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靠美貌横行全系统 下(99)
声音又细又软,含羞带怯,
“你不要这样,老公。”
“你受伤了,会疼的。”
他的心疼让祁晋珩心脏跳了跳,麻酥酥的。
硬的地方像块铁。
他们俩本就贴在一起,连身体的变化都格外清晰。
对方的侵略感太强,炸裂的雄性荷尔蒙密不透风的包裹着他,姜洛洛一张小脸又红又热,整个人都快要被现在这种情况给煮熟了。
祁晋煜声音暗哑,狭长凤眸黑沉而危险地盯着他,沉声问:
“我不疼,可以吗?”
抱着他的人浑身一震,湿漉漉的眼睛含着水,又羞又可怜地看着他,压低声音,似乎是怕后面的牌位听到,
“这里是祠堂,老公……”
“你的列祖列宗都在这儿。”
“他们年纪大了,知道避嫌,不会偷看的。”
祁晋珩手臂一伸,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按着对方的脑袋,咬住了那双软到不可思议的唇。
骨软筋酥的感觉在心底炸开,耳热眼跳的喘息在肃穆的祠堂响起。
灼热的吻又深又重,冲开牙关,吮着舌尖……
他的小妻子无处可逃,只能无力地坐在他怀里,环住他的脖颈。
一个绵长的吻结束时,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姜洛洛睁开眼睛,小脸贴在祁晋珩胸口处,听着急如鼓点的心跳声。
然而转眼间,失重感骤然传来,祁晋珩将他抱了起来放在宽大的太师椅上。
欺身而上,吻住了透着热意的细嫩脖颈……
夜色渐浓。
呼啸的寒风裹挟着凛冬的严寒,摔在窗棂上哗哗作响,空荡荡的祠堂里烛火摇曳,香烛的气味儿四散开来。
昏暗的房间中,一截皓白如雪的手腕搭在太师椅上。
细长的指尖紧紧扣着乌色扶手。
宽大的黑色斗篷遮住了大片春色,只翘出来一只漂亮的脚,脚背绷得紧紧的。
像是寒风呼啸下,树枝的影子般晃动着……
……
姜洛洛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等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头顶上几颗疏星随着身体后移,他已经被祁晋珩抱着,走在路上了。
姜洛洛抬了抬脑袋,露出一只汗涔涔的小脸,雪白的皮肤又细又嫩,乌黑的发丝发挥有些濡湿,落在皎白皮肤上,黑与白的极致对比,唇瓣嫣红,是让人一眼就能怦然心动的绝色。
“醒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克制的微哑,低头吻了吻他的嘴巴。
他的小妻子像是被做坏了,表情懵懵懂懂,乌溜溜的眼睛像是从井水里捞出来的黑葡萄,泛着潮湿的可怜。
“老婆?”
下一瞬间,姜洛洛眨了眨眼睛,撑起身子环住了他的脖颈,声音嗲到不行,
“老公老公!”
祁晋珩弯了弯眼睛,感受着他的宝贝老婆把脸在他颊侧蹭了蹭。
像是黏人的小猫,奶呼呼的。
清甜的呼吸洒在他耳廓,对方的声音软乎乎的,迟疑中带着期待,
“你还生我的气吗,老公?”
祁晋珩垂了垂眼睛,视线落在姜洛洛雪白脖颈被吻出的重重痕迹,呼吸都停止了一瞬,才云淡风轻地问道:
“你觉得呢?”
“我爱你,老公。”
他怀里的宝贝老婆有些急促地蹭过来,吻着他的下巴,又软又嗲的声音在那里表着忠心,一遍一遍地重复,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
“我只喜欢你,老公。”
小鸟轻啄般的触感传来,脖颈被人紧紧抱着,似乎连松开一点点都不乐意。
“老公,你就是我最好最好的老公。”
“我会一辈子爱你的,老公。”
裹着蜜糖的糖衣炮弹连珠炮似的向他砸来,意志稍微松懈点的人都会昏头转向,更别提本就爱惨了姜洛洛的祁晋珩。
对方软着调子喊了多少句老公,他唇角弯起的弧度就持续了多久。
脸颊被人轻啄着吻了好几次,他的小妻子才和他拉开距离,噙着水的眼睛就这样怯怯的看着他,被吻到肿起的唇瓣露出一条缝。
他似乎很害怕拒绝,所以连问询都是轻轻的,声音散落在夜色中,像是聊斋志异里面,半夜出现蛊惑读书人的小狐狸精,
“那你不会不要我了对吗,老公?”
祁晋珩平静如水的脸庞终于有了波澜,他扬起眉毛,有些诧异的看向自己的小妻子,疑惑,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要你了?”
因为一次两次的,祁晋珩都头也不回的甩开自己走了。
那个背影太决绝,决绝到让姜洛洛觉得害怕。
祁晋珩给他的爱太多太浓了。
他无法想象,有一天对方会将这些爱再度收回,一丝也不给他。
单纯是想到这里,他就心头酸涩,眼泪都快涌出来了。
如果再多想一步……
如果有一天,他把这些收回去的爱,再完完整整的拱手献给别人。
泪雾瞬间弥漫了姜洛洛的眼眶,他红着鼻尖垂下了脑袋,浑身上下写满了可怜。
祁晋珩垂着眼睛看向自己的小妻子,手臂抱对方抱得更紧,低沉的语气铿锵有力,有着拨云见日的力量,
“不会。”
“与此相反,姜洛洛。”
初次被祁晋珩点了大名的姜洛洛下意识抬起头来,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眼睛。
古井无波的眼神看起来格外平静,但下面汹涌的情绪却像是岩浆般沸腾。
“不管你以前喜欢谁,从今以后,你都只能喜欢我。”
“我才是你的老公。”
“姜洛洛,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活着的时候睡在我床上,死了以后睡在我的棺材里。”
祁晋珩声音压低,极致的低沉配着漆黑的眼睛,爱意汹涌到让人毛骨悚然,
“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别说是抽鞭子,跪祠堂。就算是打断了我的腿折断了我的手,我爬也要爬到你身边,把你困在我怀里,让你一辈子挣不脱。”
姜洛洛晃了晃神。
月亮从厚厚的云层中出来,风雪早就停了,天已渐明。
有早起的佣人刚一出来,就撞见了他们原本应该被罚跪在祠堂里面的大少爷。
大少爷怀里抱着那位被他们佣人背地里戏称为红颜祸水的小妻子,款步从他们面前经过。
肃杀的气场恐怖又渗人,让人不寒而栗,在冬日的大清晨,后脑勺都是凉的。
他们低着脑袋噤若寒蝉,假装没有看到一样,听着那位的脚步声走远了。
一路从祠堂抱回了房间,浴缸里放着温水。
姜洛洛固执的要给祁晋珩检查伤口,后背刚刚愈合的鞭痕,果不其然的因为猛烈的动作挣开了。
再次处理完伤口之后,他才被祁晋珩牵着手送到了浴缸里。
他怕有水溅到了祁晋珩身上,万一把伤口感染就不好了,可祁晋珩说自己会小心,怎么都不离开。
原因是结婚这么久,姜洛洛从来没有自己给自己清理过。
祁晋珩说他清理不干净。
存在感十足的修长手指让姜洛洛红了脸,乌泱泱的睫毛密密的抖动几次,他咬着下唇偏向别的方向,脸颊的红一路蔓延到脖颈里,连看都不敢看祁晋珩。
他更不敢多动, 害怕自己哪个动作,就把浴缸里的水溅到祁晋珩身上了。
虽然从这个角度来看,要想把水溅到祁晋珩后背上,有很大难度。
狭小的空间,安静的气氛。
还有奇怪的事情。
姜洛洛两只手捂着脸,露出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为了缓解尴尬,强行转移话题。
他又想起来祁晋珩口中“打断腿折断手”这种恐怖的话,忍不住好奇地问:
“为什么打断腿的不是我呢?”
祁晋珩抬起眼皮,棱角如刻的俊美脸庞露出一点疑惑。
下一瞬,祁晋珩用另一只手捋了捋他凌乱的额发,过于苍白的修长手臂展现在他眼前,上面青色的脉络清晰起伏着,肌肉线条格外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