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话让偏执男主为我996[穿书](90)
但人心极恶的下限是远超她想像的,她怎能料想傅德山对傅以芳疼爱有加,却是因为她是谢晴娆所生?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相近的一段时间内,八岁的邢羿被他的养母虐待,需要靠喝农药引起社区注意,才能获得上学的机会!
为什么啊!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让她的孩子被换走?让她本应如珠似宝般疼宠的孩子,从小便活得那般艰辛……
谢晴如想要查清邢羿的生平十分简单,但想要全部看完却极为困难,资料上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插向她心头的利刃,活生生地剖开她的心脏。
谢晴如哭到浑身瘫软,抽搐着将那份被泪水浸湿的资料搂进怀中,原本已经无法发出连贯声音的咽喉,突地爆发一声刺耳又破碎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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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等时乐爽够了,拍拍手扭扭腰重新回到书房,继续翻看投到隅乐传媒的剧本。
虽然为了形象不能回怼黑子,但时乐向来不管“不招人妒是庸才”那一套。
人活着就是要开心啊,他清楚一直到奖项出来,这种声音一定会起伏不断,虽然他堵不上这些人的嘴,但他可以提前帮邢羿敲定后续资源。
黑子们越看不惯,邢羿的资源越多越好,在黑子们还在酸上一部作品时,下一部获奖大爆作品已经提上日程了,看他不把这些人的驴嘴气歪!
时乐翻看的本子名叫《浪漫绝症》,正是邢羿在原剧情中湳瘋拍的那部小成本文艺片。
这本子一投到隅乐,时乐恨不得第一时间去联系导演徐稚,生怕本子被其他公司相中了。
但这显然太不符合常理,毕竟徐稚在拍《浪漫绝症》前是个离职五年的公务员,他唯一和电影沾边的是大学专业对口,但学校又不是大家耳熟能详的那些专业院校。
这种突然怀揣上电影梦的“愣头青”,如果不是意外碰上邢羿,说不准就此埋没再无姓名了。
当然,邢羿在原剧情中能那么迅速的一炮而红,也是因为《浪漫绝症》剧本和演员相互成就,想必这一次也能让他们共同登上更高的台阶。
时乐将剧本仔细看完,又去找了几位影评人学习了一下夸奖这些电影人的专业些的词汇,就准备约见徐稚详谈了,以时伯乐的身份再次出马。
他和陈秘书敲定好时间,楼下便传来图图讨好的叫声,紧接着便是紫铜大门关上的声音,一听便是邢羿回来了。
时乐知道验证亲子关系对邢羿来说非常痛苦,但对方无论如何都不让他陪同,这会儿听到声音时乐立即踩着拖鞋三步并两步跑到门厅处。
看到邢羿正脸色阴沉地解着外套,时乐飞身抱住邢羿,像个树袋熊一般用四肢将人牢牢扒紧。
邢羿身上的冷气未消,时乐哆嗦了一下,嘀咕道:“外面好冷。”
邢羿拍了拍他后背示意他下去,淡声说道:“好了,你别着凉,我没事的。”
时乐却抱得更紧了,声音压得又甜又软:“不要,我在家待得好热,刚好我可以给你暖暖。”
时乐知道他现在肯定没心情说那些不开心的,便故意说些甜言蜜语。
他仰起脸唇|瓣微张露出一点湿红,黑亮的眸子盈满融融暖意,带着几分赧然小声问道:“你……嘴巴冷吗?”
第59章 【二合一】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禁止转载
时乐第一次这么主动, 邢羿低垂的黑眸微怔了一瞬,紧接着便猛地将人吻住。
时乐考虑到邢羿情绪不明,有可能对此毫无兴致,而他又想不到比这档子事更能取悦邢羿的, 时乐怕自己第一次主动开口就尬住, 就准备了一堆不着调的情话。
没曾想, 第二句刚说出个“我”字, 就整个被邢羿吞下去了,男人微凉的手从下颌绕过颈后圈住另一侧的臂膀, 邢羿将他紧紧环在怀中。
他来不及顾忌身上的冷气过给时乐会不会太凉,只觉得掌心处传来的柔软温热美好到不可思议。
时乐也是从苦日子里熬大的孩子, 但相较于邢羿,他的情感方面却并不贫瘠, 仔细说来他有外婆、有舍命相救的同乡大哥,还有与他玩笑打闹相护帮助的同事。
少不更事时,在亲戚们厌恶的眼神和赤|裸直白的咒骂中也曾迷失自己。
善良的孩子内心都是柔软的,他下意识会自我反思,他是不是真的那么坏?是不是真的因为他才会导致父母欠钱亡故、外婆也受他连累才会无人赡养?
在他将无法分辨真假的伤害当真, 但外婆总会第一时间找到藏在角落哭泣偷偷哭泣的幼童, 抱起他柔声安抚并坚定而有力地否定他的胡思乱想, 把他当作一个懂事的成年人般反复解释其中原委。
这份充满拳拳温情的爱一直呵护着他,让他在内心深处埋下了一颗强大坚韧的种子, 成了他日后面对风雨时的底气。
而邢羿的情感心田却是极为贫瘠的,时乐给予他的每一点爱对他来说都是唯一的、弥足珍贵、值得他牢记终生的, 时乐就是他最珍贵的种子。
邢羿有重生的先知, 也有前世积累下的手腕,想要报仇雪恨对他来说并不困难, 他也有能力为他和时乐的小家遮风挡雨,避免一切危难的侵入。
但他其实心中清楚,他心底真正的敌人是自己,一个想要自我毁灭的自己。
好在有时乐,他们的关系像藤萝和树,只不过这一次他是藤萝,而时乐才是任他汲取依附的大树。
邢羿迫不及待抱着人摔进暄软的沙发中,手攥上暖玉碾揉,在时乐的惊诧声中更为猛烈地加深这一吻。
被他带入家中的冷意很快被驱散,心底的燥逐渐散到体表带起潮润温热的湿意,大块的皮肤和雾蓝色的进口小羊皮相贴,衬得时乐白得晃眼。
头顶的水晶吊灯折射下瑰丽的光线,潮润的发丝、湿红的鼻尖、滚动的喉结都充盈着强烈的情绪。
时乐努力了好久,才勉强虎口脱险夺回自己的唇齿,一边艰难地大口吸气一边摇着头拒绝:“别、别在客厅!”
虽然邢羿高大的身躯足以将他挡住,但他实在无法正对着围栏里的狗儿子,在客厅的沙发上就!
时乐越想脸越红,图图一直没发出声音,他已经脑补出狗儿子趴在围栏旁,露出一双圆溜溜的黑葡萄,一副看呆了的神情。
时乐将头羞恼地撞进邢羿的匈堂,软声催他:“我们回房嗯啊!”甜软的声音突然转了调子,时乐心底的情绪剧烈激涌。
邢羿轻咬在他圆润的耳垂上,带了一抹愉悦的促狭低语道:“看来宝贝是知道我哪里最冷,提前做好准备了?”
时乐脸红得要炸开了,颈侧脆弱的皮肤又被邢羿轻咬了一下,一股难喻的颤麻让他再一次失神,更别说那些无法细说的小动作。
时乐对此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却不适合了,但大脑失守嘴巴直接秃噜出来:“总不能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呜疼!”
邢羿立即顺竿爬,亲了亲他湿肿的唇:“好,我抱你去入洞房。”
如果时乐是清醒的,肯定会嘴皮子贼溜地回他:俗语你懂不懂?谁跟你俩真上花轿了!洞房更是想瞎了你滴狗心。
但邢羿按住时乐另类的命门上,仿若擒贼擒王,让时乐身上其他的小将兵士们都无从抵抗,他只能乖乖地抱紧邢羿的臂膀,贝齿咬在邢羿的衣服上止住即将冲破喉咙的尖叫。
邢羿背向狗围栏的方向,将人缓缓抱上了楼,期间的每一步都让时乐在抽搐的边缘啜泣低鸣。
眼泪打湿长睫,沿着软红的脸蛋不断滑落,洇湿了邢羿的肩头,留下一片潮润的烫意。
也不知是他准备了过多还是体质异常,除去泪水外一路还不知淌落了多少,只不过眼下他却是无暇顾忌昂贵的地毯清洗费用。
等邢羿将人抱回房间,时乐已经颤抖躬起,并试图帮助自己迈过阻他愉悦的梯坎。
邢羿却握住他的双手扣在脸侧,细密温柔的吻一次次落下,成功将热气散至温吞,等时乐清醒了少许才十分恶劣地完成自私的行径。
上一次不上不下时被邢羿强行按平,这一次狂风骤雨让时乐更加无法应对,时乐红肿着一双兔子眼大声乞求,换回的却是恶念丛生的攫取。