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艄夜(24)

　　柳艄夜拿了一瓶矿泉水，坐在房间的椅子上，刚坐过校车，没洗漱过，他不想坐床上。想来也是这些年过得好了，上辈子那有这么鸡毛。“不知道中午有没有休息时间？”
　　“累了，要不你现在睡一会。”顾凯宁抬手看看手表上的时间说：“现在才10点40分多一点，离集合时间还早。”
　　柳艄夜听了有些心动，但是想想还是摇头，“算了，现在睡也不知道能不能睡着。”
　　两人一起凑堆儿看书，房间里除了翻书声，没有其他声响，安静却不寂寞。
　　中午吃饭时，还有两个学校的学生没到，听说还在飞机上，要下午2点钟左右才能到。
　　饭后负责人告诉众人，下午没有其他活动，可以自由活动，除了不能外出外，别墅了的所有设施都可以自由使用，没错，预选的场所就是在一间很大的别墅里。
　　回到房间内，两人聊了会儿天，洗漱，睡午觉。
　　下午，两人在别墅里逛悠逛悠，算是熟识场地。过程中遇到了同样抱着熟识场地在别墅里逛悠的其他学校的同学，能参加预选的可以说都是佼佼者，天才们总是有共同话题，不过聊着聊着，决定通过打乒乓球来一决胜负，这就很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柳艄夜自认自己是个正常人，虽然对突然从客厅移到乒乓球室一决胜负不能理解，但是看着已经上场挥动手臂战斗着的顾凯宁，柳艄夜觉得正好下午也没事儿，在乒乓球室度过也不错。
　　到乒乓球室的人越来越多，个人赛变成了双人，双人变团体，最后会打乒乓球的全来了，其热闹程度都赶上了名校争霸赛了，各位选手竞争意识即强烈又友好。
　　一下午全耗在了这儿，众人也算是熟识了，各自友好的交换了各种通信号。
　　晚饭前，负责这次预选的领导人讲话了，先是感叹，这还是他第一次带领比赛前氛围这么好的选手们。其次是告诉大家，明天将正式开始比赛，为了让众人熟识并且习惯镜头，明天将会有工作人员扛着摄像机跟拍。
　　顾凯宁听了皱眉，后面听到会经过房主同意才会跟入房间拍摄才松开。又讲了下比赛规则，早上6点到7点半是用早饭时间，午饭11点半到13点，晚饭17点到18点半，除了接到通知有事外，其余时间可以自由活动。
　　晚饭过后，众人也不往房间里钻了，搬着房间了的饮料，小零食到客厅里开起茶会来。预选的负责人也不管，只有求，开完茶会要把客厅打扫干净。
　　本来以为隔天就有通知下来，谁知开始了两天都没有柳艄夜和顾凯宁什么事，倒是吃饭的时候听说有人开始测试了，只是测试内容不得知。柳艄夜和顾凯宁两人也淡定，没他们俩什么事时，应吃就吃，应玩就玩，不想出门玩时就留房间里看看书，过的很自在。除了洗漱，柳艄夜都在自己触眼可及的地方，顾凯宁很满意。
　　第三天午睡起来，柳艄夜和顾凯宁齐齐接到通知，出了房门，遇到了同校的其他三人，和来领路的工作人员。相互间打了招呼，跟着工作人员走，到了地点后发现海大的人也在，正为着旁边一块板前。Q大的人走近，发现白色的板上写着四个大字“密室逃脱”。
　　单是看名字就知道怎么玩的游戏，规则也很简单，不损坏门的情况下从房间了出来，时间一个半小时。
　　每人随便挑了一个房间进去。
　　进到房间里，门被锁上，整个房间里只有柳艄夜一个人。柳艄夜站在锁前，用手摸了摸锁头，又蹲下仔细看了看，点头，是老式锁。站起身，仔细的打量整个房间，直径走向房间里唯一一张办公桌，在上面的装饰品，大帆船上抽了一个铁丝，回到门前，用了2分50秒将门从里面打开，出去，从进入到房间到出来用了6分32秒。旁边的门同时打开，柳艄夜看过去，见顾凯宁也正看着自己。
　　监视器前面的等着看选手表现的众人瞪目而视，这两人，一个是直接开锁出来的，一个是直接开密码箱，从里面得来钥匙打开门出来的。
　　“这，这，这样犯规的吧？”好一会有人出声说。
　　负责人皱眉，对旁边的人说：“去看一下五号房的锁有没有坏，要是没坏就算这两个人都过关。”
　　柳艄夜是开锁又不是撬锁，锁头自然没有损坏，顺利过关。
　　说来柳艄夜这一手还是上辈子时在工地了跟工友学的，那工友本来是一个开锁人，专门上门帮人开锁，后来老版本的锁被高科技的锁取代了，他就跟着失业了，不得不从新找份工作养活一家子，才到工地来上班。

　　亲上了

　　柳艄夜走在顾凯宁旁边，突然感叹道：“要是能通过预选就好了！听说莫斯科很漂亮，有着森林中的首都的美誉，真想去看一下。”
　　“没通过也没关系。”顾凯宁转头认真的说：“你要是想去，七月放假我们可以去那里旅游。”
　　对喔！听到顾凯宁的话，柳艄夜恍然大悟，自己又不是上辈子的穷小子，只能对着画册和宣传片感叹，这辈子他可以算是有点小富的人，去一次两次旅游不成问题。七月不行，七月师父们还在京城，得陪师父。“唔，要是过不了，我们八月到莫斯科旅游。不过，要是你通过预选成为参赛者怎么办？”
　　柳艄夜觉得这几率很大，认识大半年，除了刚开始的内务不会，其他的就没见有什么能难的到他的。
　　“这样我就先去莫斯科那里探路，到时给你做导游。”
　　“凯宁，你果然够兄弟。我们现在就回去学俄语，等到了莫斯科才不会出现语言不同的窘境。”柳艄夜觉的语言不通是过大问题，时间紧迫，顾凯宁被选上的几率高达90%，现在能学俄语的时机没几天了，必须争分夺秒，不能让他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语言不通，可怜兮兮，拉着顾凯宁大步往房间去。
　　我可不只是想做你的兄弟。顾凯宁看着走在前面的柳艄夜，心里说。
　　柳艄夜是行动派，顾凯宁是效率派。接下来几天，除了接到通知出房门做做题，比比赛和正常的三餐，两人就一直关着门跟着电脑上的电影，音频，视频外教学习俄语。
　　每天睁开眼看到的是俄文，闭上眼梦到的还是俄文。也不知道是电脑看多了，还是怎么样，明明睡眠充足，（在顾凯宁的督促下，晚上必须在23点前睡觉，中午必须睡半小时以上的午觉。）眼球里还是冒出了一些血丝。
　　Q大的随行心理老师看到了，以为两人是心理压力大，拉着他们开解半天。什么你们两个这几天表现的很好，老师们很满意。什么你们才大一，还很年轻，就算这次没被选上也没关系，以后多的是代表学校参加比赛的机会。
　　柳艄夜再三解释自己和顾凯宁完全没有感受到压力，是因为电脑看多了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并保证，自己要是有压力，那怕一丁点也会及时找去在老师开解，才将心理老师应负过去。
　　顾凯宁从头到尾都沉默以对。
　　送走老师，回到房间，柳艄夜摊在床上：“总算将老师送走了，明明心理老师是个男性，怎么这么能说？”
　　看着摊在床上的柳艄夜，顾凯宁走近，俯身压在他上面。
　　柳艄夜被顾凯宁突然这么一个举动吓了一跳，反射性的伸手想将他推开。
　　“别动。”顾凯宁用手压住柳艄夜的手，头压的更低，认真的看柳艄夜的眼睛。
　　“怎么了？”听了顾凯宁的话，柳艄夜连忙定住。但是不是靠的太近了，他都能感觉到顾凯宁微热的气息呼在他的人中上了。
　　柳艄夜动了动鼻子深吸了口气，淡淡的清香味很好闻，刚做完，整个人都愣住了，脸上滚烫。自己这是在干嘛？面子里子掉大了。这样一想，人下意识挣扎着要起身离顾凯宁远一点。
　　本来顾凯宁一只手撑在柳艄夜身侧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一只手压住柳艄夜让他的手不让人乱动，认真在看着柳艄夜眼球上的血丝，想着让顾大哥偷渡一些眼保健品到这里的可能性。一时没留意，被柳艄夜撞到了肘关节，没了支撑点，人一下子摔柳艄夜身上，双唇紧贴。
　　两人愣了一下，快速分开。
　　“对不起！”不待顾凯宁出声，柳艄夜连忙道歉，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完全是他的错。
　　凯宁一定出觉得他突然抽疯吧！逃入浴室，柳艄夜这样想道。打开水龙头，伸手接水拍在脸上降温。拍了一会，停下，凯宁还没有成年，这是，他的初吻。柳艄夜一想道自己可能夺走了兄弟的初吻，整个人都懊悔了，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浴室外的人，将整个脑袋都伸到水龙头下，逃避现实。
　　顾凯宁坐在床边，舌头舔了下嘴唇，刚刚分开的太快了，他还没有更多的感觉，只是觉得温热，软软的很有弹性。低头喝一口水，转头看向浴室，进去半个小时了，心情差不多应平复了。虽然很想借着这次意外向艄夜表明自己的心，但想到艄夜根本对他还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决定还是再等等。
　　“艄夜，你进浴室半个小时了，快出来，我要用卫生间。”顾凯宁敲了敲浴室的门，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对里面的人说。
　　“再等一分钟。”柳艄夜将头从水里抽出来，对外面喊道。听顾凯宁发出揭过的信号，柳艄夜也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拿起旁边的毛巾，擦着头发开门走出去。
　　装作没发生过，但是毕竟是真的发生了。每次和顾凯宁一靠近，柳艄夜闻到顾凯宁身上淡淡的清香味，就想起了那个意外的吻，让他有些别扭，下意识的和顾凯宁拉开距离。
　　这种突然间拉开距离的行为，好几次都引来身边的人的侧目，以为他们俩是不是私下发生争执。顾凯宁眼睛微暗，整个人散发着更冷的气息，让周围的人轻易不敢招惹。
　　柳艄夜知道这样不太好，只是控制不住，想着过段时间，忘记了就好。
　　直到为期十天的预选结束，柳艄夜都没能好好忘记。这毕竟是他两辈子的第一个吻，其实也不能算吻，只是嘴唇碰了一下，可就是让人介意。
　　第十天下午，负责人将所有参加预选的选手集中到一起。“这十天来辛苦大家了，希望这十天能让你们有所收获。等一下解散后，将会有车将你们送回自己的学校。不管最后选出那六位学员做为代表我国的选手到国外去参加竞赛，我都希望在座的每一位都能保持平常心，你们能被推选来参加预选就足以证明你们的优秀是毋庸置疑的，你们都是我们国家难得的人才。”
　　看着眼前卓越不凡的年轻人，听到自己的话后有的若有所思，有的心情沉重。但有些话还是要说：“如果你当选为参赛选手，你将会在五天内接到通知，收拾好你的行李，以为我们将4月18号启程赶赴莫斯科。以上。”

　　告白

　　解散后，各自回房间收拾东西。
　　看着在房间里收拾东西的柳艄夜，顾凯宁突然不想在等了。
　　“艄夜，你在躲我。”顾凯宁肯定的说。
　　“没……”柳艄夜想否认，可看着顾凯宁突然止声，“对不起！”
　　柳艄夜承认自己是有点在躲人。
　　“我……（很快就会缓过来的。）”柳艄夜后面的话没来的及说出口，就被顾凯宁堵住了，用嘴巴。
　　柳艄夜被顾凯宁这突然的举动惊呆了，一时竟不知道应做出什么反应好。
　　顾凯宁一遍一遍的舔着柳艄夜的唇，直到那唇被自己添得柔软，舌头灵活的撬开双唇，从缝隙间溜进去，在贝齿间钻过，直直袭击柳艄夜乖巧的舌头，逼迫着这个乖巧得有些呆呆的小家伙和自己一起共舞。
　　等呼吸有点困难，柳艄夜终于反应过来了，伸手推了推顾凯宁，想将他推开。
　　顾凯宁顺柳艄夜的意结束了火辣辣的法式亲吻，搂在柳艄夜腰间的手没有松开，人也没有退开，就保持着这样零距离的接触。没等柳艄夜开口斥责，沉声问：“艄夜，你觉讨厌？亦或者厌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