
  陆黎的眼皮跳了一下,难道他不喝药就是这个原因?不过难得看到他这么“弱不禁风”的时候, 陆黎还是把药碗递到他嘴边, 慕容曜就着碗口喝下去。
  喝完之后, 慕容曜又看着他说:“爱妃,这药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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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脸色苍白,陆黎最终还是定了一块蜜饯过去,“良药苦口利于病。皇上今天吃了这个亏,今后总该知道美人蝎子是什么意思了吧?美女一说话,你就耳根子软,丢了性命都是活该。”
  陆黎这番话虽然带着挖苦的意味,但慕容曜听着却很受用,连吃下去的蜜饯也变得特别甜,“爱妃所言甚是,今后朕一定多听爱妃的良言。”
  陆黎很想怼他两句,但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晚发生了太多变故,他的心情很乱,连发脾气的心情都没有,只说:“你废话怎么那么多,睡觉!”
  慕容曜往里侧挪了挪,“你上来陪朕一起睡,没有你,我不踏实。”
  陆黎白了他一眼,还是爬上了睡榻。
  睡榻比他们平时睡的龙床要窄,陆黎上去,慕容曜就缠上来。他的身体有些冷,不复往日那种温暖,陆黎很想推开他,最终还是没有动作。
  没过一会儿,陆黎耳边便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陆黎小心地拉开慕容曜的手,翻了个身,拉开和慕容曜的距离。他现在正纠结自己对慕容曜到底是朋友之情,还是……已经弯了。
  难怪有的演员会入戏太深,无法走出来。现在他算是体会到这种感觉了,天天陪着慕容曜做戏,他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性取向。
  房间中的灯火跳跃着,周围一片阒静。
  陆黎侧过头,正好对上慕容曜那张放大的脸。他们虽然天天同睡一张床,但陆黎还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地仔细打量过他。他一直都知道慕容曜长得很帅,没想到这样凑近了看,还是那么好看。
  陆黎伸出手,轻轻点了点慕容曜的鼻尖,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是真的睡着了。他在慕容曜的脸上玩儿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简直太无聊,便躺平闭上眼。
  他以为自己今晚要失眠,没想到也没过多久就睡着了。只是今晚他梦中的法宝不再是金灿灿的,而是沾了一些黑气,灵力比以往要弱很多。
  可能是天天都出现在梦里,陆黎并没有害怕,而是带着几分好奇的靠近它,像往日一样和它拥抱。他们拥抱的那一刻,法宝身上的黑气好像消失了不少。
  陆黎总是重复着这样的梦,他很想从这梦中醒过来,但是他却无法叫醒梦中的自己……
  *
  陆黎感觉自己这一觉睡了很久,以至于他醒来的时候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爱妃终于醒了。”头顶传来慕容曜带笑的声音。
  陆黎抬起眼,有一些恍惚,昨晚的事情慢慢浮现上来。眼前的慕容曜脸色好转了不少,少了昨晚那种苍白的病态,又变成了他熟悉的那个慕容曜。
  “爱妃可以先起来吗?朕的手臂已经麻了。”慕容曜轻轻勾唇,语气温柔。
  陆黎这才发现自己正枕在慕容曜的手臂上,他蹙着眉红着耳尖赶紧从慕容曜怀里爬起来,心中却有些纳闷:为什么每次都是这种姿势醒来?!太羞耻了。
  此时房公公低着头匆匆走进内殿:“皇上,秦相殿外求见。”
  秦相终于沉不住了,慕容曜心情颇好:“宣他进来罢!”
  陆黎赶紧理好衣服,也准备往外走:“我出去透透气。”
  慕容曜却一把拉住他,让他坐在自己的旁边:“你别走,今天的好戏多着呢。你不是想待在我身边,为我出谋献策吗?朕也想你陪着我。”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低哑的声线满是诱人的魅惑。
  陆黎没有反驳的机会,因为秦相已经走进来了,他只好僵着身子任由慕容曜装病靠在自己身上。
  秦相看上去虽然不再年轻,但他的五官很不错,长得清瘦俊逸,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韵味。他的脾气也比魏国舅要沉稳不少,太后说他是只老狐狸,倒也很贴切。
  他一进来就对慕容曜行了礼,慕容曜咳嗽两声,有些虚弱地说:“秦相不必多礼,这里并无外人。朕看爱卿脸色凝重,不知发生了何事?”
  秦相道:“皇上身体抱恙,臣本不该来打扰,但皇上中毒之事非同小可,理当好好彻查,不可让有罪者逍遥法外,也不当让人蒙受冤屈,更不该让有心人利用这个机会铲除异己!”
  他说得慷慨昂扬,好似他就是一个为正义而不肯屈服的铮铮铁骨。
  当然,这只是表象而已。
  慕容曜又开始咳嗽,陆黎听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道这戏精皇帝的演技还真是专业,简直全程在线,各种情绪和状态随时切换。啧啧,天生的演员。
  陆黎还是很配合地伸手在他背上拍了两下,很贴心地替他顺气。
  慕容曜止住了咳嗽,一脸惊讶:“秦爱卿此言何意?朕今日也刚醒不久,昨晚的事情陆黎给朕说了一些,朕还没来得及彻查此事。惠妃待朕的心意,朕如何不知?朕也相信下药之人绝非是她,咳咳……”
  说着,慕容曜又是一阵猛咳,“秦爱卿大可放心,朕定会着人好好查明此事,还惠妃一个公道……”
  “皇上,魏国舅已经派人抄了方家!”秦相的表情有些阴森。
  “啊?竟有此事?”慕容曜一脸诧异,然后又沉吟了片刻,继续劝道:“国舅做事确实冲动了点,想必等惠妃的冤屈查明之后,国舅便会放了方大人。”
  “皇上当真不知此事?”秦相责问,语气中隐隐透着种逼人的气势。
  慕容曜在陆黎手心勾了几下,陆黎一开始还以为他在使坏,不过很快就明白起过来,便不悦道:“秦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皇上还要自己服毒陷害惠妃不成?皇上现在都已经下不了床了,秦大人还说这样的话,难不成是欺负皇上年幼?”
  秦相一直没把陆黎放在眼中,听到陆黎这番话,他才暗中观察陆黎一眼。
  陆黎哪里肯由着他观察,就狠狠瞪了回去。反正他现在的身份是恃宠而骄的男宠,他也不怕得罪人。
  慕容曜着急地拍了拍陆黎的手,“你别这样乱说,秦相是先皇留给朕的顾命大臣,对朕忠心耿耿,你切莫因此伤了秦相的心。”
  秦相这才神色稍缓:“先皇和皇上对臣的信任,臣铭感在心,岂敢有不敬之心?倒是魏国舅此举,擅作主张,以公报私,分明是欺君罔上,目无君主!”
  慕容曜脸色一变:“这……没这么严重吧?国舅担忧朕,情急之下才这般冲动,他为朕打理朝中事务,一向勤勤恳恳,朕也甚是欣慰。昨晚朕一直昏迷不醒,国舅冲动了些也无可厚非。”
  “皇上,臣斗胆,恳请皇上将此事交给臣处理,还方大人一个公道。”秦相也不愿和年轻皇帝多扯这些无意义的话,皇上是个傀儡,扯再多也没用。而他已不能再坐等魏国舅剪除自己的党羽了,再这样下去,他会成为第二个章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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