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渣错反派,硬吃软饭(102)
但年纪小的雌虫根本无法抗拒成熟期大美人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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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腰)不错,我就是鼓励式教育受害者,鼓励我加速大白蛋破壳,说日万就四舍五入通宵日万!今天支棱,明天躺床!
白天涨脑子我修修,写迷糊了嘤
第56章 第十四天(7)
435.
红发雌虫看似闲散地斜靠在窗边,腰背挺直,长腿微屈,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搭在伞柄上。
他眸若淬火般明亮,似是这一片昏昏之地的唯一亮色,漫不经心般垂眼看着被大雨浸泡的城市,眼底也似乎蒸腾般升起了雾气。
听见我有些沉闷的脚步声,他便转过头来,笑意一点点染上眉眼,光尘无声在他身边跳跃。
“我猜你应该没带伞,来接你。”
他眼底暖暖的水光一下子弥漫开来,将这个浸在水里的城市唤醒了。
——正如那晚他告诉我,爱意无需遮掩,也无需隐藏。
于是,这个眼神好像也弥漫到了我的心口,照亮了这个昏昏沉沉的下午。
436.
被虫族的常识还有陌生又熟悉的知识砸了一下午,还在讲台边上端着当好学生,好不容易下课了还被大雨留堂出不去门。
本来还有一点不开心的我蹭地就蹦过去了。
被我反背在胸前的大白蛋猛地duang了一下,撞在我的胸前,惊恐道,[拉链!飞飞!]
其实以大白蛋的丰满程度,它想从这个小口袋飞出来还是很成问题的。
但为了避免它年级轻轻看到些不该看的东西,我还是飞速把拉链拉上了。
——超想蹦大黑兔身上亲他一口。
不过想着学校摄像头的覆盖程度,我还是忍住了,矜持地去牵大黑兔的手,这才发现他指尖微凉,可能在这等了一段时间了。
我下意识捧起他的手哈了一口气,在手心里搓了搓,想问他为什么来了不进来找我。
他反倒先蹙起了眉,打量了下我今天的穿着,“手这么凉?”
说着伸出另一只手想把我胸前的书包接过来,眼神示意我去拿斜靠在墙边的长柄雨伞。
好吧,大黑兔手再凉也比我热一点点。
“降温了,捂捂手。”我略羡慕地看了他一眼,贴到他身边,顺手一起揣到了我的校服外套里,空出来的手拎着小书包,十分理直气壮,“没有手打伞了。”
我熟练地阴阳怪气他,“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雌虫让雄虫打伞吧。”
大黑兔对我的攻击显然有了一定的抵抗性,不像刚认识的时候容易中激将法。
他沉吟片刻,用空着的手把小书包往上捋了捋,让我单肩背着大白蛋,手臂弯曲放在胸前。
接着打开一把伞放到了我的手里,微微弯腰凑近,欣赏般左右看了看,“这样就能打了。”
屋内打伞的傻子本傻:……
震惊!这还是我那晚上爬床姿势花活道具不重样的大黑兔吗?
你要这么谈恋爱,你活该情路坎坷知道吗?
大白蛋从看到大黑兔的时候就变得很乖,但不妨碍它顶开一点拉链往外偷偷看。
见到如此震撼地操作后,它顿时连连点头,超级崇拜,一副学到的模样,[哇,雌父,聪聪!]
……你学个什么玩意?
我耸肩抖了抖大白蛋,让它别看什么东西都学,尤其是它雌父这种反面教材。
大白蛋[咪?]
它不太服气地缩了回去,显然心里对他雌父的做法很是赞同。
我:……
算了,我蔫蔫地耷拉下肩膀,又把伞打高一点让大黑兔不用弯腰,没好气地捏了他的手一下。
“走吧走吧。”我瞪了他一眼,闷头往前走,嘴里翻旧账外加倒打一耙,“你这次被我抓到越狱吧?”
系统爸爸说主线开始后第三个月来接我回家。
那我就得在有限的时间内和大黑兔感情破裂让他和主角攻走下后期感情线,避免世界重置。
这么算,如果能量掉的不逃过分的话,有两个月的时间属于我俩,足够走完从热恋走到分手这一套流程了。
我开始找茬,“我们可是约定过考察期的三个月你不能出门的,被抓到抽烟那次不算。加上军部一次,学校一次已经两次,再有一次就红牌罚下。”
大黑兔避而不答,装作没听到的模样,自然地拎起另一把伞,“我有。”
在我震惊加无语的表情下,他毫不犹豫地打开了伞撑在头顶。
他的伞轻轻地撞到了我的上面,他自然地躲到了我的伞下,手腕一抖,伞身倾斜,将斜前方遮得严严实实。
雨伞的阴影完全将我们笼罩,形成了一片狭小昏暗的小天地。
他与我贴的极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他蓬勃的心跳,纠缠的呼吸,与唇边飞快啄过的一点温热。
外套中的手不知何时变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他收起雨伞,一双眼睛亮的灼热,说话时带了一点沙哑与热意,“想你了,来接你。”
“我错了,”他轻轻蹭着我的鼻尖,“这次不算好不好?”
……
哼,当然不好!
呵,虽然他即使补救施展了美虫计。
但由于距离太近,我只能看到他微颤的睫毛,和挺直的鼻梁,见不到他的大黑脸和眼睛,我才没有那么容易心软。
偏偏他毫无自觉,呼出的热气一个劲的往我脸上呼,惹得我脸上不自觉漫上了热意。胸膛中跃动的心脏隔着薄薄的衣料,强势地带着我心跳加速。
咳,当然,我清楚的知道这只是生理反应,我是这么容易动摇的人吗!
我无师自通地歪下手里的雨伞,挡住了摄像头的方向,推着大黑兔到了墙边,带着大白蛋的小书包哐地一下滑倒了手腕。
我抬手拽着他的衣领,让他低头,狠狠咬了他下唇好几口作为惩罚,报复地亲到他低喘出声才满意,摆出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那……下不为例。”
大黑兔无声的看了眼我,眸中颜色深深,明显是想晚上按着我研究怎么做蹲起的事。
我恍若未觉地移开了眼神,伞下的阴影挡住了眼中的恶劣。
呵,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冲在反睡联盟第一线的贞洁烈虫。
他今晚就是把自己洗干净半露不露穿着xx戴着xx到我床上,我也绝对不会动摇的!
拿系统爸爸发誓!
大黑兔相当有心机,抓着我的手指不让我离开,带着我的手指一点点把衣褶捋顺,结束后低头亲了一口才松开,眉眼相当老实乖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亲的是我下午偷偷带戒指的那个手指,被接触的地方似灼烧般滚烫起来。
“好的,谢谢小雄主,下次一定不会被抓到了。”
态度相当老实且嚣张。
还有……他叫谁雄主啊,怎么这么顺口呢?
还、还有点好听。
我眼神飘忽地捏着伞柄站在原地,满脑袋晕乎乎的,不时的炸几个小金花,感觉炸的都失去言语能力了。
全程围观的大白蛋哇了一声,恍然大悟,[雌父,故意,伞伞,可怜,坏坏。]
[雄父,被骗,亲亲,呆呆,惨惨。]
我:……
说了多少次,谈恋爱不能带孩子,我怎么这么不长记性。
大白蛋还在跟我表衷心,[蛋蛋,好虫。不学,雌父。雄父,放心!]
咳,这个。
其实可以学……
437.
真是不好和蛋说这种事。
最后我把伞收了起来,告诉大白蛋屋内打伞长不高这一深入骨髓的谣言。
但是我和雌父已经过了成长期不会再涨了,所以没影响。
大白蛋一下就急了,在书包里蹦哒,[不许,撑撑!能活,高高!]
然后坚定了下大黑兔是大坏蛋的信念,[雌父,黑黑,坏坏!]
我把伞收起来递给大黑兔,把活蹦乱跳的大白蛋背回了胸前,合理分工,“你拿伞,我背蛋。”
一边给大白蛋加强思想教育,“你怎么什么都往你雌父头上怪,伞是我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