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虐文炮灰不干了!(367)
黎桉也不知道这种自信是谁给的,但是就是有这种莫名的笃定。
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现在好像真的反抗不了白寒洲。
也不完全是反抗不了,好像还有一点不太想反抗?
黎桉也说不上来自己此刻的心态,一边觉得自己被一直以来的手下败将给压制了很不爽,一边又被白寒洲弄的有点爽。
于是纠结着纠结着,白寒洲什么时候压制在自己身上的力气放松了都没反应过来。
这明明是个很好的逃离或是反击的机会,然而黎桉并没有把握住。
甚至在白寒洲起身的时候,下意识仰起头追逐了过去。
黎桉无意识的动作让白寒洲瞳孔骤然紧缩,原本松动的决心再次坚硬起来。
一把搂住黎桉的腰,从沙发上站起身。
“啊!”黎桉惊呼一声,双手搂紧白寒洲的脖子,双腿也不自觉地环住白寒洲的腰腹。
白寒洲听着黎桉粗重的呼吸声在自己的耳边回荡,一颗心也跟着不停荡漾。
白寒洲抱着黎桉回到卧室,房门“啪”地一声合上。
黎桉也说不上来自己现在脑子是不是清醒,他知道白寒洲在对自己做什么,但又好像不明白白寒洲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想问些什么,说些什么。
可是一张口就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奇怪声音。
黎桉羞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再开口。
白寒洲却像是故意的一般,强硬地拉开黎桉捂着嘴巴的手,在黎桉的耳边吐着热气说话。
黎桉突然有些烦他,伸手想推开,却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桉桉。”
白寒洲一直在耳边叫他的名字,温热的气息带着湿意喷洒在耳垂上,黎桉浑身颤抖。
“你……好烦。”黎桉觉得白寒洲有些烦人,一直叫叫叫的。
跟叫魂一样。
白寒洲听着黎桉软绵绵的抱怨,忍不住低笑起来。
“宝贝,你好可爱。”
黎桉有点生气了,他明明是大猛男,怎么能说他可爱?
想打人,但是又没什么力气,气的张嘴一口咬在白寒洲的肩膀上。
“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
白寒洲笑得更欢了。
“嗯,我可爱,那你爱不爱我?”
黎桉突然不说话了。
白寒洲也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黎桉的脸,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黎桉的脸上其实没什么表情变化,更多的是迷茫。
他似乎被白寒洲这个问题给难住了。
“桉桉?”
“嗯?”黎桉下意识回应,睫毛轻颤。
白寒洲亲了亲黎桉的脸颊,声音里带着几分隐忍,“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黎桉眼中迷茫更甚,“白寒洲,什么算爱?三爷跟祁少那样的吗?”
白寒洲张了张嘴,却哑了声。
黎桉又问:“怎么才能确定那是爱?住在一起就算吗?”
黎桉的问题让白寒洲一时间失了声,目光复杂中夹杂着一抹心疼看着黎桉。
“黎桉,你不懂爱是什么吗?”白寒洲问道。
黎桉摇摇头,“你觉得我懂?”
白寒洲无奈地笑了一声。
其实白寒洲知道黎桉不懂,黎桉对感情一直都很懵懂,他好像天生没有爱情那根筋。
但是黎桉不是真的不会爱,黎桉自己根本没有发现,他对白寒洲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不在意。
甚至,他现在对白寒洲的依赖程度早就超过了当年的薄雁栖。
正是因为发现了这一点,白寒洲这些年才会不疾不徐,就像一个老朋友一样陪在黎桉身边。
等着黎桉自己慢慢开窍。
只是白寒洲没想到,这一等就是这么多年。
他自己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陪伴模式,也习惯了黎桉一直这么懵懵懂懂的样子。
但是自从见过薄雁栖跟祁肆之后,白寒洲内心那颗压抑许久的种子终于压不住,开始蠢蠢欲动。
他想,都这么多年过去了,黎桉还是不明白他的心意,是不是他的手段太温和了呢?
所以黎桉根本没有感受到他的感情?
本来都等了这么多年,白寒洲也习惯了跟黎桉这样的相处模式,也觉得他跟黎桉一辈子都会绑在一起不会分开。
只能说,薄雁栖跟祁肆的到来不仅刺激到了黎桉,也刺激到了白寒洲。
即便知道黎桉对薄雁栖只是兄弟情,但是只要薄雁栖出现,黎桉的眼里心里就全都是薄雁栖,根本没有一点位置留给他,白寒洲如何能不酸?
再加上薄雁栖跟祁肆之间的相处氛围,白寒洲更酸了。
又羡慕又酸。
之前黎桉受伤,白寒洲心里有什么想法都压着,他还没禽兽到欺负一个伤患。
直到这次薄雁栖跟祁肆再次造访,而黎桉除了眼睛还看不见,身体上其他的伤都已经恢复。
白寒洲觉得自己是真的压抑不住心中的野兽了。
“老白?”黎桉等不到白寒洲的回答,忍不住叫了白寒洲一声。
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所以也不清楚白寒洲现在是什么表情?不知道白寒洲在做什么?
什么都不知道,这让黎桉感到不安。
尤其是他现在还光着。
“嗯,在呢。”白寒洲看到黎桉脸上的不安,跟身体上的躁动炙热相反,一颗心渐渐温软下来。
常听人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欲.望上头的时候理智被丢弃,只有本能的冲动。
白寒洲却觉得,这话也不完全正确。
爱与不爱,界限分明。
爱可以是不可抑制的冲动,也可以是违背本能的克制。
他搂着黎桉从床上坐起,卷起旁边的薄毯,将黎桉轻轻裹住,抱在怀中轻轻拍抚着黎桉的后背。
黎桉疑惑地仰起头,不明白白寒洲在干什么?
第423章 其他人不行
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其他感官就会变得敏锐。
黎桉听着白寒洲激烈的心跳声,心里头感觉怪怪的。
“你怎么了?不做了吗?”箭在弦上了,突然收手?
白寒洲听着黎桉直白的问话,心头火热的同时又一阵无奈。
“黎桉,你是不是觉得这种事情很无所谓?跟谁都可以?”
“你在说什么屁话?”黎桉皱眉,伸手就往白寒洲的头发上薅了一把。
“嘶!”白寒洲倒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头皮一阵刺痛。
一把抓住黎桉的手,就看到这人的指缝里有几根他发丝儿。
一瞬间,白寒洲觉得自己的头皮更疼了。
这小崽子下手真狠!
“你说话就说话,怎么总喜欢动手?给我薅秃了你就高兴了?”白寒洲越想越气,头伸过去冲着黎桉就是一口。
“嘶!”这下换黎桉倒吸一口气,抬手去推开白寒洲。
白寒洲倒是没有为难他,顺势松开黎桉。
黎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摸到一手湿润。
“流血了?”
白寒洲看着黎桉水光潋滟的嘴唇,眼神一暗,轻笑道:“有没有可能,那是我的口水?”
黎桉:“……”
黎桉:“你好恶心。”
白寒洲挑眉,“你刚才吃我口水的时候怎么不说恶心?”
黎桉:“……闭嘴!有病!”
白寒洲看着黎桉绯红的脸颊,并且这一抹红色看着似乎还有继续向下蔓延的趋势。
“你不做就放开我,烦人。”
白寒洲一眼就看出来,黎桉这是恼羞成怒了。
如果是平时,白寒洲见好就收,到这就差不多该收手了。
但是今天,白寒洲明显不想就这么放过黎桉。
“先别急,问题还没解决呢。”
“什么问题?我没有问题,你放开我。”黎桉挣扎起来。
白寒洲见状再度倾身,将黎桉压在身下。
“别动!”白寒洲哑着嗓子威胁道,“再不老实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