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说我外面有猫后(113)
然而,这没有用,因为只要在猫的视野范围内,它就怎么飞也飞不出,这毛毛的猫爪。
叶漱之前在人形乌岫面前作死的探戈终于出结果了,不要挑衅一只兽型是猫科的兽人,它会变成一只猫,扑蝴蝶一样把你扑下来。
几次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后,叶漱失去梦想,变成啪叽一滩的鸟饼。
累了,它倒要看看,大猫咪敢对它做什么!
然后,叶漱的脑袋就被带着肉刺的猫舌舔了一口。
叶漱应激地鸟爪发直。
救命!
一只猫给一只鸟舔毛,其心何居!
叶漱啾的一声炸毛,变成一只蓬松的鸟毛团子,然后就被猫猫头一口一口地舔的湿漉漉的,炸起来的毛全都躺回去了。
叶漱:“……”
叶漱啾啾啾的发出抗议,谁家的鸟需要被猫舔毛,羽毛都给舔结绺了!
然而两只黑爪垫的猫爪一前一后把它压的死死的,别说翻身,动弹不得。
叶漱此时终于意识到自己错了,它之前就不该那么不知死活地在乌岫面前展现自己作为猫玩具的天赋。
叶漱:“啾~”
他错了,知错能改。
乌乌:“喵~”
声调愉悦地又舔了一口。
叶漱:“……”
和谈失败,语言不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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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为了红,我cos毛茸茸》
文案:
娱乐圈里年少成名的影帝宁玉书讨厌一切带毛的东西是出了名的。
偏偏吴相作为没什么用的瑞兽只有长的毛茸茸这一项拿得出手。
他想要抱宁玉书的大腿,只能可怜兮兮的上门去毛遂自荐,
“我不掉毛,你能收留我吗?”
还没说完,吴相圆润的猫眼望着宁玉书认真补充,“拍戏带我演小弟的那种收留。”
宁玉书看向颜值能当敲门砖打却四处碰壁的瑞兽,啧了一声,哪里来的小可怜。
——
吴相抱上宁玉书大腿后,以为在娱乐圈崭露头角、红到发红发紫的日子要开始了。
没想到,生活的重担以另一种方式落在了打工兽身上。
宁玉书讨厌一切带毛的东西竟然是假的!
他只是毛发过敏不能吸,遇到不掉毛的吴相,宁玉书开始变态了。
想一想,你每天要打两份工,白天拍戏,晚上装猫。
老板晚上下班后也不放过你,要你变着花样cos毛茸茸,
要你把肚皮摊开,给他吸猫;
要你把脑袋抬起,供他撸毛;
他休息了你不能休息,你要给他踩-奶;
他睡觉了你也要去睡觉,他不许你跑酷;
和你玩游戏,能把你的头含在嘴里;
和你吵架了,竟然把你的奶盆掀翻!
在卧薪尝胆一年余小有名气后,吴相在宁玉书又一次要埋肚吸猫的时候一爪垫拍在宁玉书脸上——
太扬眉吐气了,他毛茸茸要独立行走了!
——
毛茸茸独立行走失败了。
吴相为了红不气馁,决定再找一条金大腿抱。
不过这次肯定不找宁玉书了。
日子苦归苦,猫猫不能被撸秃。
然后就在找新大腿的路上被宁玉书当场捉包了。
觥筹交错的别墅宴会,垂地的复古窗帘里面,宁玉书将人堵在里面,形状漂亮、被粉丝称作玉桃花的眼睛带着冷意。
“不过是撸过分了一点,宁愿出去吃苦都不回来找我。”
透过窗帘缝隙,宁玉书指着新晋顶流给吴相看,嘲讽的问:“比起我,他能给你什么?”
“他能给你一线剧本的资源吗?”
“能给你半个剧组的投资吗?”
“能给你影帝男友的名分吗?”
宁玉书一寸寸极具压迫感的靠近吴相的侧耳,犹如撒旦的诱惑般对猫猫低语,
“而这些,我都可以给你。”
CP:可爱迷糊无相受&高冷禁欲影帝攻
第89章 番外二
处理完A区七街道的水牛恶意伤人事件, 乌岫离开现场,在最近的特行队办事处借浴室清洗了身上的血迹,换下行动服, 穿上便装。
调整好智能手表的表带,屏幕上显示已经收到武芙的回复:干的漂亮, 那边离你家近,直接下班吧, 不用再回总部了。
一直跟着乌岫的下属,就看到他们这位公认工作狂的队长罕见地勾起嘴角, 虽然很快收敛, 但身上的轻松掩饰不住,转头对他们说:“今天就到这里, 你们也早点下班吧。”
提前下班?
两位下属面面相觑, 这竟然是他们能从乌队长嘴里听到的话?
在以前, 别说提前下班了,乌队长不趁着下班前的这半个小时再接一个任务他们就谢天谢地了,虽然说乌队长也不拉着他们强制加班, 有事都是自己上, 但那种一个任务接一个任务、子子孙孙无穷尽也的精神压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乌岫点开置顶的聊天框, 给叶漱发了自己会提前回去、让他开始准备的消息, 抬起头, 发现两人还没走,“不想下班?”
“不不不想想想。”两名下属立即摇头道别溜之大吉。
乌岫挑了下眉, 转身走向停车场,他没有任何表达喜悦的肢体语言, 但流露出的就是愉悦的气息。
十四分钟的车程, 乌岫回到他和叶漱现在居住的家。
在一起后, 他和叶漱付了一套动联网附近大平层的首付,叶漱从员工公寓里搬了出来,乌岫也从单身宿舍里搬了出来。
指纹打开家门后,客厅里却没看到叶漱。
乌岫微微意外地挂好外套,走过客厅,去厨房、洗手间、书房去找叶漱。
今天晚上何柚会在A区体育馆举行演唱会,提前半个月就送来了门票,嘱咐乌岫一定要带叶漱来看,当初说好了的。
乌岫和叶漱一说这件事,叶漱就兴致勃勃地应了,说记得记得,他一定会去参加猫猫的演唱会。
叶漱为此还特意请了今天下午的半天假,回来准备给猫猫的应援物品,他可是做了功课的。
这个时间按理来说叶漱应该已经在家了,但乌岫一连找过几个房间都没找到人。
最后转到卧室,乌岫都想着叶漱是不是出去了,给对方打个电话,突然发现卧室床上鼓起了一大个人形。
乌岫皱眉走过去,再确认床上躺的确实是叶漱后,他加快步速坐到床边,先用手背触了触叶漱的额头,没有烧,他摸了摸叶漱的耳朵,“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躺在被窝里的叶漱慢慢睁开眼睛,他整个人包裹在纯白的棉花被里,只有脑袋露在外面,盖的有点厚,脸色热的发红,头发间带着些水汽,显得生了病似的难受可怜。
黑白分明的眼珠看着乌岫,没有说话。
乌岫手掌贴到叶漱的后脖颈,想把人揽起来带去医院,一向活泼的人此刻表现的蔫蔫的,肯定是生病了。
就在乌岫把人抱着坐起来,揽住后背拉过旁边的衣服要给叶漱穿上时,突然发现手中衣服的尺寸和样式不对。
乌岫举着衣服查看袖口,发现这是自己的行动服外套。每套行动服上都有编号,这件衣服还是昨天他出任务穿过后丢进脏衣篮准备送去干洗的,上面有他的血和汗。
乌岫一时没想明白这件衣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刚才叶漱被拉着坐起来,被子掀起来,露出里面盖着的衣服,乌岫自然以为这是叶漱的衣服,结果却是他的。
但此时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乌岫放下衣服,拍了下叶漱的背,“你生病了,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说完,松开叶漱,起身想去衣柜旁拿叶漱的外套,身体却被突然缠上来的人体坠的重新坐下。
叶漱双手圈住乌岫的脖颈,脸色绯红,眼神中带着些微醺的熏然,他在乌岫的脖颈蹭了蹭自己的鼻子,带着鼻音说:“没有生病,是怀孕了。”
乌岫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低头嗅了嗅叶漱的嘴唇,没有酒味,应该不是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