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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主人的十个约定(217)

作者:青浼 时间:2019-01-01 00:35 标签:强强 重生 强取豪夺

    12:25 坐在阮向远对面的红毛王权者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然后再一次说出了让阮向远想喷他一脸的话:“你又想去摸别的男人的屁股?”
    【小知识插播】
    在某一次雷切难得跑到医疗室探(SAO)班(RAO)时,男人一推开门就看见穿着白大褂的黑发年轻人正面无表情地站在病床边,带着塑胶手套的手正满脸严肃地摸着某个一号楼犯人的白花花大屁股,并且试图在将一个什么仪器塞进那个犯人的屁股里。
    过程是雷切一声不吭地坐在了一旁。
    结果是接下来的几天雷切都一声不吭。
    吃这种外太空醋的蠢主人很可爱,但是时间久了阮向远表示也有点吃不消,于是在某天被摁在床上进行了一场无情无义的啪啪啪之后,他骑在雷切的胸口义正言辞地告诉男人,那个一号楼的犯人只是得了痔疮。
    于是,“去值班”=“去摸男人屁股”成为了雷切近期内最喜欢的梗。
    12:25.5 蠢主人就是蠢主人,纯的。
    12:26 阮向远微微一笑:“你要是有痔疮了我也摸你屁股。”
    12:26.5 阮向远想了想,又补充道:“你没得痔疮我也可以摸你屁股,前提是你让我摸——上次老子的手刚碰上去还没进行进一步的深入你他妈就像被扔进开水里的猫似的瞬加炸毛差点把我从三十一楼扔下去——雷切,你这样会让我感觉不到爱。”
    12:27 红毛王权者冷笑:“你感觉爱的方式会不会太奇怪?”
    12:28 阮向远:“自古黑红红在后,雷切妥妥是个受——你为什么不按着规矩来?”
    12:29 雷切面无表情地说:“因为物竞天择。”
    12:29.5 阮向远沉默。
    12:30 阮向远:“上一次,在我成为王权者那天晚上,唔,你不是看上去已经做好了要在下面的准备么?现在怎么又反悔了?”
    12:31 雷切:“不是很喜欢引用古文么,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叫‘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12:32 阮向远再次沉默。
    12:33 立场不同,谈判再次破裂。
    1:00 绝翅馆普通犯人放风时间结局。
    1:10 对于阮向远来说,现在轮到王权者放风了,于是,从医疗室主动加班出来的他,一路将自己“放”到了二号楼的大门口。
    1:11 二号楼的楼梯口,大众脸狱警正踮着脚吭哧吭哧地将这周的各种公告和工作安排往那块门口的告示栏上贴,感觉到了背后忽然出现了一个会呼吸的生物,大众脸狱警莫名地转过头,在看见沉默地站在二号楼门口探头探脑满脸纠结踌躇的黑发年轻人时,瞬间产生了当年看着某只狗崽子蹲在大门口探头探脑等主人的模样,亲切感没来由地深入骨髓,大众脸狱警微微一笑,对黑发年轻人说:“雷切今天有乖乖在牢房里没有出去哦。”
    1:12 阮向远:“……”跟我说这个干嘛,我又不关心他去哪!
    1:12.1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发出了一声不耐烦的咂舌音,但是脚还是不由自主地走进了二号楼的地盘。
    1:13 少泽:“楼梯在那边哦——哦对了,你应该也知道雷切的电梯的密码才对。”
    1:14 正保持自然而然的姿态站在王权者电梯跟前啪啪啪地摁着密码的黑发年轻人手上动作一僵,忽然觉得雷切唾弃少泽话很多还真是没冤枉他——亏他那时候还为了“雷伊斯比较吵闹”还是“少泽比较废话多”跟蠢主人争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1:15 当然,“面红耳赤”只是阮向远单方面的,雷切最拿手的就是一边冷笑着一边用他的神逻辑把你带进他那奇怪的思维逻辑里,然后再用他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2:00 走进二号楼王权者的牢房,推开门之前,没忍住往那摆在墙角边的粉红色狗食盆多看了几眼。
    2:01 “——这么想念那个食盆的话,今晚借你拿去吃饭。”从房间里冷不丁地传来了男人说话的声音,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2:02 阮向远咬碎了一口后槽牙,走进牢房里,发现某个红毛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处理雷因斯家族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工作中的男人最英俊,所以他默默地欣赏了一会儿后打消了骚扰男人的念头,老老实实地走到茶几边上打开饼干盒——在完全没有受到邀请的情况下独立自主地完成了下午茶。
    2:03 带葡萄干的曲奇留了下来放在餐盘里,顺手倒了一杯小酒精炉上热着的红茶,送到红毛手边。
    2:04 认真地看着雷切将自己投喂的东西吃下去。
    2:07 下午太阳不错,可以到飘窗上晒晒太阳。
    2:15 钢笔在纸上写字发出沙沙的声音,渐渐燃烧殆尽的酒精灯却依然让茶壶中的红茶发出滚水翻滚的声音,蜷缩着依靠在熟悉的飘窗边上,心不在焉地看着脚边的木架子上,小黑小红小花生命力旺盛地在鱼缸中游来游去,这些记忆只有七秒的生物隔着透明的玻璃冲着鱼缸外那盯着他们看的黑发年轻人吐泡泡,然后转个身在鱼缸里游一圈,七秒到,它们这就忘记了七秒前的自己做过了什么,再一次地贴着鱼缸,冲那个无论来过多少次对于它们来说永远都是陌生人的黑发年轻人吐泡泡。
    2:16 右边耳朵是窗外狂风夹杂着冰雪呼啸的声音,左边耳朵,却又仿佛听见了不远处办公桌后的那个男人专心致志工作时,鼻息之间平稳的气息。
    2:17 阮向远产生了一种错觉,此时此刻他在这里,就像两年前的它一样。
    那只哈士奇狗崽子有灰黑色的背毛,跟男人一样漂亮的湛蓝色眼睛,眉骨上方和双眼之间有三个白点,通常人们叫它“三把火”——它有厚实的皮毛,毛茸茸的扫帚大尾巴,当它在雪地奔跑起来的时候爪子下矫健而有利,飞快地扬起的雪尘之间在整整齐齐地雪地上留下一大串乱七八糟的狗爪子脚印,在它撒着欢狂奔之后,会吐着舌头哈拉哈拉地喘着粗气转弯,回过头,狗崽子一定能看见它所熟悉的那个蠢主人正站在不远处微笑着看着它——然后,它就会用比刚才更加快更加敏捷的速度冲着那个人飞奔过去,重重地撞进他的怀里。
    5:29 二号楼三十一层的王权者牢房之中,赤着脚的红发男人安安静静地蹲在飘窗边上打量着蜷缩在飘窗之上睡得沉的黑发年轻人。在他的身后,茶壶中的红茶早已变得冰凉,办公桌上,还散落着一些他刚刚处理完还没来得及整理的重要文件,而此时此刻,男人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异常柔和,他一声不吭地端详着近在咫尺那张面孔——
    没有人知道他究竟保持这个支持在这儿蹲了多久。
    5:30 “小狗,起床,晚餐时间。”
    5:31 飘窗上的黑发年轻人慢吞吞地睁开眼,看着那张近的几乎就要贴上来的俊脸,整个儿被吓得虎躯一震。
    5:32 红毛男人脸上一扫之前的温柔,面无表情地说:“真没礼貌。”
    5:33 阮向远满脸讽刺:“下回你睡觉的时候我也离你那么近试试,我看换了你估计第一反应就是要伸手摸枕头下面掏枪了。”
    5:40 一起出门,目标餐厅。
    6:30 晚餐完毕,回到牢房,为“今天该谁到谁的牢房睡谁的床”再一次进行谈判。
    6:31 立场不同,谈判破裂。
    6:32 最后决定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7:00 阮向远哼着小曲儿翘着脚丫子给浴缸放水。
    7:30 浴缸放水即将完毕,阮向远脱衣服,在他脱到一半的时候,浴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一脚踹开。
    7:31 黑发王权者头也不回地说:“就像是人长了眼睛就要往前看一个道理,门上面长了门把就是让你用手把它拧开的。”
    7:32 浴室的门被粗暴地关上,门外的人消失。
    7:35 浴室的门再次被踹开,这一次,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浑身赤裸拥有麦色皮肤的男人,男人高大英俊,当他从身后伸手拦住黑发年轻人的腰时,可以完美地将他整个塞进自己怀里。
    7:36 阮向远嘟囔:“这次是你自己来三号楼的啊,别明早天一亮就他妈说得像是老子逼你跳楼似的那么可歌可泣。”
    7:37 “中午说了要给你看好东西的。”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阮向远耳边响起,“所以就送过来了。”
    7:38 强烈压制下心中的不安,阮向远问:“什么东西?”
    7:39 雷切:“洗完澡给你看。”
    7:40 阮向远:“……”
    洗完澡可以干很多事,看是要在洗完澡之后才能看的,一定不是好东西。
    “雷切,你要是坑我,我就摁铃让教皇他们看看北区老大是多么人面兽心。”
    “恩?三号楼还有这么变态的设置?明天给我拆了,听见没。”
    “……”
     ——————
    雷切走出浴室的时候,一眼就看见镜子跟前的黑发年轻人在一跳一跳地穿裤子。
    “穿什么,反正等下要脱。”
    “……”
    “为什么不在浴室门口等我?”
    “我为什么要在浴室门口等你?”
    “因为以前你用四条腿跑步的时候就是这么做的。”男人嗓音低沉,异常理直气壮。
    阮向远:“那是因为老子那个时候哪怕跳起来也够不着你放在柜子上面的狗罐头,现在……呃。”
    好像哪里不对。
    看着雷切不怀好意勾起的唇角,阮向远聪明地闭嘴。
    “说下去啊。”雷切神情慵懒,及其挑衅。
    “现在我有手有脚,眨眨眼就能把你从这里赶出去。”
    “有胆子,明天让伊莱给你买点你喜欢那个牌子的狗罐头做为给你勇气可嘉的犒赏。”
    “……滚!”
    洗完澡出来的阮向远一边跟他身后的男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胡扯,一边在很认真地穿衣服,白色的衬衫和白色的王权者制服裤子,量身定制的衣服让黑发年轻人穿起来很合身,挺拔,修长——他长得并不算特别英俊,但是清秀的面容总给人一种干净舒适的感觉。
    居家适用男。
    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骚包的黑色子弹内裤,大方地让自己紧实的肌肉暴露,此时此刻某个红毛早就在旁边安顿好自己,看着阮向远穿衣服,坐没坐相睡没睡相的雷切微微眯起眼扫了一圈,难得真诚地夸了一句:“挺有气质。”
    阮向远头也不回:“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
    男人懒散的目光在黑发年轻人耐心地系衬衫扣子的修长指尖一扫而过,续而一顿,目光停留在阮向远因为小小用力而微微泛红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就联想到了当他被自己压在身下,狠狠地进入时,那白皙的颈脖处似乎也会不自觉地染上这样的淡淡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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